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上——讨厌鱼刺
讨厌鱼刺  发于:2013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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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城早已不是那天祭祀时满身油彩,脸上画满奇怪花纹的打扮,眼下衣着如普通乡绅,然而身量颇高,看得出肌肉结实,李承嗣并未亲眼看到他大开大阖的祭舞,也觉得这人举手投足间似有奇异韵律,诱人心神,颇为养眼,只是神态尴尬窘迫,似有难言之隐。

杨九城鼓足勇气,道:“那天我见你……便知道那几人并非良善,你要复仇,我并未阻你。但天父赐生命于万物众生,便不忍见其身受苦楚……”

李承嗣只觉这人颠三倒四,道“哦,天父说我该放过他们?”

杨九城额头冒汗,道:“是,天父曾言,人善而能忍……不不不,我是说,你不该受这苦。”他像是落水之人终于抓到块浮木,忙接下去道:“天父愿众生皆平安,喜乐,欢愉。你年纪轻轻,受此大灾,太过可惜。何苦再任人摧残。”

他激动地伸手握住承嗣肩膀,只觉手下躯体单薄瘦削,怜爱之意油然而生;承嗣面无表情地看了下这只手,耳边只听道:“天父教导万民,并非单单赐一口吃食;他还赐予众生洁净的灵魂,让人们正视自己的欲望……性事并非污秽,亦非发泄,灵肉交融,身心皆愉,才是正道。那三人被俘,你已脱虎口,何必又自投狼窟?”

李承嗣哭笑不得,不知那位掌教如何跟手下介绍自己的身份,竟惹来这番教训。他顺口道:“做那事痛得很,何来身心皆愉之理?”

杨九城认真道:“便是男子居于下方,亦可得无尽欢愉。”

承嗣笑着仰脸看身旁这人,杨九城眼中只觉这少年懵懂可爱,又屡遭虐待不知世事,压抑不住,俯身揽住他躯体,微一用力,将人半抱起来,轻松几步送到床上,柔声道:“我来教你。”

08.

李承嗣懒懒地看着杨九城握着他的手指轻吻,道:“总会痛的。”

“不会。”杨九城笃定道,“只会让你舒服……”

承嗣想到孙悦那近乎畸形的恐怖器官,心中一动,应道:“是吗。”

杨九城察觉到这少年软下力气,似是默许,心中大喜,道:“只要双方都有心……”他取了那条黑巾,将承嗣眼睛蒙上,绕到脑后,捋了捋承嗣秀发,将黑巾打个结,道:“你莫要多想,好好感受……”

李承嗣眼前一黑,原本昏暗的烛光被遮去,耳边声音似一下清晰了数倍。

有温暖的唇缓缓印在他额上,接着一路向下,在耳畔逗留不去,炽热的男子吐息吹拂在耳边,他略微不安地动了动,却被温和而不容抗拒地按住,接着有湿热的舌舔舐着他耳后细嫩的肌肤。

李承嗣轻轻“唔”了一声,那处被反复吸吮,渐渐发烫,全身都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期待,像是懒洋洋泡在温泉中,只任水流缓缓冲刷。

杨九城动作轻柔而娴熟,并未给他带来任何心理和身体上的不适。

他闭着眼,知道袁希在守着,且杨九城祖宗八代都在密报里有载,算是知根知底,并无其他担心,只放松呼吸,任他动作。

胸前微凉,杨九城一边撩开他衣襟,一边吮着他的耳骨,牙齿时不时轻轻啮咬,带来一阵阵酥麻。“……别怕……我不会弄痛你……”对方微微喘息着,似是怕他不安,出声安抚。

他含糊地应了声,觉得一边耳朵几乎要被吮化了,轻轻推了推,杨九城顺势吻上他颈子,一路下滑,舔了舔他右胸前米粒大小,半透明的乳首。

李承嗣并非女子,平日并未特别留意过此处,不适道:“痒,莫碰。”

杨九城又舔了舔,道:“之前未被碰过?”接着伸指按住左边小粒,缓缓用力揉动。“若多多抚摩,时日久后,男子亦可由此得趣。”他手指轻按,抬起些许,逗弄那极细微的肉芽,待它微微立起,又用力按了下去,“天父赐下的每寸肌肤都有其用处……”

李承嗣不愿听他在此时啰嗦天父如何,微微侧身,右胸微挺,杨九城见那乳粒凑到唇边,便不再多嘴,吸住那片皮肤,舌尖来回逗弄,接着手上不停,将承嗣下裳剥了个干净。

承嗣被蒙了双眼,只觉赤裸肌肤感觉灵敏了不止一倍,肉贴着对方未褪的衣物,最微小的动作都能捕捉到。

“放松,我会先插一根手指进去,莫要紧张。”他只觉一只手握着他大腿根,轻轻拉开,接着又有一只手按上后庭,动作不紧不慢,只在周围揉搓,打转。

数日前才遭蹂躏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承嗣有些后悔,道:“轻些。”

杨九城安抚地俯身吻了吻他侧脸,道:“莫怕。你越是紧张,越是会痛。”手上微微用力,却未去戳弄,只反复在会阴前后一带揉搓,按摩,让那处逐渐放松警惕,不再缩得死紧。

“男子此处不似女子,并非天生交合所用,咬合之力甚大,你莫要死锁,此时该向外用力,只当自己在出恭……”

承嗣脸上一红,有些恼怒,却依着这命令照做了,只觉下身微凉冷风灌入,又不适地一收。

“很好,就是这样。”杨九城涂了些东西在手上,道,“沾些膏脂,进得容易些,不会轻易受伤。”

承嗣只觉那在后处按揉的手指滑腻,再放松时,便觑准时机,叩扉而入,深入体内,不由闷哼一声。

“不痛吧?”杨九城停了片刻,待承嗣那阵反射性的紧缩过去,开始轻轻活动手指。

“不……不痛。”承嗣目不能视物,下体被异物所侵,那手指还在缓缓抚摩内壁,不时用力轻按,感觉十分诡异,道:“有些便意。”

“这就对了。放心……”那手指扩张着紧张的后口,摸到内壁一处,顿了顿,开始轻轻抚摸,如顺着动物的毛。

李承嗣“咦”了一声,道,“这里舒服。”

对方并无回应,他只觉那手指反复捋着那处,身体酸软,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渐渐蔓延,叉开的腿有些发颤,阳根渐渐硬了。

“用力些……”他声音发抖,有种急切想要得到点什么的感觉,手不自觉地摸向下腹,却被轻轻挡开,接着,阳物被一阵湿热包裹,杨九城将那物含了进去。

湿热的舌舔遍那物全身,灵活地翻出头部,反复吸吮;后穴手指配合着按压,顶动,李承嗣只觉前后两处快感源源不断,身体要被揉搓出水来,求饶道:“别只吸那里……”

唇舌稍离,李承嗣松了口气,接着硬物根部被温柔舔舐,后处不知何时又被插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并起,捏弄揉搓内壁,承嗣觉身体芯子被不停翻搅玩弄,喘息着分着腿迎合,阳物顶端有透明的液体滴下。

杨九城将两个囊袋也吸咬一阵以后,又回到那物顶端,吸尽那澄净液体,开始将整根吞入,并竭力含到根部,停住不动,以咽喉软肉刮擦阳具肉棱处,手指同时用力,李承嗣招架不住,发出一声呜咽,阳物突突直跳,涨了一涨,便要痛快泄出。

岂料杨九城突然抽出了手指,承嗣身后一空,正觉难受,前端也被吐出。突然被打断令他有些茫然,本能地伸手去握,却又被压下。

他焦躁地道:“做什么?先让我射一次……”

杨九城笑道:“先忍一忍。现在若是让你出精,等下进去你会不舒服的。”

衣物窸窣声响,承嗣手里被塞进一条滚烫之物,触手柔滑,已是硬了。

杨九城塞给他一个小盒,道:“涂些上去。少了无用,多了太滑,开始时容易一进到底,反而不好。”

承嗣微微喘息着,还未自方才的快感中平复出来,依言沾了膏脂,握着那物涂抹;那物被反复捋着,又涨了一分,杨九城气息不稳,道:“行了。”

承嗣只觉自己双腿被再次分开,私处一阵热意袭来,刚被开过的小口被什么光滑而有韧性的东西抵住。

“莫怕,不会痛的。”杨九城拍了拍他侧臀,再次叮嘱,接着用力一顶。

李承嗣呻吟一声,被玩弄得酥软的后口轻易地将对方吞了进去,果真未觉痛楚,只觉充实,方才被冷落而觉得空虚的甬道被填得发胀。

那物进了半根,便停住不动,等承嗣习惯后再慢慢挺进,如此进进停停,插到底时,承嗣已自觉张开腿,环上对方雄腰。

杨九城不停地吻着承嗣胸前,锁骨,下颌,道:“乖……我要动了……”接着阳根微退,猛力一插。

承嗣随着这一撞呜咽一声,只觉那股酸胀快感又开始抬头,脚趾酥麻;杨九城深深浅浅地插弄,不再讲话,只奋力将自己埋入这少年体内,如锤如凿,连番抽插,享受阳具被紧箍着的极致快感。

李承嗣阳根笔挺,被压在小腹上,随着两人的动作不住摩擦,又开始滴水;杨九城伸手握住,配合着顶动动作,抚慰着少年漂亮的性器。

“舒服吗……”内壁被捣开后温顺地吸吮着他的阳具,杨九城浑身发热,连番捣动之下,顾及承嗣感受,问道。

承嗣“嗯”了一声,催促地道:“舒服……再用力些……”

阳具被粗鲁撸动,后庭被塞得满满,他闭着眼,微张着唇,全身泛着情欲的红潮,连吐出的气都带着十足的淫乱。

杨九城魂都被吸走,只觉控制不住,在这柔弱少年体内乱冲乱撞,狠狠搅动,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里面,与这少年长成一个;润滑的膏脂令他进出十分顺畅,打出淫靡水声,承嗣听在耳内只觉两颊滚烫。正被才认识两天的男人狠狠捣弄的事实令他一阵眩晕,然而前后两处快感喷涌,令他只能微张着嘴喘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他双腿使力,箍着杨九城的腰,几乎是将后穴送上去,被那粗硬之物深深贯穿!

对方并未脱光,他光裸躯体被布料蹭过,竟生出种轻贱的快感,自发地伸手揉搓自己胸前两粒。然而那乳首并不如何敏感,承嗣被干得失神,手下失了分寸,直拧得那处皮肤发烫。

杨九城被这动作惹得心旌神摇,喘息道:“乖乖,这会儿不怕了?”拉过承嗣的手,令他摸着两人结合处。

李承嗣眼前漆黑,只感觉到身上男人肌肉结实,胸膛起伏,手中摸到一截湿淋淋的粗柱,大部分捅在自己体内。

他反复以手摸索,难堪而兴奋,阳具突突直跳,几欲喷精。

杨九城被他摸得欲火难扼,缓缓抽插几下,狠力顶入!

承嗣被插得大叫,只觉后庭似被擂破的鼓,轻易突破,肠道被狠狠插弄,速度越来越快,那钝器如捣药般疾速擂在体内,内壁几被捣毁!

他抓住杨九城手臂,不知是要求他停下,还是求他再快一点!

身上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速度丝毫不缓,将肉柱反复楔入肠道,似欲将肠子捅破,射进内脏深处!承嗣浑身发僵,硬撑了片刻,脚趾抽搐两下,体内猛地绞紧,疯狂痉挛,阳具一波一波喷出白浊体液。

杨九城手上不停,撸动着那跳动着喷精的阳物,下身顶入承嗣体内最深处,被肠道又绞又吸,些微痛苦伴随着巨大的、潮涌般的疯狂快感将他淹没,在承嗣抽搐着射精的整个过程中,他一直牢牢钉在这少年体内,强压欲望,几乎是死过一回。

李承嗣全身汗湿,失神地喘息着,肠道极度收缩后渐渐放松下来;他并不知道杨九城手臂上已被他抓出数道血痕。

待他缓过劲来,只觉后庭出仍有硬物杵着,颇不舒服,便要抽身。

杨九城却取了什么放在他嘴边,道:“乖,吃了这个。”

承嗣道:“这是什么?”

杨九城道:“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莫怕……泄一次药性就过了……”他将药丸按在承嗣唇上,承嗣嘲道,“也是天父赐的么。”犹豫一下,张口含了,甜丝丝的入口即化,刚刚才喷发过的身子又渐渐火热起来。

宫内这类助兴药物不少,但分量、药性都控制得十分严格,更无人给皇帝用那倌儿用的药,承嗣服下后只觉全身发烫,肠道骚痒,只想被狠狠插弄一番。体内按捺良久的硬物察觉到肠肉反复吸吮的邀请,这才开始动作,承嗣几乎是欣喜地接受了这番顶弄,含吮了那硬柱半日,自己阳物又渐渐抬头。

他被方才的高潮和这药性冲得头脑发昏,耳边听到杨九城似乎在说什么几浅一深,完全是一耳进一耳出,毫不入脑,只知道大张着腿迎接肉棒穿凿,脑中浑浑噩噩,一会儿想着孙悦那东西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一会儿又想到还有个忠心耿耿的袁希在,可以叫下来一起。

杨九城突然将硬物抽出,承嗣只觉极度空虚,后穴一张一合,茫然地问:“……怎么……”

耳边有人说:“叫声夫君……就……”

他脑中空空,并未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向下伸手,只要能止得了这麻痒空虚的饥渴……

手再次被温柔地握住,按到身侧,那个声音再次诱导道,“来,叫‘夫君’……”

他如鹦鹉学舌,无比顺从地颤声道:“夫君……”

身上人动作一滞,而后动作强硬地将他横放在床上,令他脊背倚着墙壁,两腿冲外高高架起,接着,粗硬的阳物狠狠冲进渴求已久的肠道,疯狂捣弄起来!

急速的冲击令他的背不停撞击着墙壁,但他丝毫不觉得疼痛。

他甚至想将个铁爪捅进体内,将内脏全部抓烂挠碎,再将烂肉全部挖出来,将身体整个掏空!

杨九城的肉柱凶猛地攻击着,然而承嗣已分不清什么是快感,那蒙眼的黑布松松欲落,承嗣失神的溢出大颗大颗眼泪,浸透了黑巾。

杨九城俯下身,胡乱亲吻着承嗣沾满汗和泪的脸蛋,狠狠抽插顶弄!

他腰肢连打,早忘了什么深浅,每一下都恨不能将承嗣钉死!

承嗣大腿不自觉的颤抖,抖动越来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肉柱不停流出液体,被连续狠操几下,精液抑制不住,朝天喷射,溅了杨九城一脸。

他满脸是泪,肠道较前次绞得更紧,几乎将体内硬物勒断。杨九城怒吼一声,肉具暴涨,艰难地抽插两下,顶开拼命收缩的肠道,插到最深,将炽热的种子悉数喷洒在年轻天子体内。

一声巨响,撞击声,呼啸声,怒喝声,噗嗤一声闷响。

李承嗣只觉温热的液体喷了自己一头一脸,吓得大叫,不住后缩,令那物滑出体外。

他扯下那黑巾,茫然看去,只见门已被击得粉碎,袁希宝刀出鞘,单膝跪地不住喘息,刀尖指着门口一人,刀锋不住颤抖,似是十分迟疑。

被刀锋所指那人空手,脸色极度恐怖,看也未看地上的袁希,双眼直勾勾盯着承嗣,目中说不尽的愤怒、痛苦!

杨九城心口一截枪尖破出,头颅轻垂,已然气绝。

09.

门口那人身长八尺,高大魁梧,一手扶着门框,气得手抖,浑身杀气凛然!

那枪尖漆黑,闪着冰冷恶意的光,只要再多一分力,便能将承嗣一道钉死在墙上!

李承嗣被扑面而来的杀气吓得紧紧贴在墙壁上,半个字也说不出,牙关不受控制地格格轻响。

他衣衫凌乱,单薄而白皙的身体微微发着抖,双腿屈曲,腿根沾满白浊。

然而那人并未走进来;过了似乎有一年那么久,他松开手,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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