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立回头，只想扶额，这小祖宗怎么在这？安安不是说他搬出去了么。

千秀奔过去，一把将父亲从坏人手里抢过来，这才闻得刺鼻的酒味。

“我爸怎么会醉成这样？！”

父亲平时极少喝酒，更不会这样得酩酊大醉。看着父亲这样被人送回家，千秀心里说不上来就是堵得慌。

没想到霍立轻佻地说，“宝贝儿，这得问你啊。”

这孩子，跟他说话就没有不带感叹号的。

“行了，既然有人在这里操心，那我就走了。”霍立凑过去，眼神暧昧，“把握机会哦～”

千秀反感得看着这个人，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觉得那个眼神挺脏的。

霍立笑得猖狂，开门走人。

小孩儿，你还不知道酒后乱性的美妙。

千秀把父亲扶到沙发哪儿，结果父亲顺着靠背斜滑过去，千秀赶紧跑到另一边挡住。又抓过旁边的靠垫，放在另一侧。

父亲整个人完全睡着了，倒是不吵不闹。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照顾酒醉的人。

看父亲额头上有曾细密的汉，就去卫生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小心翼翼得轻轻抹掉汗珠，父亲似乎感受到了，舒服得咽了下喉咙。千秀才反应过来，赶忙去厨房又拿了杯白水。

“爸，爸？你起来喝点水再睡。爸”

千秀把杯子贴在父亲唇边，也许是凉意吧，徐裴安竟然清醒了过来。

迷迷瞪瞪得半睁着眼，好一会儿才对清焦距，哑着嗓子问，“千秀？你怎么还不睡啊……”

父亲并没有责备他为什么会在家里，就像很久之前那样，关切得问他为何还没睡。千秀已经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也没等他想到合适的话，徐裴安很快就又沉沉睡过去了。

千秀张张嘴，到底还是瘪瘪嘴巴，什么都没说。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了。

不过也好，明天父亲总不会忍心大早上又赶他走吧。

想到这里，千秀终于露出久未见得笑容，眼神清亮。空气静谧，千秀屏住呼吸，仔细得看着父亲的侧脸。

嗯，他再没见过比父亲更好看的家长。轮廓分明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摸摸是不是真的很锋利，睫毛黑黑软软得搭在眼睑上，千秀伸手拨了拨。大概有点痒，父亲哼哼了几下，就不做声了。千秀笑得像只做了坏事的猫咪。难得自己可以对父亲无礼，不会被阻止或是训斥，心里有种说不上来得畅快。眼光落到那微张的嘴巴，千秀有点不好意思。嗯，当初霍立那个混蛋就是亲得这里。

心里一边想着，这是我的。一边一点一点靠近，终于近到不能再近，轻轻亲上下片嘴唇。千秀立刻闻到那清淡得酒香，并不难闻。像是真的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千秀微微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半片唇瓣。他没来得及尝出是什么味道，整个人的呼吸就被人全部吸去。

当那条舌头又开始在里面肆虐时，那天的感觉一下子全部想起来了。疯狂、深情、窒息、致命。又有点不同，如果那次有种残忍和凶狠的话，那么这次温柔很多，连舌头都像是在调情。

很快千秀就来不及思考或是对比了。两人口腔里的热度，烫的得他开始失去直觉，可又像是让那汗毛直立的感觉更加清晰。

彼此的手开始缠上对方的脖子，父亲的手掌紧紧贴在的脊背上，来回游走。

当嘴巴终于被放开，千秀开始大口喘气。重新得到氧气，似乎连直觉和理智也回来点，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跨坐在父亲身上。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都像是发烧一样，烫手可是又不舍得离开一秒。尤其是下身，千秀也是男生，迷糊之中似乎有那么点害怕，可是耳朵上传来的噬咬和舔舐让他一抖，瞬间忘了一切。脖子上被一双如鬼魅般躲不开的双唇用力得吸吮着，腰部是一只大手，用几乎暴力得力度掐揉着。

千秀觉得越来越热了，他双手抱着父亲的头，有气无力得按在那柔顺得发丝上，低声呢喃，“爸，热……爸……”

听到他的声音，父亲仰头看他。千秀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父亲。眼睛微微张着，即使这样，仍然能够感觉出那种情欲和性感。他只觉得父亲整个人像是变成了粉红色，特别的诱人。

腰上的手，顺着往上一把剥掉那件薄薄得t恤，又一路向下，握着他的臀部，隔着层牛仔裤，也许手感不好。一边亲着他的胸口，一边解他的皮带。一手托着他的背，放到在沙发上，双脚向上的空当，顺利将牛仔裤退到脚踝。千秀一点不觉得凉，反倒有种解开束缚的放松，忍不住深深吸口气。

但是还没呼吸上来，左边胸口忽然被温暖的口腔包围，千秀不防一声惊呼出口。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怎么会那么的……千秀本就通红的双颊更是红得不像话，他赶紧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

滑溜溜的舌面，让他想要整个人蜷缩起来。可是父亲紧紧压着他，动惮不得。只好更用力地握紧拳头，脚趾头又想要蜷起来，又想要张开得更开。

这边已经让人招架不住，结果下体忽然被一只滚烫的双手握住，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得描摹它的形状。

“呜……嗯……啊……”

即使咬着手，声音还是从唇边一点一点的泄露出去。浑身发软，千秀觉得手上的力气快不够他按住自己嘴巴了。他想要伸手去推开父亲，可是刚一松手，嘴里就传来令人羞耻的声音。等再捂住嘴巴，身上传来的快感，又让人绝望。千秀整个手忙脚乱，欲望越来越炙热得温度，让他发抖。像是冷得慌一样，这些颤抖耗去了他不少能量。

等到那双湿哒哒得嘴巴顺着胸口向下，千秀眼睛里简直都忍得满是眼泪，但还不至于留下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亲过他的小肚子后，父亲竟然向腿间走去。

千秀不可思议得睁大眼睛，想要阻止父亲，“爸？爸！不要……不——”

他顾不上去阻止别人了，他连自己都管不住了。

可是渐渐的，一直在抗拒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父亲的速度和角度。一直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竟然开始向上配合父亲，他的双手开始重新按上父亲的肩膀。父亲一直搁着那层面料，亲吻着他的小弟弟，现在那块布料早已经湿透了，湿乎乎得黏在勃发的欲望上，让千秀非常难受。他忍不住自己伸手进去想要摸摸，但是他的手被父亲挡回。

千秀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爸……爸……救救我，给我脱了……爸……”

父亲终于停止了折磨，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扯，得到解放的欲望瞬间弹出来，又很快被重新吸入嘴里。

“嗯……嗯……爸……啊……”

千秀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眼睛完全睁不开了。双手一点力气没有，连父亲的头都抱不住。

快感一波一波沿着皮肤，冲上大脑。闭着的眼睛像是能看到一条白光，当他尖叫着朝着那白光追去。整个世界忽然全部成了白色。

chapter25

徐裴安虽然觊觎自己的儿子很久，但却从未做过这样的梦。

他梦到千秀回家了，自己居然没有生气，也没再赶他走。

甚至做了非常荒唐的梦。如果是平时，即使在梦里，他都不会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儿。可是现在千秀都走了，千秀彻底不想再见他了，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他不知道醉酒还有这样的好处。早在14年前，他就连那些所有的坏习惯一并戒除了，再未这样大醉过。他是彻底伤透心了，跑去找霍立喝酒。说了比这么多年来都多的话，所有的压抑通通跑出来透口气。不然他真的被他们撑死。

千秀非常羞涩，无论他做什么，好像都会很惊讶。他喜欢吓他。当他含着他的欲望时，他拿胳膊捂着眼睛不敢看。高潮的时候，向后仰的脖子非常漂亮，让他印象深刻。他记得他们先是在客厅里。在千秀失神的那一阵，他抱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为什么哪怕在梦里，走回卧室的时间都和平时一样长？

千秀干干净净得躺在那里。好久没见他，他似乎又长高了，变重了。不再像个孩子。可即使长得再高大，强壮，千秀在他跟前总是像个孩子。对他撒娇，笑得没有防备。无论他怎么伤害他，他总是笑得像是不曾受伤一样。就像此刻他躺在那里一样，即使赤身裸体，却只像个天使，没有任何邪恶与不得体。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干净净的，身上没有任何罪恶？我是被诅咒的，你又要如何幸免？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走过去，俯身亲吻他的孩子。

千秀他真的很聪明，已经学会回应他了，知道如何和他一起玩耍。

他轻柔得亲吻着他，就像是舍不得享用。

轮到他了。他自己化身为魔鬼。

心中的魔鬼被压抑太久，一旦得到机会释放，总是比平时的杀伤力更可怕，破坏力也更吓人。

不可能只让我承受那可恶的咒语，不可能只让我一人疼得受不了，不可能只让我成为恶魔。

我们是一起的。

他最后咬了一口孩子那鲜红的嘴唇，流了血。他的千秀吃痛得一声嘤咛，他简直要狠不下心来了。

他舔掉嘴边他亲爱的孩子的血，将他半抱起来，安抚般的摸着他的背，然后手掌向下。没有在手感诱人的臀部留恋，直接往下走，在那隐秘的穴口徘徊。

只是一点点的甜头，没花多少时间，仔细分开那孩子的双腿。刚才还在口里待过的小东西，再次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视线内。他的千秀又开始害羞，伸手又想要捂住眼睛。

他伸手拿开。你一定要看清楚。看得清清楚楚得。我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你一定要看得清清楚楚，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

他只是刚刚到那洞口，千秀就开始挣扎，想要逃避。

他还是耐着性子把孩子的双手架过头顶，可是下面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温柔了。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他直接冲了进去。

他的千秀立刻失控得叫出声。声音凄惨。

很疼是不是，宝宝？你现在也知道有多疼了吧？爸爸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疼过来的。我多疼，你也得有多疼。因为我们要在一起的。

他的千秀开始哭了，还叫他爸爸。

即使被我欺负，你想到的还是叫我是吗？

千秀。千秀。

徐裴安开始失控得在千秀的身体里冲撞。

千秀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了，下半身撕裂感，疼得他睁不开眼。眼泪也糊住了眼睛。他叫着爸爸，可是爸爸一点都不心疼他，并没有缓解他的痛苦。

他胡乱得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摸到爸爸的脸，想要亲亲，他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疼。

和爸爸接吻，确实让他的疼痛缓解了好多。爸爸亲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下身却没有任何的缓解，仍然是没有一丝克制的用力。

实在疼得不行了，千秀想要推开爸爸，可是爸爸却不让，抱着他，边吻边叫他的名字，“秀……秀……”。千秀模模糊糊得想，原来父亲对他最亲昵的叫法，是这样的。嗯，这样好，不要和那个坏蛋学，他不喜欢秀秀这个名字。

下面又传来一阵疼痛，千秀的思绪立刻断掉了。他只觉得有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膨胀膨胀。他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父亲似乎一僵，然后更加用力得搂着他，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背。然后又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喷在了自己的那个里面。疼痛感终于让他昏迷过去，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徐裴安早上醒过来，没有睁眼都觉得头重得不行。眯着眼睛，想要坐起来，胳膊一沉，拽不起来。还以为睡觉压麻了，拧着眉头看过去。却看到一张沉睡的脸，脸上挂着泪痕，嘴边有明显的咬伤，被子外露出的一点一点脖子上，一片青紫的痕迹，不用看也知道，全身是个什么样子。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伸手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床上一片污渍，都是干掉的血渍与精液。徐裴安就着那个动作，半晌动不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真的。怎么会。

他的千秀。徐裴安回头看了还在沉睡中的孩子，心里一下痛的不行。昨晚他手下没有留一点情，他的孩子受得怎么样的罪。

他怎么会在家里。你哪天回来不好，为什么是昨天。

徐裴安几乎是颤抖着，轻轻拍了拍千秀，生怕弄疼他。

“千秀，千秀……”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千秀没有醒过来，徐裴安心里顿时害怕的不得了，顾不上千秀身上的伤，大点力气晃他。

“千秀……千秀！”心中的恐惧让徐裴安的声音越来越大。

“嗯，疼……爸……”

千秀还是昏迷着，嘴里嘟囔完这句话，像是又要睡过去。

徐裴安赶紧叫住，“千秀，醒醒，不敢睡了。我们去洗洗好不好，一会儿睡好不好。”

徐裴安无处下手，只能捏捏他的脸，一番折腾，千秀总算醒过来一点。

徐裴安放好洗澡水，过来小心翼翼得抱起他的孩子，掀开被子，他才看见千秀身上全部的伤痕。心里顿时痛得他几乎失去力气。内疚更让他不敢看他的孩子一眼。

轻手放进浴缸里，徐裴安皱着眉头，试着给他清洗，手抖的却是动不了。

“爸。”千秀的声音完全哑掉了，不是以前那种清亮的声线。徐裴安没有听过这把嗓音用这样的声音叫他爸爸。

看着父亲左躲右闪的眼神，千秀微微的咧咧嘴。笑得无声无息。他想要坐起来，可是一动就浑身发痛。

徐裴安看着千秀疼得直倒抽气，立刻伸手按住他，“不要动，要说什么这样就好。我在听着。”

千秀笑笑。即使这样虚弱，徐裴安还是觉得那个笑容美得让他心惊。

千秀抬抬手，“爸，你靠近点。”

徐裴安犹豫一下，还是慢慢靠过去。

没想到千秀的手从水里伸出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脸颊靠过来，像小鸟一样，迅速在他嘴边亲了下，然后笑嘻嘻得说，“爸，我打得过你的。”

徐裴安呆愣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所以，昨天我是自愿的。”

chapter26

看着这个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孩子，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安慰他。他简直要说不话来。半晌才磕磕巴巴得说。

“千秀……千秀，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秀。”

徐裴安不解得看着千秀对他的纠正。

“你昨天晚上叫的我是‘秀’。”语气里有点小小的得意，还有小小的羞涩。

“……千秀——”

“秀！”

千秀开始跟他较劲。

徐裴安无力得叹口气，干脆跳过称呼，直接进入话题。

“我……我昨天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要是怪我也行，恨我也行……把你伤得这么严重，对不起……”

千秀也不打断，安静等着他把话说完。

“爸，昨天我来就是想和你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父子也好，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身份。我只要和你在一起，至于是不是同性恋，我不在乎。”

千秀的话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徐裴安听完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得抬头看着这个少年。而他的眼睛里只有坚定。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离开你，不离开这个家。你别想赶我走。”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

徐裴安好久没有动作，后来他终于伸出胳膊，抱住这个他珍惜了这么些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