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夜之危险关系+番外——灿若木槿
灿若木槿  发于:2012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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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向她的脸庞伸去,一触到她的肌肤,他内心潜藏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渴望开始鼓噪起来,他不由自主凑到她的颈部轻嗅,还是年少时所闻到的薰衣草香。

他深吸了一口气,薰衣草唤醒了沉睡于内心深处的那个小兽,他就像回到了那个小兽因她初醒的春天,忽然对她充满了憧憬和欲望,或者说,年少的他一直在忽略这种欲望的存在,

她仍旧搞不清状况,她看了一眼被制住的丈夫,她相信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她开口,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叫道:“哥,你……”她后撤一步,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他眼看近在咫尺的她又要远离自己,他伸开双臂将她放倒在地,欺身压下,“想知道我要干什么,是吗?”

她清亮纯净的眸子,如同十几年前一般,闪着眩目的光芒。端木云看着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被一种刺激火热的奇异感觉激荡。

当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越来越有力的擂动起来。

林因企图挣开旁人的掌控,愤怒的朝这边大吼大叫,随着他凌厉的一记飞眼,林因的颈动脉被划开,伤口不大短时间内死不了,倒下的身体轻微的抽搐着。他轻笑,没错,他要让林因在死之前明白一些东西。

她扭过头去,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他将她的头扳过来,忽略掉眸子里蒙上的震惊和恐惧,对着自己期盼已久的粉唇不顾一切的用力亲吻下去,可是淡淡的甜味根本不够,他想到更多。

他把她的两只手锁在自己的大掌中,按在地板上,他的大脑从来没有充斥过如此强烈的渴求感,浑身被无法发泄的激情所占据,他的大脑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占有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

于是他听从这个声音,找到了一条让他身心愉悦的途径。他急促地喘息着,律动着,奋不顾身地吻舐着让他成疯成魔的人。

他甚至有种恨不得将她彻底溶进自己的身体里的冲动,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才完全占有了她。

他喘着粗气,吼着自己的满腔爱意,语气委屈的好像被抛弃的动物,“我喜欢你,我爱你,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是我的,不是那个混蛋的。”

他搂着她,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低低的笑声,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却没人看到他脸上挂着的是一个近乎悲凉的笑。

“你疯了吗?你是我哥哥,林因……”她的声音显得支离破碎,眼中的泪穿过太阳穴,徐徐不断的流进她的头发里,

他抬起头,充满怒气的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牵着她的头往地上一撞,“你也想死吗?不准你再提他!”

他并没用很大力,头晕眼花的她顾不上衣不蔽体,她侧首看向自己的丈夫,血的腥味让她有些眩晕,她忽然反应过来,血恐怕已经是流得太多了,她低低的唤着:“林因……林因……”

“动手。”端木云简单两个字出口,一旁的风二一个起身跃起,用手肘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林因的胸口。随着一声闷响,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形成,林因恐怕再也无法回应自己了。

“本来,他的血还够再流五分钟,只是我不高兴了,”他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脸凑到她面前,“因为你还想着他,所以他只有死。”

那股不祥的感觉得到了证实,她的心仿佛一时间掉进了冰窖,“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疯了?还是我在做梦?是,我一定是在做梦。”

“没有,没有。都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因为我爱你爱惨了,所以他只能死……”他的眼神十分专注,柔和地讨好地说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使劲浑身气力将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的脸上,“你这个疯子!”

她坐了起来,将衣物包裹好自己的身体,望着林因的尸体泪水涟涟,她缓缓的向那边爬去。端木云揉揉脸颊,上前一步揪住她的发,“你想死吗?你再向他靠近试试!”

她转过来面对他,满脸都是绝望的泪水:“好,我不再靠近他了,我也不再看他了,我只求你一件事。”

她突然笑了起来,恍如繁花绽放,在她狼狈的脸上美得惊心动魄,“放过我儿子。”

她齿间微动,似乎咬了咬牙,继而说道:“我只求你放过我儿子,你答不答应?”

“好。”他回答的干脆,他以为她的笑是因为她的屈服。

她的身体一瞬间脱了力,软软的向地面倒去,他下意思松开揪住她头发的手,连忙握住她的肩,将她抱在怀里,“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我可以不杀她,毕竟他有你的血脉。”

“好,我也答应,哥……你说话一向最算数的。”她用极小的声音说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笑了,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光辉,这句话这让他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恍惚。等他回过神来时,他低下头向怀中的人看去,苍白的脸上眼睑垂着,嘴唇有着异样的嫣红。

他竟忘了,十五岁时种在他们齿间的毒丸,淡香,包裹着暗红色毒液的一小粒胶丸。

一滴泪砸在了她光洁的额上,他擒住她的唇,细细的吻起来。为什么要死?他的眼里全是泪,汩汩而下,流进他的嘴里,他放开了她的唇,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任泪水打湿她的衣服。

过了很久,风二走到他的身边,说:“请节哀,在卧室的衣柜里发现一个昏迷的男孩,如何处置?”

闻言,他的眼睛瞬时清明起来,他抱着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着她已经消逝了生命气息的脸:“这就是你的决定是吗?在我这里骗取一个承诺……好啊,让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孩子。”

他向卧室走去,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看衣柜里的男孩。

  “晴晴……”他的唇边吐出了叹息般的两个字,转而向风二吩咐道,“外面的那个处理了,小的这个让风五对她进行催眠,我要知道他看到些什么。去吧。”

风二领命,抱起男孩退了下去。他看着躺在床上宛如沉睡的她,突然得意的大笑起来,大口的血同时从口中喷出,“哈哈……你死了也是我的,你要这样呆在我身边吗?哈哈,也好,至少这样你不会再想着别的男人。哈哈……”

三日后的清晨,风二将男孩重新放入衣柜并关上柜门,退了出去。

他站在旁边,等待着药效消散的一刻。

经过风五的催眠,他和风二的脸从男孩的记忆中抹去,凶手的样貌已经被另外两张脸所替换。风五说,其后的日子还需要催眠几次,通过不断的回忆当时的情况,让他心里认定这段记忆的真实,而最最真实的记忆他将永远想不起来。

他会依着计划在衣柜里发现他,然后再将他带回家。他目光辽远,仿佛看着不知何处的未来,唇间带着邪魅的笑。

晴晴,你放心吧,你的孩子我会帮你养大,让他善良的内心被仇恨蒙蔽,善良的你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成了杀人工具又会怎么样呢?嗯,不对,我折磨人的方法怎么能如此浅薄呢,没有关系,我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想,你留了一个这样好的玩具下来,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另一旁,风六和一群组织里最好的,也是世界顶尖的医生正在极力研究着一项新的防腐技术,他的要求很高,需要她在正常环境下,保持宛如“沉睡”的状态百年。

正当一群人执行着他的命令,进行着疯狂的研究与实验时,他正带着残忍的笑对怀里的男孩说,我会照顾你的,为了晴晴。

多年后的一个露重的清晨,他一如既往的赤着上身从书房的密道里出来。

风二的身子几乎前倾地迎了上来,将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主子,小心着凉。”

他轻轻的一笑带过,视线在风二的面庞上停留了一会,挑了挑眉头,从嘴间飘出一句:“风二,如果我没记错,你跟了我十多年了吧?”

“十一年了。”

“真是辛苦你了……”他的身影在地上笼罩出一个黑影,影子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抖动了一下,倒下的风二难以置信的瞪着踩在他脸上的脚。

他就着衣服搽干净薄刃上沾染的血迹后,把衣服甩在风二的脸上,“难为你还担心我着凉,可惜,真正的风二从来不会在我出密室的时候,主动和我搭话。”

“风二!”他朗声叫道。

在书房外久候的风二臂弯里搭着一件外衫,打开门,走了进来。

“我最恨别人碰我书房里的东西了,拖下去,救活了再凌了他,另外,沙发桌椅地毯全换新的。”他四周扫视一下,看着被鲜血浸湿的地毯,他压下喉头翻腾之感,他觉得恶心。

“是。”风二上前将外衫披在自己主子身上,再伸手捂住那人颈动脉的伤口把人拖了下去,在门口将人交给侍卫,在随即奉上的水里净手后,再次出现在书房里。

他站在窗边,环着胸,冷眼看着手下的人换下被“污染”的家具家饰。五分钟后,书房内燃起佛手香薰灯,风二说:“少爷来了,带着武器。”

“他和晴晴的滋味一样美好,我死了以后,你要尽力辅佐他,我虽然恨他,但他身体里仍有一半端木家的血液,”他伸手拂过自己淡粉色的唇瓣,说:“我等这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第二十七章:猫小吉

我只是一只猫,一个半月大。由于老妈的前卫理念灌输,我坚信当今社会连猫的生存也是需要硬件软件的。硬件就是外貌,软件就是内涵。硬件我暂时没有办法改变,但提升软件还是本猫能力范围以内的事。

论硬件,这个宠物商店的猫舍里,我三毛还勉强排在了前列,二毛、小花和白耳都比我漂亮。

二毛、小花属于长的特别标准的美猫,白耳被我归类为特色美人。二毛之所以叫二毛是因为他通体雪白而我们又在他的尾巴上找到了两根灰毛,小花是一只长的很可爱的花猫,品种名贵,白耳是一只若不看那两只覆着白毛的耳朵的黑猫。

轮软件,整个店里就没有谁比我好学,要说我有多厉害可不敢吹,毕竟那些活的可长可长的龟前辈们还在店里坐镇呢,我唯一能吹的就是自己比一般的猫都提早学会了听人话。

这天,一个气宇轩昂的帅哥走进店里,我在自己仅会的几个成语里挑了一个能够用上的,而事实也证明了,这年头懂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的事。

那个帅哥口中叨念着:“不能太漂亮,会威胁到我,是母猫太黏人,会妨碍到我,要机灵懂事的才可以一猫之力助我。”听到这里,我破天荒的提起了兴趣,原来人也会要宠物帮忙,听上去也不像是要我捉老鼠。

我站起身来,踱步到他面前,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思量着他是不是一个值得我离开这里的人。正考虑着要不要吸引他的注意,他已经注意到我了,他喃喃的说道:“还真挺像,就它了。”

十分钟后,我被憋屈的关进一个笼子里让那个男人给带走了。这次我第一次坐只在电视里看过的小轿车,百无聊赖的听着他跟一个盒子说话。

“稍后我就会过去。”

“是的,我会做好的。”男人恭敬的回应道。

打完电话,男人目光殷切的盯着我,自言自语道:“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他应该舍不得丢掉吧。”

我喵喵的应了一声,表示同意自己可爱。

二十分钟后,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两条纤细的小腿,我趴在笼子里,心里咒骂着那个穿黑衣服的人。要不是他们在半分钟内把行李连带着我搬进了这个家里,我现在也不会感觉像刚坐了过山车一样,晕晕乎乎的。

后来那双小腿说扬言要把我从楼下扔出去,帅哥也说不要我时,我心里一沉,差点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不要我,你帮我赎身干嘛!害得我背井离乡不说,还有被人从七楼扔下去的危险。

好在后来我不但没有被扔出去,还饱餐了一顿,想不到这个男人不但长得好看,连厨艺也这么好,那盆鱼拌饭比那些五颜六色的劣质猫粮美味多了。

我腆着肚子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小屋收拾的不错,干净整洁,阳光充沛,我甚至都想到了我在那扇落地窗前沐浴着阳光垂垂老矣的样子了。

肚子里的食物还没来得及消化,男人便拧着我的脖子帮我洗澡时,又在和我说话了,水流冲在身上舒服极了,我闭着眼睛听着男人的唠叨,预感自己未来的日子应该不难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理出几条讯息,我的主人叫林澈,帮我赎身的帅哥叫苏槿。那一天,我正式入住新家,有了一个我不太喜欢的新窝。

新家住了没两天,主人带着我搬家了,同居者还有一个叫林湍的男人,不喜欢林湍,因为他动不动就对主人大叫,主人在他家就跟老妈子一样,做饭洗衣收拾屋子……

这个林湍颐指气使的让主人把他的垃圾窝收拾的和公寓似的(小吉啊,人家住的本来就是公寓……)

谁知又住了没几天,主人被那个叫林湍的男人绑架了,我亲眼看到林湍抱起主人一溜烟的跑了,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有猫粮,厕所有猫砂,可我偏偏不好好吃,偏偏不好好用,林湍你绑架了我的主人!

我撕!我咬!我把这个家重新便成了垃圾窝,可是主人依旧没有回来,我很郁闷的伏在门口,期望有一天门能够被主人推开。终于在我饥了又饱,饱了又饥了好几顿后,主人回来了……

主人一推门,面上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瞬间,是因为这个垃圾窝吗?嗯,我好像错了,我发泄的时候是很解气,可林湍回来了是不是又要主人收拾啦?

我怀着深深的歉意,在主人脚边撒娇,主人抓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找出一只还算干净的大碗,给我倒了满满一碗猫食,奇怪,同一个袋子里倒出的猫食怎么完全没有我让我吃到腻吃到吐的味道了?

主人去自己房间找出了一个金属的棍子,缓缓向我走来,我不再进食,颇为紧张的看着主人,心中哀嚎道,难道是吃饱了再打?不要啊,我知道错了。

我喵喵直叫,主人蹲下来揉揉我的头,“小吉,我出远门了,窗户帮你开好了,要是我没有来接你,觉得寂寞了就出去吧,你这么可爱,一定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可以疼爱你一辈子的人。”

什么?主人要走了?不要啊!我喵喵直叫,哪里还会有比你好疼我的人,我把屋子弄得这么乱,你还为我洗澡喂食,也不打我……

主人还是走了,我站在门口喵喵叫,又跳到窗户那,目送主人的背影,我不敢出去,怕自己找不到回来的路,再说,我相信主人会回来的!

猫食我省着吃,渴了就喝点水龙头里的水,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坚持着主人会回来的信念,在之后的半个月里,我开始动摇,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主人忘了。

好在,那个苏槿来了,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洗澡,可是,他给我洗得一点都不舒服,放在洗发水沐浴露不用,不单用肥皂还要大力揉我的肚皮,知不知道肠子都快绞到一起去了,洗完澡依旧是喂食,我瞪着面前的猫食,打了个带着肥皂泡泡的饱嗝。

“看来不饿。”苏槿一把把我捞了起来,带我离开了那个恶臭垃圾窝。

最终,一把辛酸泪的我在好多白衣天使的地方见到了主人,主人瘦了,连大大的病号服都撑不起来的样子。

我喵啊喵的表达的我的思念,在主人的床上翻来覆去打滚卖萌,又见到主人了,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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