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说书人生——小猪若瞳
小猪若瞳  发于:2013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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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林羽碎碎念个不停,那边的篱若美人也不好受。篱若赤裸着身体前进篱月潭中,感受着被水拥抱的清冷与安全感。篱若也明白林羽做的事都是为他好,也知道林羽虽然表面上对自己漠不关心,可内心却是善良的。篱若喜欢林羽,他等了这么久才等到林羽回来,他尽自己所有对林羽好,可是,越和林羽相处,他越觉得自己没用,越觉得自己是林羽的负担,就好像上次那样,竟然会被林羽的思想吓到(人体蜈蚣什么的,不被吓到很难吧),现在的林羽,没有自己会过的更好吧。

篱若不知在水里潜了多久,他努力在水里整理自己的思绪,可是不管正么做,好像一切都变得更加混乱,篱若的心中甚至冒出了“林羽也许只是在可怜自己千年的等待,才愿意勉强呆在自己身边”的消极思想,篱若越想越怕,可是他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的思考。

“篱若!篱若!你快醒醒,快醒醒。”林羽焦急的声音在篱若耳边响起,篱若努力的想睁开眼睛。

林羽边不停的呼唤篱若,边为自己的任性后悔,早知道篱若会生气会胡思乱想,自己绝对不会只顾自己的喜好的。当林羽别别扭扭的来篱月潭叫篱若吃饭,却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时,林羽无法形容那压得自己透不过气的不安。篱若,篱若他去哪了,他……不会出什么是吧?明知道空间里是篱若的地盘,他不会出事,可是心中的担忧怎么也不会放下。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跳进篱月潭里一阵乱搜,然后,终于让林羽幸运的找到了神志不清的篱若,并安全的把他带回了岸上。

“篱若,快醒过来,再不醒来我就不要你了。”林羽见怎么喊都叫不醒篱若,只好在他的耳边威胁到。

许是这威胁起了作用,林羽的话音刚落,就被紧紧的抱在了一个怀里,动弹不得。

“不许走,我不许你再抛开我!”篱若强硬的发誓,“不管是不是怜悯,我都不许你再离开。”

怜悯?林羽愣了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让他以为自己是在怜悯他了,真是的,明明看起来坚强到不行,没想到却是在独自胡思乱想,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林羽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可是他知道,这样的篱若让他心疼。

“快醒过来,该吃饭了。”林羽小声说,“今天你将就着吃些猪肉,我选的都是猪腿上的好肉,如果实在是不喜欢,大不了,大不了我重新给你做就是。”

篱若倚在林羽身上轻轻点头。

其实,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只要,只要现在还在一起,只要现在相互陪伴,那么是吃普通的猪脚肉,还是鲍鱼燕窝,又有什么不同。吃什么,做什么,关键的还是有谁相陪。

篱若自己想通了,正高兴来着,可是被林羽的一句话给全毁了。

“那啥,我看你吃的挺香的,要不……我们以后就吃猪脚肉算了。”

“我才不要继续吃这些垃圾。”篱若抓狂。

林羽闷笑,虽然平时冷静的篱若很漂亮,可还是偶尔抓狂的篱若最可爱啊。可惜,古代没有相机让他拍照纪念。

第十八章:初露锋芒

在不知不觉间林羽又在古代平安的渡过了两个月,《射雕英雄传》也已经到了收尾的地方,这使得从来就没有谦虚过的林羽更是觉得自己了不得。

在这两个月里,林羽过得很愉快,不需要为生计发愁,闲暇时可以去绿绿的铺子帮帮忙聊聊天,进空间和篱若说说话种种地,还能不时的跑跑越王府的专场挣些外快。嗯!你问为什么只去越王府挣外快?呵呵,还记得林羽在睿王府的惊人之举吗?他那个人体蜈蚣的故事,可没有几人能消受的了。

嗯……前几天,林羽同学没事做出门闲逛,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一个能充分发挥他这个热爱历史与政治的好学生的特长的好去处。

林羽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走累了便随便找了家茶肆歇息,但一进门便见这家茶肆楼上楼下站满了人,茶肆中间站着一青年在大肆分析着江北大旱导致百姓流离失所之事。林羽在二楼找了个位置听了一会儿,那人的想法挺先进的,但……林宇中觉得有些别扭,莫不是这人的言论有错误的地方?

又听了一些时间,林羽才恍然,原来自己觉得别扭的地方不是这个人的话语,而是他所发表言论的地方。林羽一直有种固定思维,那便是古代不如现代言论自由,古代皇帝都喜欢大兴文字狱,古代人不能随意议论朝政。所以猛然见到有人在古代茶楼里议论朝政却没有被抓,林羽才会觉得奇怪。

林羽叫来店小二询问了自己好奇的事,得到的回答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原来,林羽所在的歧龙国,并不像中国古代那样大兴文字狱,对人的言论进行严格控制,而是开放的鼓励民众议论时事政治,共同寻找国之弊端和国家问题的解决办法。这个国家实行的制度就好像《邹忌讽齐王纳谏》里的齐国一样。

林羽听了店小二的回答,莫名的说了句:“这个国家之王,真真是做到了‘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的美好理想,这歧龙国也算得上是战胜与朝廷。”

“哈哈……兄台这‘战胜与朝廷’的言论,实在是精辟!”邻座传来一低沉的声音,林羽闻声望去,只见一人微笑着举茶邀饮。

林羽回以微笑,喝下手中的茶,心中暗忖,这人剑眉鹰眼,眉目中沉淀着睿智的光芒,虽略有收敛,却任让人不能忽视。

那人见林羽回应他,竟大胆的走到林羽的位置,微笑着说:“不知我似乎有与兄台搭桌的荣幸。”

林羽点头:“欢迎之至。”

“见兄台先前的问话,似乎不是歧龙国人?”

不想那人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林羽有些吃惊,但这个问题林羽早已回答过多次,此时就算是谎言也变成真了。

林羽没有一丝犹豫,回答道:“我不算是歧龙国人,但也绝不是敌国的人,嗯……确切的说,我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国家,我是在一个没有外人去过之地长大的,我们不关心自己属于哪个国家,因为这需要长大后你自己去寻找。”

林羽对很多人说过这些台词,但这个人的回答最让他惊讶,这个人听完林羽的回答,脸上没有吃惊没有怀疑,竟透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就像那些隐士一样,不需要国家,只需要伯乐?”

“啊?呵呵,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冒昧问上一句,兄台高姓大名?”那人问道。

“莫言。”莫言是林羽在这个世界的名字,自我保护也好,其他目的也好,除了最信任的篱若外,其他的人都只知道林羽叫莫言。

“莫言?莫非你就是越王爷最喜爱的那个说书先生?”

林羽点头。

“哈哈,我姓田名蒙,字元杰,若莫言你不嫌弃,你就叫我就叫我元杰吧,我们交个朋友!”

“元杰,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

林羽又和田元杰聊了些琐事,不知不觉间楼下那人也发表玩了自己的言论,众人开始就他的观点与抗灾办法议论不停。

元杰也就此问林羽:“不知莫言对此有何看法?”

林羽想了想,回答:“这人对朝廷”拨粮救援“”解决地方贪污“等政治上的提议很是高明,且条理清晰很有实用价值,可他似乎没考虑到自然灾害对百姓的生活摧毁,不只是一时的饥饿,还有灾害中的流民和灾害之后的疫病,那才是真正害人的,若不解决这两个问题,再多的粮食与金钱都是不够的。”

“说得好,说得妙,莫言兄见解的确有道理。”

“元杰过奖,我也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拾人牙慧,那我便要问问这位公子是拾谁人的牙慧,竟说出这等大言不惭的话语?”

一挑衅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突然出现的人声,说的还是对自己的评价不满的话语,让林羽莫名其妙间又有些恼火。

林羽往楼梯口望去,就看见原先在楼下大厅里谈论的那个青年站在楼梯口,不屑的看着自己,这让眼神让本来对他印象还不错的林羽立即炸毛,印象分减为负数。

许是90后共同的毛病,林羽也和他们一样有些过分的自信,见不得自己的言论被反驳被诬蔑的,而且自己所说的话都是总结的中华泱泱五千年治旱的精华,哪容得这人来评价。

“呵呵,不知这位兄台觉得有何指教?”林羽咪咪眼睛微笑着说。既然你觉得我的话是错的,那你就给我讲讲什么才是对的吧,就看看你有何高解。

“高解到谈不上,只是总比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纨绔子弟的见解来的实用。”

林羽愤然,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是纨绔子弟了?自己孤单单的在异世生活,哪来的纨绔的资本?这人真是睁眼说瞎话。林羽直视来人,挑衅的说:“那先生便指点指点我这个庸人吧。”

第十九章:论抗灾之事

来人见林羽恼羞成怒了,笑得更欢更讨人嫌,慢吞吞的说:“哈哈,公子先前说我是个不知百姓疾苦只知道纸上谈兵的人,指出我所说的拨粮反贪是本末倒置,只适用于政策上,而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这未免太鸡蛋里挑骨头了!如若连这些最基本政治上的东西都不能解决,那么即使朝廷颁布了很多便于实际操作的命令,百姓也未必能享受分毫。”

林羽偏头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反对拨粮反贪了:“先生这才是断章取义吧,小生先前的话只是对先生的提议进行补充,而非全权否定。”

“补充,你那些没有条理的话语算是补充?”

林羽默然,自己本来就是一时嘴快,说的话没有经过仔细琢磨,可是也不至于全说错吧。

“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先前的话语就是无事乱说一气的,根本没经过调查思考。”

虽然这人的活是没说错,可是林羽才不管这些,一时冲动的说:“我就是胡说也比先生的要高明,看来先生的调查也不过如此。”

那人不怒反笑:“哦!那我倒要听听你的高明之处。”

林羽颔首:“其实我们现在才来谈论赈灾之事算是为时过晚,古人云:‘善为国者,必先除其五害。’可见自然灾害与治国早已联系在一起。由旱灾引起的种种自然灾害与社会危害可以看出,如果统治者应对不当,不仅会造成严重的经济衰退和人口减少,还会招致社会动乱甚至亡国灭家的恶果。”

“你……休得胡言。”古代人在开明,也是听不得这些直言进谏,这次不只是青年人,连元杰也因林羽的言语皱起了眉头。

“别慌,听我继续说。”林羽继续微笑着,“未雨绸缪是每一个聪明人都该具备的素质,作为一个聪明人,他就因该在灾害来临前做好在前预防措施,而不是等灾害降临才慢吞吞的开始准备。”

“灾前要做些什么?屯粮吗?”

林羽无语,这个问题真幼稚,但想想也对,只有他们幼稚了,才能显示出自己聪明。林羽满意的点头继续说:“屯粮当然适灾前该做的事,但具体来说,灾前预防措施主要是建立粮食仓储制度,包括官方设立的常平仓、社仓、惠民仓等,以及民间自发集资设立的义仓。此外政府兴修水利,加强气象监测,及建立粮价呈报制度也是颇具效能的防灾措施。另外国家还应该鼓励农耕,建立专门的研究部门,提高粮食产量和选择优秀粮种。”

青年人想了想觉得林羽说的话有些道理,于是又问:“现在灾害已经降临,我们又该正么做?”

“笨!有灾前防御,当然就有灾中救助和灾后救济啊!灾中救助指在灾害发生过程中,官方所采取的一系列应急救助措施,例如建立严格的报灾制度,报灾、勘灾、审户和发赈等。而灾后救济最主要的就是减免赋税,另外还有以工代赈、移粟就民、移民就粟以及劝奖社会助赈等救灾措施。”

“这些朝廷也都在做,可实施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元杰摇头说道。

“简单?当然不会简单!光这些还不算,这只是旱灾要做的事,可你们似乎忘记了,旱灾通常都是和蝗灾、疫病、饥饿等灾害伴生的,真的着手治灾,要考虑的东西可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现在就是反贪这件事就够那些官员忙活的了。”林羽说道。

“那就没有办法有效率的做完这些事吗?”不着什么时候,林羽的桌子旁边已聚集了一大帮听众,刚才就是听众里比较爱国的一人发的问。

“当然有,只要让我来做这些事,我绝对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好。”好吧,林羽今天打了鸡血,不小心说了大话。

“你?你个毛头小子,能比那些当了一辈子官的大臣做得好,别说大话了?”青年人存心和林羽作对,故意打击他。

“哼,别小瞧我,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臣,哪是做实事的料?”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让你接手这件事,你绝对比那些大臣做得好。”一旁的元杰也问道。

“那当然。”林羽继续大言不惭。

“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记住啊!”元杰大笑两声,带着阴险的笑容离开。留下林羽一脸莫名其妙。

元杰的奇怪并没有缠绕林羽多久,元杰走后林羽又和众人吹了半天牛皮,等到了该回吉祥酒楼工作说书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说完书回家,林羽进空间吃过篱若做的饭,和篱若说说笑笑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有些许累了才回自己的屋子里休息,却不想被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元杰吓了个半死。

“诶!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刚刚还不见人啊?”元杰反而比林羽更吃惊,张大嘴愣愣的看着林羽。

林羽不好解释自己的突然出现,转移话题到:“这话该是我问的吧,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里,可是你呢?我可不记得自己个你开过门,你这是不经主人同意就擅自进入别人的家里,就你这行为我可是可以告你擅长民宅的。”

元杰听此连忙摆手解释道:“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有些事找你,便向吉祥酒楼的白胡子掌柜要了你的地址前来拜访,没想到叫了许久的门却不见人回答,而我见房门又是开着的,一是担心莫言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不顾规矩闯了进来,还请见谅。”

“罢了,罢了。我刚刚在后院的地窖里查看过冬要用的食品没听见叫门声,不知元杰你找我有何要事?”好吧,原谅慌乱的林羽一时忘记了现在夏天刚过不久。

“嗯!我这次来是代表我家主子来邀请莫言你加入他的门下的,不知莫言意下如何?”粗心的元杰也没有发现林羽的语言漏洞。

“加入你主子的门下?”林羽早就知道这个朝代和中国古代一样是有门人这码子事的,先前也没怎么注意,觉得这怎么也不会和自己挨上边。一来,自己除了说书外一无所长,不是那些权贵瞧得上的。二来,自己背景为空白,也不适合进官场。所以元杰这突然的要求,着实让林羽大吃一斤。

“对,白天莫言在茶肆的一番言语,我回去后就告诉了主子,主子觉得莫言你的话语很有道理,你是个有才能的人,所以命我前来招揽。”

林羽这才知道自己在茶肆嚣张过头,顿时懊悔不已,面露难色的说:“元杰你是说笑的吧?我这样子那是当官的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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