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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问  发于:2013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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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钺一出来,看到他后,就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挑了挑眉,说了句不错。

邹或接过时钺递过来的咖啡,道了声谢谢。这声谢谢是因为这杯咖啡,而不是那句不错!

两人干坐了会儿,时钺就起身回去去换衣服了。

……

这一天时钺都在摆弄邹或的姿势,根本就没动笔。

傍晚,邹或离开的时候,时钺给了他一千块钱,说让他明天继续来。

他打车回到画班,然后才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第二天,还是那个点,邹或又是倒腾了一番才到时钺那,这一天,时钺倒是动笔了,可是只是打了个雏形。

……就这样,邹或一直往时钺那跑了五天,那画都还没完成,但只能先暂停了,因为已经进了年关,时钺是真抽不出时间来画了。

这几天邹或一直往外跑,天天早出晚归的,虽然折腾,但心里高兴,脸色比以往一回到别院就死气沉沉的样子有了很大的改观。原本时戟已经回主宅了,但听了佣人的汇报后,突然半夜就杀回来了,那会儿邹或已经洗完睡了。

时戟一回来,就直接进了邹或的卧室,他在床头瞪了邹或好一会儿,最终只是在他额头吻了下,就又走了。

时戟一出门,邹或的眼睛突然毫无预兆的睁开了,他攥了攥发汗的手心,胸口急促的起伏了起来,其实刚刚时戟拧开门把手的时候他就醒了……

时戟下楼后,就让人去找每天接送邹或的那个司机去了,这个点,司机早下班回家了,他就一直在客厅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人等来。

那司机见到时戟后,有点战战兢兢。

时戟冷着脸的时候确实很吓人,而且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也都知道时二少的毛病,所以都是很忌惮这位少爷的。

司机站了半天,时戟才说道:“这几天邹或都有去哪里?”

孙师傅抬头看了眼他,小心谨慎的道:“或少每天都去画班。”

“……”时戟看着他没说话。

孙师傅擦了下额头的汗,又继续道:“就是这几天突然去的早了,也都告诉我晚点去接……”

“……”时戟托着下巴,还是没有说话。

孙师傅又做了个擦汗的举动,磕磕巴巴的道:“……中午也都不回来了……少爷,我真不知道或少回去哪?”

过了几秒,时戟道:“以后不用你送他了,”说完就摆手让他走了。

时戟连夜给邹或又调了名新的司机过来,甚至暗地里安排了两个保镖跟着……

第十八章:成长

时戟交代完事情,又连夜赶回了主宅。

第二天,邹或起来吃早饭,问佣人,时戟是不是昨晚回来了?

佣人瞅了眼他,点了点头,说少爷给他换了新的司机。

邹或听了,脸一僵,最后连早饭也没吃几口就回房间了,这几天他在时钺那挣了五千块钱加上自己先前的两万多,已经有三万了。虽然增长的很快,但跟原计划还差一大截……

而原先预计一年的时间看来也不得不缩短了……

这天,邹或哪都没去,一直在卧室写作业,傍晚的时候,时戟给他来了个电话,问他在做什么?

时戟不爱说话,就算是主动打过来的,两人大多也是一问一答的形式,要是以前邹或心情好,还会主动说点什么,但今天他实在没那心情应付时戟。

邹或淡淡的回道,写作业呢。

他说完,电话那边就沉默了起来。

邹或一手拿着电话附在耳朵上,一手拿着笔在纸上烦躁的乱画着。

时戟正在去应酬的路上,一时兴起才打的这个电话,他其实也没什么要跟邹或说的,就是忽然想看看这孩子对于换司机这事的反应。

邹或的态度除了有些冷淡外,倒也并没太大的反应。

两人静默了大概两分钟,时戟就把电话挂了,手机在他手里攥了很久才丢给一旁的蔡博恒。

蔡博恒接住,提醒道:“时少,到了。”

今天是时家大少爷时戡回来的日子,家里给弄了个接风的宴会,时戡这几年在A市混的不错,所以在时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似地扶摇直上,现在连时夫人都得给个客气的脸色。

时戟虽是后母的孩子,但两兄弟的感情倒也可以,时戟的接风宴,除了时夫人称不舒服缺席外,其他时家人都是要来的,就连时战都从国外赶了回来,一年也就是这几天时戡才会回来,家里人自然都是给足了面子的。

跟时戟不同,时戡表相上是个热情的,两人一见面,时戡就伸手抱了下时戟,满脸笑意的道:“一年没见,高了不少。”说着拍了拍时戟的肩膀,俨然一副兄长的架势。

时戟也难得露出了些笑意,勾着嘴角,道:“哥,好久不见。”

两兄弟打完招呼又叙了会儿旧,时戟有些歉意的说,“我母亲让我转达欢迎你回来,她不舒服今晚就不来了。”

时戡听了扯着嘴角,脸上露出了个理解的神情,道:“替我问候你母亲,等有空我去看望她。”

时戟勾着嘴角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起,时戡的近况。

两人交谈的时候,一直都没人敢上前来打搅,直到时战来了,他们俩才结束谈话。

时战才年过四十,时戡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搞出来的,也才二十出头,两人站一起根本就不像父子,倒是时戟和他像些。

时戡在A市搞的是投机倒把的生意,虽然混的不错,但却是不入流,时战对此颇有些微词,这好不容易见着次面,也没个好脸色,就这么当着时戟的面,说了几句教训的话。

父子两人一年见不着几次面,感情也不深厚,他这么当着时戟给时戡难看,时戡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但并没说什么,之后宴会也一直强颜欢笑,最后竟比时战离开的还早……

时戟自然知道怎么回事,时戡一走,他跟时战打了声招呼也走了。

这晚他没回主宅,而是去别院。

时戟上了二楼直接进了邹或的房间,已经十一点多,邹或早睡了。

时戟进门后,就把吊灯打开了。

邹或被亮光刺得皱了下眉,翻了个身,并没醒,屋里的暖气很足,他这一翻身,脚就从被子里露了出来,白皙圆润,死皮的地方很少,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

时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凉,这一握,邹或被冰的下意识就把脚抽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个翻身,直接背对了时戟。

时戟伸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勾着嘴角,道:“别装了,呼吸早乱了。”

邹或心里暗骂一声,睁开了眼,屋顶的灯太过刺眼,他紧接着又闭上了,过了一秒才适应,眯着眼有些防备的打量着时戟,抿着唇没说话。“……”

时戟把覆在邹或侧脸的手下移,停在了脖颈上的动脉处,感受了会儿他的脉动,突然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邹或闻言,似有似无的晃动了下下巴,然后就要撑着手臂想起身。

时戟加重的手掌的力道,口气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乖,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邹或不得不松懈了手臂的力量,头又躺回了枕头上,瞅着时戟的眼里带着上了浓重的戒备,“……”

时戟低头在他眼睛上吻了下,用略有些叹息的口气道:“我真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邹或一直都很怕时戟,如果时戟只是像平常冷漠的样子还好,但像现在这样,语气中泄露情绪的真是让他有点吃不消,而且那的眼神深的好像想把他吞噬了似地,深邃的吓人……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邹或压下心里的惧意,勉强挤出了个笑,伸手在时戟的脸上摸了下,沙哑着声道:“你今天喝酒了?”

时戟只喝了一点,但呼吸间,还是散出很浓酒气的味道。

邹或态度一软,时戟的神色也好看了些,手下移摩挲起了邹或的锁骨,回道:“今个大哥来了,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时戟那只来回抚摸的手,让邹或倍感别扭,他伸手抓住了它,小声道:“这么晚了,要我给你放水洗澡吗?”

时戟听了,翘起了嘴角,直接低头吻住了他,舌头在里边来回滑动,搅得口腔里的唾液吱吱乱响,手更是探进了衣领里……

邹或被吻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无助的推着时戟。

过了很久,时戟才停下这个吻,抬起头,看着眼眸朦胧的小孩,突然道:“有空带你去见见大哥。”

邹或手从时戟的身上收了回来,眨了眨眼,道:“好,我先去给你放水。”说着就推开时戟起来了,才站好,就又被时戟抱住了腰。

时戟手探进他的睡衣里,从腰腹摸上了胸口,邹或被他摸得浑身一僵,随即就挣了起来。心里一急,便道:“你别这样,你说过的会等我两年。”

时戟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又没说现在就要你……”

而后他又是抱着邹或亲了半天才松手,最终,也没用邹或去给他放水……

除夕和初一,时戟都是在主宅住的,这个年跟往年一样,邹或是在别院里跟一个没有家人的佣人一起度过的,别院里只贴了几张福字,几乎是没有过年该有的喜庆,初一甚至连鞭炮都没放。

开学前,邹或又去了画班两次,第一次是周四,为了去见时钺,可惜那天时钺并没去,最后一次是周六,他见到了陶然。他对陶然说,自己今天就会把卡卖掉,以后就不来了。

陶然听了点点头,脸上多少带出了些不舍,说以后要是想学了就再来。

之后两人说了几句话,陶然就帮他把那张卡卖给了出去,买了将近小一千块。

邹或接过钱道了声谢,临走的时候让陶然转告时钺,说他不能再去给他当模特了。

陶然听了皱眉,纳闷道,好好地怎么又不去了。

邹或垂下眼帘,攥着画袋的手紧了紧,自年前时戟给他换了司机后,他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他觉得时戟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否则哪会给他安排了贴身的司机!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敢再做什么偷摸的事了。他最后骗陶潜说不方便再去了。

陶潜叹了口气,嘟囔了几句,说你这孩子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时钺那画一半,你这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可真够坑人的……

邹或没言语,也没听陶潜数落完,就不客气的走了。

气的陶潜在身后直呲牙咧嘴,最后还是无奈的跟着他出了画班的门口,亲自目送他上了车才回去。

开学,邹或又过回了以前的生活,但是再不敢跟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敛财了,每次都小心谨慎的盘算后才敢再划卡帮人带东西。

这学期,邹或的嗓音开始有些变化了,身下也涨了层稀疏的耻毛,以前总是半软不硬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了,一个星期总是有两天会发生晨勃……

他脸上的婴儿肥逐渐退去了,脸颊一瘦,就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俨然一副青涩的小少年的模样,比以前倒是更诱人了。

时戟盯着他看得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只是偶尔才会亲亲他,现在已经发展成一看见他就会亲,而且手也越发不老实了。

每次,邹或都被他那冒着绿光的眼神惊得心里害怕,他每晚都害怕时戟会突然闯进他的卧室,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让他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小下巴尖的倒是越发漂亮了。

初一结束后,邹或的钱攒了四万多了,虽跟预计的少了点,但省着话估计也能过几年了……

第十九章:失败

暑假,邹或又报了陶潜执教的那个美术班,可惜去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看到陶潜和时钺,倒是他讨厌的那个乾元总去,这人还是一贯的骚里骚气,见着邹或还主动搭讪,问他怎么冬天寒假班的时候,去了一次就再也没去?

邹或十分不待见这人,所以回话的时候都是爱答不理的。

乾元纯属自找没味,热脸贴了会儿冷屁股就灰溜溜的走了。

之后,邹或问了其他老师才知道,陶潜和时钺都出国去深造了。对于这个消息,他听了后多少有些失望,原本打算在走之前见上一面的,现在看来是随不了愿了。

整个暑假,借着学画的幌子,他又挣了小两千。

初二开学前的一晚,时戟很早就回了家,然后专门带他出去吃了顿西餐,气氛还算凑合,邹或一想着自己就要摆脱了,心情就止不住兴奋,连对着时戟都难得露出了几个真心的笑意……

回到别院,时戟一把搂住了要会房间的邹或,然后胳膊一带,就利落把邹或弄进了自己的卧室。

邹或面露惊慌,挣着道:“时戟,别闹了,我明天要开学了……”

“我知道。”时戟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然后环在腰上的手臂更紧了。

邹或心脏扑腾扑腾的跳,他手掰着时戟的胳膊,焦急道:“时戟,你弄疼我了,你先松开我……啊!”话来没说完就被时戟一下子给扔到了床上。

邹或被摔的一阵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时戟已经欺压了上来……

“唔……”少年的身体还太瘦弱,他被时戟压的一阵气闷。

时戟把一只膝盖插进了邹或的腿间,胳膊肘拄着床,把上身的重量从邹或身上移开了些,咬了下他的鼻尖,道:“我明早要出差,可能会耽搁些日子……”说完瞅着邹或的眼里带上了些审视。

这消息对邹或来说,无疑是好的,他听完勉强绷住了即将要上扬的嘴角,然后有些掩饰的舔了舔唇,道:“要去很久?”

时戟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秒钟才道:“……嗯。”

邹或被他这样盯着,脸上自若的神态险些就挂不住了,他垂下眼,再不敢跟时戟对视了。“……”

时戟并没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道:“看着我。”

邹或无法,只得抬起眼皮,对上了时戟的眼睛,但瞅了一秒,很快又错开了视线,他不敢,不敢让时戟看他的眼睛,时戟的眼神太锐利,这样被他看着就好似自己心里那点秘密俱都一无遮拦的曝光在他眼里一样。

时戟扣在他下巴的手又使了点劲儿,眯起了眼,道:“怎么不敢看我?”

邹或快速的瞄了他一眼,佯装镇定,带上了些许撒娇的口气,道:“嗯,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眼神是有多厉害,被你这样一直盯着,谁还敢跟你对视?”说着就拦上了时戟的脖子,使劲把他的头拉了下来,抬起下巴亲了上去。

自动送上门的吻,时戟自然不会拒绝,他张嘴含住了邹或的上嘴唇,咬了两下,就把舌头探进了口腔里,用舌尖来回顶着邹或的舌头玩……

时戟扣在他下巴的手劲渐渐松懈了,下移,隔着衬衣在胸口处来回抚摸。

邹或的乳头被布料磨的一阵发痒,伸手抓住了时戟的手腕,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声响。“别……”

时戟不为所动,干脆从衣摆伸了进去,直接揉捏起了那里。

邹或被他逗弄的浑身发颤,一睁眼就又和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上了,这一下子,原本发热的身体,登时就跟浇了盆凉水似地,从里到外冷了起来。

时戟的眼眸里露出了深沉而又令人颤栗的欲念,邹或被这种强烈眼神灼到了,吓出了一身冷汗,随即身子一僵,下意识就开始挣扎了起来。但只挣了几下,就被时戟逮住手腕扣在了头的上方。没一会儿,腿间就被时戟的膝盖镶了进去,然后被大大的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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