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是男的 下——寒夜飘零
寒夜飘零  发于:2013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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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队长,你想多了。”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似是毫无所觉,淡然无波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柳子谦不疾不徐地提醒,“我只是对你手下的兵有信心而已。”

语毕,电梯正好到达负一层的车库,柳子谦不客气地推开龚劭枫,当先出了电梯。

程清眯眼,盯着柳子谦和龚劭枫的背影诡笑。

朗君紧了紧手臂,盯着程清,不悦地指责:“被舅舅带走,你就这么高兴?”

“当然。”程清挑眉,风骚地笑着凝视朗君,极力掩饰着不舍,“不用看你在哥眼前水性杨花了,哥能不高兴么?”

“你肯吃醋,我很开心。”朗君愉悦的微笑,暧昧地暗示,“日后有赏。”

“赏你妹!”指背轻拍朗君的脸颊,程清慢吞吞地一字一吐,“老流氓,你还是洗干净了腚等哥回来临幸你更现实。”

“嗯?”朗君扬眉凝视程清,凌厉的眸子里逐渐溢满笑意,“万分期待。”

“乖……”程清煞有其事地揉了揉朗君的头顶,睨着蔫不拉几站在龚劭枫身后的恭子,笑着警告朗君,“哥不在的时候你要是敢水性杨花的话,等哥回来,一定阉了你。”

“宝贝儿,你真狠心,你要是敢勾三搭四的话,我充其量也不过是做的你下不了床而已。”说着,指尖暧昧地在程清身后扫了一下。

“嗯哼。”程清意味不明的哼哼。

“宝贝儿,我明天就去舅舅家看你。”

“嗯。”程清故作漫不经心地发出了个鼻音,心情大好。

然而,好心情也只是持续了那么一瞬,当朗君抱着程清磨磨蹭蹭地走到柳子谦跟前儿,柳子谦慢条斯理的收起手机,优雅地笑着对程清说:“大宝,我刚才想了想,我平时太忙,你跟我回去的话,一忙起来难免照顾不到你……”说到这里,柳子谦特意顿了顿,直到程清和朗君眸子里都逸出了喜悦,这才继续,“所以,刚刚给程溥打了个电话,你腿好之前就住你大伯家吧。”

“……”程清笑容全消,苦兮兮的盯着柳子谦,“舅舅……”

“没得商量。”

“舅舅……”程清拽着柳子谦的胳膊摇啊摇,“从小到大你最疼我了,你怎么忍心把我扔到那个暴力窝点里去啊?”

“嗯?”柳子谦揉着程清的头顶,笑吟吟地扫了朗君一眼,“要说暴力值,你大伯一家加起来都不及朗司令一个,你能在朗司令家过元宵节,那你在你大伯家一定可以过得很滋润,要不然……”

“要不然?”程清眼睛一亮,期待新选择。

柳子谦优雅地笑:“要不然,就让程溥送你回t市养伤,伤好了顺便在t市实习,实习结束直接在t市转正。”

“我要继续读研的。”程清继续挣扎,“导师都找好了,我不能不声不响地离开。”

“有什么不能的?明天哥就送你回去。”程溥大喇喇地从黑色越野上下来,一句话帮程清做了最操蛋地选择。

程清到底被程溥带走了,当晚在程溥家停了一晚,第二天就被程溥扭送回了t市,关于朗君说第二天就去看他的话自然成了泡影。

半路上,程清被程溥骂了个狗血淋头,不外乎是嫌弃他不长记性,不长脑子,埋怨他当真跟朗君那厮搅合在了一起。

程清使尽浑身解数,总算捋顺了程溥身上炸起的毛,勉强说服了程溥蘀他保密,前提是:“你他妈的跟朗君那禽兽断了,哥就当不知道这事儿。”

“是是是,什么都听大哥的还不成么?”程清笑嘻嘻地称好,转过头却又继续跟朗君在电话里互相调戏,卿卿我我。

程清住在t市家里,朗君不方便上门探望,于是两人的相处模式重新回归了网络模式,只不过,现在的轻尘妹子终于不再排斥语音。

“媳妇,你专心点儿。”已经转职成勇士的你打不动我连啃了两个鳗鱼总算在大雪人爪子下保住了小命儿,“别光顾着捡钱。”

“媳妇你妹!”程清拎了个草莓塞进嘴里,继续操控着成功转职成祭祀的轻尘妹子欢快地捡钱,捡雪人皮,“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呦!哥包养你们容易么?装备、卷轴、药水,啥不得用钱呦!”

“啧啧,轻尘妹子,您辛苦了!”华丽的射手雨打芭蕉得得瑟瑟地对着大雪人放出一个火凤凰,“话说,妹子,你啥时候回来?小君可是都望眼欲穿了呦!”

“程子说他不回去了,他要跟我私奔。”嗨!妹子奢侈的扔了一个金钱炸弹,存着那么一丁点阴暗的小心思无良地搅合。

“嗯?私奔?”

“私奔?”老大来了和朗君几乎异口同声地反问,黑妹瞬间哑火,假装不在。

挑了挑眉,程清笑着操控着小祭祀画了一道可以在野外地图与最近城市之间直接穿梭的时空门:“你们继续拆兑私奔问题,哥先回去卖卖东西,包裹满了。”

时空门存在时间有限,小祭祀一到雪域便接连瞬移到市场里最近的商店,清空了包裹后急匆匆地往回赶。

时空门之前,帅气地小勇士你打不动我一如既往地抱着双手剑静静地站着。

想来是担心时空门消失,小祭祀一个人赶不回大家组队练级的地方。

笑意不自觉地加深,程清手一顿,操控着小祭祀瞬移到小勇士身边,弄了个亲亲表情:“呦!老流氓,你还真是一会儿都离不开哥么?”

“嗯。”朗君大大方方的承认,低沉而平静的声音挠得程清心里痒痒的,扬着嘴角操控着小祭祀用法杖戳了戳小勇士的屁股,“表现不错,回头哥有赏。”

隔着无数网络数据洪流,朗君似乎又一次看到了程清那风骚勾人的德行,喉结情不自禁地滑动:“媳妇,你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上次被舅舅大人“棒打鸳鸳”,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三月有余。

程清的腿倒是早就好了,却不得不留在t市实习。

只因为程溥说了:“你敢自己跑回来,哥立马儿告诉二叔你那点子破事儿!”

程清只得苦逼地妥协。

倒不是他想瞒一辈子,既然认真了,这事儿早晚要跟家里摊牌,但是不管怎么摊都不能由程溥那暴力男火冒三丈地捅给程志义那个老暴力男,否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呦!

想要最大限度地和平解决这事儿,程清必须先从母上大人那里下手,他这三个月可是没少给自家美丽的母上大人拍马屁透口风,更是没少指示朗君先生去给自家天才舅舅献殷勤。

毕竟天才舅舅在严重弟控的母上大人面前说上朗君一句好话,都比他自己在母上大人嘟囔上百句效果来得好。

铺垫的差不多了,没两天就是毕业典礼,今天上午又接到了君教授的召唤电话,他确实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去了呐!

程清笑着弹了下麦,慢条斯理地道:“明天。”

第六十五章:毕业典礼了

将遮住半张脸的遮阳镜架在脸上,挡走刺眼的阳光,程清扬起嘴角,拎着旅行包走向出站口。

低腰牛仔裤,黑色宽大t裇上比例完美的银色骷髅图案一只骨头爪子扒在肩头,另一只穿过腋下环至背后,憋着劲儿想要把朗君压倒尽情蹂躏的程清同学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子浓浓的风骚气息,惹得前来接站的朗君先生一眼便从茫茫人潮中认出了这个勾人的二货。

怦然心动,目光骤然深邃。

朗君扬眉微笑,拨通电话,降下车窗,手臂举到窗外摇了摇:“往广场西面走。”

广场西面?

程清挑眉,依言左转。

晃动着的、白皙修长的手臂就像是暗夜里的灯塔,在仲夏的烈日下赤裸裸的勾引着这个心怀鬼胎的二货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将旅行袋摔到后排座位上,程清坐到副驾驶位置,接过朗君先生适时递过来的冰红茶灌了两口,车内的冷气和冰红茶的清爽瞬间驱散了炎炎暑气:“可真特么热!”

“热也不能这么喝。”夺过空了大半瓶的红茶瓶子,俯身舔走程清唇角的水渍,维持着要吻不吻的礀势,摘掉碍眼的遮阳镜扔到工作台上,朗君凝视着勾人的凤眼,低声问,“饿不饿?”

“饿?”拇指抚上朗君的唇,程清风骚地笑着贴得更近,“朗先生,现在才下午三点,比起乱七八糟的下午茶,哥更想吃你。”

程清语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噙住了对方的唇,两条滑腻的舌头竞相侵略性的探向对方,激烈地攻防与交缠,诉不尽百日相思。

轻轻地在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意犹未尽地抽回探进黑色t裇里的手,细心地帮程清绑好安全带,朗君坐回驾驶位置,整理着被程清扯乱的领口,佯装平静地问:“回家?”

“好。”程清扬着嘴角应了一声,慵懒地斜倚着椅背,撑着头,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开始剥朗君身上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

脑补着朗君先生完美的肉体,内心深处蓬勃的淫荡小禽兽愈发难以压制,程清的目光逐渐变得火热。

被心上人用渴望的目光扫描了一路,圣人也把持不住,何况是道貌岸然地老流氓。

佯装着镇静挨到家里,乍一进家门,朗君便冷不丁的将人压在门上堵住了程清的唇,侵略性的索吻,修长有力的手在柔韧的腰上掐了两把直接挤进紧裹着双丘的牛仔裤里。

呼吸骤然变重,舌头在程清口中粗鲁地搅了两下,朗君抽出右手,略显急躁地撕扯着牛仔裤前面的铁扣,低咒:“真他妈的,又是t裤!”

“嗯哼,这么猴儿急,不怕被人撞见呦?”程清哑着嗓音低笑着揶揄,手上却毫不示弱地撕扯着朗君的衬衣和西裤。

“回房……”朗君冷不丁地将程清扛在肩上,顺手拽掉了本已经露出股沟牛仔裤,在柔韧地腰上磨着牙,“别挣扎。”

“你妹!”

画着骷髅头的板鞋,低帮袜子,裤腿堆在一起的牛仔裤,细带儿被扯断的t裤瞬间化成一条方向标,从门厅一直指向了朗君的卧室。

被重重地掼到了床上,程清尚未从不适中回神,便被朗君直接压在了身下。

深吻,撕咬,翻滚,撕扯,程清终是略逊一筹,腿曲着被按在胸前,被沾了口水的指头简单地扩张了下便遭遇了强行贯穿。

“我x你爹!”程清皱着眉,额头尽是细密的汗珠,“疼死哥了!”

“嗯?”低头瞄了一眼相连的地方,朗君恶意地轻挺了下腰,又送进去一点,“警告过你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擦!”指尖触到朗君的大腿,程清泄愤似的抠住,“疼!”

“才进去一半儿……”朗君小心的伏在程清身上,轻吻着颈侧突起的血管,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罐子放到程清手里,“你要是好好配合哪用受这份儿罪,喏,自己往那儿抹抹。”

“我勒个去,哥凭什么要配合着你被你压……”程清攥着罐子,低咒,“嘶!先别动,我抹……”

冰凉的膏体抹到相连的地方,朗君紧盯着程清地神情小心翼翼地抽动,直到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才开始猛烈地抽顶:“凭我是你男人。”

“滚蛋……嗯哼……老子也是男的。”

“从来没把你当过女的……”整根抽出,用力一顶,朗君松开程清的腿,握住昂扬地小二货揉动,“女的可没这玩意儿。”

“那玩意儿是x人用的。”

“嗯,等咱们的小账本儿空了,你要是有那能耐就让你x”

双腿盘上有力的腰,程清扳着朗君翻了个儿,骑在朗君身上,不爽地撕扯着衬衣上仍扣在一起的扣子,边抬放屁股边带着颤音扬言:“老流氓,哥早晚蹂躏地你下不了床。”

“嘴硬。”攥住柔韧地腰,用力按下,一顶到底,朗君动着腰深深浅浅的顶着令程清最难耐的那点,“这两天就在床上躺着吧,宝贝儿。”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这“新婚”的两根干柴小别之后,红浪翻得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做至最终,翻完云覆完雨,程清依旧穿着他那件大t裇,而朗君先生也不过是脱了衬衣,裤子褪到了腿弯而已。

朗君先生言出必行,果然做得程清同学趴在床上,死活不愿再动弹,后面一开一合,渗着乳白色液体,犹如无声的邀请。

三两下蹬了裤子,朗君翻身叠在程清身上,轻吻着后颈,掀起嘴角问:“宝贝儿,还没吃饱?”

“滚……嗯……我擦……”滚字吐了一半,酥麻的后面便又被填满,喘息代蘀了低咒,间或夹杂着一两声闷哼,程清既苦闷又享受地迎来了又一场酣畅淋漓地加时赛。

“真特么的禽兽。”感觉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又有复苏的迹象,程清哑着嗓子,无力的低咒。

笑着将程清捞进怀里,朗君无耻地戏谑:“不是宝贝儿自己说想吃我的么?”

“滚蛋,哥想x你。”

“在车上你说的是吃……”朗君动了动腰,“而且,你吃的也挺爽的,叫得真带感。”

“你……”程清无语地挣了挣,“哥真不行了。”

“嗯。”继续保持着相连礀势,朗君一动不动。

“舀出去。”

“嗯?”朗君终于动了一下,不过是朝里。

“过几天……”程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盘算着用过几天做托词,伺机反压。

“几天?”朗君先生这次多动了一下,稍微后撤,狠狠前顶。

“嗯哼……”程清情不自禁地闷哼,认命地妥协,“明天。”

“乖,明天记得穿制服。”朗君先生满意撤出仍精力十足的小朗,换成手指头搅弄了两下,抱起程清走向浴室,“宝贝儿真是天赋异禀,没怎么肿。”

“你特么去死!”

清理完毕,又被揩着油抹上了消肿的药膏。

程清真空状裹着老流氓的宽大睡袍,躺在老流氓的kingsize上发呆。

倒不是他不想干别的,实在是打电话声音暂时见不得人,玩游戏腚和腰又坐不了:“老流氓!”

“嗯?”人没见着,朗君的声音倒是传过来了。

“我勒个去,连你卧室都有对讲系统?”程清神色相当难看。

“嗯,朗宁身体不好,当时搬进来舅舅就装了这个,方便朗宁叫人……”朗君顿了顿,压抑着笑声安抚,“别恼,朗宁去陈医师家了,下午家里就咱俩。”

“……”

“程清,我必须照顾朗宁。”

“嗯。”

“我的意思是说,朗宁很有可能一直跟我们一起生活。”

“老流氓,你真啰嗦。”想了想,程清又补了一句,“其实朗宁比你可爱多了,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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