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下——讨厌鱼刺
讨厌鱼刺  发于:2013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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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间那少年正被紧紧缚在柱上,冷冷地与承嗣对视。

他身上各种利器层出不穷,衍军为防不测,已将他剥得精光,此刻从头到脚只剩下粗大冰冷的锁链,他却毫不尴尬,如同正穿着最华美的服饰坐在皇家御宴上,高傲地昂着头。

锁链绑得极紧,他并未白费力气去挣扎,若不去看他的眼神,几乎要生出这样的错觉:这是一只已被驯服的兽。

承嗣道:“久闻大名,这好像还是朕头一次看清你的长相……”他仔细打量自己的俘虏,心情颇为舒畅,笑道:“难怪有人说你容姿极美,远胜名妓,朕便没料到这竟是真的。”

方五儿笑道:“果然不假,是个美人,只是这计策却用得傻了——利齿藤,你那手下为了取信于我方,给的情报九分真掺一分假,真是下了血本,可是你是不是忘了,双城是我大衍的地盘,水道在地下何处走行,因何废弃,在何处有破损,我们主公都一清二楚,比你知道的多得多——只须派人随便一探,你那些埋伏便都成了笑谈……”

承嗣道:“若不用水道这理由,朕说不定还当真会上当。你们为了装得逼真,在路上掳的那家人,险些把朕瞒过去了……当然,没能瞒过所有人,朕的孙将军就一直在监视他们。以为选了个痴傻的孩子便不会露馅?朕就是因为这才起了疑心,与众卿设下埋伏,将计就计……你该提醒你那属下,装慈父要装得像一点,别让孩子一被他抱就嚎啕大哭。”

利齿藤冷冷地看着他们君臣一唱一和,懒怠出言回应。

承嗣也不再多说前事,走近了一步,盯着他问道:“一面议和,一面设伏,利齿藤,告诉朕,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此时意气风发,身形虽不够高大,却已现雏龙之威,有种别样的诱人,利齿藤脸上掠过一丝嘲笑,扬起下巴看着他,开口讥讽道:“我想干你。”

这还是众人头一次听他开口说话,这声音带着些许生涩的口音,悦耳,倔强,冷漠中夹杂着少年独有的清脆。

李承嗣也不动怒,缓缓打量着他瘦削而充满爆发力的双腿,紧实危险的肌肉,锁链捆缚下苍白的皮肤,嚣张地扬起的脸,犀利毫不妥协的眼神。

他舔了舔唇,低声道:“巧的很,朕也很想干你。”

60.

承嗣捏起他的下颌,微微抬起,利齿藤并未着力相抗,顺从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二人四目相对,室内一片寂静。

承嗣看着他仰起的脖颈上漂亮的喉结,口中有些发干,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对方摆明了不愿意,他再怎么好色,也做不出强奸敌国将领这种事,只得失望而遗憾地放弃。

然而被他撩起的火却没那么容易平息,承嗣口中道:“方卿,这人交给你了,看能挖出点什么来,别弄死了。孙……”

他满心旖旎的渴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孙悦,却突然发现那人脸色铁青,正死死盯着他,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心中打了个突,这才意识到二人尚未和解。

这眼神太过可怕,承嗣不敢向他求欢,嘴里的话打了个转儿,吐出来换成了:“袁希,送朕回帐。”

******

待他二人出帐,方五儿觑了孙悦一眼,悠悠道:“主公寻乐子去了,孙兄,咱们这也有个上等货色,您先来?”

孙悦不理他的挑衅,大踏步走了出去。

利齿藤轻蔑地回了他一个字:“滚!”

方五儿脸上微笑不动,看着孙悦背影,若有所思。

******

袁希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小小侍卫,他替承嗣执掌中军,麾下亦有数万人马,同时掌管庞大的信报系统,隐隐已成了独立于孙方二人以外的第三股势力。虽然不论是谁都清楚地知道,守卫者忠心不贰,眼中只有皇帝的利益,绝对服从命令,这股势力实际上属于衍帝李承嗣,但他身份日渐尊贵,却是不争的事实。

但在李承嗣面前,袁希却一如平日,眼下服侍他沐浴更衣,事事亲力亲为,丝毫不以为耻。

承嗣看着他忙前忙后,道:“你的伤……”

袁希单膝跪地,以白绢为承嗣擦拭足上的水滴,笑道:“劳陛下垂询,已服了药,不碍事。”

承嗣知道他伤势虽不重,也并不算轻,只不说破,看着他低头悉心动作。

——利齿藤固然不错,袁希也没落了下风。

若论身材,袁希还要更胜一筹,但利齿藤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劲儿实在也太诱人,加之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这种青涩的风情却是袁希怎么也不可能有的。

承嗣想到那少年浑身赤裸、被紧紧捆绑着的样子,小腹一热,渐渐硬了。

袁希若有所觉,诧异地抬头看了看他。

李承嗣道:“看什么?”

袁希在他身边这么久,不需刻意察言观色便能将这任性的小皇帝的心思揣测个七八分,当下道:“陛下若是想,臣去将利齿藤悄悄带过来……”

承嗣烦躁道:“算了,我想干他,他肯么?”

袁希沉默片刻,道:“陛下不嫌弃的话,干我吧。”

“你?”承嗣头一次听到袁希跟着他说这种粗俗字眼,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顺势将脚搭在袁希肩上,以脚趾碰碰他的脸颊,嘲道:“邀宠媚上,嗯?”

袁希耳根有些发红,握住这只刚被自己擦拭过,细嫩皮肤中还带着一丝水汽的脚,轻轻吻了吻,道:“陛下明白臣的意思。您可以当臣是利齿藤……”

承嗣道:“自欺欺人。”

落在足心的吻柔软而酥麻,他眼前浮现出日间袁希与利齿藤对战时那迅捷如风的身手,喉结一动,道:“脱了衣服,上来。”

******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比得到的看起来诱人,世事大抵如此。当袁希赤着身子驯服地躺在承嗣身下,摆出供皇帝泻火的姿势时,李承嗣忍不住在心里不停比较。

肌肉太过结实,肩膀太宽,腰不够细,嘴唇不够薄,眼神不够嚣张,皮肤太白……最重要的是,太过听话。

袁希一看他的眼神便明白,主动道:“您可以把臣绑起来。”

承嗣捏了捏他豆粒般的乳首,想象着那少年被铁索捆绑着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每一丝血肉骨骼都被迫着摆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喃喃道:“你说他在凉国那老头子床上也这么倔吗?”

袁希道:“既是为君王分忧,想必不会。”

李承嗣又好气又好笑,道:“就像你现在这样,嗯?我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袁希。”

他推开袁希的腿,仔细打量那个紧闭的入口。

那处颜色略深,看上去却十分干净,承嗣漫不经心地戳了戳,目光不由自主地朝上飘去。

比起这里,草丛中那根半硬的东西更吸引他的目光。

他跨坐在袁希身上,伸手摸了摸那笔直、颜色浅淡的阳具,剥开顶端细细打量,发现那物头部竟十分细嫩,粗看上去有半透明的错觉,自己幼年时都不曾有过这般情形,不由十分诧异,忍不住故意以指腹摩挲此处。

袁希不安道:“陛下……”

他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李承嗣制止,那物在小皇帝的玩弄下不可抑制地胀了起来,终于渐渐见了些血色。

承嗣只觉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突然一阵口干舌燥。

待他放手,袁希忍不住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玩够了,便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却没料到小皇帝合身扑在他身上,懒洋洋道:“你担心的没错,朕是挺嫌弃你的……”

他享受着与这具干净男体肌肤相贴的舒适,道:“还是你来吧。”

袁希怔了一下,道:“陛下,这于礼不合……”

承嗣被逗笑了,道:“嗯,我干你就合了?”

他二人皆已脱得赤裸,温热干爽的身体彼此摩擦,袁希气息有些不稳,口中仍道:“此是以臣凌主,以下犯上……”

承嗣贴近他耳边,道:“我的乖乖忠臣,不是要给我分忧?现在我想要这个,来。”

袁希耳根发烫,阳物硬得发疼,翻身将承嗣按倒。

掌下是帝王娇贵的身体,只怕稍一用力,便要在那肩上留一个青紫的指印。

他虔诚地亲吻着他胸前肌肤,肉棒本能地抵在承嗣下身,几番试探,开拓,而后挺身顶了进去。

瞬间扑面而来的极致的享受让他脑中嗡的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微微颤抖。

承嗣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收拢手臂,揽住了他的腰。

61.

极度的紧窒,极度的温暖,袁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奸淫大衍最尊贵的人,自己此生唯一的主人。

整个人似乎都要被吸进那个柔软而拥挤的所在,他低声喘息着,有些失控地用力顶入,抽插。

身下帝王驯服而配合,完全敞开了身体,袁希从未想过,他的身体里竟是这么烫,这么柔软——柔软得让人生出极为不敬的、用身体肆意凌虐他的冲动。

到了这个时候,便是无人教导,他也知道下面该怎么做,然而太过强烈的快感却让他陷入了负疚的自责中,喃喃道:“臣有罪……”

他阳物既硬且长,承嗣被干得手脚发软,喘息道:“又怎么了?”

袁希抑制不住地埋首在承嗣胸前,口鼻间皆是少年刚沐浴过的清新体味,他上瘾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混沌,胯下肉具硬得犹如铁枪。

陌生的急躁席卷了他全部的意识。

像是有什么鬼怪正在他耳边不停挑唆:干死他,没关系的,是他自己要的……

肉枪如攻击死敌般狠狠钉入承嗣体内,袁希沉浸在潮涌般的快感中,眼神有些迷乱,语无伦次道:“臣……觉得很舒服……臣有罪……”

承嗣被这一下顶得从头到脚皆舒畅万分,阳物滴汁,只想好好享受,却还要听身上这人乱七八糟的请罪,咬牙道:“你脑壳被利齿藤打坏了?不舒服谁愿意做?”

袁希却还未转过弯来,一面按着他缓缓抽插,一面仍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那不同,臣只想服侍您……不能沉溺于……”

通过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插入主人体内而获得这样的快感——这简直罪大恶极!

袁希只觉自己堕入了最甜美、最诱人的陷阱,明知不对,却无力挣脱。

颀长阳物恶狠狠地钻入承嗣腹内,直将最深处凿开。

承嗣又是疼痛,又是快活,失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着实撩人,袁希却似突然被敲醒,冷汗涔涔而下。

他眼神一时清明起来,像是想清楚了什么,低头温柔吻了吻承嗣乳尖,探手摸出他枕下防身短匕,飞速地在自己臂上划了一道,血光飞溅!

承嗣被这举动骇了一跳,斥道:“你做什么!”

那一刀划得并不深,疼痛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半分,袁希咬着牙,终于从快感的泥潭中挣脱出来,只是那物也软了不少。

李承嗣肉棒硬硬地顶在他身上,正得趣间,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怒不可遏,道:“你疯了——!”

袁希自知理亏,也不敢回嘴,只不住抚摸他的侧脸,头发,在他喉结,锁骨,胸前吻个不停,揉捏龙根,竭力安抚身下得不到满足的幼兽。

触手肌肤柔韧干爽,龙根却滑腻而烫人,袁希手上不停,呼吸却渐渐变粗。

安抚的动作变了味,每一次抚摸都变得情色,每一个亲吻都带了急切,重新挑起了双方的欲火。

袁希的阳物渐渐恢复了原有的硬度,胀满了整个甬道。

他臂上的血缓缓滴下,承嗣舔了舔唇,恐吓道:“朕还不如用四叔做的那玩意儿……”

袁希涨红了脸,将自己深深楔入皇帝体内,按照当日杨九城那里听来的教导戳刺身下人的敏感之处,尽力照顾承嗣的感受,小心翼翼答道:“陛下,死物少用为妙,臣愿意一直服侍您……”

承嗣终于找回那种舒服得脚趾都发麻的感觉,微眯着眼,不想理他这些话,只命令道:“闭嘴,抱紧我!”

强有力的拥抱让他胸口砰砰直跳,仿佛正在被另一个熟悉的人压制着淫辱。

身上人的耸动愈来愈大力,承嗣不住喘息,只觉豆大的汗珠砸在自己身上,一颗、又一颗。

帐外依稀传来巡逻士卒的脚步声,接近又远去。

李承嗣股间被袁希的囊袋击得一片粘腻,有节奏的撞击声荡漾开去,淫靡得令人不敢细听。

那处阵阵发麻,承嗣不自觉地探手下去,摸到自己后庭边缘。

“你真的是第一次?”他翻过手心,袁希沉甸甸的子孙囊每次撞上来时触感又柔软又猛烈,令他心旌神荡,正在被贯穿的穴口都兴奋得不住收缩,“快一点也没关系,这里积了多久?都射给我。”

脆弱的要害悬于人手,危险与刺激使快感翻倍,袁希又有些失控,深深浅浅操着他,头脑发昏,道:“臣全身上下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怀里的人通身透着情欲的粉红,令人生出撕咬的欲望,袁希只觉体内某种灼热的东西炸了开来。

他硬梆梆的阳物被承嗣吸得突突直跳,几乎爆裂!

当此关头,袁希心头一声巨响,突然想起一事。

他颤抖着手向旁边摸去,迟疑了一瞬,接着再次挥刀!

这次的疼痛竟未能完全拯救他,那物仍硬得堪比凶器,袁希在痛苦与快感中不住挣扎,强逼着自己忍耐,继续凶猛地干着承嗣。

唯一的成果便是遏止了汹涌而来的射精欲望。

袁希捂着李承嗣的眼睛,听着那个人口中或轻或重的呻吟,肉棒在他的君王体内肆意穿梭。

不可避免的快感一层层堆叠,又被他自己残忍的拍散,甚至自己掌握分寸,既不敢太过沉迷于那个人的身体,又不能下手太狠影响他的享受。

过了不知多久,他已被自己逼得将欲望与感受渐渐分开。

明明激动得不可自抑,恨不能将囊袋都一并捅进他体内,却还能冷静地分析那个人细微的表情,他舒服的颤抖,被干到极致时微张的小嘴,失神的目光,插入过深时痛苦蹙起的眉心,想要被拥抱时不自觉的蜷缩的姿势,并给他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一边是烈火,一边是冰河。

长时间的自虐使他有些恍惚。

他的主人需要他,而他只要碰到他的肌肤,闻到他的味道便能硬起来,并将一直硬下去,永远不软不射,送他极乐。

而与此同时,他又舒服得难以言说,有种即将完全融化在这个人体内的错觉。

世上怎会有如此快活的事?

袁希手臂用力,猛然将承嗣的腿揽起,推转,就着深深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不给对方丝毫反应时间,直接发动了又一轮攻击!

这个过程中承嗣整个人一直插在阳物上,只觉天旋地转,双腿颤抖,跪伏着不住喘息,哽咽,几乎到了极限。

而那个人还紧紧拥抱着他,肉棒一刻不停,极度耻辱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承嗣被这反复的、骤雨般的抽插激得大叫,崩溃般不住求饶,却又紧紧贴着对方,拼命吞吃那硬挺的阳物。

龙根淅淅沥沥不住流出黏稠的液体,后穴内如有鼓槌狠力敲击,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停……停下来……”李承嗣眼前发黑,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变了哭腔,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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