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地扭头,却发现那青铜人形正低了头亲他的后颈,凉气从头浇到尾。
“孙叔……饶了朕……”他下意识地唤着那个名字求饶,却得不到丝毫回应。
私密处一阵冰冷,那物已浅浅戳入体内。
承嗣后穴拼命收缩,然而那巨物的头端紧紧压在此处,推拒不出,乍一看去,倒像是在张着小嘴不住吸吮那物,催促对方进攻。
他一只脚松松垂下,另一只被身后人拉着扯开,深藏的秘穴完全暴露了出来。这耻辱的姿势激得他脑中一片空白;然而隐隐的,他似乎又知道这不能真正伤害他,小腹处竟抑制不住地绷紧。
那青铜人形揽着承嗣,似是对他下身这种吸吮十分受用,甚至享受地停了一会儿。
然而那温暖湿热的小嘴实在太过诱人,青铜巨物忍不多时,终于悍然挺入。
巨大到畸形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体内,承嗣双腿微微战栗,哽咽一声,几乎崩溃。
下身撕裂的感觉如此鲜明,鲜血沿着那物淌成一条蜿蜒的红线,继而缓缓滴落。
极度坚硬的金属破开肠壁,饱胀感让他恐惧地竭力挪动身子想要逃避,却被青铜手臂强势地固定在原地,接受死物的奸淫。
他甚至能感觉到冷硬锈迹凹凸不平地划过内脏,令人毛骨悚然。
承嗣急促地喘息着,突然意识到这个过程中痛觉似乎消失了:虽有被强力撑开和撕扯的感觉,却不合常理地毫无痛楚。
这诡异的情形并未随着他的诧异而消失,青铜阳具插到深处后又缓缓拔出,承嗣娇嫩的肠壁已被擦出血,抽出的那物上染了一层刺目的艳红,他却毫无所觉,甚至还本能地想要将腿再张得更开一些。
因为当这东西被完全吞吃时,某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突然翻了上来。
他的身体早已记住了那个人的形状,被深深插入时,身体甚至先于意识做出了配合的决定,再不抗拒。
腹中冰冷的铁块散发着森森寒气,贯穿至四肢百骸,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冻僵在当场,承嗣却撤下了全部防备,任凭对方摆弄。
胸前的肉粒早已发硬,金属指尖捏了一粒不住搓弄,寒冷的刺激和快感一起直冲头顶,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几乎要主动以乳尖去蹭对方的手臂——哪怕被那粗糙的锈迹磨破出血……
紧含着熟悉的东西吸吮的感觉如此美妙,毫无痛苦,毫无不适,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李承嗣甚至朦朦胧胧地疑惑,当初为什么会觉得与男人的交媾恶心?明明这么舒服……
那冰冷的巨物渐渐被他腹内体温煨热,缓缓楔入少年天子体内,直至尽头,又缓缓抽出。
连节奏都无比熟悉,承嗣呻吟一声,全身皆泛起红潮,阳根被激得立起。
体内某处被强硬地推挤,碾压,他紧紧靠在这人身上,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龙根颤巍巍地抵在自己小腹上,透明的淫液滴个不停,肚脐以下已有数处被沾湿,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几乎忘了这不过是些死物,并非有血有肉的人。
如忍饥挨饿许久的流民骤然面对珍馐美味,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吃着身后的硬物。
“孙叔……”
被撑开至极限时,他满足地仰起头,脚趾都舒服得伸展开来。
这场景实在太过诡异——赤裸的少年双足离地,整个人被插在青铜人形的阳物上,相形之下无比纤弱的身体嵌在高大的青铜武将臂弯之间若隐若现,被牢牢按着肆意淫辱。
畸形巨物浸透鲜血,仍狠戾地操着少年的后穴,甚至能听到粘腻的水声。
水声中间或交杂着少年的呻吟和哀求,他下体已被干得湿漉漉的不堪入目,却仍竭力大张着腿迎接凶器的凌迟。
糜红的肠壁几乎被强力的撞击捣烂,承嗣享受地半睁着眼,几乎失了神智。
“用力……再深一点……”
恍惚间他不知何时已翻过身子,变成面向对方骑在阳物上的姿势,不管不顾地紧搂着那冰冷的脖颈。
身下激烈的操弄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禁不住在对方胸膛上蹭着自己的乳尖,乞求道:“操我,求你……再快点……”
他并未注意到对方下体的动作与上身的诡异的不协调处,只一味贴在对方身上汲取快感;爽到极致之时,口唇间又生出熟悉的空虚感,他舔了舔对方冰冷的颈子,不满足地吞了口口水。
“给我那个,我要含……给我……”他昏昏沉沉,几乎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却知道对方能够满足他的要求。
冰冷的东西撬开他的嘴唇探了进去,李承嗣迫不及待地含住那物,舔舐了几下,有些失望,扭头不想要了。
那是一根指节粗大的青铜手指。
这好像不太对,不够粗,不够长,还缺了点其他的……然而再没别的可以让他含在嘴里,承嗣一面收紧四肢紧紧贴在这青铜人形身上,毫无保留地接受对方的奸淫,一面委屈地含着这手指吸吮,舌尖反复绕着它打转。
被猛力贯穿时,他发出舒爽的呜咽,口中下意识地用力,似乎想要从这手指里吸出点什么来。
这形同挑衅,那青铜武将将另一只手滑了下去,按在他白皙的臀部,恶意地捏揉着。臀肉在青绿色金属指缝中可怜地变幻着形状,十足受到凌虐的惨象,秘穴亦被拉扯到,反射般紧缩起来全力吸吮那畸形的阳物。
那人动作一滞,紧接着,承嗣突然觉得下身的冲撞变得疯狂而毫无规则,内脏几乎尽被碾碎,体内的冰摩擦出了火!
灼热的快感烧得他浑身发烫,阳根抵在对方下腹,似乎微微跳动。
口中的手指似要抽出,承嗣下意识地咬住,舌尖抵在指腹侧面来回舔舐。
那指头一僵,李承嗣只觉自己的胃几乎被那一下捅出来,紧接着,一道冰冷的液体射入体内。
承嗣闭着眼睛含着手指吸吮,他面前,那青铜人形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冷硬的皮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表面的锈迹被镀上了光芒的金边,继而簌簌掉落,灰蒙蒙的颜色逐渐剥脱。
承嗣腰间一紧,快感被硬生生打断,他被从那支阳具上缓缓拔起。
铐在腰间的束缚不容抗拒地用力,承嗣还未回过神来,只察觉到体内粗硕的物体渐渐退出,如被抛弃的恐惧中,肠道不自主地紧紧吸住那物,急切地吮个不停,拼命挽留,却仍然被毫不留情地扯离。
彻底分开时,似乎还能听到一声带着水声的轻响。
他茫然地睁眼。
暗金色的铠甲悄然覆上,沿着手臂蔓延,肩上生出尖锐的利刃,漆黑战靴上一抹血色的光芒划过。
被含得几乎融化的手指抽出,胸前铠甲长合,咔哒锁死,背后巨剑呛啷一声回鞘。
承嗣退了一步,突然发现对方在迅速变大,变高,变得需要仰视,变得与城墙一般高大,仍未停下。
那张脸在视线中迅速拉远,几乎看不清面目。
眼前一片黑影压下来,他惶然抬头,发现是一根巨大的、浑圆的柱子。
这柱子直冲着他的头点了过来,他退了几步,见柱子又缓缓贴了上来,只得伸出双手捧住。
他迷惑地左右看看,看到极远处高耸的五根巨柱,又抬头仔细打量,才意识到自己是站在对方手心里。
这景象让他有些无措,那巨大的指头戳在他脸上,他捧着这大到不可思议,每一道指纹都有他胳膊粗的指头,本能地舔了舔那指尖。
一股大力传来,他被整个按倒,仰面朝天,还不及爬起,又被那指头按平,碾动。
他索性不再挣扎,任那巨柱拨弄,半晌,又有一根更为粗硕的柱子靠了过来,捏住他拎了起来。
极速远离地面令承嗣头昏脑胀,再定睛看时,只见自己正朝着一个巨大的黑洞飞去。
——被吃掉了……?
连续的诡异场景令李承嗣有些麻木,并不担惊受怕,干脆坦然地摊开四肢。
黑暗中的下坠似乎毫无止境,风声刷刷地自耳边掠过。
远处出现微弱的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盛,“嘭”地一声,李承嗣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奇怪的笼子里。
这金属笼子呈圆形,装饰华美,空间逼仄,漂浮于半空中。
笼中上上下下四面八方皆是大大小小、不同色泽不同质地的假阳具,全部指向笼子中心的躯体。
笼外有奇怪的大片空间散发着微光,眼角余光扫过,竟似是拉远了的、微缩的城池模样。
“咔嚓”“咔嚓”两声,他臂上一凉,数个冰冷的铁箍贴了上来,牢牢将他手臂圈在其中,锁死。
他微一挣扎,发现左右上臂、前臂皆分别被铁箍紧紧固定,竟不能移动分毫。
“这是什么?”
几乎是同时间,腰肢、双腿上不知多少铁箍倏地锁了上来,将天子整个人钉在当场!
李承嗣急促地喘息着,在冰冷的束缚中睁大了双眼。
他颀长的腿被铁箍牵引着反折,足跟直抵到臀部,形如跪姿,双腿却被拉得大大张开,露出臀间秘处。
双臂被折向背后,前胸不由自主挺出,乳尖渐渐变硬。
腰间一只巨大的手掌牢牢握住,
这姿势屈辱而情色,承嗣不安地转动着头颅望向四处深不见底的黑暗,低声道:“是谁?放开我……”
他全身的重量皆落在这些铁箍之上,如被悬吊于半空,挣扎不得。
铁箍宽而厚实,如同被完全控制,手足皆操纵于人手的牵线木偶……
他被这些东西折着双腿绑缚成如此姿势,如诡异的祭品。
大腿内侧还滴着血,已被那巨掌拎着,直接按在一柄硬物上。
他想要大叫,却发现口中不知何时亦被插入了一根巨物,直抵舌根,令人作呕。
那金属手掌捏着他的腰,不住提起,按下,承嗣整个人犹如那掌中的玩物,被肆意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这似乎仍然不能令它满意,反复几次后再次将承嗣从那物上剥下,随意,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少年天子头下脚上,被钉在了笼子顶部一根青色半透明的玉势之上。
这根玉势细长而弯曲,承嗣拼命挣扎,却毫无用途,被顺畅地一插到底。
他双颊涨得通红,呼吸愈来愈急,不知是因为这倒悬的姿势,还是体内的折磨。
欲望,痛苦,不知名的焦灼与失落纵横交错,如一张巨网将他缚于其中。
——停下来,必须停下来……!
承嗣紧闭双目,只觉有毛茸茸的粗糙兽爪按住胸前两粒,恐惧之余,却禁不住生出难堪的快感。
下身囊袋亦未遭冷遇,被两个半圆玉器盛在其中,不住滚动。
全身敏感处同时被攻击,只余下龙根战栗着停在半空,前段小孔微微抽搐,几欲爆发!
将射未射的那一瞬,他突然听到耳边极近处有人冷哼一声。
那声音冰冷而愤怒,似乎十分陌生,却又无比熟悉,令他瞬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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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嗣茫然睁开了眼睛,幻象如潮水般纷纷退去,而下体的快感却变得愈加真实。
庆王按动机括,那硬物一推到底,紧紧卡进承嗣体内。
这木制凶器无比坚硬,承嗣反射般弓起身子,不住战栗。
火燎般的快感烧得他眼前一片模糊,只知道微张着嘴喘息。
这种刺激太过直接,毫无回旋余地,令人难以抵御,数息之后,承嗣便大叫着射了出来。
机簧声响,后腰处被勒紧的感觉突然消失,体内硬物被缓缓抽出,那处不舍地一张一合,似是留恋不已。
他闭上眼,感觉到有人悉心为他擦拭下体。
四下里一片寂静,心跳渐渐慢了下来。
他疲惫道:“四叔,你……”
庆王的声音有些沙哑:“东西在这里,以后,你和志儿可以一起……臣告退。”
门声一响,李承嗣眼皮重得几乎黏在一起,勉强摸过来看了看。
那物约莫一尺见方,样式十分古怪,似是个上下镂空的匣子,恰好能将两个面对面紧紧抱住的人锁在一起;中隔底部伸出巨大而沉重的木制刑具,形如弹弓,手柄之上分为两股弯向两边,两根打磨得十分光滑细致的假阳,乌黑油亮,头端膨出,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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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总是难以预料,在许多人已经认定了孙悦将从此消失时,他却又毫无预兆地重新出现在承嗣面前,像是从未离开过。
小皇帝一见之下,大喜过望,道:“孙叔,你终于回来了,路上遇到何事?可曾遇到危险,京中到底……”
他的语速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孙悦总是沉默的,但哪怕是当初在牢里相见,对上他的目光也从来没有这样冷淡过。
是的,没有憎恨,没有嘲讽,只是冷淡。
那完全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承嗣心头发冷,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又记不分明,只依稀想到那似乎是一个梦。
孙悦不再与他对视,缓缓撩起战袍,单膝跪地。
他手中题本封着黑绫,恭谨而郑重——承嗣有些恍惚,上一次接到似乎还是一年多前,未曾离京时的事。
他沉默地接过,展开。
“请罪?自请调守三元关?”少年天子眯起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武将:“孙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悦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
“朕一直信你……一直在等你回来,”承嗣咬牙道,“你想说,你打算临阵脱逃,一走了之?!国难当头,你既食国家俸禄……”
他有些语无伦次,道:“这两个月你究竟做了什么?不声不响的溜走,不声不响的回来,你……一句请罪便推得干干净净?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孙悦抬起头,安静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明明他才是跪着的那个,承嗣却觉得自己要被这目光压塌。
“朕、不、准。”他劈手将题本摔回孙悦身上,冷冷道:“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战场上!”
说罢转身便走。
他胸中似是无数浊气纷纷乱乱压在心口,憋闷难言,只想大喊大叫,或者杀几个人泄愤。
然而当他抛开心事,去细问城防情况时,意外的消息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孙将军昨夜便已赶到,挂心陛下,将兵马留在城外,孤身连夜进城……”
“挂心?既已进城,为何不来见朕?!”
亲卫谨慎地观察了下小皇帝的脸色,插嘴道:“孙将军来时,您正在与庆王议事……他在您房外,站了整整一夜。”
52.
“利齿藤逃出雍城时,身边已不足万人,沿路收拢残兵败将,眼下约有五万人马,朝双城方向一路疾退……”
李承嗣面无表情地听着方五儿汇报敌军动向,不置一词,室内将领却个个噤若寒蝉,唯恐触了天子逆鳞,死个不明不白。
帐内气氛十分紧张,人人皆偷眼打量着突然归来的孙悦,心下各自揣测。
领兵大将不从君命历来是大忌,一句“不臣之心”压下去便能整得对方身败名裂,永不翻身。孙悦在帝君生死关头消失半月有余已颇惹议论,归来后虽未被降罪,然而只看他与天子之间的情形,便能猜到其中裂隙必然不小。
一边是连续三次上表请辞,一边是三次驳回,军议上从头至尾两人都未向对方看一眼,李承嗣身上像是贴了“别惹我”三个大字,孙悦则一味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让人怀疑他根本没将方五儿的话听进去一星半点。
彼此交好的武将间私下递着眼神,不少人已悄悄打起了小算盘:孙悦若当真获罪,皇帝必然要再提拔一批武将填补空缺,这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