眨眨眼睛，小小扁扁嘴。“我就叫，反正我叫王学长是叫王学长的。王学长不会以为我是叫他的。”他就要叫会长，叫孙子姚怪怪的。

随着他，孙子姚也不想学什么网上一样的，他要用他自己的的方式来宠着、疼着小小。

十六、请假

孙子姚被留级后，还是留在高二A班，小小升年级后，也是被选在A班。两人就呆在一块了，还有就是陈笑，也是在A班。小小有点讨厌陈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只要陈笑找孙子姚问问题还是在上课的时候，时不时地往孙子姚的方向瞄一下，小小心里就不舒服。

有时候还会瞪回去，陈笑看见后就对他笑笑，让小小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低下头又继续做着习题，没看见陈笑在了低下头之后，眼神变得阴狠。

“好了，同学们，就先讲到这里。”台上的物理老师合上课本，虽然教室里没有几个人，但是老师仍带着微笑。等老师离开教室，陈笑就拿着一本习题走过来：“子姚，这道题我不会做，你教我一下。”小小嘟了嘟嘴，他发现自从跟着孙子姚他们一起了，自己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

低下头做着作业，孙子姚揉揉他的头发，接过陈笑的习题。对于之前他对小小做的那件事，孙子姚不是不介意了，只是小小没说什么，校长也没说什么，他就不想介意太多。

仔细地把习题给陈笑解释了一下，不过陈笑皱着眉头摇摇头表示听不懂。孙子姚只能再说一次，小小哼了一声。“小小，怎么了？”孙子姚停下，转头看向小小。小小看着陈笑又看看了孙子姚：“没有。”

孙子姚给陈笑把题仔细地又讲了一次，这次陈笑懂了，跟孙子姚说了谢谢：“子姚，下午没课，我们一起出去玩吧！”陈笑笑着对孙子姚说，没理会一旁的翟小小。小小瞪着他，但是他没有理他，小小把东西收拾好站起来弄出了很大的响声，让教室里的同学全望向小小这边。连孙子姚看着他，小小瞪了他一眼就跨步走了，孙子姚只能跟陈笑说了一声抱歉，追上小小。

看着手上的习题又看他们双双消失的背影，陈笑气得把课桌就给推倒了，课桌是铁制的，“碰”的一声，连带的几只桌子都倒下去了。

“小小，等等我啊！”孙子姚把小小拉住，小小开始挣扎，最后是一根一根手指掰，还是掰不开孙子姚的手。“小小怎么了嘛？怎么生气了？肚子饿了？”孙子姚怕把小小的手弄疼了，改为搂着他的腰。

扶住刚刚在挣扎时弄乱的课本，小小不说话。知道他又在闹别扭了，孙子姚捏捏他的脸：“小小，下午没课，我们问问于封他们，看他们有没有空，我们出去玩吧。”还是不说话，继续：“对了，前阵子听说有间新开的游乐场，我们去那玩。”

转过头看下孙子姚，点点头。“那我打个电话。”孙子姚拿出手机，手却还是没想离开。小小因为被他养着的关系，这段时间体重一直往上飙，全身都肉呼呼的，抱着的感觉特舒服。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喂！干嘛！”声音带着怒气，孙子姚愣了，这白于封是怎么了？

“没有、我跟小小下午要去游乐园玩。问下你跟王新要不要去。”

“不要！没空！”白于封直接回答，他现在是很想直接把手机摔了。孙子姚听见那边王新的喘气声，还有白于封也是一直在喘气。

有脑子的就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了：“你发情了？一大早的就做这事？”虽然他是很想也跟小小一大早做这事，但是不能啊。

“我从以前就一直发情了，只是找不到对象，现在找到了，当然要发个够！好了，不说了，你们自己去玩吧，挂了。”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掐了。

盯着手机发呆，小小扯了他的衣服，问道：“怎么样？王学长他们要不要一起去玩？”孙子姚摇摇头，搂着他的腰的手掐了掐，他也在发情，但是没地发，要是把小小弄生气了，这媳妇就没了的话，他找谁哭去？

“他们在做事情，不能跟我们一起去玩了，我们自己去吧！”两人也挺好的，当约会。

点点头，小小抱着课本往宿舍的方向走，神情有些落寞，把孙子姚吓着了。“怎么了？”孙子姚跟着。小小咬咬嘴唇，语气像是快哭了一样：“会长，我从一升到高二就很少见到王学长和白学长了。”

原来就为这事啊，孙子姚松了口气，“你要是想见，我们随时都能见到他们。我陪着你还不够吗？我们先去吃饭吧！”等下还是要打下电话，让他们出去，不然小小就算出去玩也不会高兴的。

听见他的话，小小急忙的摇摇头，又开始手慌脚乱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瞧见他的慌乱，孙子姚安抚道：“我是开玩笑的，等下再打电话跟他们说你想见他们，他们会过来的。”小小低下头：“会长陪着我很好，可是我还是很喜欢白学长他们。会长要是不想，就我们俩一起去吧！”小小抬起头，眼睛倒映着孙子姚的身影。

“下次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去。这次，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吧。”孙子姚不想让他不高兴，不过他说的话让他很高兴。这样子说明小小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牵着他的手，继续走那未走完的路。

……

在孙子姚和小小一起向老师请假的时候，陈笑也跟着向老师请假了。小小一看见他就不高兴，这人很做作，明明干了坏事还诬赖别人，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有经常看着孙子姚，这举动让小小很不高兴；而且以前明明还跟他交朋友，关心他，现在连一句话也没跟说过。说了这么一大堆，最重点的还是他看孙子姚的眼神，让小小很不爽。

见到两人谈得正欢，小小嘟着嘴站在一旁，偷偷地摸出孙子姚的手机，这动作让陈笑瞧见了，大喊：“翟小小，你偷东西！”指着他手上的手机，小小眨眨眼，他只是无聊拿出来，等一下再还给孙子姚啊！

班主任和同学也看出那是孙子姚的手机，班主任盯着他手上的手机：“翟同学，到我办公室来。就算你跟孙同学关系再怎么要好，也不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小小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陈笑，他眼里带着得意的笑，孙子姚拉过他，解释说：“老师，你误会了。这是我刚刚借给小小玩的，不是他偷我的。”

就算是偷，他也心甘情愿，连心都被偷走了，还差这么一部手机吗？班主任瞧了一会儿，见孙子姚也是笑着看着他，只能在请假条上签名。陈笑得意的笑改为恶狠狠的面容，把本来清秀的脸扭曲成恶魔般的脸。

被孙子姚一直拉到学校门口，小小才反应过来，把手机丢还给他，陈笑在小小心里的印象又更坏了。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捏捏他气得鼓起来的脸，“你怎么偷拿我手机呢。还让别人看见了。”

“我无聊啊！你都在那一直跟陈笑说话，没理我，我就拿你的手机想要来玩的。因为你的手机游戏比较好玩。”小小拍掉他的手。

也不知道孙子姚到底打没打电话给白学长他们，小小正想着呢，前面就停下一辆车，响了几声喇叭。小小以为是要的进学校的，让开路。拍拍他的脑袋，孙子姚好笑的看着他的的动作，拉着他就靠近车子。

等到车窗摇下来，小小才知道是白于封他们，小小嘴角的笑容慢慢变大。“王学长！”要不是隔着窗，小小肯定扑上去了，“王学长，坐后面，坐后面，我跟你说很多很多事。”王新下了车，走路也点怪异，小小太高兴也没发现，但是孙子姚看见了，也瞧见里面坐的人还有那人脸上的笑。

小小拉着王新坐上后座，孙子姚自动地坐在副驾驶坐上。

十七、媳妇

一路上，小小像只刚出笼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着。孙子姚想连对他都没这么热情，对着王新就这样子，有点火了。正在开车的白于封那是情场得意啊，“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行了吧你！开你的车吧，小心等下你就高兴不了了！”

瞥见孙子姚那苦逼的脸，白于封也良心发现：“没事，失败是成功他妈！”但是显然这话没得到安慰的作用，“那我就有那么多妈了，为什么还没生出一个儿子！”

在后视镜看了下后边聊得正起劲的两人，白于封一手操控着车，一手拍拍孙子姚的肩：“你这才追多久，我都追了两年，才追上的，你这一年还不到！”

“是360天，也快到了！”孙子姚是一根一根手指掰着过日子的。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白于封收回手：“你行啊，一天一天算的。还是那句，失败是成功他妈。”

“是是是！是他妈，他妈的这是准备生哺乳动物呢还是准备生卵生动物呢。用孵也孵出来了，还是他妈准备把人一直藏肚子，担心他一出来是遭人欺负了？”孙子姚也是不爽了，拿白于封发发火。

趴在前座的靠背上，小小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他妈和欺负啊？”跟王新说了一会儿话，小小整个人开朗起来，开始当好奇宝宝了。

白于封眼睛转了转，“小小，你刚才是怎么了啊？怎么好像不太高兴一样？”小小抓抓头，盯着白于封，他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是他拿我手机，被陈笑看见了，说小小偷我手机。”孙子姚替小小解释了。

听见陈笑的名字，小小的笑容又往下拉了。坐回位置上，嘟着嘴，孙子姚正想去问怎么了，被白于封拦住了：“小小，怎么了？我说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孙子姚看了下白于封，他向他使了个眼神，孙子姚也就不动了，他想看看白于封是想弄什么把戏。

“才没有，是会长。我讨厌陈笑，会长还说他。”小小的脸皱成个包子。

“为什么讨厌陈笑？”

“他经常看会长，而且他看着会长的眼神很奇怪。我很讨厌。”孙子姚对着白于封竖起大姆指。

挑了挑眉，意思是他要的可不只是这么个大姆指。孙子姚点点头，两人做着无声的交流。白于封继续套话，“怎么奇怪了？我也看子姚，你怎么不讨厌我呢？”

扁扁嘴，小小呆呆地继续把话从口中说出来：“因为白学长跟会长是朋友，但是陈笑跟会长不是朋友，他的眼神也跟白学长看会长不样。”

“怎么不一样了？那跟谁一样？”

跟谁一样？小小皱着小圆脸，想了想：“跟白学长看王学长一样。”所以很讨厌，他不能这么看会长的。白于封还想继续套话，但是小小发现已经到了，就折腾着要下车。

四人在游乐园疯玩，比那些小孩子玩得还疯，四人最后是喘着气坐在游乐园里的点心屋里。王新在来之前被白于封折腾得够呛，现在又这样疯玩，人已经快承受不住了。白于封担心地看着他，他只是摆摆手说休息一会就好了，四人就来到这里坐着。

等小小把肚子吃饱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了。他们就站在学校的操场灯下，白于封问问小小：“小小，今天玩得很开心吧。”小小使劲地点头，“那就好，那我陪我媳妇回去了。”小小眨眨眼睛。

“谁是白学长的媳妇。”

“王新，这就是我媳妇。”搂紧脸红的快把头埋到地上的王新。小小突然伸手往王新的胸前摸：“王学长是男的，不是媳妇。”吃够王新的豆腐，小小才说。

已经不知道做何反应的王新，愣愣地。“小小，现在连男的也能当媳妇了。”白于封捏捏他肉呼呼的脸，吃醋了。“小小，你准备以后是当媳妇还是当梓童？”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白学长，我知道喔，梓童也是媳妇的意思。”小小也不是很笨，毕竟成绩在学校里也是进了前十名的。

哑了，白于封还想把小小绕进去呢。王新笑着看着他，小小呆是呆，也些事他还是会知道的。孙子姚把小小拉过来：“小小，我告诉你，当媳妇可以被叫你媳妇的人宠，给你好吃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真的吗？那王学长，白学长有没有给你好吃的？”

王新默默地点了点头，小小露出羡慕的眼神，白于封说：“小小，你想好吃的的话，让子姚买给你吃，你当他媳妇就行了，子姚他们家很有钱，他妈妈做饭也很好吃。你当了子姚的媳妇，子姚全家人都会宠着你的。”捏住王新想掐他的手。

转过头，小小盯着子姚，子姚吞了吞口水，等着小小说话，“那会长，你当我媳妇吧，我也买好吃的给你吃。奶奶说我长大后要找媳妇，你当我媳妇，我把你带回去给奶奶看。”

互相搀扶起对方，白于封忍着笑：“子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我们先回去了，你们也回宿舍说话吧。”挥挥手，搂着王新就消失在黑暗中。

孙子姚冷静地说：“小小，我们也回去吧。”乖乖点点头，小小跟着孙子姚走，不过孙子姚没牵着他走，瞧着孙子姚在走动的时候，双手向前向后摆动。小小跑上去，主动地把手伸进他的大手掌里。

已经快到冬天了，在晚上的时候天气很阴冷。小小的手整个冰冻着，孙子姚见到小小主动把手握着他，笑了笑，捏紧他那冰冰的手，“小小，你手怎么那么冰？很冷吗？”孙子姚把他的手塞进口袋里，小小点点头，又有一阵风吹过来，小小缩缩脖子，孙子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包在小小身上。不过手没有放开，就这么一直牵着。

回到宿舍里，孙子姚就去倒了杯热水给小小，他的脸被冻得通红，又去弄了热毛巾给小小擦擦。小小在整个过程中都是拿着热水，看着孙子姚的动作。“会长，你好像想我当你媳妇？”

把毛巾放回浴室里，孙子姚拍拍他的脸，“你想当吗？”没说肯定的回答，孙子姚只是反问着他。搁下杯子，把手塞进他的手中，“可是，男的当媳妇很奇怪。”他以前是有见到同性结婚，可是被其他骂很恶心。想到那些话，小小想反手缩回来，但是被孙子姚握住了。

“我们两个不会感觉奇怪就好了，你看于封和王新他们不也是男的当媳妇吗。他们也过得很开心。”就算以后遭到世界的舆论，他也会保护好小小的，不会让他听到任何伤人的话语的。

安静了！两人都没说话，小小犹豫了下，把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

很温暖呢！

十八、公婆

日子就在一天又一天中度过了，谁都没提上次的“媳妇”事件。只不过两个之间多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小小会时不时地把手放在孙子姚的手里，也会在陈笑过来问他的时候直接跟孙子姚说他不喜欢他，孙子姚自然跟陈笑走得远点。孙子姚对这些变化也有感觉，他没问为什么，小小想干嘛就干嘛，他就顺着他。

但是对于孙子姚越来越远离自己，陈笑对小小的怨恨又增多了。陈笑对着小小和孙子姚的方向冷笑几声，在旁边的人错愣的眼神离开了。

小小趴在床上，孙子姚好笑地看着他，“怎么那么累？你跑去做什么了？”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小小就跑出去了。蹭蹭被子，小小嘟囔道：“没有，卫学长说请我吃东西。我就跑出去了，但是我在学校都找不到卫学长。”所以他就在学校跑了一节课，才在下课的时候赶回教室。

拍拍他的臀部，感觉到小小抖了抖，又在吃了他一会儿豆腐，孙子姚捏了一下，“别趴了，你要是累的话我就去买东西来吃，别做饭了。”捂住屁股，小小脸蛋有点红，点点头，就把被子往头上盖。把被子拉下来，孙子姚拿了饭卡，回过头，“小小，那我就去买了。我很快就回来，你自己呆在这里。”等小小点头后，孙子姚才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