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裸的胸膛上乳尖都已硬硬挺起,擦在彼此身上带来麻痒的快感,承志双眼发直,嘴角流下晶莹的银丝,被操得忘了口中动作,又被方五儿按着将天子阳物塞进喉咙,孙悦每次撞击都将它狠狠夯入承志喉中,呛得承志满脸通红,拼命推拒,好不容易挣脱,虚弱而难受地不住喘息。
他眼前那庞然巨物正狠狠责罚着承嗣后孔,淫汁几乎溅到他脸上,那深红色肠壁被箍在肉棒上微微翻出,还来不及看清又被猛然撞了进去,全然臣服在这刑具之下,显得柔弱而无助。
视觉的刺激似乎令几人皆兴奋起来,方五儿的抽插越来越狠,李承志的身体被插得不住摇摆,肉棒已接近爆发边缘。
承志仍着迷地看着兄长被蹂躏的秘花,越靠越近,终于忍不住伸舌去舔舐那被绷得十分惨烈的孔穴周边。承嗣小腹上被顶得现出清晰的阳物形状,十分可怖,承志以手不住抚摸,押那龟头处,又凑近了些,舔到了承嗣后孔边缘。
他靠得实在太紧,额头处都似乎被孙悦肉囊拍到,这一下猛插,他舌尖被孙悦巨物一带,同时塞入了兄长体内。
承嗣全身绷紧,大腿内侧不住痉挛,似乎被逼到了极致。
孙悦突地停下,承志也觉舌头十分疼痛,忙缩回来,然而身后的抽插令他被快感冲昏了头,又舔了舔承嗣几乎被撑裂的穴口,接着沿着上去,舔舐孙悦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不住以舌尖描绘那青筋走向,又来回吸吮他二人结合之处。
李承嗣僵了片刻,肉囊紧缩,龟头处小孔怒张,爆出一股白液,承志避之不及,被射得耳畔、脖颈中淋漓一片。
他茫然抬头,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按住他的头,坚定地将他推开。
方五儿顺势揽着他后退,李承志看到孙悦将巨物抽出,上面尽是白浊体液,显是已射在兄长体内。
他还未满足,羡慕地看着那东西,孙悦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示威般将承嗣拉了过去,按在胯下。
李承嗣沉浸在极致的高潮中,身体犹自微微颤动,神志都不甚清楚,被孙悦一按,便自觉地张嘴为他洗枪。
他身上满是不知道谁留下的掌印,捏痕,看上去十分凄惨,却乖顺地跪伏着舔舐孙悦狰狞的性器,似是吃着此生所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孙悦长腿微屈,低头看着天子淫贱的动作,表情复杂。
方五儿弹了弹承志还硬的不行的肉棒,笑吟吟地顶了顶他,待承志难耐地呻吟出声,便将他抱起来,分开他两腿,持着他肉棒覆上承嗣后背。
孙悦猛一蹙眉,便要抽身,承嗣却在此时竭力吞吃着他的阳具,依依不舍地扣住孙悦的腿根,牙齿威胁地蹭了蹭。
他略一迟疑,承志便欣喜地抱住了兄长腰肢,自发地抽动起来。
承嗣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口中饱满的龟头令他十分满意,懒怠去管身后的弟弟,只绕着舌尖尽力取悦孙悦。
李承志一边插着兄长,一边被方五儿插着,爽得不停乱叫,动得两下后便发现了更省力的法子,将全身皆依托在方五儿身上,不再自己用力,随着方五儿顶动的动作而抽插着承嗣,享受内里火热到极致的触感。
此时李承嗣费劲千辛万苦,强压着干呕的欲望,终于将那畸形的龟头咽过了喉头,吞入食道,脖颈处出现可怖的突起,仰着脸,以充满情欲和期待的眼神看着孙悦。
那巨物又涨了一涨,孙悦几乎被他逼疯,终于还是舍不得推开他,痛苦地看了承志一眼,跪直身子,捧着承嗣的脸,挺胯主动插了进去。
承嗣整个人似是变成了一条管子,直肠与食道的肉棒似乎连成了一条,将他从头到尾穿刺了起来。
孙悦与方五儿同时用力撞击时,他四肢皆止不住的痉挛,眼白上翻,几乎被直接捅死。
然而孙悦微微后退,他又不受控制地自动追上去,让肉棒穿透自己喉咙,讨好地以咽喉软肉摩擦孙悦阳具上的筋,几乎想将他整根吞入腹中。
刺入食道的感觉太过刺激,孙悦双眼通红,操了承嗣片刻,狠狠捅至最深,看着承嗣濒死的不住抽搐,龟头蹭着食管壁,精关大开,直接喷射在他体内。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股,却固执地不肯撤出,承嗣亦死死吸着他不愿放开,直到拔出时,那巨物上干干净净,竟是一丝精液也未带到承嗣口中。
承志已被方才兄长抽搐时绞出了精液,正无力地斜靠在方五儿怀里,茫然喘息着。
孙悦咬紧牙关,不再去看这两人,下床随手披了件衣服,以战袍将被操得近乎晕厥的少年天子裹严实,抱在臂弯里带走。
他眼角通红,目中蕴满自责与杀意。
35.
李承嗣享受了极致的快感,射到浑身虚脱,兴奋过后便觉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疲惫得只想倒头就睡。
朦朦胧胧间有人在为他擦身,又喂了他几口茶让他漱口,承嗣懒洋洋地接受了服侍,双眼已经闭了起来。
身下的床铺似乎并不太舒服,他不适地动了动,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揽进怀里,那怀抱无比熟悉,可靠,带着好闻的男性气息,仿佛自他出生以来便一直躺在这怀里,从未离开过。
这熟悉的安心感觉让他几乎是瞬间便沉入了梦乡。
李承嗣作太子时极少做梦,常常是一夜好眠到天明。登基以来,不知何故夜间常睡不安稳,多有各种光怪陆离不可名状的怪梦,纷杂而来,然而醒来后往往又记不分明,只是精神不好,全然不像睡足了的人。
近些日子的经验让他发现每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都能得到香甜而安稳的睡眠,尤其是与孙悦交媾过后,几乎均是一夜无梦,十分适意。
他贪恋这感觉,并乐于主动寻觅快感,欣然接受双重的畅快;而今日激烈的房事让他如此疲惫,注定了又是个安静的无梦之夜。
然而潜意识里似乎有什么一直在拉扯他,逗弄他,让他无法陷入最深沉的睡眠。
毫无来由的焦躁,忧虑,叹息,指责,惊恐,种种情绪天旋地转般重重压了下来,耳边此起彼伏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扰得承嗣难受不已,气血翻腾。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手指尖都在发木,他微微蜷缩起身子,无意识地摆出逃避和寻求庇护的姿势。
——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
承嗣神志还不甚清楚,闭着眼伸出双手漫无目的地向周围摸索了一会,表情愈来愈焦躁和恐慌。
他再一次确认般探出手……身边无人。
看不真切的梦魇突兀地如潮水般纷纷退去,李承嗣猛地睁开眼睛,满头冷汗。
——孙悦人呢?!
夜已深了,帐内光线昏暗,远处几上一团小小烛火发出微弱的光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李承嗣松了口气。他已不记得梦里的一切,只觉孙悦行为十分诡异,开口道:“孙叔,你在做什么?”
飘摇的烛光照不出孙悦的表情,那铁铸一般的背影微微动了动,并未转头。
某个瞬间李承嗣甚至产生了种陌生的感觉,那人是谁?
但是下一刻他又诧异于自己居然会有这种疑虑,孙悦的背影他绝不会认错。
“孙叔……”他懒洋洋地踢开被子,以脸颊蹭着枕面:“来抱一会儿,半夜不睡,想什么呢?”
朦胧中他听到了轻微的金属声,似是什么入鞘;他并未多想,只等着那武将过来拥他入怀。
然而半晌过去,他几乎又要睡着,孙悦却仍然不肯挪步。
“孙将军。”李承嗣冷冷道,“三更半夜发什么疯,又开始使性子?别考验朕的耐性……过来!”
孙悦微微一震,背对着承嗣垂下了目光,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终于默默将短剑收好,起身。
天子毕竟损耗过巨,一被搂住便又睡意上涌,眼皮都快黏在一起,只想趴在对方肩膀上香甜的睡一觉。
但孙悦却不肯配合,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睁开眼,神色郑重而痛苦。
李承嗣眨了眨眼,半天才发现孙悦在对他说话,只来得及看到后半句的口型:“以后,别再同他们……”
二人头靠着头,距离颇近,承嗣出其不意地朝前一凑,堵住了孙悦的嘴。
半晌二人才分开,孙悦表情有些不自然,将天子搂得更近了些。
李承嗣惬意地舒展着身子,道:“不觉得很刺激吗?……好了,既然朕的皇后害羞,叫那小混蛋走开点就是了……”
这个荒唐的称呼入耳,孙悦目光一晃,有什么久远到已经褪色的场景似乎破开了层层时空的尘埃,直冲到眼前。
他将额头抵在承嗣额上,闭上眼睛,像在强忍什么,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轻轻吻着天子的鼻尖,面颊,眉眼,如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的孩童,舍不得多用一分力。
承嗣偶尔回应一两下,不多时便沉入梦乡,再无反应。
孙悦安静地看着他,拥抱着这具身体。
这少年虽全身赤裸,却毫无羞手羞脚的畏缩、局促之态,身体放松地伸展着,通体带着性事后的惬意与心满意足,一双手臂松松挂在他身上。
孙悦带着歉意吻了吻他手臂上自己留下的凌虐痕迹。
登基至今尚不满一年,怀里这人已褪去了过去那层稚气,渐渐成熟起来;那日迎他归营时,少年天子端坐马上,身边亲兵虽不多,却隐隐有了先皇那种威严气势,策马的架势亦有模有样,颇能唬人。
只是这代价太过沉重……
孙悦抚摸着天子安睡的侧脸,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承嗣眉毛很黑,眉角弧度柔和,颧骨不高,鼻梁挺直,鼻尖似映着珠光,薄唇颜色很淡,触感却很柔软。孙悦一一抚摸着;其实承嗣的相貌绝非福相,距离凉国所推崇的美貌宠物更是相差甚远,只能算得上清秀二字,与李承志在一处时,更衬得对方无比美貌、柔弱。
他已有了不算明显的肌肉,开始由少年的青涩向成年男性转变,若此时送去大户人家作娈宠,也是万万入不了大家的眼了。
孙悦却无比珍重地一遍遍吻着他,并将承嗣完全锁在自己怀里,如守护着自己的生命。
李承嗣第二日醒来时只觉腰酸得像断掉了一样,下身微微胀痛,肠道里还留着鲜明的异物感,不由哀叫一声,又倒了回去。
连咽喉处都觉得火辣辣的……他恨恨地锤了一下枕头,然而又忍不住回味,竟觉得口中有些空虚,很想再吃一次。
夜里依稀仿佛做过什么梦,他蹙眉想了想,半点印象也无,便丢开了。
门口有些声音,他翻了个身,李承志探了个头进来。
这少年鬼鬼祟祟四下一打量,发现孙悦不在,大喜,扑到床上,唤道:“哥哥~”
李承嗣痛呼一声,以一根手指顶开不住向前凑的承志,咬牙道:“别碰我的腰!”
承志乖巧地为他按了按腰,又控制着力道捶打着,道:“哥哥,舒服吗?”
承嗣也不答话,只自鼻中嗯了一声,问道:“你没事?”
承志吹嘘道:“哥哥太小看我啦,一开始习武时那难受劲比现在狠多了……”
两少年斗了一会儿嘴,承志也躺了下来,道:“哥哥你昨晚怎么不睡龙床?这边寒酸死了,也没个人伺候……说起来孙悦可真吓人,后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承嗣道:“什么怎么样?回来就睡了。”
承志道:“跟要吃人似的,我可担心你啦……唔,其实想想最多也就再‘那个’你两次,他又不会叛你……”
承嗣恐吓地做了个要拧他的手势,承志装模作样地一躲,接着又笑嘻嘻地揽住兄长。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口亲兵齐齐道:“将军!”
李承志登时慌了手脚,朝旁边一滚,无处可躲,连忙钻进被子,靠在承嗣身边,企图伪装自己不存在。
然而刚躲好,他又一愣,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藏起来,便自被中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朝外看去。
李承嗣好气又好笑地把他的头按下去,心想那么多人看着你进来,你当别人都是瞎子?
承志闷在被里,却仍不安分,小声叫道:“装睡,快装睡。”
承嗣依言闭上眼睛,嘴角仍带着一丝笑意:他疼爱这个失而复得的弟弟,并不介意与他玩些游戏。
他听到孙悦进了军帐,似乎朝这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过屏风了没?一定是看出来了,承志这藏得也太拙劣了……
他想着孙悦走近时的反应,童心忽起,很想闹闹他,对他撒娇。
然而这却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有人闯进来低声道:“将军!那边来的信……”
一阵漫长的沉默,孙悦似乎在拆信。
那人又道:“孙将军……可是下了决心?”
承志蠕动蠕动,钻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朝外看着。
“如此,属下先恭喜将军了……来日屠龙事成,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自然……呵呵……将军可要回信?”
孙悦的影子投在屏风上,似乎背对着他们,蹙眉示意那人出去说,两人一道出了帐子。
李承志掀了被子,疑惑道:“他们在说什么?”
承嗣沉默地看着他。
承志眉毛越皱越紧,道:“难道有人要投凉人?屠龙……是说哥哥你?”
他倒抽一口冷气,跳下床道:“我跟去看看仔细!”
承嗣冷冷道:“站住。”
李承志道:“哥哥不想知道?”
李承嗣道:“这需要孙悦自己告诉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说得对,他不会叛我。”
他自嘲道:“若连孙悦都不能信,这世上我还能信谁?”
36.
土燕村。
“呿……这鬼地方。”
离营地不远的河边,三两凉国士卒围着一口锅,不住流着口水。
那锅被草草吊在火上,浅浅盛了些水,里面不过是一只洗剥干净了的地鼠,以及两只瘦得看不见肉的雀子,水面上飘着几片野草。
即使是这样,周围的人仍眼冒绿光,死死盯着锅里,等着水沸。
“知足吧,我们排了巡查,还能搞点野味,营里那帮兄弟,嘿!”
一人开口道:“奶奶的,老子兜里大把的金银,居然连块肉都吃不到,只能偷偷啃这玩意儿……真想早点回去……”
旁边一人笑道:“以前老听人家吹衍国多么有钱,花花世界,也不过如此嘛。”
三人皆回头望向营地——那处原本是个村庄,眼下却已成了驻兵之处,数百凉兵扎营在此;四下断壁残垣,墙根被烤得焦黑,夕阳下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惨烈与诡异。
河里几根苇杆无声的顺水飘来。
“咳……”先前那人开口打破了沉默,“最近这种不知好歹的人越来越多了,逃倒是逃得快,咱们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窝,看他们能躲多久?……不过这帮人真够抠的,盐巴都不留一点……这锅里要是加点……那味儿……啧啧。”
另一人不乐意了:“不满意找头儿要去?这可都是我猎到的,不想吃就算了,一个人还不够呢。”
旁边一人推了他一下,笑骂道:“能找到口锅就不错了!这好些天没进项,还得给利齿藤将军大营里送粮,没看见头儿都快愁死了?你可别这时候上去触霉头。”
眼看着锅里的水渐沸,一股肉香飘了出去,几人纷纷凑头过去,欲盛汤充饥。
他们背后河里突然传来“哗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