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妙骨
妙骨  发于:2013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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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小辈的可别告诉我吃饱了,快吃快吃,后面还有呢。”

仁叔笑眯眯的给阳旭日加了菜,看他的样子似乎颇为喜欢阳旭日,只是这喜欢中不知加了多少水分。

“小东啊,俊生是我的养子,他经验比你多,以后有不懂的多问问他。俊生呐,小东可是自家人,你们可是兄弟,要好好相处。”

仁叔的一句话浇醒了我,丁俊生,怎么就没有想到他的真正身份,仁叔也姓丁。

早就知道仁叔有一个养子,没想到却是丁俊生。

这次真的是后知后觉了,我不得不再次怀疑是不是受到阳旭日的传染了。

我一直以为丁俊生身后的势力是另一家的,今天才知道原来都是仁叔的烟雾弹。

“叔叔放心吧,我会把小东当亲弟弟看的。”

丁俊生依然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对人总是挂着笑容,就连对我也没露出一分不满。

“国外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你跟东升一起过去。”

仁叔刚说完,我紧张的看了眼阳旭日,出国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们又刚确定了关系,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奇怪,实在是奇怪,阳旭日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跟没听见似的,一直埋头扒饭,压根不顾周边的声音。

“那边全部都经联系好了,你们过去就可以了,至于居所,你们就住在一块,兄弟俩,多亲近亲近。”

“他们还住一起?”阳旭日激动了,眼睛闪亮亮的问道。

仁叔反问:“有何不可,兄弟俩住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阳旭日的顿时萎了,很明显的就是胃口不好了,给夹什么都不再津津有味了,看起来别提多让人心疼。

“我觉得还是分开住比较好,我可以在那边打工,房租自己出。”

就算不是为了让阳旭日安心,也不想跟丁俊生呆一起,不然还不压抑死。

仁叔笑了,眼神在我与丁俊生身上快速扫过,道:“分开就分开,房子不用担心,房租的钱仁叔还是出得起得。”

晚上回去后他洗干刷净狠狠的倒在床上,翻身把脚搭我身上,不安分的戳我的脊梁骨,轻轻地问:“项东升,你睡了?”

我一听,这家伙口气很正经,难道发生什么事了,还是生气之前没告诉他,翻身面对面,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还没睡,怎么了?”

他眨眨眼睛,向下缩缩平躺好,道:“那天晚上在丁俊生家我就知道你要出国了,那时候你没说我都觉得不像真的。”

“怎么,现在是不是觉得特舍不得我?”

“切,谁舍不得你呀。不过要去三年呐,一直与丁俊生在一起。”他说着很委屈的看着我,一看那表情,我知道这家伙又多想了,以前还真不知道他还是个醋坛子。

“旭旭,我和他可是情敌,我时刻担心你被他拐走了。”

他很平静的躺在那,眼睛望着天花板,看不出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翻了个身,说:“你跟他不是情敌,我跟他才是的。”

阳旭日似乎成熟了一些,过去我一直忽略了这一点,现在,我才发现,他确实成熟了一些,虽然比其他人还是很菜。

慢慢地抚上他的肩膀将他搂住,结果他一掌推开我,一个大力的翻身,道:“天晚了,睡觉。”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压根就不知他是在玩哪出,再说,我刚才可是很纯洁的只想安抚安抚他,可没想什么下流的东西。

被拍开一次就气馁了么?回答会也太看不起我项东升了,我仍旧不死心的伸出爪子勾住他的肩膀,身体朝他移了移,在他脑后告诉他:“旭旭,相信我,只要你愿意陪我,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他嗯了一声,翻了个身与我相拥,闭着眼睛道:“回家的票买好了,我明天就开始收拾,等你放假就跟我回家见公婆去。”

“好嘞,不知岳父岳母大人喜欢什么,我可得好好讨好讨好。”

于是等来了他的一句滚。

神清气爽的一天快完了,哼着曲回到家,打开门立刻觉得不对劲,这气压也太低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张脸怒怒的。

把最近个把月做的事前前后后想了个遍,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他才对。

思考完毕,顺顺头发,想必是他人的因素了,整装待发,要好好安慰安慰。

我还未开口,他突然站了起来,冲过来拉着我的衣领就往卧室拖。

难道是迫不及待的想做床上运动?这也太主动了。

当我进了房看到满床的内裤时我就知道,我完了,真的要完了,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抽屉的钥匙,把一抽屉的罪证抖落出来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咬牙切齿道:“嗯哼,猥琐男,昨天还跟我说见到别人别激动,今天就露馅了,原来那个猥琐男就是你自己。”

他唾弃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翘着二郎腿盯着我瞪,伸手捏起一旁的几张纸抖了抖,不怀好意的瞄来一眼。

“还挺有经验,难不成练过?”

我的心都悬了,那纸上可不是无字天书,而是整张整张的黄段子啊,而起那段子的主角就是我和他。

得,咱也不能硬碰硬,两块石头相撞是会两败俱伤的,于是我还是装海绵吧。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单膝跪地的在他跟前蹲下,握着他的爪子,陈恳的道歉。

“旭旭,我那时不是暗恋你么,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男人那个时控制不了的,你看,后来我知错了,我改了。”必须要给予强力的保证,“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犯了,我再也不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他瞪大眼睛,责问:“控制不了我怎么就没偷你内裤?当初是谁偷了我内裤还老编排我,这还不够,你还写这什么,写了还发网上。”

“网上就发了两章,还是改了人名的,放心,没人知道那是你。”我信誓旦旦的保证。

这可是真的,当时一时手贱啊,发上去看到下面串串的留言求肉,我觉得自己的财产被觊觎了,把阳旭日拿出来给别人分享我可办不到。

他怒瞪:“还真的是你写的?我还以为是你换了个人名抄的。”他又寻思,道,“想不到你思想这么变态,看样子我得赶紧走,免得被你荼毒了,你那高难度的体位,我可做不到。”

立刻起身,顺势将他推倒,在他耳边道:“能不能做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想了想,点点头。

我大喜,双手并用解他衣服,突然一个旋转,他骨碌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捏捏我的下巴,拍拍我的脸,低头啪嗒亲了一口,乐颠颠道:“要不就试试?”

说着伸手就朝我裤子里摸去。

第十八章:拜见岳父岳母,未来能否携手

都说枪擦多了容易走火,这话一点也不假,自从确定关系以来,我们是兴奋的。

自从那天说试试,我们更是兴奋,虽然那次最后没有上垒,却发展出了擦枪路线,那后又互擦了几次,次次意犹未满却满心欢喜,以至于造成了走火现象。

这不,在去他家还有两日之际,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

深更半夜室内依旧灯火通明,阳旭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撇撇嘴骂了句不要脸。

我知道委屈了他,哪个第一次不疼呢。虽然这次是他甘愿躺下的,可我上位的也不光彩,不过这话可不能跟他说。

阳旭日对床事的热衷让我惊讶,绝对没想到他会这么热情,自从确定了关系,他欢欢乐乐的查资料看碟片学习的不亦乐乎,说要学好了技术才能带证上岗。他一心想当上行线的,只是事与愿违,当他提枪上任的那天晚上出状况了。

我抚着老腰拖着臀无力的伏在床上,他乐颠颠的去洗澡准备。

我心中暗数三声,果然,他跳出来了,大吼着马桶里的水怎么是红色的。

他很吃惊,问:“项东升原来你是女的?”

我装虚弱,回:“你见过女的有枪吗?”

他有些担忧,问:“那马桶里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我气弱玄虚,答:“我痔疮犯了。”

他一跳而起,大怒:“什么,你有痔疮,那你还献个屁的身呦,我可不想搞得跟杀人现场似的。”

我故作委屈,道:“没事,我忍着,你轻点就成。”

阳旭日心软,他看我这样装半死不活,不忍心了,一咬牙,保证道:“要不我做下面的那个?你都痔疮了,会疼死的。”

我感激的看着他,询问:“这样好吗?我怕你会疼。”

他叹息一声,如得道之人说了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况且咱俩谁跟谁啊,上面下面还不一样。”

我语塞了,大力的鄙视自己的无耻,你看人阳旭日多开化,多大方,你项东升净想着算计,还在马桶里倒红色素,算什么好老公。

不过鄙视归鄙视,最终我还是默默的点头,万般无奈的同意了他的要求。其实,心里比谁都雀跃。

阳旭日洗刷好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香肉的味道,我看着他,真想来个饿狼扑食,把他拆骨入腹了。

他憋屈的看着我,不情不愿问:“你真的有痔疮啊?”

看着他的脸,我差点就一骨碌翻身躺倒,大喊:“来吧,我没痔疮,来上我吧。”

可是,我的私心没有那样做,于是很无奈的点点头,忧伤的问:“你不会嫌弃我吧。”

他继续憋屈道:“我们要不改日吧,我怕疼。”

他可是第一次,不能给他不好的印象,要不然给他心里造成不好的印象,以后再想吃怎么办。

我正欲提枪下任,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一副慷慨就义模样,吐出两字:“做吧。”

这两字可是比春药还有爆发性,结果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自认为初期很温柔,该爱抚的爱抚了,该安抚的也安抚了,该涂的也涂了,该吻的也吻了,可是我仍旧体会到实施远比想象难得多。尽管看片无数,当真正进入的瞬间还是不能得心应手。所以,第一次泻出,以他不爽我也不舒服告终。

我可是个锲而不舍的人,一次不成功不代表以后不成功,于是立刻又再接再厉。如此了两次,终于在阳旭日的痛骂中收枪出场。

第二天我去决战商场,他在家休养生息,去看岳父岳母可不能两手空空,怎么也得留个好印象,指不定哪天就出柜了,这样说不定阻碍会少点。

出发的前一晚家里迎来了一位客人,阳旭日看着他,眼神闪了闪,眼中隐隐有些期盼。

丁念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要阳旭日代他向母亲问好,并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临走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阳旭日一眼。

阳旭日沉默了,呆呆的盯着纸条上的那串数字,我走过去拍拍他,那家伙一抬头,整一个泪眼朦胧。

“项东升,我不是爸妈亲生的。”他眼泪汪汪的说出这么一句,让我更加纳闷。

“记不记得我大学时有一次离家出走,那次我就知道了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我不敢承认,害怕被讨厌,就一直装不知道。”

怎么会忘记,他那次哭的那么伤心,我一直都不敢询问原因。

家人间不一定非要存在血缘关系,即使有血缘关系也不一定会是家人,想到他家人对他的好,我不得不告诉他:“阳旭日,你爸妈对你怎样?爷爷奶奶对你怎样?既然都那么疼你,你何必在乎什么血缘。”

“他们对我很好,可是我心里害怕,总觉得如果爷爷奶奶都知道了他们就不要我了,那次我是偷偷听到爸妈说的,爷爷奶奶他们还不知道我是捡回去的。”

看他一副委屈样,我却有些羡慕他,他也是孤儿,却拥有个完整的家。

我继续安慰:“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能说没就没,你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他继续委屈:“我本来都忘了的,可看到丁伯伯又想起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见过他,他认识我妈妈。”

“认识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是他儿子不成?”

这个假设可真别扭,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咽喉里。

他一本正经道:“要真是的跟你岂不成兄弟了,乱伦,知道不。”

我拥住他,告诉他:“就算乱伦我也认了,亲上加亲。别多想了,收拾心情明天回家,那才是你的家。”

当我们坐了五个小时的火车到他家时已经到了下午,看着那一大桌子的菜,守候在家的人,我再次确定了阳旭日是幸福的。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是他们手里的宝贝。

阳爸爸是个温儒尔雅的人,他话不多,却一直未周边的人布菜,看着他,我觉得阳旭日果然不是他亲生的,最起码细心温柔一点边都没沾到。

一家人在一起过了几天,我与阳旭日也刻意保持着距离,可我没想到还是被阳妈妈看了出来。

她支开了阳旭日与我开门见山。

“你与旭旭是不是那种关系?”

对于被发现的事实,我点头承认。

“到了什么程度?”她语音有些拔高,摇摇头道,“不,不,不管你们到了什么程度,都得给我分开。”

“阿姨,我知道我们让你伤心了,可我与旭旭,真的很合拍。”并向她保证道:“我想与他一辈子。”

她神色恍惚的念叨:“不,你们不可以这样,遗传,这是遗传,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怎么能发生在我两个儿子身上,不会的……”

我觉得她已经濒临奔溃,抓着我的胳膊问:“你告诉妈妈,你们没有那种关系,是不是,是不是?”

对于她的言语我也有些糊涂,只是我觉得这事的打击似乎没那么大,而她却像是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般,甚至有些癫狂。

就在她扑上来继续追问时,阳爸爸出现了,他把女人拉住不停的安抚,最后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跟阳爸爸说了会话,便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凉亭上,对我道出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原来,阳旭日真的是丁念明的儿子。

二十多年前丁念明有个很好的女友,而阳妈妈就是那女孩最好的朋友。那时的丁念明意气风发,令两个女孩都对他倾心相对。

或许,情到深时反成魔,一个女孩看到心爱的男孩与女友感情太好而嫉妒了,她设计了丁念明,却也因此给自己带来了苦果。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让丁念明着了丁仁的道。

丁仁一直对自己的哥哥怨念,他的能力不比丁念明差,却因为是私生子身份低人一等,他看到因药效而显得迷茫的丁念明时突然想到了个摧毁他意志的主意,他强迫了丁念明,并以照片要挟丁念明与他长期保持关系。

丁念明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坚强,他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受过打击,因此,他的精神受到了打击,自此,他开始频繁的翘课。

大约半年后,传来丁念明生病的消息,有人开始打听丁念明的女友,而他的女友因要照顾生病的外婆回了老家。另一个女孩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丁念明,说不定他会因此而喜欢她。他绝对没想到过去看到的会是丁仁,他欺负了女孩,事后还给她看了他与丁念明的录像,女孩的精神在那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我忽然觉得他们的故事很狗血,果然,生活有的时候就像一场闹剧,当你按步就班时,它会给你洒一些色素作为调料。

丁念明后来逃了,并与女友在一起生活,他们生下了阳旭日,而我的母亲,因为是被强暴的,所以生下我后就把我扔了。

阳旭日的生母因生他难产死了,丁仁却在那个时候找了来,他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冷笑,丁念明害怕他会伤害孩子,便将他交给了我的生母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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