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与卑微(生子)上——口袋熊
口袋熊  发于:2013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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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和式风格呦,”周母这时掺和了一句,“那些小日本的东西不还是中国人发明的。现在倒好,还成新鲜货了。”

“嗯,这话没错,我就没觉得日本料理哪好了。都是些生的,这谁不会做。”连一向沈默寡言的周父都表达了意见。周译笑着看着二老,知道这个解释不了。

“下面是国际新闻,今日英国首相宣布对於……”

关於他们的新闻刚结束,周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是锺可为打给他的。周译接了电话。原来,今天是总监的生日,创作部所有职员打算一起凑份子给总监过生日,所以锺可为打电话来叫他。周译感觉吃了药以後肚子没再疼过,应该是好了,於是就答应了。

这一晚大家玩的都很高兴,先是在一家自助烤肉店吃的饭。但是喝了点酒以後气氛就high的不行,全体要求玩下一场。结果过生日的总监却先表示自己人到中年万事休,必须要回家了。周译本来想说送总监回家,然後趁机溜走,但是却被夏美慧叫住:“不行不行,胖子你肯定会溜走的!”喝了点酒她更是肆无忌惮,“你小子肯定没去过夜店吧?哎,你该不会连恋爱都没谈过吧?”

“我……我是没……”

“哈哈哈哈!”结果大家都开始嘲笑起他来。

“周译肯定是处男吧?”

“第一次献给右手君也不错,哈哈哈!”

“不然试试男人吧,说不定你还是比较适合男人。”

锺可为看到周译被攻击之後又呈现出鸵鸟姿态,忍不住挺身相助:“好了好了,你们别说学长了!我们赶紧找地方,待会儿人就多了。”

大家觉得说的有理,夏日的酒吧总是异常受欢迎,於是暂时放过了周译,前往附近的酒吧。

7、

昏暗闪烁的灯光,映照着流转在玻璃杯中的酒水;震耳欲聋的音乐参杂着人们的叫喊嬉闹声。周译虽说不是第一次来酒吧,但是三十年来也是屈指可数。每次到这种地方他就全身紧张,头昏脑胀。别人来酒吧是放松的,他却是来受罪的。看着身边的锺可为不时的被各种美女邀请去跳舞喝酒,他却怎麽也无法放松,也不知道玩什麽。就只能坐在椅子上纯粹的喝酒,几杯酒下肚,再加上刚才在烤肉店喝的,周译也感觉有点迷迷糊糊,头脑发热起来。

“喂!你妈的,给老子道歉!”嘈杂的声音中传来一阵怒吼,周译努力扭过头去寻找声音来源。

“听到没有你!嗯?!”

一个赤膊的彪形大汉正在推搡着一个拿着酒杯的男子,好像是男人把酒洒在他身上了。男人明显喝醉了,完全不理会吼叫的大汉,伸手推开阻挡他前方的障碍。

那个身影是何致远!?周译怀疑的揉了揉眼睛,起身向那边走去。

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何致远,却不知道为何喝的醉醺醺的,脚步不稳,双眼浮肿。

“小子?!你他妈的给老子道歉!”大汉抓住何致远的衣领,拽着他骂道。

“你——算什麽东西!”何致远舌头都伸不直了,显然喝了很多酒,“要我给你道歉?”

“妈的!”大汉提起胳膊就给了他肚子一拳。

何致远呜咽了一声,被打在地上,站不起来。大汉还想再打他,这时周译的小市民正义感随着酒劲上来了。他猛地冲上去,用自己肥胖的身躯招架了这一拳。

“唔——”周译感到後背被重重地拳击出一声闷响,还好自己皮糙肉厚,要是让何致远这样精贵的人挨上一拳肯定骨折。周译自小到大从没跟别人吵过架更别说是打架了,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勇气,周译拎起拳头就砸向了那个体格彪悍的大汉。虽然不会打架,但是占着体型的优势周译还是将大汉扑到在地,两人扭打着纠缠在一起。周译本来就喝了酒迷迷糊糊,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是哪就一股脑的砸下去。也许这是兔子急了还咬人的能力,周译体现了非同一般的战斗力。

“学长——?!你在干什麽!”刚刚跳舞回来的锺可为回到这边,看到有人在打架。挤进来一看,那个和别人撕扯滚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平时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周译!他连忙上去想将两人拉开,无奈喝醉的人力气实在大得很,根本拦不住。好在保安很快过来,奋力将两人拉开。

周译坐在一旁,这时才感觉全身疼痛,酒劲也退了差不多。

“学长,你怎麽跟他打起来了,怎麽回事啊?”锺可为用手帕将冰块包住给周译冷敷。

“刚刚,我看到他在打一个认识的的人。”周译解释道,却一下子想到那个和喝醉酒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连忙起身,对锺可为说:“阿锺,我朋友找不到了,他喝多了,我去找找他。”

“等下,学长——”

还没等锺可为叫住他,他就再次挤入人群,寻找何致远的身影。

要不然怎麽说有的人就是天生富贵命,有的人天生奴才相。周译拼死拼活生命护驾的同时,喝的不省人事的何致远早就起身来到吧台前继续喝酒了,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周译看到他还在拿着酒瓶子乱灌,连忙上去夺下来。

“何总!何总!”周译扶着何致远的肩膀,“你不要再喝了,我送你走吧?”

“你……是谁?”何致远抬眼看着周译,眼神去不知道往哪里飘忽,“要不要跟我喝、喝一杯?”

“何总,我是周译,”周译将男人扶起来,架着他向门口走去。

“我……我不走!我没地方去……我他妈的什麽都不是!”何致远挣扎着,脚步却跟着周译挪动,“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我……”

周译侧过头,看到男人眼睛里竟然有泪光在闪动,他忍不住有替他些难过,这样一个处处都完美的人,其实也是有弱点的吧。

周译连哄带骗的才从男人嘴里问出了他的地址,於是在门口叫了出租车,载着男人回了所住的公寓。喝醉的何致远和平日简直判若两人,酒品差的可以,周译用尽气力才把他拖回家。

男人的公寓到没有想象中那麽豪华,简单到朴素的地步。比起说是他的家,更像是他的一个大号办公室。

周译将男人拖到床上离开,刚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拉住,倒在床上。周译慌乱地想起身,却看到何致远一脸痛苦地看着他:“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好?”

周译虽然知道何致远不是对他说的,但还是脸上一红,拼命想起身:“何、何总……你,你让我起来。”

“不要,”男人像个孩子一样把他抱住,“不要走,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周译感到男人的暖烘烘的鼻息喷在自己脖子上,让他身上痒痒的。

“你……你在摸哪里啊!”周译惊叫着,从脚尖到脸上都红透了,“不要这样!”

何致远虽然喝醉了,但是手却灵活的将他的裤链解开,抓住了他的前端。

“不……不要……”周译从未沾染过性事,第一次受到这麽大的刺激,一下子全身瘫软,无力抗争,“何总……何总……啊!”周译感到前端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即使没看到他也知道那是何致远的口腔。一想到那个冷若冰霜的俊美男人此时正用他在位自己做这种事,周译立刻就充血挺立起来。

他喘息着想要起身,努力在极致的快感中找回理智,可是刚一挪动身体,就遭到何致远更奋力地镇压。周译看着自己的裤子被用力撕扯下来,下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一想到自己丑陋的躯体暴露在男人眼中,周译屈辱地快要哭出来了。“别……别这样……”何致远将他粗壮的双腿猛地向两边分开,大手抓住了他肥厚的臀部。

“你要干什麽……何总……何致远!”周译感到事情发展已经超出了他所控制的范围,他惊叫着想要唤醒男人,却不知道何致远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力气。

“唔——!”周译身躯一僵,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此时被什麽坚硬的东西塞得满满的,“痛……死了。”周译拼命忍着的眼泪终於滴落下来,怎麽都没想到自己会和同性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在这种半强迫的情况之下。

周译痛的几乎晕倒,双眼迷离地看着在他上面的男人。男人俊美的面孔有些痛苦地扭曲着,汗水从额间滴落下来。

“好紧……”何致远灼热的欲望被夹得生痛,他本能地拍打着身下人肥厚的臀部,让男人放松。

周译满头大汗,像死鱼一样喘息着:“嗯嗯……啊……”他稍微放松一点,就感到下身被塞得更满。

何致远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某种液体的润滑开始了律动。

周译觉得自己的下身在火辣辣地撕扯着,那坚硬的欲望如同刀刃一般在自己身体中驰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译已经痛的麻木了。他看着那个俊美无筹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喘息着律动,虽然身上痛的要命,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虽然是後面的)是给了这样一个人,好像也没有那麽亏了。其实相比而言,说不定还是自己占了更多便宜,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献身给他。随後,周译又觉得自己有这种低贱的想法很无耻。不过也没什麽,反正自己皮糙肉厚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索性让对方爽算了。不过,做爱怎麽会这麽痛苦啊,周译心想,这麽痛的事情怎麽会有那麽多人享受。

何致远一个挺身,将坚挺的下体向更深处刺去。“啊啊啊……嗯……啊”周译突然感动下身如同一股电流穿过,整个下体酥软一般,他宽厚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无法自制地颤抖。这是什麽感觉啊,周译还没有来的及想明白,何致远好像知道他想法一样对准位置再次刺入。“唔……嗯……哈啊啊啊啊!”周译感到脑中好像一阵闪电过去,眼前发白,昏了过去。

8、

“我……我喜欢你……”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拿着他亲手做的巧克力。对方是一个身材高挑的英俊少年,是学校里最瞩目的明星。

“什麽?!”少年嫌弃地看着他,“怪不得你总是跟在我屁股後面转,原来是暗恋我啊。”

胖胖的男孩羞红了脸,他不知道这是暗恋,他只是想跟他做好朋友,但是为什麽少年是这种表情。

“你走开吧,”少年把巧克力摔在男孩儿脸上,“我根本不会喜欢你这种的,难看死了!”

胖胖的男孩儿哭着捡起被摔得粉碎的巧克力,擦着眼泪转身走去。

“真是恶心死啦,哭的那麽难看。”少年恶狠狠的说。

男孩儿知道了,自己是被嫌弃的对象,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

“死肥猪!”

“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哭都这麽难看!不要出来吓人了!!”……

胖胖的男孩儿捂着耳朵拼命地跑,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了,可是恶毒的语句就像空气一样钻入他的耳朵中。他拼命地跑着,想离开这里。可是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晃动,好像是地震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粉碎的巧克力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打的他全身疼痛!!

周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并不是地震,而是何致远在用力的摇晃他的身体。

“你醒醒!喂!死猪!”

周译全身酸痛不已,头痛欲裂,他在呼唤声中好不容易把眼睛焦点对准眼前的男人。然而此时,那个做完和他狂乱缠绵的男人正如同凶神恶煞般的看着他。

“何……何总……”一出声,发现自己声音都沙哑了,像是昨晚喊得太用力了。

何致远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用力推搡这个躺在他床单上,全身赤裸的肥胖男人。

“你——!你跟我说,你想干什麽!一直在接近我,就是为了上我的床,对不对!”何致远地表情几乎是凶残的,“妈的,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钱吗?想要钱对不对!”何致远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用力地打在周译的胸口上:“给你!别让我看到你!”

周译被男人的怒吼吓得有些懵。他不明白何致远为何把他说的如此不堪,明明自己是被侵入的一方,为什麽现在却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是昨晚反抗的不够?

“我……我竟然会把你当成那个人……”何致远痛苦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怎麽能把……你这种人当成纪之……为什麽不是纪之……”何致远喃喃地说着,到最後他愤怒地用拳头击打着墙壁。

哈哈……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够不上格的替代品。周译心底一阵发凉,自嘲着自己的不自量力。不是不知道男人对自己并没有爱。但是心底似乎还是抱着那麽一点微不可及的幻想。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昨晚的付出对於现在清醒的男人来说其实是一场噩梦。纪之……是江原纪之才对。也是,自己和那个天使一样的男人根本没有半点相似处啊。把自己当成江原纪之,完全是对对方的一种侮辱。明明是被侵犯的一方,但是想想看的话,相对而言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和这麽优秀的人做爱,这辈子说不定就这麽一次了。

“你,给我滚!”何致远指着门口对他说,“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昨晚的事。”

周译知道说什麽都没用,他扶着床边慢慢起身,一挪动身体才股间疼痛非常,而且随着活动有液体从体内流出来。

周译掀开被子,发现床单上竟然血迹斑斑。

“床单……对不起,”周译红着脸说,“我拿回去洗以後还你。”

何致远脸色阴沈地看着脏掉的传单,一脸的厌恶。然後起身去厨房拿来一个黑色的垃圾袋扔给他:“不需要洗。你待会儿出门一起扔掉……还有被子……只要是你用过的都给我带出去扔了。”

周译默默地点点头,咬着嘴唇忍着剧痛从床上起来。在地上捡起被撕扯的皱巴巴甚至走样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後扶着墙壁站稳,将床单被子和枕套扔进垃圾袋里。然後他步伐蹒跚的挪动到门口。回头再看了一眼男人,何致远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呆呆地坐在那里。周译发出细微的一声叹息,打开门走了出去。

周母看着儿子衣衫不整地回到家,刚想责骂他晚上不回家不打电话。但是发现儿子脸色惨白,极为虚弱。

“怎麽了阿译?”她问道

周译抬眼看了周母一眼:“昨晚着凉了……不太舒服。妈,我先洗个澡。”

他尽量不让周母看出她的异样,用正常的姿势走路,但是每一步都扯动着受伤的下体,简直要了他的命。

将热水注满浴缸,周译把沈重的身躯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疼痛的神经被温暖包裹的舒展开来。下面撕裂的部位却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嘶——”被热水刺激到的伤口疼的厉害,周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指伸下去轻轻触摸,似乎肿胀起来,在外沿就可以清晰的摸到肿起来的内部。周译紧紧咬着下唇,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捅进去,尽管有水的润滑他还是感到刺痛不已。果然,里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怪不得觉得那麽不舒服。他翻身趴在浴缸沿上,双腿跪在浴缸底,将手指把那里撑开,浓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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