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胤礽重生)下——粗饭淡茶
粗饭淡茶  发于:2012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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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成,你老实告诉朕,为何不愿做皇帝?便如在塞外那次,你以为朕已经去了。为何要服毒自尽,竟连这天下都不要了?保成,朕不信,这父子之情,能叫你做到这种地步。”康熙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自己的拥抱,将胤礽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听康熙这样小心翼翼的问,胤礽全身一僵,讪讪地道,“皇阿玛莫要想多了,儿臣一片孝心天地可鉴……”

“能将你皇阿玛气的吐血的孝心?”还未待胤礽说完,康熙便似笑非笑地接口道,“这孝心还真是让朕记忆犹新啊……”

“皇阿玛……”说起把康熙气的吐血的事,胤礽又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又是一阵挣扎,好不容易从康熙的怀里出来,踉跄着站起来,下一刻,却又被那人纳入了怀中。

“保成,今日,你便当着朕的面,问问自己的心。你对朕,当真并无一丝父子亲情之外的感情?”康熙抱着胤礽,低头问道。

胤礽抬头看康熙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带着些许期望和孤注一掷的情绪,竟让他瞬间无言以对。那一刻,他竟有些不些问自己的心,可当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心动?

“若儿臣说了答案,皇阿玛可肯答应儿臣,再不提退位之事?”胤礽脸色微红,忍不住避开康熙深邃的目光,低声说道。

“自然,你若心里有朕,朕自然留在这儿和你一起。你若心里没有朕,朕便退位让贤,去承德的行宫去。”康熙淡淡地答道,“这倒不是与你赌气,只是这情之一物,最难控制。朕若仍是皇帝,可不保证,不会有那么一日,做出什么来。倒不如卸了这权势,离你远远的,省着触景生怀,苦不堪言,也不必担心,若有一日铸成大错。”

这话康熙倒是有大半的实话,毕竟如今这事情全都挑明了,再叫他如以前那般,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面对胤礽,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倒不如眼不见为净,离开了来的利索。

胤礽闭了闭眼,心下了然,康熙这是在逼自己做决定,不禁嘴角溢出一丝苦涩,这一回,他当真是要栽了吧。

是啊,这世上哪有为皇帝殉情的太子,真是傻透了。

“儿臣……不愿皇阿玛离开。”

第五十一章:情意绵此夜良宵

“儿臣,不愿皇阿玛离开。”胤礽难得干脆利落了一回倒让康熙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这孩子定然不会如此快的答应,说不得还得用言语激上一激,却不曾想,胤礽竟像是想也未想的便答应了。

“此话当真?”定定的看着胤礽,康熙有些不敢置信地说。

“儿臣不知对皇阿玛可有无别样感情,儿臣只知道儿臣并不愿皇阿玛离开。”胤礽低垂着眼睑,小声说道,白皙的脸上飞快地染上一丝薄红,直通到耳后。

康熙听罢,闷笑出声,知这孩子又闹别扭了,也不愿让他尴尬。此时落日西斜,屋里一片昏暗,康熙松开了胤礽,淡然地整了衣服,唤了李德全进来,叫他点灯,顺便叫御膳房传些酒菜过来。

见万岁爷春风得意的模样,李德全心下了然,一脸喜色地唤了几个宫女将西暖阁的灯都点上,只恨不得贴上两个大红喜字,再凑到康熙身边说声恭喜。

酒菜很快送了上来,康熙挥退了一众侍候的,只和胤礽两个,对饮、谈天。

此次,父子俩终于将话都说开了,心里没了心事,轻松了很多,倒是比平日里更自在了几分。

酒至半酣,胤礽眯着眼看着康熙的脸,岁月其实并未在这人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或许是保养得当的缘故,除了眼角的几道细纹,他几乎看不出康熙和他刚刚来时有多少不同。

和病中憔悴衰弱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康熙一脸的兴奋,眼里闪着光,倒像个年轻的半大小子,比自己还要有活力几分。不过或许也对,若真的算起来,自己倒是比康熙还要大上不少。可惜,多活了那么多年又有何用,到如今,竟还莫名其妙陷下去了。

胤礽低头苦笑,随手又饮了一杯酒。

康熙正说到早年间自己经历的一些趣事,见胤礽神情复杂,轻轻一顿,随后问道,“可是觉得乏了?若是如此便去睡吧。”

“这倒不曾,只是想起了些陈年旧事罢了。”胤礽笑了笑,上一世的这一年,自己在做什么呢?

刚被康熙训斥,他又惊又怕,只催促着索额图再快些拉拢门人,与胤褆在朝中越发掐的欢畅。那一阵康熙对他极其冷淡,几乎称得上是不闻不问,他亦不肯低头,满脑子想得都是要壮大声势,叫皇阿玛对自己刮目相看。

若是当年,有人告诉他,若重来一回,他们两人竟生出了这种关系,胤礽大概会立刻挥刀把他砍了吧。可这事却是当真发生了,实在是不可思议的紧呐……

“陈年旧事?你才多大点,有什么陈年旧事?”康熙听胤礽这样说,嗤笑着伸手点了点胤礽的鼻子,忍不住感慨,“眼看着你便这么大了,朕也老了。”

“皇阿玛哪里老了,您竟爱瞎说。罚酒,罚酒。”将脑中的胡思乱想撇下,胤礽拿了酒壶,将酒杯倒满,琥珀色的酒液倾泻而下,映着两人明黄色的衣袍。

“臭小子,想把你皇阿玛灌醉不成。”康熙随口说着,却是拿了酒杯一口气喝干,又随口添了几筷小菜,才笑道,“今日在毓庆宫,听你说那些话,朕以为,从此以后,再无法和你这般静静地说些体己的话了。”

说起毓庆宫的事,胤礽多少有些内疚,忍不住解释道,“那都是儿臣说的气话,皇阿玛莫要放在心上。”

“当真是些气话?朕还以为……”说到这儿,康熙低头浅笑,神色间有些伤感,“你这张嘴,倒真是比刀子还利上三分。”

“还不是您当初还一副道貌岸然地说些男风龌龊之类的话,怎地换到儿臣说您了,便这般听不得了?”胤礽喝得半醉,口里也渐渐没了遮拦,懒懒地说着。

“你这孩子,难不成就是记恨着朕这些话?”康熙愣了片刻,随后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胤礽,“实在是小心眼的紧。”

“皇阿玛还不也是?”胤礽撅了撅嘴,脸上薄红一片,眼里尽是迷醉之色,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些许难堪的悲哀,“儿臣不过耍了个小心机,您就用假死来试探儿臣。那一日,可真把儿臣吓坏了,无论如何,以后,莫要再闹这种事。”

“罢了,咱们这是彼此彼此,谁也不用说谁。”说起那日的事,康熙自然是心虚的紧,也急忙扯开话题,又谈起其他。

这做皇帝的,最是寂寞,很多人牵扯了利益纠葛,太多的话不可多言,如今和胤礽敞开了胸怀,康熙便将那一肚子的小肚鸡肠统统倒了出来,只把胤礽听得咋舌。从未想过,他那英明神武的皇阿玛也有这样小孩儿心性的一面。

“你道朕当真不知底下那些猫腻,哼朕不过是不愿与他们计较罢了。高士奇虽说有些才气,却最是眼高于顶,表面上与朕溜须拍马,私底下却说朕狂妄自大,不精理学。他当初弃索额图而投明珠,也不过是因为他率先拜见索额图时,被小瞧了罢了。这明珠倒是个油滑的,最会收买人心。

哼!他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他做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借着朕的旗号狐假虎威,问底下的那些个官员收受贿赂。”

说起这些事,康熙是彻底来了劲,又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你以为汤斌当初为何被他们举荐上来做老师的?便是因了那书呆子耿直,想借着你的手整治整治。他以为这点花枪,朕真的不懂?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那汤斌早年曾上过折子,竟然上折子暗讽先皇对前明余孽不够宽容?他们怎地不说,当年的明成祖朱棣,不比咱们的满人手段更狠些?若不是为了笼络那些南方士人,朕早就治他个通敌叛国之罪了!这等不识相的书生,想来在下面做官,也不过是个二愣子。做个一方县官倒还行,万一被真让他做到封疆大吏,朕就等着收拾他惹下的烂摊子吧!”

这些小心思被他说出来,让胤礽忍不住笑出声来,只觉得以前怎地没发现,他这位皇阿玛,也有这般有趣的时候。

“小子,笑什么?这么快就嫌弃你皇阿玛了。”康熙眯着眼,踉跄着站起来,走到胤礽眼前,低下头仔细打量着胤礽的脸,喃喃道,“朕的保成,真好看。”

这样轻佻的话语,让胤礽立时涨红了脸,连耳朵根都跟着烧了起来。

下一刻,康熙俯下身,慢慢吻上胤礽的唇,胤礽没有挣扎,心下竟只觉得平静。他主动靠上去,伸手揽住康熙的背,下一刻便是烟霞烈火。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个亲吻,却是最最缠绵,最最热烈的一个。

胤礽激烈的回应着康熙的吻,感到那人的胳膊抱住自己的腰,渐渐往下,松开了他的腰带。

这个近乎窒息的吻让他觉得头脑都要窒息了,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调情高手,这般挑逗起来,很快便将全身都烧着了。

口中带着彼此间的酒香,胤礽闭着眼,感受道康熙的舌在自己的口腔中挑逗着自己与他共舞。随后,康熙起身,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胤礽被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了一声,随后才发觉对方的姿势有多么的奇怪,忍不住挣扎着想要下来。

他如今已然十七岁了,四肢修长,身材匀称,不再是小时候那般好抱,康熙一个不稳,差点把他摔到地上。

“别动!”康熙轻轻掐了掐胤礽的腰眼,顿时让他闷哼出声,脸色越发烧的厉害。

“放我下来!”胤礽狠狠捶了他一下,“本宫又不是女人!”

“哦?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自称本宫了。朕倒问问你,你是什么宫的?”康熙调侃地笑着,这一边说着,便一边将胤礽扔到床上,栖身上前,将他压在身下。

“反正不是坤宁宫!”胤礽一见康熙压上来,自然晓得后面要发生什么,只恨不得要扭转这局势,下盘一挺,缠上康熙的双腿,又是一阵用力,便将那人掀翻在身下。

胤礽上辈子同不少男子有过鱼水之欢,论经验,倒是更胜一筹。是以,趁着占了上风的时候,他一边在康熙身上四下点火,一边笑道,“今日皇阿玛便歇歇吧,后面就交给儿臣便好了。”

康熙挑了挑眉,并未率先挣扎,只仰着脸看他,“小子,若论这个,你却是不如朕了。”说着,就着这姿势,康熙扯开胤礽的衣襟,亦是点起火来。

两个人都是各中高手,此刻也不多说,只闷声“做事”,很快便将对方扒了个干净。虽说是父子,可这般赤诚相见,似乎自胤礽稍稍大些了之后,便再未有过。

是以康熙轻轻抚过胤礽手臂上微微隆起的肌肉,难得欣慰地道,“保成当真是长大了。”

微凉的指尖滑过肌肤,胤礽的呼吸渐渐凝重起来,笑道,“皇阿玛也不差啊。”他说罢,再次吻上康熙的唇,两个人再次较量起了吻技。

这一回康熙不再留情,伸手摸着胤礽的背脊,随后渐渐往前,直到胸前的茱萸,轻轻揉捏,将那小小的两颗捏成嫣红的色彩。

胤礽闷哼出声,有些意外地喘息着,“皇阿玛……好像熟练的很呐。”他这里自己指的是男人之间的情事,毕竟康熙以前,绝不曾临幸过男子,又怎么会这般的技巧。

“这种事,本就差不多,何况,这宫里面,什么书没有。”康熙挑眉笑道,趁着胤礽慌神的时机,将胤礽压下。

第五十二章:春宵短父子同眠

康熙隐忍许久,只一回哪里能够,只是见胤礽眉宇间已经露出疲色,也不好多折腾他,草草披了衣服下床,叫李德全进来将外面的酒菜收拾干净。这桌子与床铺之间隔了屏风,他倒也不怕里面的一片狼藉被人看见,宫里面的那些奴才们也不是不晓事的,当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太子不胜酒力,今日便宿在这里,你们去准备些热水,一会儿朕要沐浴。”康熙淡淡的吩咐着,脸上毫无任何不自在的神色,尽是坦然。他此刻只穿着黄绸的中衣,颈间倒是干净的很,只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发泄过后的神清气爽,没有丝毫夜里该有的疲惫。

吩咐了这一切,康熙才重新回到床上,胤礽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件中衣,露出满身的吻痕,透出一丝慵懒,淫靡的白浊液体顺着股间流出来,还混着丝丝的浅淡的红色,这性感的模样,让康熙呼吸一滞。

“怎样?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康熙走过去,轻轻揽过胤礽的腰,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唇。

“这能有什么事,再来一次也无妨。”胤礽皱了皱鼻子,嘴上死犟着不肯说,心下却是恼了起来。他还当真想不到,做下面的那个竟会这么麻烦,身体像是被碾碎了似的疼,腰酸的直不起来,后穴更是火辣辣的,光是给自己披上一件中衣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也不知那些堂子里的相公是怎么受得了的。

“哼,就知道嘴硬,待会儿去洗个澡,今天你也累了,一会儿咱们便睡下。”康熙宠溺的捏了捏胤礽的脸,像是小时候似的,将他抱进怀里。两个人就这样腻歪地温存着,也不怎么说话,感受着这其中难得的温馨氛围。

一会儿,宫人抬着盛着热水的木桶,另有随侍的宫女拿了一应的物品立在一旁。康熙抱着胤礽躺在床上,隔着屏风看那边人影重重,竟没有丝毫心虚的模样。

“行啦,你们都下去吧,将东西留下就好。”康熙懒懒地吩咐着,待宫人们都退下了,才将胤礽抱进怀里,往外走去。

“儿臣……儿臣自己走。”这般被当做女人似的对待,胤礽很是不爽,挣扎着从康熙怀里下来,却是全身无力,一触地便牵动了下身的伤口,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摔进康熙怀里。

“这也算能走?”康熙调侃地笑着,将他一把抱起来,丢进木桶的热水里,“少逞强,快点好好洗,夜深了,也该就寝了。”

胤礽本就累得要命,泡在热水里,更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逗得康熙微微一笑,从桌子上拿了皂角,帮他擦身。

感到有人服侍,胤礽迷迷糊糊地伸展胳膊,极其心安理得的由着那人擦遍全身,倒也忘了,此时在服侍自己的可不是一般的宫人,而是他那英明神武的皇阿玛。

粗粝的手指掠过胸前,带起一丝丝隐约敏感的疼痛,胤礽下意识地低头,看到胸前布满吻痕,被热水一蒸,越发明显起来,有些地方恐怕是根本遮不住的,忍不住略微有些恼怒,狠狠地瞪了康熙一眼。

“怎地了?朕亲自服侍你沐浴,你倒还不高兴了?”康熙见他脸上薄怒,调笑着问道。

“这一身的痕迹,穿着衣服也遮不住,您就不为儿臣想想?儿臣可是仔细避开了露在外面的地方呢。”

胤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湿漉漉的手在康熙的胸前一按,一脸责怪的模样。

“这倒是朕疏忽了。罢了,待明日叫人从你那里拿件领子高些的便是了,朕这是一时情不自禁,哪有太子殿下这般身经百战,无论什么时候,都记得这些小事。”

这话锋一转,康熙倒是暗暗讽刺起胤礽方才不专心了,直把胤礽搞得好气又好笑,怪声怪气地道,“皇阿玛若是不满意,儿臣现在就给你弄点出来。若论身经百战,儿臣哪里记得上皇阿玛啊。”

“这主意倒是不错。”明知道胤礽说的是气话,康熙还是顺杆往下爬,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也钻进了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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