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爱不悔(生子)下+番外——舞颜
舞颜  发于:2012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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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少爷吩咐以后送饭的事情都有你来做的。”管叔似乎也有些为难。

“管叔,我是真的动不了了,如果你不想你家少爷准时吃饭我就去。”我有些威胁到。

管叔没有再为难我,趴在椅凳上又睡了一会儿才算好些,勉强扒了两口已经变凉的早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个月的时间悄悄滑过,我每天都沉浸在高负荷的劳动之中。但是并没有感觉很累,反而很享受。这样我可以忽视那两个人的亲亲我我,大庭广众之下的暧昧。看来凤天霖的计划好像失败了呢,他在精神上没有击溃我,这是说明我的承受能力变强了呢,还是说明我已经不再爱他了呢?难道爱情真的是有极限的吗?

我迷惑了,曾经我以为我会爱他不变的,原来爱情也不过如此!

挥动着手里的剪刀,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庭院的大灯亮着,一阵都那么的清晰可见。草坪还剩一小块儿就好了,终于看见希望了,在弄完这点儿就可以去休息了,伸直了身体,用手敲了敲腰,长时间弯着,有些酸了。别墅的草坪其实挺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用草坪修剪机,一直以来都是使用修剪园林的大剪刀。

忽然觉得好困,打了个哈欠,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天霖青黑的脸。不好!怎么就睡着了呢?

“对不起,”我赶紧起来,“我马上就弄好。”拿着剪刀跟最后一块儿草坪作斗争。凤天霖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不好看,看来又惹着他了,我看到明天的我的可爱的大米饭正在跟我挥手拜拜。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只要我没有做完工作,第二天就会被凤天霖取消一天的饭食。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小屋,却发现屋里多出了一个人,是管叔。

“这是你的晚饭。”

晚饭?哪里来的?这里的饭都是我在做的。

“吃了,你就休息吧。”管叔说完走了出去。

我也确实有些饿了,其实已经好久没有吃过晚饭了,每天都要到深夜才能全部做完,这时已经没有饭可以吃了。

普通的白米饭我却吃的津津有味,当把所有的都扫荡干净后,才满意的摸了摸肚子。只是手在拍在肚子上时,感到一阵恶心,我努力控制自己想把反胃的感觉压下去。但是反而越来越强烈,我跑到屋外,将刚刚吃下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我有点儿惋惜的看着地上的东西,哎,又浪费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虽然很饿,但是吃了东西不一会儿就会都吐出来。

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在收拾房间时,发现又多了一个人,管叔说是新请来的佣人,以后房间打扫的工作交给她就好了,我只需要负责庭院。

“为什么?”我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这是少爷的命令。”管叔说完就离开了。

我放下手里的抹布,来到客厅,天霖还没有离开,“你为什么请别人来?难道我做的不好吗?”我有些生气的质问。

“怎么,减轻你的量你还不高兴了?”他挑眉。

“呵呵,天霖,你的好心没人领呢。”韩云从二楼走下来。

“没想到你还有被虐的潜质,不过把你累死就不好玩了,我的决定不需要你的同意,你只能听命令。”说完,他搂着韩云离开了。

我低垂着头走了出来,开始干自己的事情。是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主动要求工作呢?

庭院很快就收拾好了,余下大把大把的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我只好又拿了一块抹布去打扫房间。今天吃饭都没有胃口,只吃了几口,还贡献给了马桶。总是这样吃了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记忆中出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身影,最后变为灰烬消失。

那是谁?熟悉慈祥的微笑的大男孩儿,耐心的言语,悉心的教导,但是却叛逆的离家出走。画面转换,大男孩儿长大为了青年,但是神情忧郁,吃了东西就吐掉。爷爷担忧的眼神,爸爸暴跳的身影,还是抵挡不住死亡的脚步,青年渐渐的消瘦,不成人形,最后变得模糊不见了。

对了,这是四叔,那个记忆中温暖如风的男人。因为爱情离家出走,但是爱人的背叛绝了他的希望,他一开始也只是萎靡不振,但是渐渐的吃不下东西,医生说是得了厌食症。虽然有家人的照顾,医生的治疗,但是四叔最后还是离开了,他是笑着走的,他说:“然然,我很开心,我终于可以忘记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自己当时很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他是不是终于可忘记那个人了,那个他用生命去爱的人?那个人人融进了他的骨血,只要活着,四叔是不是永远不能忘记他呢?

厌食症,那种想吃又不能吃的痛苦,看着四叔苦苦的挣扎,我忽然感到很害怕,难道我也要经历那样的折磨?

我拦住了医生的去路,这个医生我认识,是凤家的家庭医生,以前没少麻烦他。刚才凤天霖回来时受了伤,不然一般人是不会请动这大牌的医生的。

“李先生有什么事吗?”他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医生客气了,叫我卓然就好了。”我把他请到了我的小屋,“那个,医生,我想咨询一下什么情况可以导致厌食症?”

“这个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压力是最常见的。”他回答的耐心。

“那能不能治好呢?”

“如果治疗的及时,方法正确是可以的。”

“那用不用吃药呢?”

“如果只是轻微的话,不需要吃药的,自己调整才是最重要的。”

“那谢谢你了医生。”我现在只是吃不下去东西,应该还不严重吧。

“我能知道是谁病了吗?”在离开时他突然说。

我犹豫了,该不该告诉他呢?“没有谁,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然后我为自己制定了一些计划,要注意保持心情的舒畅,虽然这很难,但是也要试一试,还有就是强迫自己吃东西。

凤天霖他们离开后,我来到厨房,自己的食物摆在角落,但是还是热乎的。我试探性的吃了一口,慢慢咀嚼,很好,没有反胃的感觉。可是咽下去之后胃不干了,又浪费了。一顿饭就在实验中吃完,但是没有成功。

我叹了口气,只好中午再说了,拿起扫帚扫路上的树叶。一条路还没有扫完就感觉到疲累了,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睁开眼时,是在自己的小屋里。有点儿恍惚,我记得我是在工作的,怎么到这里来了呢,这要是让凤天霖知道了又该受罚了。我赶紧从床上下来,在门口找到工具继续自己的活。

“你若是不舒服可以休息。”是管叔。

“没事的,管叔,我可以。”他摇了摇头离开了。

之后的吃饭的实验都失败了,感到灰心丧气,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可以摸到骨头,但是好像以前就是这样的,好像并没有变得更瘦,而且也没有感到不舒服,就是会忽然犯困然后睡过去,我想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太累的缘故。

厌食症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嘛,那么我干嘛要逼着自己吃东西呢?想到这里忽然豁然开朗,如果饿极了不是就自然而然的吃下去了吗?

心情大好,做事的效率也变得高了,“陈婶,我来帮你吧。”陈婶就是新请来的佣人。

“呵呵,小伙子今天有什么喜事吗那么开心?”陈婶一直都对我不错。

“算是吧,有些事情想通了。”我抓了抓头发。

“人呀,就怕钻牛角尖了,那是个死胡同,不管什么事能想通就好。”大婶感慨的说。

“还有多少?”

“楼上还没有打扫呢。”

“那我去楼上吧。”我快步的上楼,左侧的房间都是客房,我从第一间开始,因为每天都有打扫,所以并没有什么灰尘,但是窗户就有些脏了。把窗户打开,可是忽然间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小李,你在干什么?”陈婶忽然走了进来。

看到她手里的抹布我才想起来是要擦窗户的,“啊,我想擦窗户来着,但是忘记了。”不好意思的从窗户上下来。

“那你小心点儿。”陈婶说完就走了。从窗户上下来就开始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就没有了意识。

是在饥饿中醒来的,我这才发现是在一间客房里。可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在这里,左手还打着吊瓶,我这是怎么了,又没有生病,为什么会输液?把针头拔出来,下意识的寻找,我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但是想不起来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感觉很熟悉,但是似乎又没有印象。

“你怎么起来了?”他的语气很不善,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只知道自己的事情必须干完才行,这是普通的客房,看到窗台上的抹布我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就是它了。看着玻璃上的灰尘我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我要擦窗户!

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但是那个人却过来拦着我:“你去干什么?”

我推开他,他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没有站稳,被推得一个踉跄,“不用你管,”这个人怎么这样呀,没看到我的活还没有干完呢吗?“你们不干活天霖不会说什么,但是我干不完是没有饭吃的。”我不在理他,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是凤天霖就行!”我挽起衣袖卖力的干起来,现在还没有把房间打扫干净,一会儿还得修剪草坪,看来又得忙到深夜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吗?”他忽然扳过我的肩膀,让我面对他。

“你爱是谁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生气了,我现在正在着急,“我还有好多的活没有干,你能不能放开我?”

“天霖,怎么了?”一个大男孩儿出现在门口。

“他好像不认识我了。”男人的表情很纠结。

“恩?是吗?”男孩儿走了进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过,你好漂亮,比我二哥都好看。”我赞叹。

他们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可是我没有功夫理他们,我还得干我的活呢,希望在天亮之前可以做完。

睁开眼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四周是白色的墙壁,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我记得自己好像是在修草坪来着,怎么到这里了?还有这是哪里呢?

我从床上下来,该死的又给我输液,我好好的干嘛总给我输液呢?把针头拔下去,一丝血冒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穿白衣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我的动作,一声大喝。

哼!就那么点儿气势还想吓人?我没有理她,寻找剪刀,我记得草坪只修了一小部分,还剩好多呢,如果不弄完,晚上又没有饭吃了。

“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初步诊断是脑部的肿瘤压迫神经,影响到了记忆,才会导致失忆的。”一个年老的声音。

“肿瘤?”

“是的,不过是良性的,切除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谁长肿瘤了?

门开了,走进来了一群人,果然有那个男人,他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不老实?病了还到处乱跑。”

“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权利管我?”这个人真讨厌。

“医生,我把他交给你了,如果他不合作你们可以用强的,必须治好他。”

“好的,知道了。”

然后就成了这种情况,我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上,他们还拿针在我身上扎呀扎的。

第五十五章:逃脱

这段时间以来凤天霖也不好过,他生气李卓然对他的欺骗,但是折磨他,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虽然韩云才是自己寻找的人,但是没有那种感觉。他知道自己把心遗失在李卓然的身上了,但是多年的坚持,他不愿意承认,只好借由折磨李卓然来否定自己的内心。

但是看着他一天天的憔悴,凤天霖的内心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咚咚”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韩云走了进来。

“听说你把他送到医院去了?”韩云问。

“恩,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对劲。”凤天霖有些担心。

“呵呵,舍不得老情人呢。”韩云貌似在吃醋。

“怎么会?但是他骗了我那么多,还差一点儿取代你,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呢。”凤天霖赶紧安慰自己的情人。

“那就好,还以为你对他念念不忘呢。对了枪今天修好了,你有时间就去拿回来吧。”韩云的枪由于用的时间有些长了,不太好用,拿到专门的地方修理了。

“知道了。”天霖应声。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店面,但是却是买卖、修理枪支的地方。

“凤总,这把枪的主要零件都磨损的厉害,我都更换了,但是性能不如从前了。”老板是一个微胖的老头,干枪支这行干了一辈子,基本上没有他不能修的。

凤天霖看着那把枪,都十多年了,也该退休了,有时间给韩云换把新的吧。

这是走进来一个老头,他看到凤天霖手上的枪,“嗷嗷”叫了起来。

“啊,你就是那个小偷,”他抓住凤天霖的手,似乎是怕他会跑掉,“老张,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东西。”他对老板说。

凤天霖皱眉,这是哪里来的疯子?

“小风,快放手,他是天成的总裁,怎么可能是小偷呢?”老板赶紧出面阻拦。

“但是他手里拿的枪就是我七年前丢的。”他有些委屈。

“你确定?”凤天霖和老板同时问。

“是呀,这把枪很特别,我对它的印象深刻,更主要的是有人居然用枪来做定情信物。”老头炫耀的说,“你们没见过吧!”

凤天霖暗想难道用枪做定情信物很奇怪吗?到现在有两个人笑话过他了都。

“这把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凤天霖疑惑了,为什么一把枪也变得复杂了?

说到这里,老头眼睛一亮,他四周看了看,就跟做贼似的,“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我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大盗狸猫是也。”老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凤天霖怀疑的看着他,狸猫是十三年前盛行一时的盗贼,没有人知道狸猫的具体信息,只知道这个人专偷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头不乐意了,那分明是在质疑他的能力,“这把枪就是我偷来的。”

天霖觉得事情好像复杂了,脸色凝重。而在老头看来是他相信了自己,不禁得意洋洋,“好了,我就告诉你枪是怎么来的吧,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不对,那晚的月亮好像很大,”老头搔了搔后脑勺,“啊,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那是一个夜晚,我正闲得无聊在外面晃荡,忽然看到一群人从墙翻入了一家别墅,我很好奇就跟了进去。我以为会看到什么杀人之类的场景呢,没想到那群人是找人的。他们离开之后我想既然来了也不能空手回去吧,就到里面看了看,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宝贝了,就是那把枪。你不要小看它,它经过改造了,威力很大的。但是好玩儿的是有人留了纸条,说是把枪留下作为定情信物。你们说好不好笑?不过七年前被人从我那里偷走了,你们说可不可气?居然有人偷小偷的东西,这也太没有行业素质了。”老头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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