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 下——要问问
要问问  发于:2013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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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身上的衣服就都被扯了下来,肌肤互相贴连摩擦着,很快就烫热了起来,时戟边啃咬着邹或的锁骨边解着自己的裤腰,裤子还挂在他胯上就急不可耐的俯腰贴上了邹或的腹下。

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才互相摩擦了几下,邹或的下边就硬了。

“唔……”

时戟把手伸进了邹或的后腰处,然后顺着股间的细缝一路下滑,手指探进了合拢的臀瓣里。邹或敏感的绷紧了臀部的肌肉,把时戟的手指紧紧夹住了……

时戟讥诮道:“腿都张开了,还夹着屁股干嘛?”

邹或原本迷乱的眼神因为这句话顿时清明了不少,他放松肌肉,抬腿缠上了时戟的腰,故意放浪道:“活动活动括约肌,一会儿才能把你夹爽……啊!”干涩的手指突然毫无预兆的挤了进去,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骚货!”时戟忍不住骂道。

邹或喘息的频率快了,露出了个讽刺的笑意,断断续续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吗?”

时戟也笑了,手指在他后边使劲儿的旋转,道:“真难为你,还能顾忌到我的喜好……”

邹或扬起下巴,脖子被拉的细长,难受的轻哼了声,“嗯……你的手指!唔……”

“怎么?嫌它细?”

邹或拧着眉,回嘴道:“不只细,还不够长!”

“倒是有又粗又长的,但,你这里,”说着手指又往里伸进了一截,“吃的下吗?”

邹或抬起头瞅着他,挑刺道:“你现在,在床上的话怎么这么多……”

“……”时戟顿时被噎着了。

两人的嘴终于都消停了。

邹或这个年纪对性事并没有太强的自制力,时戟稍稍一撩拨,他就兴奋的不能把持不住了。后面贪心的一直紧缩着,咬的时戟进出都有了困难。

距上次做到现在,已时隔两个多月,两人都有些激动,邹或跨坐在时戟身上,自己主动的上下吞吐,每次他后边全部吞进去后,臀肉都会在时戟的大腿上拍击出好大的声响。

时戟很乐于这种被动的享受,到后来邹或腿酸了,他都扣着邹或的腰,辅助它动,都不让邹或下去。

他手臂的力气很大,每当把邹或即将要吞到底的时候,他就故意往上顶胯。

邹或每被他顶一次都会哀嚎一声,而音调还没下去,就又接连着再一次哀嚎,此起彼伏,一声连着一声,没一会儿人就被弄的失去神智了。

这场性爱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邹或恢复意识后,只觉得后边都要被捅穿了,麻木的都没感觉了。他起身想要下床去清理,但腿打颤的几乎站不住,最后还是时戟突然大发善心抱他去的浴室。

……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醒。他打内线到楼下,问时戟再走了吗。

佣人说人一走就走了,然后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说十分钟后下楼吃。

下楼前,他还是打开电脑瞅了眼邮箱,见收件箱里有了新邮件提示,心情才好点。

秦画的回信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近几天发生的有趣事情,最后一句话是问邹或,有没有空一起去看画展?

邹或看到这句话,心跳顿时加速了。

……

第五十二章:惊醒

邹或看着最后那句话,愣神了好久,欣喜过后却又有些迷茫。

他以前没少默写秦画的速写,但那时只是存着欣赏的态度,但经过这次写生,他对秦画除了欣赏外,还滋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说是喜欢却也不尽然,并没到喜欢的那个程度,最起码他从未有过想要拥抱或者亲吻的欲望。倒是更贴近于内心的感觉,莫名的会有些期待和牵绊。

他长到现在,接触的女人屈指可数,可从没一个像秦画这般充满灵气,她就像山水画一样,有一种墨韵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接近,却又不敢越矩……

他拖着下巴,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起身出了卧室。

下楼的时候,他小腿忍不住打起了颤,于是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瞬间,时戟就代替秦画盘踞了他整个脑袋,只不过关于秦画的是迷茫,而对时戟的则是恼恨!

由于小腿颤的厉害,他下楼的姿势都变得怪异了,膝盖就像不会弯曲似地,垫着脚往下迈,那脚跟个弹弦子的症状一样,说是走倒更像颠,折腾了半天,终于是到了一楼。

他吃饭的时候,秦姨过来了一趟,把餐厅和厨房里的佣人都打发走后,眼里含着担忧的神色在邹或一旁坐了下来,一副有话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邹或咽下嘴里的东西,用手里的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率先开口问了秦姨,“您是想对我说什么?”

秦姨叹了口气,眉间的褶皱又加深了,踌躇道:“或或,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本来不想多事,但又觉得良心过不去,昨晚半宿都没睡着……”

邹或抬头,凝视着秦姨,试探道:“您是有什么想告诉我吗?”

秦姨抿了下唇,眼神闪了闪,话里有话的绕了起来,道:“或或,我照看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不是那种明着爱巴结奉承,背地里爱嚼舌根的人,我在时家待了大半辈子,夫人早在娘家就带我不错,来到时家后,甚至放心的把少爷交给我照顾,一晃这么多年,少爷大了,行事作风也变的让人参不透了,你当年来的时候……哎,秦姨年纪大,接受不了这档子事,这些年也过来了,其实私心里还是希望你们都正常的。”说到这瞅了眼邹或。

“……”邹或没说话,低垂着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秦姨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到重点,“……我前些日子听说少爷好像又有新人了。”说完却又觉得自己身为长辈说出这话实在是不妥,一时难堪的红了老脸。

邹或听完,神色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

秦姨诧异的看着他,道:“哦……你知道……”回过神后,语气一转,又道:“我跟你说,不是想让你怎么怎么样,我毕竟也看了你这么多年,心里也是希望你好的,哎,你们这样,其实倒也好,总比以前那样沾黏着好的多,少爷早晚是要成婚的,你总这样跟着他,也太屈着自个了!”

邹或不想再听她说,于是回了句,“您说的话,我明白!”

秦姨半天说了不少,她本来也不是个多话的,这会儿见邹或一脸通透的模样,也住嘴了,然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邹或丝毫没被秦姨的话影响心情,人走后,他又喝了一碗粥才起身。

下午,他就窝床上回邮件,写写改改,来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问了下秦画说的画展的具体日期才把邮件发出去。

这晚时戟没回来,邹或却睡的很不踏实,临近清晨的时候,又梦到了时戟变成吸血鬼咬他,梦里,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了,那种比真实还要夸张的恐惧感把他惊醒了……

他打了个颤才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窗帘的位置划过了一道亮光,还不待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巨大的轰隆声由远及近,一连响了好几下,吓得他登时又打了个颤栗,心口怦怦直跳,大脑半天才反应出,原来刚才不断的隆隆声是个滚雷。

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撑着床,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昏暗的灯光让他多了些安全感,刚才的梦魇和雷声所带来的冲击随之也渐渐消散了。

他不只一次梦到过时戟变成吸血鬼咬自己了,他不明白这到底是反映内心对时戟的恐惧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造成的,论平常心来说,他是对时戟有些忌讳,但并没梦里反映的这么强烈……

这时窗外突然又划过了一道闪电,让他不得不转移了注意力,把精力都放在了心里防范上,等待着随即而来的雷声。

“轰隆隆……”这次的声响比上次的还要大,院落里的汽车警报都被震响了,好半天才消停。没过一会儿,就响起了急促的雨滴声,摔在玻璃窗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急促声响也越来越密集,才几秒钟就连成了一片。

他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六点了,但外面的天色依旧很黑,他打了个哈气,又窝进了枕头里,闭着眼想着再睡会儿,但躺了半响,被雨声吵得反而越来越清醒,最后干脆起床把电脑打开了。

电脑一开本能的先看了遍邮箱,但收件箱里除了有封垃圾邮件外,并没有秦画的回信,他用指尖在触摸板上来回的划拉了两下,最后停在了最早的那封邮件上,轻点两下,进入了。

这封信是秦画给他的第一封,里面有几张油画,除此之外只夹杂了几句话而已。他又看了一遍,当看到秦画某句话出现了一个错别字的时候,不禁翘起了嘴角。

之后挨着日期,一封一封的接着看,当看到最近那封的时候,窗外又划过了一道闪电,他没在意,但闪电过后不久,雷声才响起前奏,他手里的电脑就突然刺啦一声,随即毫无征兆的整个屏幕都黑了。

他张着嘴呆愣了下,伸手按了按开关,毫无反应,之后粗暴的拍了拍键盘,见仍毫无反应才意识到被雷击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妈的!”

随后使劲儿的把电脑一合,便再也不管了。

这场雨直下了一天,他原本想等停了再去修电脑,但吃过午饭,听秦姨预言说这场雨估计得下个三两天后,就沉不住气了,别院里除了他的这台就剩书房那台了,时戟的电脑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动的……

秦姨见他下这么大雨还要出去,不免有些担心,说,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别出去了,外面路滑容易出意外。

邹或说要去修电脑,说完就跑回了楼上,再下来身上多了件不怕湿的外套,手里拿着电脑还有充电器,充电器上的电线乱七八糟的一直垂到了脚下。

秦姨看着直叹气,把线给他捋顺了,说,别这么出去,我给你那个袋子装起来,别雨淋了!

邹或把电脑放到了玄关处的柜子上,然后穿上帆布鞋,等着秦姨给他装好电脑才出门。

修电脑的师傅告诉他,是主板坏了,修不了只能换件,但件暂时没有,得等几天。

邹或无法,只得先把电脑放那,留了个联系电话就走了。

路过数码广场的时候,他又进去刷卡买了台新的,才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就滑出来掉进了水洼里,他看着那手机半响没动,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个心思……

打着伞路过的行人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还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他抬眼瞅了那人一下,才慢吞吞的俯身从水里把手机捡了出来,机身上已经沾满了水,他按了下键,屏幕没亮,这状况简直太合他心了!

手机坏了这事他没对任何人提起,回到房间后,就直接把它放进了抽屉里。

新电脑的系统反应很快,但却有些不合手,捣鼓了半天才连上无线网,费了半天劲儿登上邮箱却又不禁失望了,没有新邮件……

他忍不住烦躁的用手撸了撸头发,然后抱住后脑勺窝进了膝盖里,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耻,期盼秦画的回信竟到了这种毫无理智,丧失自我的地步,这种行为上的失常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连想法都偏激了,他除了自恼外,还莫名的对秦画也产生了一股恨意,等到理智回炉,他不禁背脊冒汗,捂着脸,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件事过后,他强迫自己一天只翻看一次邮箱,之后也在邮件里回复了秦画,说自己没空和她一起去看画展了。

……

八月中旬的时候,时戟回来了一次,邹或跟他提了件事,说想养只猫。

时戟听了颇感诧异,问他怎么突然想养猫。

邹或其实是觉得太孤独了,以前时戟常回来,还能耍耍伎俩,玩玩心眼,但现在时戟已经鲜少回了,别院里每天都静的出奇,以前倒也没觉得这种生活如何不妥,但现在他觉得整天无所事事的发慌,就连曾经很习惯的这种寂静,都觉得压抑了。再加上他自我克制以后,就觉得日子越来越难熬了,他急迫需要一个安全的发泄物。他自然不会蠢到去跟时戟说这些,“前几天出去,见有人领着猫在附近的小公园散步,就突然也想养了。”

时戟皱眉,瞅着他,道:“养犬吧,还能看看家!”

“……”比起狗,邹或其实更喜欢猫。

时戟根本不在意他的意见,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了一直高加索犬……

……

第五十三章:黑猫

高加索犬原产俄罗斯的高加索地区,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猛犬之一,曾作为德国的巡逻犬,现在用途更多是用于家院看护。

邹或站在主屋门厅前,看着货车上被关在笼子里的犬,脸刷的一下子白了,他本以为时戟会送个中型犬,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大家伙儿。

它双眼深凹,鼻子凸起,足足有半米多高,一脸凶相,身体壮硕,四肢肥大,毛发长而茂密,是稀有的红棕色,怎么看怎么像只大棕熊。它在笼子里来回不安的徘徊,幽深的黑眼珠警惕的看着别院里的人,突然张开大嘴,嗷嗷的,没完没了的叫了起来。

邹或被它的叫声,吵的一阵耳鸣,脸色霎时更难看了。

这条狗把别院里的人都引了出来,大家只是从外围打量,没一个敢上前的。

送它过来的人是时戟身边新晋的生活助理,是一个打扮很中性的女人,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拿着手机,面色沉着,给人的感觉很干练。她站的位置离犬最近,但神情却丝毫不受影响。

笼子附近还站了一个训犬员,他在试图安抚那只因新环境而变得暴躁的牧羊犬,过了大概两分钟,那只犬渐渐安静了,但眼睛依旧露着警惕,它的舌头从嘴里耷拉出了老长,呼呼的从鼻子里往外喷着粗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把嘴畔的毛发都阴湿成了一绺绺,这一下子突然显着肮脏了……

这时那名助理走近了邹或,告诉他自己是应时戟的吩咐来送犬的。

邹或拧着眉,看着她暗有所指道,你不觉得它恶心吗?

助理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梢,没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直言道,这是时少今早亲自去挑的!

邹或深吸了口气,把手插进了裤兜里,看着训犬师把犬从笼子里牵了出来,那大家伙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伸了个懒腰,原本就体长腰粗,这一伸展,那体态更雄伟了!他忍不住问道,你确定它不是熊?

助理也转头看向了那犬,平静的神色出现了短暂的笑意,笃定道:不是!

邹或看了她一眼,道,你喜欢就牵走!

助理扒拉了下额上的留海,略带遗憾的道,养不起!

邹或,……

这只名叫凯撒的高加索犬被安置在了离主屋最远的一个车库里,并且配置了专门的看护和厨师。

当晚,时戟回来,还特意到车库瞅了瞅。

凯撒长的凶悍,性子却已经被训练温顺了,除了刚来的时候表现的有些暴躁,现在已经沉稳多了,它趴在原地歪着头打量着时戟,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鼻子,长满了长毛的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

时戟蹲下,在它那颗硕大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凯撒歪歪头,有些警惕的瞪起了眼。

时戟拍拍手站了起来,对一旁的看护交代了几句才回主屋。

邹或自打时戟进院后就一直在门厅等着了,这会儿见人进屋就凑了过去,道:“听说这犬是你亲自挑的?”

时戟抬眼瞥了下他,换好鞋后,“嗯,”了声。

邹或把手插进了裤扣,皱着眉,口气略带了些骄纵,道:“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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