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一个人+番外——麦司卡林
麦司卡林  发于:2013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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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的推开我,说:“没你,我也硬的起来。”

“我怕我硬不起来。”我低声道,拉着他,生怕他跑了,“有礼物给你。”

如果他和我说分手我就狠狠干他,如果说别的就假装自己聋了。我翻出礼物给他,一个打火机,张说是什么限量版的。

“内抽屉里还有啥,我看着了。”他问。

“啥也没有。”我赶紧说。

他饶有兴致的玩着打火机,还试图来上一手,都没成功。我忍不住酸溜溜道:“你要找女人过日子,还来这儿干嘛,打炮啊。”

“你不说有礼物给我嘛,”他头也不抬,大大方方坐在床上玩打火机,“所以就过来看看。”

我拿膝盖往他两腿间一横,问他是不是来一发,他不回答,嘴角微动,略带挑衅的看着我。我最看不得他笑,一笑我就想凑过去啃一口。我品尝着他的舌头,没一会就觉得硬了,凉也微微喘气【万恶的剧透:其实是没有肉的哈哈哈哈】眯着眼,我俯身上去,他摸着我的脸,说我瘦了。

“哪瘦了?没觉得。”我继续舔他的RT。

“肯定瘦了,以前我可经常被压扁。”

“别分散我注意力,”我撸了他几下,“这么快就站起来了,快让我亲两下。”

他却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硬拽到跟他一个水平面上,我诧异的问难道你不想要?

“你要烦这味儿,我这就去洗洗,”他说,“怕你有阴影。”

“别的,真没有。”我说。

我只是挺想他,见着他就想做爱。这种欲火已经变成条件反射,即使他刚才的话让我非常难受。

“从刚才你就一直看着别处,不看我,平常你都盯着我看个没完,跟有病似的。”

他不提还好,一说我还真觉得没法正视他的脸,他的每句话都牵制着我,这时我才明白,在我俩的关系中,凉是神,而我只能诚惶诚恐的匍匐在他旁边,亲吻他的脚。

我勉强笑道:“你就这么需要我的关注吗?”

没想到他双手一按,夹住我的头,说:“对!老子就是缺乏关注!”

我委婉的指出他和我的JB可都竖着呢,憋得难受。他不依不饶,非让我好好看着他,我俩这么面面相觑了几分钟,我败下阵来。

“你脸红了。”他似笑非笑。

“草,没你那么无耻,”我没好气道,后又哀求说,“咱就不能来点儿实质性的?这么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多没劲啊。”

他终于肯和我接吻,温柔的将舌头伸进去,我情不自禁回应他,这滋味实在太好了,他一边吻,一边套弄我,我也帮他摸。好容易射精,手都点酸了——毕竟我俩变着花样的玩,只是手淫就很难满足了。我拿过一卷纸,递给他,可他不接。

“光用手就能省俩套子了,”我开玩笑道,“这会儿连纸都不用,您也太环保了点儿。”

“亲我。”他说。

我想说不是刚亲完么,不怕口腔溃疡啊。可他眼中一闪一闪的,彻底打消了我抬杠的念头,我惊恐的想这小子不是要哭吧,见他忙不迭的扭头,不想让我看到,我只好保持沉默,按他说的,亲了他的手。

“行了吧。”

“不够,”他嗓音嘶哑,“全身都要。”

“卧槽,你当马杀鸡啊,全身。”我真想给他一下。

无奈的抬起他的腿,他问我要干嘛,我说不是要全身服务么。我含住他的脚趾头,挨个舔了一遍,他被我弄的痒,尴尬的想往回缩,说不用了。我瞄了他一眼,扔给他俩字儿:晚了。

“你先是骗我,说你回家吃,然后自己绷不住了,又来找我。”我咬他的脚脖子,他哆嗦了一下。

“接着你又刺激我说你得找个女人结婚,”我慢慢向上,亲完小腿,轻轻抚摸他大腿内侧,他脸憋得通红,一语不发。

“你不让我干,也就罢了,”我闻他腰腹上的气味,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腥气,“我都没哭,你自己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草,我没哭。”他小声嘟囔。

舌头从肚脐开始,沿着肋骨间的沟壑一路舔至胸部,我吮舔他的RT,偶尔用牙磕磕,引得凉又是一阵颤抖。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口水,他被我吻的湿漉漉的。我耐心的做着这一切,心里挺平静。

“我跟她已经处了小半年儿了。”他突然说。

“闭嘴,我不想听。”我全身僵直。

他再接再厉:“我一边和你在一起,一边和她谈恋爱,前天她说要给我过生日,我就答应了。”

我不由抖了一下,惊讶的看着凉,好像有个小鸟轻轻跃出了他的额头,我咽了下口水,冷静的告诉自己,已经可以了。

“我他妈叫你闭嘴!听到没有!”我猛地将他提起来,按到墙上,他的头重重撞在上面,“再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却苦笑道:“生气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

你TM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在乎了,我又想发作,却见一颗特别大的泪珠从他呆滞的眼里冒了出来。直直流了下去。我心说完了。

“小唐,我是真的、真的不能再忍了。”他说。

“不能忍什么。”我傻乎乎的问,大脑完全没法工作,直接死机了。

他不说话,我等待他的决定。可他妈的等了十分钟,丫还是一个字没蹦出来,我有点烦了。一方面这一晚上情绪起伏太大,我真怕他说出什么决绝话来;另一方面我老揪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胳膊都酸了。

我松开他,组织了下语言,主要得滤掉脏话:“你内什么决定,明天再告诉我吧,我累了。这么晚了,你也别走了,就住这儿吧。”

“我还是走吧,我怕你觉得恶心。”

“已经恶心了,不差这一晚上。”我恶狠狠道,其实我只是难过,对着他连句重话我都说不出——更别提指着鼻子叫他滚蛋——根本没法办到。要是叫他这么走了,我难过的同时还得多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没想到他立刻钻进被子里,摆好标准睡觉姿势。我怎么看都觉得丫有点欢天喜地的意思,心说今晚上怎么就这么乱。我默默躺好,拿后背对着他。本以为会失眠,没一会竟然睡着了,可梦里也不消停,我梦见自己把凉的女朋友杀了,还叫他围观尸体,凉怒吼着就要跟我拼命,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挣扎了两下才从梦中惊醒过来,支着胳膊想坐起来,没成功,因为身上还挂着一个人。

凉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大腿也搭在我肚子上,正对着我打呼噜。怪不得做恶梦,我骂了他两句,见他没反应,就把手伸过去搂住他的腰。他的气味真好闻。

早上起来,凉不见了——八成特意早起溜走的,到底没能给我个答复。我垂头丧气只想倒杯水喝,但桌上摆着个红色小盒彻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得,还是让他翻着了,我想,就不该跟打火机放一个抽屉里。

几个月前我看中了一对戒,白金的,苦于没银子一直没下手。现在稍微宽裕就偷偷买了,可又觉得男人戴这个,别扭的很,就这么一直搁着,没事就做做思想斗争。好容易想开了,想在他生日这天表现一把,结果一塌糊涂。

我打开盒子,愣住了。

里面只有一个戒指——他把另一个带走了。

我没再联系他,心也跟着他走了。

戒指有点小,我拿根绳子串上一直戴着,等他回来,可他一直没出现。

我想林茂打听他的消息,得知我们分手,他比我还激动。

“什么!?前天我还见过他,这小子什么异常都没有!”他冲我吼。

我被他震的头疼,说已经半年多了,他大概都结婚了。

“没有,这个真没有。”他说,态度坚决。

这话总算给我点儿安慰。我嘱咐他帮我留一下凉的近况。然后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些别的,就散了。

晚上跟张连跑了两个饭局,大概是心情不佳,喝的想吐,头也疼得要命,张把我扶进车里,关心的问我怎么样。

“没事儿,”我说,“张先生你的开车技术实在……呃,不怎么样,晃的我想吐。”

张笑着给我一只烟,让我再忍一会。没一会车停了。

“这不是我家。”我说。

“是我家,”他说,“你就在这儿休息吧。”

车开到我家几乎得横穿整个城区,我挠挠头,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摇摇晃晃跟他走进去。

“你家装修不错。”我说。

“多谢夸奖,”他笑道,给我倒杯热茶,“卫生间在那边,可以洗个澡。”

“你先去吧,我醒醒酒,”我说。张拿了浴衣,没一会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随便从他架子上抽了张碟——他的家庭影院相当棒,之前也邀请过我去他家看电影。我漫不经心的看,心里多少有点复杂。这半年来我连手SY都很少,说没有需要那是假的,可事到眼前,还是有点尴尬。

倚在沙发里昏昏欲睡之时,只觉得有水滴滴答答往脸上落,我睁开眼,张正饶有兴致的俯视我,我茫然眨眨眼,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他笑。

我想说这水大的就差拿盆往脸上泼了,搁谁不醒啊,可见他越贴越近,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的浴衣摸起来有点潮,我推测或许他也挺想做,否则不至于没怎么擦干就跑了出来。他单膝支在我腿上,我忍不住对他下三路动手,却一下摸到了一根很硬的东西。

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心一横,扯开浴衣,头埋进去啃咬,他低声说着舒服,一边抱住我的头。

“我是不是去洗洗……身上挺脏。”舌头在他RT那擦过,手不停的捻着另一个,没几下就红肿了起来。他轻颤了下,发出嘶嘶的声音,活像一条蛇。我以为手重了,抬头看他,可他一脸享受,全没有理睬我的意思。

他的皮肤不错,只是体温似乎没什么变化,一直处于一个恒定的数值上,有那么一会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手法不好,没能调动起他的积极性。

“怎么样,舒服么。”我轻轻把他拉到沙发上。

他点点头,胸膛上下起伏着,景色甚是好看,他低声道:“你也脱了上衣吧。”

我依他所言脱了衣服,酒精作用下,我通身发红,跟水煮的螃蟹似的,还好四周光线比较暧昧,只有屏幕的白光映在身上。我俯下身舔他的X头,他立刻变得兴奋起来,表扬我真棒,再吞的深一点。他这一声声性感的呻吟搅得我全身燥热。

“你想当1还是0?”他拿过来一个套子。

可对凉的想念却更加强烈了,脑子里全是他滚烫的身体。我也搞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兴奋了,一把抬高张的屁股,一边口交,一边挤压他洞口,想弄软一点。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表示想用点润滑,因为很久没做了。我只好放开他,让他去拿润滑剂。

电话响了,由于欲火正在焚身起初我并不想接,可它一直响个没完,我不耐烦的接起来,是小鱼的父亲。

我问他什么事。

他说想让我来一趟医院,小鱼把自己弄伤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他弄伤是什么意思。

“他……唉……割脉了。”

酒醒了,嗖的一下,全没了。张见我慌慌张张穿衣服,先是一愣,问我大晚上的去哪。

我说弟弟突然病了,必须过去看看。

他听了也不含糊,立即开车送我去了医院。我不顾上跟他客气,一到目的地只说了句谢谢,就匆匆下了车。

我找到小鱼的病房,里面墙白的刺眼,一时竟没勇气迈步进去。小鱼的父亲见我在门口张望,憔悴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快步走到门口,拘谨的跟我握了握手,抱歉道大晚上还把我折腾过来。只几个月没见,这个男人两鬓都白了。

“小鱼,怎么会这样。”我低声问。

“我下班回家,就觉得不对劲,一进屋,一地的血,”他有点说不下去了,竭力稳定了一下情绪,“医生说再晚点儿,人就死透了。”

小鱼在胳膊上划了七八下,又在脖子上来了一刀,正是这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所幸刀口不深,抢救之后几个小时之内,人就醒了。

我坐在他身边,只觉得他一点气息都没有,心里没底,忍不住轻轻叫他的名字。

他缓缓睁眼,茫然看了我几秒钟,接着一脸厌恶的别过脸去,还狠狠瞪了他爸一眼。

“你来干嘛,我不想见你。”他说。

小鱼父亲大为惊讶,他本以为我能缓解一下他的情绪,没想到跟预料截然相反。即便如此,他还是默默退了出去。我也被他弄的一愣,摸不清这小子是真恨我,还是恼羞成怒。

“我来看看你。”我只好说废话。【你已经是废话专家了吧……】

他狠命把头扭到相反方向,就差扭断了,可还是能看到他眼泪不停往外涌,整个人也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我静静等他哭完。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他哽咽道。

“我知道。”

“我更不想打扰你,”他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他艰难的动了动胳膊,掀开了被子,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慢慢将衣服向上拉起来,露出一排一排划痕,整整齐齐,而且数不清。

“小鱼、你……”我被他震住了。

“我想你一次,就划一道,”他说,语气轻松极了,“有时候一天要想你好几次。”

他又说:“前天我终于忍不下去了,真的忍不了啦。”

凉也是这么说的。原来他们都忍无可忍,所以选择离开我。我用力捏自己的鼻梁,眼睛又胀的难受,亦如凉离开的那个早上。

“你好好休息,”我忙不迭的站起来,“我先走了,明天还要工作。”

“唐哥。”

他想拉住我,可扑了个空,人直直摔向地面,连着输液瓶,全都跟着砸在地上,发出压抑的破裂之声。

我慌忙将他抱起来,他太轻了,简直能飘起来。我赶紧仔细检查他被碎玻璃扎坏了没有。

“还好没事,要不你又得想我一次了,”我勉强笑道,捡起一片玻璃递给他,“下次想我,就在我身上招呼,面积大随你选择,而且随叫随到,好么。”

他接过玻璃,想下手,最终只是抱着我一直问,唐哥你是不是一直挺忙的。

我说是。

“那等你闲下来,”他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就跟你走,去哪儿都成,行么?”

“行。”

我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掉了下来。

其实我一直不懂小鱼对我感情到底有多深,或许只是个寄托也不一定,这么说有点残酷,但我确实不明白,亦如我不明白为啥对他放不下。

只能等我放下了,才有资格找凉。

通过林茂,凉的消息一直断断续续,有时两天、有时两星期。比如他工作不太顺心,比如他又喝多了。

比如,他找了新的男人。

好吧,我承认这条信息有点力度,导致半个月内我都酸溜溜的。张看我有异样,问我是不是被人甩了。

我说你别管,然后摸着他的屁股问他晚上有空么。

办公室都是些玻璃隔间,只是我们这个角度比较隐蔽,但他还是一脸严肃抓住我的裤裆处,让我晚上去他家讨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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