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也叫你小弟不要给我轻举妄动,不然我就一枪爆了你的头,石函杰。」石函杰伸出手先缓了其他小弟的动作,然後讶异的问:「你怎麽知道我名字?」小蝶先步步走向石函杰到他旁边,似乎很熟悉的把玩手里的枪,将手枪贴在石函杰脸上。「记得小廷吗?那个帮你跑腿、又被你用毒品控制的可怜家伙……」「谁会记得那种免洗角色?」石函杰似乎没理会自己的弱势,依然说出一些会激怒对方的话。
「你说的那个免洗角色是我弟弟!」小蝶声音有些尖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回应对方,「既然你说他是免洗角色,那我毙了你这免洗角色也没什麽不行吧?」小蝶突然激动的扣下扳机,梁肯尼也来不及阻止,但是对方的小弟却先一步用手刀打掉小蝶手里的枪,子弹就射到了空旷的工厂里,现在的情势又对小蝶和他相当不利。
两个小弟一人抓住小蝶一边的臂膀,限制她的行动。
「你是卧底的?还是只是要替你弟弟报仇?」石函杰坐回原本的位置,就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关你屁事?」小蝶根本不想现在处境多困难,也一样回些激怒对方的话。
「是不关我的事,反正你等下就要死在这,不如交代些遗言,怎麽样?」石函杰的口气软了下来,内容却是些丧尽天良的话。
「你去死。」小蝶依然相当倔强不肯配合,看来这个石函杰真的害她的弟弟过得很惨。
梁肯尼也到了这些小弟身後,现在他该想的应该是如何救出小蝶然後脱身。
对方有十多人,他们俩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开始後悔没找阿宁来解决这件事了……就在他烦恼该怎麽办的时候,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喔……後面又跟了一只苍蝇呢!」石函杰注意到他了!
注:你敢给我装疯卖傻?(台)
33、黑道大哥的金项链不是戴好看的(28)
「才不是一只苍蝇,是一群黄雀,你们这群死螳螂。」梁肯尼本来以为是石函杰发现他,结果却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声音回答石函杰的问题。
为什麽阿宁会在这里?
他不是刚刚才传简讯到他手机的吗?可是他却已经在废弃工厂里面,就因为工厂里灯光太过昏暗再加上他全心全意的看着小蝶和石函杰的一举一动,压根就没注意到黑暗中竟然还隐身了一堆人。
阿宁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拿着手枪抵住石函杰的头,其他小弟的後方也都出现了另一群他们的小弟也拿着枪抵着他们的头。
石函杰惊讶的慢慢转头,「是你!你怎麽会在这里?」「你觉得小蝶是卧底还是只要帮弟弟报仇?」阿宁问了一个问题,不等对方开口回答他就先自问自答,抵着对方的枪又更深入太阳穴,都看到压着皮肤的痕迹。「答案是两者皆是,是我请她卧底来抓你这个想毒害我们酒店小姐的毒虫。」梁肯尼好像突然懂了些什麽——聪明如他怎麽会听不出阿宁话中的意思,不就是阿宁早就找了小蝶来做他的卧底,而他……可能根本就是在阿宁控制下才选了小蝶做卧底,换句话说就连林月芸也根本就是阿宁那边的人,所以才会推荐小蝶作为卧底的对象。
这跟不信任他有什麽两样?还是他为了要测试自己,所以才……他越想就越心寒,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这麽想要得到阿宁的信任,但这样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在你的酒店……贩毒的事了?」「这不是屁话吗?我早就注意你们很久了,你跟小石还有美琪都是一挂的我怎麽可能查不到……」阿宁口气很凶的回应他,彷佛问他这个问题就是瞧不起他曹宁溤的智商,他像是想起什麽的再继续补充。「喔对了还有白爷嘛……」石函杰一语不发,静静的连话都不想回。
「不想说话?不交代遗言吗?你很快就要死在这里了耶!」阿宁用有些挑衅的口气对对方说。
但是石函杰仍然沉默着。
阿宁也不想自讨没趣,分心对着梁肯尼所在的位置大骂:「欸梁肯尼你这只蠢蝉差不多可以死出来了吧?」他才正要从黑暗的角落走到灯光底下就看到石函杰趁着阿宁分心的时候立刻蹲下去抢那把小蝶掉到地上的手枪,拿到枪马上就上膛对着阿宁的方向扣下扳机。
梁肯尼一看到那一幕,他想都没想就冲到阿宁所在的位置狠狠的压着对方,将他护得实实的,想要替他挡下那一枪……即使刚才他才得知眼前这个人一点都不信任他也一样。
但可能是因为阿宁和小宁用的是同一具身体,他怎麽样都不可能眼睁睁地看到那个身体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他闭上眼睛在瞬间就做好了会被子弹射击到的心理准备或者可以说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
他想真实时间大概只过了一分钟,但对他来说彷佛是过了一世纪那麽久,他的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关於家人的、关於小宁、关於朋友的……直到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为止。
「你压得很我很重,滚。」阿宁想也没想就伸腿踢了他的小腿骨,强烈的痛觉才把他有些飘渺的思绪给拉回来。「你这蠢蛋,没穿防弹衣还耍什麽帅。」他连忙从阿宁的身上爬起来,往石函杰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原来小弟还不只这些,还有小弟在看到那一幕之後就开枪让石函杰放下手枪,子弹也失了准头往屋顶飞去,其他小弟一拥而上扑了上去压制了石函杰的行动,他现在被压的动弹不得。
他一站起来,阿宁也跟着爬起来,站定後伸手就赏自己一巴掌之後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
梁肯尼的脸热辣辣的,阿宁是真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他这一巴掌,但……骗人的他哪有打他的资格呢?虽然他心底不甘,但也倔强的不想对阿宁有所反击,他选择转过头不看对方接受这样的痛。
「小伟,我爸应该在国内吧?打电话叫他来解决,我有事要先走。要是他不在,你们就直接把这群人给宰了就好。」阿宁对着压制住石函杰的小伟说道,然後他突然就被阿宁抓住了手腕拉了就走,那力道之大,平常力气比对方大的他竟然反抗不了。
「放开我。」他不爽道。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还在生气。」他瞪了他一眼警告着,彷佛他再说一句话他就要把枪拿出来把他毙了。
他们走出了废弃工厂之外,看到他坐来废弃工厂的那台计程车,阿宁开了车门就把他给塞进车里,然後自己也坐进去。
他报了他们家的住址,司机也听话的发动车子,可能是因为阿宁的疤痕一看就不好惹,两人在车上毫无交谈,但是阿宁还是抓着自己的手不放,即使他企图甩开对方也会生气的握住。
一下车他拿了一堆钞票给司机,然後还是抓着他的手回到家里,才一开门他就把自己带进他的卧房里面,然後使劲把自己甩在他那个特别选过柔软的双人大床上,最後阿宁将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开始解开自己的领带、衬衫。
「你……你干嘛?」不会是他想的……「你说呢?」他对他邪邪一笑,一手解开了领带。
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麽?他舍身去救阿宁,可是阿宁现在却要强暴他?
「等等,我想我们应该先把话说清楚……」不管怎样先用缓兵之计再说。
「是你平常都不跟我说话的,那我直接用身体跟你『沟通』也没什麽错吧?」阿宁脱掉西装外套和防弹背心往後一甩,把脸贴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不是吧?这麽爱记恨?连不和他说话这也要算一笔?「不是这样吧……你今天怎麽回事?是不是吃错药?」「谁跟你吃错药?你做那麽危险的事才吃错药,要是你走了……那小宁跟我怎麽办?」为什麽他要替小宁和他负责阿?他要负责的对象分明就只有小宁……他知道继续在这话题打转对他要脱逃并不有利,他换了话题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石函杰的事你是不是在……测试我?」「是又怎样?老板测试一下秘书的能力不为过吧?」阿宁一边回答他还是继续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那……结果如何?」梁肯尼真是佩服自己分明对方就快要脱掉全身的衣物他却还有这个勇气继续跟他谈笑风生。
「还可以……看在你最後还有传简讯报告的份上就给你个六十分吧!」扣子已经被阿宁全部解开,他脱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精实的身体和那条金光闪闪令人无法忽视的金项链,现在在梁肯尼眼里看来真是格外可怕。
「我……」他本来还想要继续要拖延战术下去,没想到他什麽话都还没吐出口,阿宁就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把嘴张开把嘴巴靠过去吻了他。
阿宁的吻技很好,比青涩的小宁好了不知多少倍……等等,现在不是想这的时候,他本来想用牙齿咬破对方嘴唇,但想想在阿宁身上造出任何痕迹都会造成下一次的疑神疑鬼,最後只好认命的给他亲到爽之後才开口问:「你喜欢的人不是独孤燚吗?
我想不会是我吧?」「如果我说是呢?」阿宁脱完他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改把歪脑筋动到他身上,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你怎麽可能喜欢我?」他都已经刻意疏远他,他还喜欢上他实在太没天理。「你不可能、也不可以。」「为什麽不可以?你不知道即使不是主要人格也是有喜欢别人的权力吗?」阿宁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哀伤的看着他。
这一瞬间的阿宁看起来和小宁竟然是如此相似,即使强如阿宁,他们的内心里面都还是有着自己的脆弱,他很想同情阿宁,可是他知道不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下,他牙一咬说出了狠心的话。「我知道,可是这个人不能是我。」「为什麽我不能喜欢你?」「因为小宁会害怕,他怕因为你就会没有人需要他……但是我需要他,所以你不能够从他手上夺走我,去喜欢别人吧,阿宁,我跟小宁都会接受的、真的。」梁肯尼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伤害阿宁,现在要是优柔寡断就这样被阿宁半推半就的拐上床,那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小宁,所以他把狠话说尽,只求阿宁能够就觉得他人很烂进而放他一马。
「你……」阿宁还是用一样哀伤的眼神看着自己,除了哀伤之外又多了点怒意,他伸手略微粗鲁的解开他的领带,然後塞进他的嘴里。「你给我闭上你的嘴。」
34、黑道大哥的金项链不是戴好看的(29)
梁肯尼不知道该怎麽样说明现在的情况,他手脚都没被对方困绑,照理来说他应该是可以摆脱对方,但唯一的问题是阿宁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压的他无法轻易行动。
这样下去他就要莫名其妙的被阿宁给强了,他怎麽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小宁连阿宁在他身上留了一个吻痕都可以让他感觉战战兢兢,现在要是两人怎样了,想必小宁一定……阿宁的唇在他的身上游走着,细细啃着他的锁骨,最後来到那个阿宁前几天留下吻痕的地方,抬头问他:「我故意留下这吻痕小宁有说什麽吗?」梁肯尼瞪着对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也想赶快停止对方荒谬的举动,他用手拿开那条塞进他嘴里的领带,然後用尽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把对方往旁边推开,然後他赶紧下了床站在一旁生气的瞪着对方说:「你恶作剧也恶作剧得很够了吧?我跟小宁不是你的玩具。」然後蹲下去捡起他被丢到地上的衬衫穿上,「你好好冷静一下吧,我要出门晚上才会回来。」一把话说完就把房间的门重重甩上,最後阿宁只听到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梁肯尼知道自己逃得有多狼狈、多窝囊,可是除了逃跑来逃避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麽。
不是笨到猜不出阿宁可能喜欢自己,但是真实面对到这样的状况,他还真没想过要怎样解决,他也只能请阿宁别喜欢自己,其他的……他完全想不到。
还好自己有带手机出门,虽然没带皮包还是可以找蓝怀书来跟他喝两杯。用手机拨了电话,两人约在一间酒吧喝点酒,他只喝了他平时酒量的一半,可能是因为实在太郁闷又过於烦恼,他觉得他已经有点微醺,他一句话也没对蓝怀书说就只是缓缓的轻碰着酒杯,蓝怀书也体贴的陪他喝着酒,直到深夜他才搭计程车回到家,打开家里门的时候里面全是一片黑,小宁大概是睡了吧?他想。
他有些不稳的走回房间,在浴室冲了个澡之後就爬到床上闭上眼睛就要睡,希望明天一醒阿宁就会跟他说昨天都是开玩笑的,其实他只是想要测试一下自己对小宁有没有定力罢了。
闭上眼睛之後正要正式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有人靠近他,还把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他翻了个身将对方翻到他的身边伸出手回抱着对方,用鼻子闻了对方的发香之後酒意浓厚的问:「怎麽啦?你不是已经睡了吗?」「你今天好晚回家。」他回应,「你去哪里了?」「我跟怀书去外面喝了两杯,怎麽了吗?」他想小宁可能只是要问问他今晚为什麽会晚回家而已,於是又打算进入梦乡和周公下个棋。
「我今天很想你。」他说完之後,梁肯尼就感受到小宁的唇贴上自己的,然後他轻轻的咬了自己的唇一下。
「嗯,我也是……」这大概是他今天一直在想的事,他只想要快点逃开阿宁,肯尼睁开眼睛蜻蜓点水地回吻了对方,「晚安。」他原本以为小宁会就这样也跟着闭上眼睛乖乖睡觉,没想到对方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给了他一个吻。「我今天很想要,可以吗?」说完又挺起身改成坐在他身上,让他想起今天稍早之前的阿宁。
「可是我好累。」他因为喝了酒已经很想睡,而且阿宁给他的冲击让他暂时不想要和小宁亲热。
「没关系……我偶尔也想要让你……开心一下,所以你享受就好……」他说着就俯下身去吻了肯尼的脖子,轻轻舔着、啃着,动作有点缓慢也有点笨拙,一双手忙着脱掉他的睡衣。
梁肯尼一点也没怀疑今天过於主动的小宁,闭上眼睛笑着享受对方的服务。
在脱掉肯尼的睡衣後,他伸出舌头舔了对方胸前凸起,有些温热湿润的战栗感,小宁的技术原来比他想像的好很多,他原本以为小宁什麽也不会……小宁一只手就往他胯下摸去,隔着睡衣裤子轻轻的揉着他尚未苏醒的性器,直到他的性器微微抬头的时候他又一口气拉下裤子和内裤,性器就暴露在空气中,小宁也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缓慢的套弄。
小宁跟自己做爱的习惯很像,可能是两人在床上固有的默契吧!小宁和他像永远都吻不够对方似的不断和他亲吻,一边用手套弄他的性器还伸出另一只手把玩着下面的两颗小球。
他细细的抚弄着性器,性器上的每个细节他都不放过,他先是轻轻用指甲抠了上面每个皱摺和铃口,让铃口流出更多液体,惹得梁肯尼忍不住在接吻的空档舒服的呻吟出来。
小宁或重或轻的握着,像是弄懂梁肯尼的身体似的,他这样的动作让梁肯尼觉得非常舒服,也可能是因为他想要忘记稍早发生的事情。
等到小宁觉得他的性器已经硬挺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停下了双手和亲吻对方的动作,就要低下头去连忙被肯尼阻止。
「不用舔也没关系的……」小宁彷佛没听到对方说的话,照样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掉肯尼性器上透明的液体,接着就沿着每个性器上面的皱摺全都舔了一次,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啃着分寸拿捏的让梁肯尼既舒服有带有些快感般的疼痛,他舒服的抓住小宁的头发,将手指深深埋进对方的发丝中。「嗯……」小宁越往里面舔,最後舔到性器源头的毛发处後搔弄了两下就改舔了在下面的两颗囊球,让肯尼舒服的简直都要射了,他怀疑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才会做这样的春梦或是才会觉得小宁的技术简直是破天荒地好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