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箱里有龙君(生子)——南瓜拿铁
南瓜拿铁  发于:2013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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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店的更衣室自然不会小,站进两个成年男人也不显拥挤。正对着门的墙面和门边两个墙角都安了镜子,方便客人从各个角度看到衣服的上身效果。

“把衣服脱了吧。”聂云杰随手抓了两套衬衣和西服进了更衣室,转身关门前这么对敖溯洄说了一句。等他回过头,眼前情形便叫他愣住。

不过关个门的功夫,敖溯洄身上就脱得只剩下条内裤。换睡衣时聂云杰特意找了条白色的给他穿上,此刻那有些透的薄布包裹着对方挺翘的臀部,松垮垮的使得股间的阴影叫人浮想联翩。早先出门的时候,聂云杰给敖溯洄换了自己的一套新衣。两人身高相近,他又是标准的模特身材,本以为敖溯洄虽然瘦些,穿他的衣服也能凑合。谁知道敖溯洄穿他的裤子却嫌短了,这叫聂云杰稍有些丧气。

这时橙色的灯光从屋顶投下,照在敖溯洄的身上折射出朦胧的光晕,更突显出腰线的完美,一双长腿更不必说。

敖溯洄身体不适后,聂云杰自觉地禁欲了数天。可对方又常常毫无自觉的松垮着衣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叫他觉得自己的耐力被挑战了无数次。这时候再看见对方半裸的身体,稍有些把持不住。

“我帮你穿衬衣。”聂云杰感到喉头有些发紧,清了清嗓子后才能开口说话,声音比平时低哑了许多。于是越发显得暧昧。

敖溯洄闻言,听话地将手臂伸出,套进袖子里。聂云杰贴在他身后站着,下巴几乎要靠在他肩上,垂着眼专注地由上往下地扣上衬衣的纽扣。

看着穿衣镜中映出的聂云杰的神情,敖溯洄眸子发亮,忍不住用手指去勾描玻璃上的虚影。只是当聂云杰抬起头的时候,敖溯洄脸上一点欢喜全都消失不见。

没觉察到自己错过了什么,聂云杰挑了条长裤,抖开提着送到敖溯洄面前。敖溯洄从前习惯了被侍奉,亦不在意更衣时的袒露身体,于是毫不客气地扶着聂云杰的肩膀抬腿踩进了长裤中。

这么反复了几次,更衣室里头的温度渐渐升了起来,呼吸声越发粗重,完全将衣料的摩挲声盖了下去。

“紧了……”敖溯洄低头看着聂云杰为自己拉上长裤的拉链,对方呼出的热气带来的震动隔着布料摩擦着裆部,原本宽松的地方立刻被撑得绷起,叫他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脱下来就好了。”聂云杰笑着站直身体,双手垫在敖溯洄腰背处,将人抵在穿衣镜上。缓慢地剥下了那条长裤。

他还来不及吻上敖溯洄的嘴唇,就听到他开口叫自己的名字,“阿云,我想要你……”

敖溯洄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用动作表达了话中之意,他勾住聂云杰的脖子主动吻了过去,大腿也充满邀请意味地磨蹭着对方的身体。

聂云杰并未想到要来这么一出,所以也没什么准备。可欲火中烧时哪里来得及叫停,便毫不犹豫地半跪下去,捧着敖溯洄的臀瓣揉弄,隔着一层布料舔着前面那隆起的形状。

棉布被唾液润湿,变得透明起来,聂云杰更是故意吮吸出声音,想看到敖溯洄的反应。

“阿云……不要这样。”敖溯洄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之后就低声喘息起来,手指插入聂云杰的发间,想要推开他。

聂云杰并不理会他的反抗,反而拉下了碍事的内裤,直接含住了敖溯洄那迫不及待地弹出的性器。他舌尖绕着那圆形的顶端打着转,或轻或浅地戳刺着凹陷的小孔。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玩弄,敖溯洄哪还有抵抗的力气,双手只差没有按着聂云杰的头,让他把自己含得更深。

“阿云、阿云!”敖溯洄依旧没什么耐力,被聂云杰含住性器,上下全都被舔过几次后就叫着他的名字泄了出来。

这回聂云杰再没他把射出来的东西吞下去,吐在手中,然后尽数涂抹在敖溯洄股间。黏腻的感觉令敖溯洄难受地扭动身体,还没说什么,后穴里就被塞进了细长的硬物。就着精液的润滑戳入后穴的手指试探地向里深入,带给敖溯洄的感觉着实难以形容,但多半还是不舒服的。

他再维持不了冷漠的形象,眼眶一热就滴了些许泪水下来,冰凉的水珠落了些在聂云杰扶在他腿根的手上。他用带鼻音的腔调小声喊聂云杰的名字,恳求他,“阿云,吻我。”

聂云杰感觉到异样,这才抬头去看敖溯洄的表情。对方两颊已涨得通红,嘴唇更是被咬得要裂出血口。可他眼中更多是的情欲而非伤心。

“别怕,”聂云杰只想他是经验不足,于是耐心地安抚着,吻去敖溯洄脸上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越发温柔,“不会伤到你的,马上就舒服了。”

果然如他所言,在那后穴里摸索的手指很快找到了敖溯洄的敏感处,每滑过一次,就让他几乎痉挛地颤抖起来。他另一手握住敖溯洄再次挺立的性器,不快不慢地套弄起来。

觉着润滑的差不多了,聂云杰抽出玩弄敖溯洄后穴的几根手指,将他压在镜子上激烈地吻着,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让自己等待多时的性器脱离了衣物的束缚。

他将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来回晃动身体互相摩擦着。沾满淫液的手指却伸到敖溯洄嘴边,对他命令道:“舔湿它。”

敖溯洄早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听到聂云杰的话乖乖地张开了嘴,将那几根手指含在了口中,柔软的舌尖一遍遍地引着唾液润湿它们。

看到敖溯洄如此的听话,聂云杰更是故意地抽动手指,模仿着性爱的频率来回蹂躏着他的嘴唇,“这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喜欢么?”

尚存了些理智,敖溯洄不满地呜咽了一声,想要用舌头把那作乱的指头推出去。聂云杰却不如他的意,提前抽出了手,用自己的舌头缠着他伸出的舌尖,蛮横地吻了上去。

把沾满唾液的手指在匆忙地在胀得绷起青筋的性器上撸了几下,聂云杰扶着那粗大的硬物抵在被玩弄得柔软的穴口,猛地用力刺入。

敖溯洄正被他吻着,叫声被激烈搅动的舌头揉化在了唇间。来不及感受被撑开的胀满感,那巨大的凶器就冲着才被找到的敏感点碰撞了起来。

比口交还要强烈的快感瞬间盖过了身体被入侵的异样感,敖溯洄连咬牙都忘记,一声声似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抱紧我。”感到怀中人身体又开始发软,聂云杰将敖溯洄的胳膊缠在自己肩上,安抚地吻了他的嘴唇,双手就抓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下同时身猛力抽插起来。

“不,嗯……太深了……啊,阿云……”敖溯洄被这激烈的动作顶得撞在穿衣镜上,钉在墙上的镜子虽然没有被晃得脱落,却滑腻得很。他觉得身体被一遍遍贯穿,支离破碎得像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各种感觉都不属于自己了,只有沈湎在欲望中。

他的哀求并没让聂云杰放松力道,反而掐着他的臀肉,抽插得更猛。他粗重的呼吸洒在敖溯洄的耳边,烫得要灼伤他。语气却是相反的冰冷,“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淫荡极了。”

他的话让敖溯洄茫然地抬头看着墙角的一面镜子,当中他看到自己眼神涣散,哭得满脸狼狈。他上身穿着整齐的白色衬衣,领口一丝不苟地扣着,下身却赤裸着,手脚饥渴地攀附在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身上,迎合着他一次次的侵占。

他原来是这样的么?敖溯洄闭上眼睛不再看镜中淫乱的交合场面,可绞住聂云杰性器的肠道却被刺激得收一阵阵收缩,泌出了更多的滑液。

“看到自己被我干得很爽吧?”聂云杰几乎要被那紧窒的感觉给夹得射精,他用力在被自己抓得发红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敖溯洄闷哼了一声,刺痛感反而叫他更加兴奋地缩紧了后穴。

“很爽……”敖溯洄喃喃地低语着,泪水流得更多。他想去吻聂云杰的嘴唇,却被对方剧烈的动作搞得浑身发软。

一记深入的冲刺后,聂云杰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拔出了少许,他扶着敖溯洄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身背对自己,再次抽插起来。

“仔细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他兴奋地咬着敖溯洄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在镜子上成了白雾,模糊了其中的景象,“只有我才能让你爽成这样,是吧?”

“只有……只有阿云……”敖溯洄的脸贴在镜面上,眼里都是泪水,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那冰冷的玻璃和身后男人火热的身体给他带来全然不同的两种感觉。没有多久,他擦着镜面的性器再次喷了精水出来,弄脏了一大片的玻璃。

聂云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再次撞击了几次,终于被因为高潮而收紧的后穴夹得射了出来。他紧紧抱着敖溯洄,埋在对方体内未消退的性器还嫌不尽兴地又捣弄了几次,才停了动作。

抽动间带出了粘稠的精液全都洒在了地板上,弄得满室淫靡的气息越发浓重。

他抱着敖溯洄,靠在墙边休息了一会,随手捡了件掉在地上的衣服擦干净两人腿间的痕迹。

“弄脏了。”

聂云杰顺着敖溯洄的视线侧过头去。穿衣镜的镜面上被浑浊的白液糊得一塌糊涂,一看便知他们做了些什么好事。

想到反正是自家的店面,聂云杰抓过弄脏了的衣服胡随便抹了几把,便当做是擦干净了。然后他再不看满室的狼藉一眼,随手抓了几件干净的新衣给敖溯洄和自己换上便要出去。

“溯洄?”他推开门,回头看到敖溯洄倚在墙边,闭着一副困顿的模样。聂云杰心里一惊,想着自己刚才太过放纵而没考虑对方身体,该不会是又伤到了哪处。

他赶紧快步走过去将敖溯洄抱在怀里,用额头探他的体温,“我这就带你回去。”

“腿软。”敖溯洄半睁开眼,拧着眉头抱怨。语气中倒没显出体虚,只是精神差了些。

聂云杰不太放心,将他抱了起来。

“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女子,快放我下去。”想到这还是在店中,敖溯洄这回倒是面皮薄了起来,想挣开聂云杰的手臂。

“别闹。”聂云杰只吻了吻他的额头,再哄了句,就让敖溯洄没了声音,温驯地放松了身体。聂云杰立时心软了下来,只以为他是身体难过得厉害才这么乖顺。

当聂云杰把敖溯洄抱出更衣间的时候,那两个营店员露出了一脸呆滞的表情看着他们,想要说什么又碍于聂云杰的身份而忍了下去。

唯独店长经验丰富,面不改色地迎上去,“这位先生……”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聂云杰咳了咳,表情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说完他就掏出信用卡,“刚才那些衣服都整理好送到我家里去。”

10.示弱

从精品店出来走到停车的地方并不远,聂云杰抱着敖溯洄没走几步路就到了目的地。他在车边停下,正想把怀中人放下来开门,却发现敖溯洄闭着眼,睫毛随着浅而短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刚睡着。

这时候的龙君不复初时的强悍,容貌虽说像精致的瓷器,美则美矣,但太过脆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磕碰坏了。聂云杰很是用了一番功夫,才在不吵醒敖溯洄的情况下打开了车门,把他抱进去靠在座椅上躺好。

聂云杰尽量轻地关上车门,坐进车里将暖气开到最大。现在才是初春,天气冷得很,刚才在更衣室里又弄得太过火,着凉了可不好。

此刻的敖溯洄在聂云杰眼里看来像是件易碎的珍宝,叫他万分爱惜,又不敢触碰。之前除去妖魔的时候还很强悍,为什么现在虚弱成这样?也罢,以后有的是时间为他调养。

聂云杰再看了一会敖溯洄的睡脸,才发动汽车。

回家的路上,他尽量把车开得平稳。在十字路口停下等待绿灯的时候,敖溯洄动了动,低声说了句什么。

聂云杰起初没有听清,等他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名字时,内心不由得大为震动。

他想到敖溯洄在水族箱里的那些日子,他隔着冰冷的玻璃一直看着自己,又想到他诉说被贬谪的故事,还想到曾经做过的那个怪梦。来不及思量这些事件之间的联系,交通灯的信号就变了,排在后头的车鸣起了喇叭,催促他前行。

接下来的一段路他开得有些分心,忍不住去想,敖溯洄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自己身边。他多少有些了解,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何苦呢。聂云杰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将车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然后转头去看一旁的敖溯洄。

敖溯洄这时候也醒了,正看着他。

“到家了。”

“嗯。”

大概是光线昏暗导致的错觉,聂云杰说完那三个字之后,敖溯洄的回应依旧冷淡,但是有一瞬间他的双眼闪闪的发亮。像小孩子一样。

看得聂云杰又忍不住,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吻他。很克制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中,油然而生起一种比情欲更叫人心跳加速的东西。

聂云杰感到很不适应,帮敖溯洄解开安全带后就退到门边,看着后视镜,开口化解这奇怪的气氛:“幸好你醒了,不然我还真没法再把你抱到楼上去。”

敖溯洄面无表情,叫聂云杰觉得自己刚才看到他眼睛发亮果然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点点头,“也是,你只是个凡人,没那么大力气。”

没什么力气不也把你弄得累得睡着了?聂云杰腹诽,知道这么说出口肯定惹得对方不快,脸上挂着的笑僵了片刻,才没事人似的下车把敖溯洄扶了出来。

没想到在电梯里,敖溯洄又靠在他肩上掺起了瞌睡。

因为敖溯洄睡得太熟,聂云杰把他弄上床后只给他换了身衣服,用湿毛巾擦了擦身子就给他盖好被子让他继续睡着。自己则是有些担忧地守在床边。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聂云杰开始坐不住了。

确认敖溯洄只是在睡觉之后,聂云杰留了纸条在床头,换了身衣服就出门找他那些个朋友去酒吧喝酒,顺便聚上一聚。

听到大门闭合的声音后,敖溯洄坐起身,两指并拢搭在颈部探查自己的脉象。

良久,他才收回手,想到伤心往事不由得抚着胸口叹起气来。这举动反倒牵动了受创的脏腑,令他被扼住似的大口喘息,身体也近乎抽搐般颤抖着。

这痛苦折磨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扭曲着身体倒在床上,濒死般地挣扎。心里却暗自庆幸聂云杰这时候不在家,看不到自己可怜又可怕的丑陋模样。

这世上只有关心则乱的道理,从来没什么由怜生爱,想到这句话,敖溯洄一阵阵的嘴里发苦。他捏紧了床单,被子早被蹬到地上,胸腹部的凉意害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捂着嘴,怎么都抑制不住那撕心裂肺的声音。

不多时,他掌心就出现了些红色的血丝。

那药于身体的戕害果然很是严重。自己真是发了疯的,才想要做这种违背常理的事。

但敖溯洄毕竟是龙族,他很快恢复了体力,开始感到身上传来了另一种难受。他流出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加上之前情事的残液,全都叫他呼吸不畅。

他又躺了好一会才不再抖得那么厉害,能够慢慢地走下床,去浴室里清洗。

聂云杰赶到酒吧的时候,他那些朋友早就占了一片位置,专为等他出现时起哄。

“好了好了,我认罚,今晚开销我全都请了。”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叶疆端着酒杯走过来,和聂云杰碰杯。他身边跟着个很面生的年轻人,这会正用热切的目光盯着聂云杰。

“叶疆,你的这位小朋友是……”对方的行为很快引起了聂云杰的兴趣,他喝了口酒,才装作不经意地问起。

“你忘啦?他那天可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找你喝酒,结果你拒绝了别人不说,还扭头就走,无情得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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