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箱里有龙君(生子)——南瓜拿铁
南瓜拿铁  发于:2013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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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明白了聂云杰为何有这样的举动,原来那只白狐妖在喝酒时给聂云杰下了幻术,让他在幻境中与幻象交合,从而泻出精元供狐妖吸取。白狐属阴,为了提升修为采集阳气很是寻常。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龙君抬起双手,压低聂云杰的头吻了上去。

一冷一热的唇瓣碰到一起,柔软的触感让龙君微微颤抖了起来,他静静地贴着聂云杰的嘴唇,过了一会以为吻完了可以松开的时候,一个滑腻柔软的东西趁他不备,钻进了他嘴里。

居然把舌头伸进来,太无礼了!龙君想要推开聂云杰,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高举过头顶压在床上,身体更是紧紧贴在一起,被那人类的温度几乎灼伤。

“放肆!唔……”他想推出那作乱的舌头,却反而让自己的舌头和对方的纠缠在一起,让他渐渐尝到了唇舌交缠的快意。

“这里有反应了哦。”在龙君快要窒息之前,聂云杰好心地结束了这个热烈的吻。他的手早就没有再压制着龙君,反而是后者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他隔着龙君的衣服,摸到了对方下身那肿胀的欲望上。

“阿云……”龙君白玉般的脸已经被情欲染得成了芙蓉石颜色,粉红的唇瓣也被吻得发肿,嫣红而带着水光。

“你穿的什么东西,这么难解开?”聂云杰跪坐起来,在龙君身上摸了又摸,就是不知道要如何解开他的衣服。古代的衣袍虽然只是由绳带系住,但是没见过的人自然不晓得穿脱的方法。

龙君眨了眨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他的手却抓着聂云杰的,帮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层层剥掉了宽大的衣袍。到最后只剩下一件轻薄如蝉翼的亵衣的时候,聂云杰开口制止了他。

“别脱,你这样穿着很美呢。”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洒在床上。龙君像是白玉雕的美人像,被月光一照,肌肤宛如冰雪一般晶莹。就更显得他胸前两点蓓蕾和双腿间浅色分身颜色的粉嫩。

受此诱惑,聂云杰低头吻了上去。他含住那柔软的乳尖轻轻噬咬,感觉它在牙齿间变硬挺起才换到另一边。

龙君的反应并不激烈,聂云杰疑惑地抬头去看他,才发现对方紧咬着嘴唇,眼里闪闪发亮的都是水光。

他轻柔地吻去他的泪水,手指摩挲着被咬得留下齿痕的唇瓣,感到对方的身体放松了,才重新吻住他的嘴唇,吮吸着其中馥郁的津液。

“嗯啊……”龙君抑制不住的呻吟从鼻腔中传出来,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想逃避眼前的旖旎,黑暗中他的感觉却愈加敏锐。

当肿胀的分身被男人高热的口腔包裹住时,龙君的身体像是被雷火击中那样剧烈的抖动起来,他紧紧抓着床单,难耐的喊叫起来。

聂云杰一边含着那硬热的柱身,一边用灵活的手指玩弄底下的囊袋。他很少做这种事,免不得技巧不够熟练,让牙齿磕到那处。

饶是如此,毫无经验的龙君不过被聂云杰的舌头舔到敏感的顶端,就激动得哭了出来,甚至于毫无征兆地射精了。

“咳咳咳……”聂云杰被呛到,不小心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他抹掉嘴角的残液,笑得意味深长地看着发泄后身体瘫软的龙君。

“阿云?”

“来帮我也弄出来,嗯?”他脱掉自己的裤子,火热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中弹了出来。聂云杰拉着龙君的手去抚摸自己。

感觉到那沈甸甸的硬物在他的掌心中微微弹动,龙君惊呼一声,想要缩回手,却被聂云杰紧紧拉住。他只得按着对方的话,手掌圈住那粗长的东西,上下套弄起来,还不忘用么指摩擦过顶端的小孔。

不多时,从聂云杰的性器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稠液,沾湿了龙君的指尖。身下人动作生涩,连自渎都做不好,想来更是不会有进一步的经验。

听到对方又迟疑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聂云杰再没强迫他多做什么,握住他的手,快速地套弄了起来。龙君的手掌比聂云杰的凉上一些,这时包裹住他的性器,感觉十分奇妙。在酒精的作用下,聂云杰并不持久,很快粗喘着将白浊的液体喷洒到了对方的小腹上。

发泄完,那咒术的效力也随之褪去,聂云杰往一边倒了下去立刻就睡着了。

龙君被他的手臂压着,没法动弹。其实要起身不是不可以……难得靠得这么近,还是睡一会吧,明天早上,明天早上阿云醒过来之前再回到鱼缸里就是了。想到这里,龙君挪了挪身体,慢吞吞地伸出手抱住聂云杰,把头抵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5.现形2

“阿云……唔!”

大清早,龙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还朦胧着,下意识地叫了那人的名字。

“早啊。”t

说完,聂云杰就拉过身边人的头,吻住了对方微张的双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感觉到对方冰凉的舌尖被染上了自己的温度,柔软颤抖的身体在抚摸下温暖起来。

被这样挑起了情欲的聂云杰拨开对方的衣服,沿着那细腻的肌理缓缓地向下方摩挲,嘴唇更是顺着指尖所到之处落下一个个的亲吻。

谁知他压住的那个人明明起了反应,却突然用力推开了他。

聂云杰摔得躺在床上,他愣了愣,人都要被他吻遍了之后才想到了关键,“你是谁?你怎么到我家里来的?”

对方显然不是他昨晚带回家的青年,他穿着奇怪的睡袍般的衣服,黑色长发像一块绸缎一样盖在身上,掩住了容貌。

但仅仅看到他裸露出的胸口,就叫聂云杰心跳不已。那瓷白的肌肤上两粒艳红的果实被印上了点点红痕,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煽情,更何况那些痕迹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听了聂云杰的问题,长发的青年抬起了头,他脸上的发丝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张难以形容的脸。怎么说呢,就是看到这样的相貌,叫人都计较不起来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别人家里。

“我叫敖溯洄,是你带我回来的。”龙君说完就下了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披上身穿好。

随着他的动作,晨光穿透了他轻薄的中衣,描画出完美的线条。聂云杰看得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油然升起一种把人拉回床上再脱光那些碍事衣物的冲动。

但是……聂云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我带你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敖溯洄没说话,直接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客厅里。

“我的鱼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搞的鬼?”聂云杰一眼就看到了他的水族箱里,那尾金色的龙鱼消失不见了。

他刚要去抓敖溯洄的肩膀,就见眼前白光一闪,刺得他用手挡住了眼睛。感觉光线消失后,他听到一声水响,放下手臂再时他面前哪还有人在,倒是那空荡荡的水族箱里多出了一条十分眼熟的龙鱼。

卧槽!他家龙鱼成精了!聂云杰吓得一个踉跄,后退的时候被沙发绊倒,摔在了上头。

“你居然是阿金!”他指着水族箱里头的龙鱼,嘶哑着嗓子失声喊了出来。

龙鱼在水族箱里转了个圈,一抽尾巴,将一捧水全都甩到了聂云杰的头上。像是生气了那样,搅得水里一片浑浊,自己则是游到了角落里。

聂云杰诧异地抹掉脸上的水珠,阿金这名字当初叫起来只是玩笑,以为一条鱼不通人言。可看到龙鱼这番表现,显然对这个土到俗气的名字积怨已久。

但是一想到那样的美人居然是条龙鱼,自己还亲过摸过,那手感那气息那低吟,怎么越想越觉得……聂云杰赶紧跳了起来,冲进了卫生间。

把水流开到最大,聂云杰一边忏悔自己禽兽不如地想着条龙鱼有了冲动,一边自力更生地解决掉了需求。

遇到这样的怪事,聂云杰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颇为靠谱的朋友。他立刻换了衣服,抓起钥匙就要逃出发生了这样古怪事情的家里。

出门前,他惊慌地看来一眼水族箱。里头的龙鱼慢悠悠地摆着尾巴,和往常一眼的圆眼睛和上翘的嘴巴,这时候看来却像是不屑和赌气的表情。

聂云杰这时候想到的朋友与其说是靠谱,不如说是个怪人来得恰当。他们俩在上大学之前都是同班,对方因为举止怪异而被其他人疏远。唯独聂云杰的老爹强迫他和那个人来往。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人成了朋友。

聂云杰快步走出了小区,他遇到妖怪之后还这么镇定,一定是因为他那个朋友的缘故。虽然这么想着,他身上的冷汗还是浸湿了衣服。

舒修言大学毕业后在他父亲的默许下开了一间宠物医院,就在聂云杰所住的小区附近。

时间还早,可宠物医院已经开门了,阳光透过大片的玻璃幕墙,照得整个屋子里头亮堂堂的。彩色的墙壁,彩色的家具,唯独兽医穿着纯白的大褂,真像是幼儿园。

“聂云杰?”看到有人进来,兽医匆忙地推了一把什么东西,理了理衣襟走向被他认出来的、神色慌张的朋友。

普通人看到兽医这么走近自己,一定会吓得毛骨悚然,因为他身上缠着一条成年人胳膊粗细的蟒蛇。

“你说你家的龙鱼能变成人?”舒修言听到聂云杰的话,露出错愕的神情。他有些紧张不安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乎只要戴眼镜的人都喜欢做这样的动作。

“很疯狂是吧,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啊。可是……可能真的是我出现错觉了吧。”他一路上走过来,总觉得看到的街道和往日不同,多了很多奇怪的东西。聂云杰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刚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你身边有个金发的男人,但是一晃眼就变成蛇了。”

“啊……我想你家里的可能真的是妖怪也说不定……”舒修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龙鱼也能成精啊,真是有趣呢。”那个金发男子戴着墨镜,出现得悄无声息。而将脑袋搭在舒修言肩上打盹的蟒蛇在同一时间消失了。

卧槽!蛇妖!聂云杰骇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赛恩斯!”舒修言有些生气地喊了一声,走过去扶了聂云杰一把。

“明明就是他自己摔下去,为什么要怪我?”赛恩斯无端受了责备,不满地抗议道。他把头转向聂云杰的方向,发现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

他的舌头是黑色的,带着长长的分岔。

“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云杰怎么会被吓到。”

“切。”赛恩斯迁怒地瞪了聂云杰一眼,咬牙发出不满的嘶嘶声,“放心吧,你遇到的那个东西强大的很,留在家里绝不会是坏事。”

说着,赛恩斯将手伸出,指尖涌出一股黑气。他还没碰到聂云杰的衣服,就见一道电网将他弹开,发出电光和焦糊味。

“你没事吧!”舒修言立刻抱住赛恩斯的腰,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来不及担心上头是否还有残余的电流。

“小言,我好痛哦。”瞅准时机,赛恩斯回抱住舒修言,撒娇起来。

“我马上帮你处理伤口……”

“不要,好痛,先亲一下。”

“有人在啊。”

“我不管!”

“唉,真拿你没办法……”

喂!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的放闪光了么!聂云杰看不下去,那两人大概也没空理会他,于是也不打招呼就离开了。

这个世界太诡异,还不如回家看他的美人妖怪呢。

聂云杰心惊胆战地打开门。

“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敖溯洄姿态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庄严而肃穆地凝视着墙壁上的电视。

聂云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电视上正播着最近很热门的“汉宫美人天下”。他顿时有种“啊难道以前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会从水族箱里跑出来看电视剧么”的奇怪想法。

“说吧,你出现在我家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聂云杰猛一甩头,强行把自己的视线从对方脸上扯开,闭上眼睛说起了正事。

“是你带我回来的。”敖溯洄盯着电视,语气冷淡地回答。

他带回来的?他怎么会随便领个妖怪回家?聂云杰正要这么反问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客厅边的水族箱。的确,当时是他非要别人店家割爱让出那条龙鱼,买到手的时候还很是得意了一番。

“那你要怎样才能离开我家?”

“你要赶我走?”

听到对方委屈的声音,聂云杰脑中迅速地勾勒出一幅美人捧心,眉头颦蹙,眼含秋水,伤心落泪的这么个图画。他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妖怪。

敖溯洄仍旧是那么个无悲无喜的木然神色,可是被那隐约闪烁着金光的眼睛一望,聂云杰立刻就觉得舍不得了。这个妖怪美貌成这样,根本就是作弊啊!

“……你留下吧,相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养得起你。”

“哦。我饿了。”敖溯洄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点点头,面无表情道

“咦?”

妖怪还真是容易满足啊。聂云杰到现在还有些在做梦的感觉,他看着他家龙鱼变成的美男子坐在沙发上,气质如仙人一样飘逸,手里却拿着块海鲜披萨狼吞虎咽。

他的吃相就和还是龙鱼时一样野蛮粗鲁。

“对了,你既然是妖怪,为什么……会沦落到当宠物的地步?”看到敖溯洄吃得那么急,连带的聂云杰都觉得饿了,他拿起一块披萨,边吃边问。

“我本来是海里的龙王,吞了人间的皇帝遭到天谴变成了龙鱼,在下界受罚。”

“哦,原来你不是龙鱼精啊?”

“放肆!吾乃堂堂龙王,怎能与区区水族凡物相提并论!”敖溯洄动怒,用沾着芝士和番茄酱的手拍向茶几。

聂云杰面前的那杯水咕噜噜地沸腾了起来。他偷偷摸了一下,发现果然烫手。

“所以说,你现在还在受罚当中了?”

“已经结束了。”敖溯洄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我只是想在回到海中之前到人间找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6.相处

“很重要的,什么样的人?”那悲伤像是有传染力,叫聂云杰自己都心痛了起来。他忍不住问了出口,“如果要找人的话,我可以帮你。”

敖溯洄目光发直地看着他,然后毫无自觉地吮起了手指上沾着的调料。他的嘴唇和舌头的颜色都很浅,是一种很柔和的粉色。修长的手指被一根根地、由下而上地舔过,舌尖在指尖稍稍旋转又卷起来做吸管状。

聂云杰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喉咙像着了火一样,某种念头从胸腔中升腾上来,灼烧着他的头脑。他想拿起面前的水杯,却被烫得收回了手。

敖溯洄把自己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直到完全尝不到披萨的味道,才满意地抽出纸巾擦手。他仿佛这才想起来聂云杰坐在他的对面,问过他问题。

“你不用去上班么?”他说。

“上班?天哪!”被敖溯洄提醒,聂云杰这才发现他被一早上的怪事给闹得昏了头,压根就忘记了今天还要工作,慌张地跑出门时更是没有带上手机。

墙壁上挂钟显示的时间已到了下午一点。

“你的手机,你的助理打过电话。他说等你忙完了再回电话给他。”敖溯洄从袖子里掏出聂云杰的手机,递给他。

“那你要怎么办?”聂云杰接过手机,边看着里头的短信和未接来电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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