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相亲不是缘——莫奈何
莫奈何  发于:2012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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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小人得志的淫笑,:“哪需我妈他老人家御驾亲临,由我着御前侍卫全权代理了,见我如见她老人家,还不接驾。”

他正喝一半的豆浆差点呛到,调整好表情:“你一天就这么闲,没一句正经话?别狗腿了,从实招来吧。”

我搓着手指振振有词的说:“我妈他老人家觉得你和我姐这隔空恋爱有些不靠谱儿,在她还没有把我姐牵回来之前,就由我这个家族的守护者来看好你,以免你背着我姐寂寞难耐有什么不轨行为。”

说完这套我早就操练百遍的说辞后,才放下心的抱着我那个薄皮大馅的肉包子开啃。天毅则是停下来不吃了,饶有意味的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着:“你倒是姐弟情深,母慈子孝啊。”

其实说不尴尬那是假的,我自己也知道这套说辞很不切实际,但有的总比没得好吧。就只有干笑的分儿,其实我想从这天开始天毅应该感觉得到些什么吧,至少我不是什么小舅子那么简单。跟着他每天早上蹭早饭变成我每日上班前的例行事务,蹭完饭再偶尔他心情好就蹭个车。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发挥着我小百灵的威力,胡天海地的说着,有时他会嘴角抽动的笑一下,有时又好像没听到似的专注的开着车、吃着饭、看着报纸,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或是好不好,但很怕一停下来他会说“明天别来了”。好像只要我不停的说不停的提醒他我的存在,他就不会赶我走。

第五章:奴才本性

日子就这样过着,以前我开玩笑时还会叫他姐夫,但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估计我是着了魔!也不知道到底他有什么迷人的地方,我就是越来越喜欢,就是面无表情充耳不闻我也喜欢,哪怕是只要能看到他就好。我真是中毒了……

一般只要他休假日我必然杀到,他也蛮规律的大多就是和同事或哥们儿在家打打麻将、在外打打篮球、开车出去兜兜风,或是聊聊天讲讲最近的案子什么的,其实就我的性格而言真的很无聊。但就是这无聊的生活,只要和他在一起小爷我依然乐在其中,他打麻将我伺候局,打篮球我背毛巾饮料加油助威,开车兜风我充当多频全自动化收音机,聊天谈案子我当无知青年发奋提问。并且里外家务、洗衣做饭、捶腰按摩、水电煤气、各种单据样样全包,整个一万能小叮当。我自己就开始佩服自己了,这哪是爱情啊?根本就是奴才找到买主了,贱命一条。

又是一周末,他们哥几个打完麻将有些饿了,我立马撤掉麻将布,换上餐布上菜盛饭,身上还穿着小熊维尼的围裙,在厨房和餐厅里愉快的穿梭。几位大爷酒足饭饱后移驾到客厅开始看球赛,我的水果随后奉上,这时终于有个开眼的大哥说了句人话:“我说,天毅啊你从哪淘来的这么灵力的小保姆啊,也太他妈的享受了,有没有分号啊给哥们儿也介绍一个?”

我滴神啊~什么人什么兄弟,吃人不吐骨头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晚上十点多这帮人吃完宵夜才陆续有撤退的迹象,我今天其实真的有些累了,在公司也为一个单子忙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休假都没来得及补眠就跑来他家当劳工。他们看球赛时我的上下眼皮就是用一打儿牙签支着也开始打架了,靠着拐角的沙发就睡着了,具体一群人什么时候撤的也不太清楚,只是醒的时候听见窗外哗哗的下雨声,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天毅则是靠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睡着了,抱着手臂睡着,和醒着时一样威严无限。我轻轻的起身原本是想把它抱到床上去的,但衡量了一下感觉太不切实际,就把毯子披在他身上,刚想转身就被他拉住了,他并没有完全的睁开眼睛只是眯着,拉着我的手腕说:“雨下得太大今晚留这吧,你也累了,明早我送你。”然后继续闭眼,但手就这样松垮垮的拽着我也没松开,我就立在那,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在斗地主,眼看一手的顺子牌就差一个5了,每抓一张就盼着是张5结果最后也没抓到,偏偏那人不叫地主,底牌归我了,里边一张5一对火箭!呵呵发达啦~

体味了一会此刻的甜蜜,我的理智还是恢复的很快滴,推了推他:“既然都醒了,别在这睡了明天要落枕的,去屋里睡吧。”

但他只是嗯了一声依然没动,我大着胆子拽起他的胳膊,竟然没拽动!倒是把他彻底弄醒了,他终于睁开了眼看着我叹了口气,捞着我往他房间走:“走吧,到我房里一起睡吧,我懒得给你找被子了。”

第一次堂堂正正的躺在他的床上,并且身边睡着的就是他本人不是幻觉,盖着一张被子。我只想大声呼喊:“何小溪你也有今天!”心中虽然狂喜但毕竟累了几天了,沾到枕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这次很安稳。我果然是纯洁的好少男!

第六章:T恤风波

早上一睁眼就见他撅着屁股在衣橱翻腾什么东西,我拿出最慵懒优雅的声音问:“找什么呢?”他也没回头继续翻腾他的衣服,呃,真是浪费我的感情。

突然他不知从哪抽出一跳淡蓝色的T恤,但总的来说崭新如初好像还没摘商标呢,献宝似地:“总算找到一件你能穿的了,时间紧你来不及回家换了,我的衣服你又穿不了。”

他手里晃动着这件新T恤,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连忙解释:“这个你穿绝对行,那个……虽然……是女款。”

哼,我就知道!总觉得这衣服哪里有点怪。

他立即游说:“你别这么看我,这衣服大着呢,是去年元旦我们队被逼着表演节目时,队里唯一的女警要穿的,当时她怀孕了最后也没参加所以这件衣服就放我这了。孕妇穿都行,你穿不小。”

我怨念啊,这什么逻辑?什么叫孕妇穿都行我穿就不小,根本的原因是那是女款!

我嘴角抽动不愿挪地方,他却捡到宝似地跑过来把衣服塞我手里:“去,穿上吧总比你身上这件强。”

我极不情愿的换上了在镜子面前照了几遍还是觉得哪有点不对头,难道真的心理作用?照来照去,天毅终于不耐烦了,“行了,我看挺好,收拾一下这就走,早饭车上吃。”

这苦大仇深的,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明一世的大好形象就被这女款T恤给毁了。

一路上我眼皮一直跳,豆浆也喝的呛到了,葱油饼的油蹭了一手,他火速把我送到公司附近撇下我就闪了,果然温存就那么一瞬间,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而且还包括幻听。

一进公司我就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速隐藏于办公桌后,整个一天水都不敢喝以免出来走动时被“TE女神”(意为:三八之王)扫到,那就风起云涌了。就在我一切太平,正在窃喜还有不到2个小时就下班时,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在埋头整理计划,当头一撞,这力度不用抬头都知道——随逸!在这个城市白天敢骑公路摩托车的人屈指可数了,她就是其一。

我抱头喊冤:“我说逸老大,您能别这么暴力吗,哪怕是念在同胞之情份儿上,你至于打个招呼往死里敲吗?”

随逸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吊郎当的调戏:“呦,我的小美人儿,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妖娆啊?”她这人本身就是一焦点人物,此话一出口,满办公室的无聊妇女们眼光齐刷刷的射向我,犹如做磁共振扫描似的把我从里到外扫了一遍,然后各怀诡异的笑笑,有情况哦。瞬间正闲的无饥六瘦的群体激活了,大家在公司私Q群中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果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当天晚上下班一回家,我妈就说:“你昨天晚上睡哪儿了?还有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儿啊。”

我直接钻进卧室先把衣服换下来,然后一声不吭吃饭,我妈那哪是善茬儿啊,追到饭桌边

:“我说何小溪,你是不是在外面怎么地了?等会儿,让我喘口气镇静一下,好了说吧。”

我看我老妈这阵势,打浑是费劲了,她的求证精神我姐都勉强顶的住,我这道行就别周旋了。放下碗筷郑重其事地说:“妈,儿子我出大事儿了。”

还没等我说下去,我妈立即制止:“等会儿,我去找找速效救心丸。”

等我妈拿完药回来,坐定。我试探着说:“妈,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先猜严重程度,要是中了你就别说了,等我把药含上你再说。”

然后我妈沉思:“你……又被公司开除了?”

我立即摇头。

我妈抚了抚胸口:“还好还好,要是又开除了可怎么给你介绍对象啊。”

突然我妈眼中一闪惊慌:“你……你该不是搞大同事的肚子了吧?”

我迟疑了几秒钟,立即摇头。我迟疑的是为什么是我同事呢?

我妈这下如释重负:“这就好,这比什么都强,你那办公室的都结婚了,你要是闹出事儿那不是作死吗。”

我实在受不了我妈的想象力:“我昨晚在随逸家打游戏杀的忘了时间,后来暴雨她懒得送我就把我留那过夜了,因为俩人都懒她没给我找换的睡衣,我也没脱下来,所以衣服皱的不行,她就把她的衣服借我穿了,就这么简单。”

我妈失落的看着我:“就这样啊?”

我无奈:“那我现在可以吃饭了不,还有你那什么表情啊?”

我妈更无奈的看着我:“你说身边这么多女孩儿,你干嘛非跟那随逸混一起啊,再说,她也不像个小姑娘啊。你都在她家过夜怎么就干打游戏啊,那破游戏有什么意思。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还有,少吃点儿猪耳朵,都够迟钝的了。”

我……我……猛咬筷子,用意念粉碎它粉碎它。

晚上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把刚刚脱下来的T恤叠好,虽然不情愿但毕竟也算是我和他之间第一件纪念物。

第七章:圈里圈外

第二天早上还是按照原路线从家里出发奔向天毅家楼下的早餐店,但走半路突然觉得不对,要是天毅管我要那件T恤怎么办。思前想后觉得还是采取鸵鸟计划,避而不见好了。转战办公室,果然我是第一个到的,经理一进门发现我已经乖巧的坐在电脑前弄单子了,甚感惊奇,特地走过来打量着我说:“何小溪,给我个痛快吧,是不是又把哪个单子漏发了?”

我满眼星星状:“领导,想不到您这么关注我啊,不过至今为止一切顺利,请领导放心!”

经理一听扭眉:“你当我想关注你啊,你要是没犯错误怎么可能提前到公司?”

我更加神色凌然然的答道:“领导,您看,那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正以领导您为榜样,打算一心扑在工作上,坚决给您省心。”

经理的面部表情总算是缓和下来:“这还差不多,年纪轻轻就开始浑水摸鱼那还有好,干活吧。”

说完领导转身回他的办公室,突然要关门时猛回头问我:“你真没犯错?”

我猛摇头干笑道:“领导,您不能不信任下属啊,我对电脑发誓,绝对没漏单也没犯错。”领导这回缓缓的关上了门。

我这才反过味儿来,为嘛我早到公司一次就是犯错误了?这也太污蔑人格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按部就班的和天毅平安度过,关于那件T恤就像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彻底被掩埋。突然周六中午天毅给我打电话让我下班到他家,说是哥们儿来聚聚。我大概就知道我的奴隶命又要开始了,当天晚上下班就直接到他家去了,一顿忙活后终于到了晚间聚众赌博时段,一般这个时候我就可以选择走或是留。那还用说嘛,必须是留了!打的正嗨呢天毅家里来电话,几个人等不及非要让我搭把手,其实我不能算是不会,只是我会的那种是万能胡,就是只要牌数相当,对子齐全就能胡没什么讲究。大家通俗的给我讲了下东北麻将,然后就赶鸭子上架的玩儿上了。这把也不知道大家胡什么怎么这么慢,眼看着牌都要抓的差不多了还没人胡,最后黄局了,谁都没胡成,东子骂娘:“这特妈谁拿着八万呢,老子闭门,清一色,大大胡单调。”推开我的牌竟然看到那怨念的八万,我有俩。

东子大叫:“你留这俩干嘛?”

我唯唯诺诺的说:“做将啊”

东子立即发飙:“二八不能做将!我真是死得冤啊~”

本以为这就是算完了,但大平突然拍了下桌子,然后一张张的数我的牌,最后咆哮:“你怎么少张牌啊!你都小相公了还胡什么啊。”

东子唰的站起来数我牌发现真是相公了,:“这特妈的绝了,霸着八万要做将,结果还是个小相公。我至从玩儿麻将还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哈哈”

这时天毅回来,听到我把他一手对子牌打成了小相公,直呼人才啊你。

我被大家齐哄下牌桌,老实实的端茶倒水,席间大家还是不忘拿我开玩笑,互相调侃:“数好牌了啊,别相公了。”

眼看要到9点多,麻将局算是正式步入轨道完全厮杀中。我无聊的摆弄手机,突然随逸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我扭捏的说在天毅家了,还没说完她就发飙:“你这小贱人又跑去当伙计了哈,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呢。行了,兄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告诉我位置我去接你。”

我惶恐:“接,接什么?”

随逸在那头不耐烦的说:“今天晚上有派对,火着呢,我是晚上代课刚完,正好捎上你还不叩头谢恩。”

说到吧里的狂欢我是有年头没去成了,至从交了天毅,一般我不是乖乖在家就是乖乖在他家。随逸这一催确实让我小小的激动了一下。最终爱耐不住还是答应随逸来接我,到楼下恍我手机我就下去。结果不出15分钟就听楼下轰轰的重型机车声,其中老霍是交通局的一听这声立即来了精神冲到窗前,我一看这不是要暴露吗,正犹豫呢随逸的电话就来了,响了几声就挂了。屋子里的人又齐刷刷的瞅着我,本想装镇定,但不出5分钟她的电话又call来,而且这次是不接电话她就不挂断,我认命的接了告诉她我马上下去。

然后就在全屋人的注目下,下了楼坐上随逸的机车惶恐而去,车子刚开动没多久就感觉到电话在震了,但没办法接,到了酒吧打开手机一看两条信息:

一条是:你在哪呢,怎么不接电话?看到信息后立即回电。

二条是:接你的人是谁啊,怎么在市内骑机车,这违反交通规定。

我看着这两条短信,不知怎么回,随逸的人我不便说,去了哪不能说。正犹豫着被随逸猛打了下后背,:“肉丸儿,发什么呆呢,都到门前了还不赶快杀进去,小煜他们在里面都快活颠儿了。”

我迅速的回了条信息:“朋友聚会,晚些回家给你电话。”然后就钻进了吧里。

第八章:饿死鬼帮

当晚凌晨才和随逸回她住的地方,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哪还记得给天毅打电话啊。一早爬起来还没清醒就接到我妈的电话,我还神游太空呢,怎么我妈打到随逸家了。

我妈张口大骂:“臭小子,昨晚跑哪疯去了?还敢给我关机!”

我冤枉啊,干着嗓子说:“妈啊,我还能折腾哪去,就是和随逸,阿然他们出去玩玩儿,回来晚了怕打扰你休息就跟随逸回家了。对了,你怎么打到她家了?”

我妈抓狂:“你昨天不是说到你姐夫家去培养感情嘛,结果敢给我偷跑,你姐夫担心坏了,说是你和不明身份的飞车党走了,而且还关了机。你这些狐朋狗友也就随逸那假小子骑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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