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兽养成(出书版 下部)上 BY 恩顾
  发于:2012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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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魏师兄,那你到底是要我干什么呢?”

魏南河点上一支烟,自信满满地说:“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飞黄腾达。”

魏枕溪的神话,从今天开始由他的弟子继承,如不出意外,三个月之内杨小空这个名字便会轰动古玩界。

那边倒霉催的柏为屿追着车子停停赶赶了几次,跑不动了,就地躺下:“老子不回去了,今晚就躺这!段杀,我诅咒你——”

段杀靠路边停下,熄了火下车走过来踢踢他,“脏不脏啊?起来。”

柏为屿大字型张开四爪,“哼哼哼,求我啊~~”

“你这二百五!”段杀懒得废话,弯腰把他倒扛在肩上。

柏为屿的两个爪子不老实,摸完段杀的腰又摸屁股,摸着摸着往前面摸去。

段杀威胁:“再摸?我把你摔下去!”

“你敢?”柏为屿把手插进段杀裤子里。

“你试试!”段杀恐吓。

“我才不怕,你有种就试!”柏为屿有恃无恐地继续摸,“把我摔死了,没人喜欢你!”

段杀果然没敢摔他,黑着脸往车子走。

柏为屿隔着内裤握住段杀的小兄弟,连掐带撸,三下两下把人家搞硬了,得意忘形地大笑:“咩哈哈哈——我有一只小鸡鸡,叽喳叽喳叽~~~小鸡鸡变大鸡鸡,叽喳叽喳叽~~~”

段杀硬着头皮加快脚步走到车旁,将柏为屿塞进后排,随之自己也钻进去。柏为屿大惊失色,忙不迭往另外一边车门爬去,“嗷嗷!驾驶座在前面,段大哥,不要在公共场合乱来啊!”

段杀轻而易举压住柏为屿,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胯下:“谁点的火?”

柏为屿被压得喘不过气,贼喊捉贼:“哎呀呀,谁点的谁点的?哪个缺德鬼敢在段大侠的雷米特杯上点火?放心!大爷我给你做主,烧了重炼大力神杯……”

段杀忍不住发笑,调整姿势把柏为屿背对自己抵在靠背上,在他唠叨不休的这段时间内剥了他的裤子。

“你真干啊?”虽然山道上没路灯,好歹也会有人路过的呀!

“你怕了?”

“怕你个鸟!”柏为屿口出恶言:“躲车里干算什么好汉?有种跟老子躺马路中间干去!”

段杀打开车门。

柏为屿鬼叫:“你拽还不行吗?不要啊——”

段杀笑着合上车门,贴紧柏为屿卖力地搓揉。

柏为屿夹在靠背和段杀的胸膛之间不安分地扭动:“没润滑剂,前戏给大爷我伺候好咯!”

段杀依言小心磨蹭着做扩张,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自己憋得青筋直暴的器官送进对方体内,体贴温柔地轻缓抽动,柏为屿被弄到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爽,叫得段杀心花怒放,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汗酸味,抱着他从耳根舔咬到肩膀,飘飘欲仙了。

柏为屿啧啧赞道:“不错不错,技艺高超,不当警察可以去当通下水管道工人哇啊——”

段杀气坏了,用力抽插两下,捅得柏为屿呜咽着惨叫:“做糖葫芦啊你?老子不是山楂!插坏就没了!”

段杀那叫一个恨不得爱不能,又想捏他又想笑,干脆捂上他的嘴巴使劲耸动。

所幸夜深了,没人经过乌漆抹黑的山路,停在路边的车子厉害地晃动,不时传出咒骂声,好似里面有一场耗时持久的较量,一方不吭不声,一方惨烈地哼着唔唔唔,然后是享受的嗯嗯嗯,接着蹦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微弱地夹杂几句脏话……。

过了许久,车子终于不震了,柏为屿蔫了吧唧地趴在后座上,揉了揉腰,特娇羞地呻吟:“竹签儿,还不给本山楂裹糖衣……”

段杀用纸巾擦去他腿间的浊液,穿上裤子正要爬到前排驾驶座上,闻言巴不得捶他,拳头落下去,没真捶,而是在他屁股上小小地掐了一把,疼爱得心尖发麻,咬牙切齿:“再废话我揍你。”

隔天傍晚吃完饭,段和带着夏威出来放风。杨小空做了一整天漆画,晚饭也没心思吃,洗了手就要去白左寒那,迎面和夏威撞个正着。

夏威气势汹汹地逮住他:“听和哥哥说你开天眼了?让我看看你的天眼!”

柏为屿挤过来:“什么什么?”

夏威抱住杨小空的脑袋,凶狠地抠他额头:“快!睁开给我看看!”

杨小空挣扎着求饶:“痛死了!哪有什么天眼啊?我快被你抠破皮了!”

柏为屿欺身而上,按住杨小空的手:“天眼是不是杨戬那样的?”

“没错!”夏威抽出瑞士军刀:“割开就可以看到了,说,你是杨戬的第几代传人?”

杨小空吓坏了:“段和——段老师——”

段和闻风赶来,劈手夺下夏威的军刀,“想干什么?小心我再关你半个月!”

夏威颓了,扯着衣角委屈地说:“人家想看看天眼是什么样的嘛……”

杨小空惊慌失措地捂着脑门,爬上甲壳虫七拐八扭地夺路而逃。

到了白左寒家,杨小空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在楼下绕了一圈,摸摸黑猪的脑袋,唤道:“白教授?”

白左寒有气无力地应他:“楼上呢。”

杨小空蹬蹬蹬跑上楼,喜气洋洋地扑到白左寒床上,“都晚上了,你怎么还躲空调房里?”

白左寒趴在床上写上学期的课程总结,白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杨小空嘿嘿一笑,抱着他的腰:“别躺着了,起来吧。”

白左寒翻个身肚皮朝天,“懒得动。”

杨小空在他脸上啄一口,“白教授。”

“嗯?”

“白教授。”又啄一口。

“嗯?”

“白教授,”杨小空干脆把嘴唇贴在白左寒脸上,啾啾啾连着亲,“白教授!”

“干什么?有话说话。”白左寒笑着推开他,“怎么跟复读机似的?”

杨小空傻乐,鼻尖点着白左寒的鼻尖,“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左寒掐掐他的脸,将便签纸翻个页,“你得了吧,等我一会儿,我这总结还差一点,写完我们去外面吃。”

“我帮你写吧。”

“行,”白左寒将纸笔都丢给他,“我说你写。”

杨小空欢欢喜喜地接过来,“说吧。”

白左寒用手背触了触他的脸,“你这傻小子。”

“你这傻小子。”杨小空照着写。

“你一来我就没法干正事。”

杨小空埋头苦写:“你一来……我就没法干正事……”

白左寒忍笑:“你就装绵羊吧,上我的时候那狠劲,哼,狼崽子!”

杨小空自言自语:“崽怎么写?”

“别装了,过来给我亲一下。”

杨小空立即不装了,撒下笔纸扑倒白左寒,咬咬咬,舔舔舔,腻歪个没完。

白左寒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头发:“别住魏南河那里了,搬来和我住,反正你有车,去那上课也很方便。”

杨小空喜出望外:“那我和曹老说说。”

“你说?不怕挨打吗?我今早给魏南河打电话,让他帮你去说了。”白左寒摸着下巴盯住他的额头:“他说你开天眼了?”

杨小空心有余悸地抬手挡住额头,“白教授,你别听魏师兄乱讲,没有什么天眼啊!”

白左寒嗤笑:“我知道,他都和我说了,没想到你有这方面天赋,我也挺意外。魏南河那家伙,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杨小空不解:“为什么?”

白左寒起身关了空调,打开窗户,“古玩界的老一辈们且不说,年轻一辈只有他和杜佑山相互抗衡,他要扶植一个人打破这个局面,然而这个人不是站在杜佑山那一边的,这样才对他有利。”

杨小空依旧一头雾水:“我?”

“柏为屿为什么起点高,第一次画展开在丹华会所,连市长都来剪彩?”

杨小空嘀咕:“因为有曹老。”

“对了,”白左寒一敲他的脑袋,“你也一样,魏南河强调你是魏老的嫡传弟子,加上你拥有和魏老一样的特异功能,他要把你扶上一个有说话权的位置,易如反掌。”

第五章:潜伏

“白教授实在掩饰得太好了,我观察了他这么久,居然没有找出一丝破绽。”陈诚实蹲在墙角,拿望远镜看着系楼办公室。

杨小空蹲在他旁边,“系里的老师都在开例会,你能看到什么?”

“我把目标锁定在我们系的老师身上,肯定有一个人是白教授的情夫,哼哼哼……”

“那你一个人看吧,我先走了。”杨小空站起来欲走。

陈诚实喝道:“我命令你蹲下!”

杨小空无奈地蹲下:“陈师兄,你今天上什么课?”

“工艺美术史。”

“哦,这门课挺难的……”

“那是,”陈诚实严肃道:“别人只要上一个学期,我上了六个学期才毕业!现在重新念研,还有这门课,又得上六个学期,我容易吗我?”

杨小空以手扶额:这学期才刚开始,你就想着今后的重修生涯了,你果然不容易。

教师例会结束,老师们三三两两走出来,陈诚实扯扯杨小空:“白教授出来了!出来了!”

杨小空抽抽嘴角:我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偷看白教授?

陈诚实:“啧,崔教授和他说话呢……嗯?院长……呀!魏教授给了他一袋什么东西?来来,小空,望远镜借你看看,你觉得哪个更有奸夫的面相?”

杨小空拿着望远镜:“……”

陈诚实眨巴眼睛看着他:“说来,你和白教授最熟了,他常坐你的车,还一起去吃饭,你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杨小空冷汗淋漓:“陈师兄,你的八卦欲不要这么强好吗?”

“唉!人不八卦天诛地灭!”陈诚实夺过望远镜继续观察,自言自语:“有机会拿到白教授的手机就好了,能看到他每天给谁打的电话最多……”

杨小空的手机应景地响起来,他挪到一边去,压低声音:“喂……”

白左寒在那一头口气愉快地问:“在哪呢?”

“呃……在系里。”

“魏南河给你找了不少外文资料。”

“哦,外文书看得很吃力,上次那本我才查字典看了一半,还糊里糊涂的。”

“傻小子,怎么不说呢?我给你翻译。”

陈诚实用胳膊肘捅捅杨小空:“他在打电话,靠啊,给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

杨小空无语地看他一眼,蹲到挪更远的地方,“我一会儿要去妆碧堂做创作,晚上回去再和你说。”

“行,晚上我等你吃饭。”

“嗯,”杨小空陶醉得忘乎所以,柔声说:“我爱你。”

“傻小子,别时不时的肉麻我。”白左寒隔着手机亲了一下,这才喜滋滋地合上手机,自己回味片刻,乐得嘴都合不拢。

陈诚实激动地拍掉杨小空的手机:“别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电话!看到没有?白教授亲手机唉,瞧他一脸幸福样,一定是给情夫打电话!”

杨小空:“……”

陈诚实痛苦地挠着墙壁:“到底是给谁打电话啊?那个神秘的情夫怎么还不现身?杨小空,我命令你今晚和白教授吃饭的时候偷看他的手机!”

杨小空:“陈师兄,你冷静一点……”

陈诚实抓住他摇晃,俩大眼睛瞪得几欲脱眶:“叫我怎么冷静?我的导师奸夫是谁我都不知道!”

“这……这有什么逻辑?不知道会死吗?”

“会死!我不管,我的好奇心快把我憋死了!你今晚没偷看到他的手机,明天我就死给你看!”

杨小空无力地扭开头:你倒是死一次给我看看啊!

乐正七去军训几天,每晚打个电话,第一天说真好玩,第二天说好累啊,第三天说头很晕,第四天说我快死了,第五天嚷嚷我想回家——

魏南河既心疼又好笑,“乖孩子,两个月呢,慢慢熬。”

乐正七趴在架子床上,抽噎:“光床板铺个草席,好硬啊!比我以前睡的棺材板还硌人……”

魏南河斥道:“别乱说话,什么睡棺材板?这种话不许在外面说,被同学听到像什么样子?”

“没有同学,就我一人,他们都去隔壁宿舍打扑克了。”

“不是不许带扑克吗?”

“说是说不许带,可他们都带了,早知道我带上PSP和杰士邦了……”

“你拉倒吧!”魏南河问道:“为什么宿舍就你一人?”

“今天我又走错好几次步子,教官罚我站两个小时军姿,附加跑操场十圈,现在全身都痛,动不了。”

魏南河心急如焚:“死孩子,别人怎么不走错,就你走错?”

乐正七呜呜:“我爸教我辨东南西北,可教官只喊左右左右,我分不清楚左右嘛……你还骂我……”

魏南河口气一软:“好好好,乖,明天能不能向教官请假休息一天?”

“不行,明早五点还有拉练。”

魏南河也没辙,忧心忡忡地劝道:“乖孩子,那你早点休息,喝杯牛奶就去睡觉。”

“没有牛奶喝……”

“怎么没有牛奶?”魏南河激怒地跳起来:“我不是给你带了一箱吗?”

“刚来第一天就分给同学了……”

“你!”魏南河气得满屋子打转:“你这死孩子!你你你!小卖铺里有卖牛奶吗?”

乐正七怯怯地说:“没钱了……”

“什么?”魏南河吼得震天动地:“怎么会没钱了?我给了你一千!”

“呃……啊,你别凶嘛……唔……”乐正七战战兢兢地解释:“昨天我请全班同学喝可乐,被教官发现我有带钱,他把钱全没收了,说军训后还给我。”

“谁让你明目张胆的请别人?我不是叫你偷偷买点心吗?啊?偷偷你听不懂吗?你个死孩子!”

“呜呜……你不要骂了嘛,我知道错了……”

魏南河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你让我操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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