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流转——紫樱
紫樱  发于:2012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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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好像看穿了世间的一切,其实最重要的时刻还没有到来,到来时才发现他不仅一无所知,一切也早有定数,他的付出注定得不到回报;

他没有能力控制,都是命运的安排,让他徘徊于失去与得到之间,他是幸运的,无论多么任性,总有人为他不计回报的付出;

他,只为世界中唯一的‘他’而生……

爱恨流转,如无真心,此情何欢又何怨……

关键字:纠葛,牺牲,爱,爱恨流转,紫樱

第一章:湖水——不再平静

“远和君,”山田菊仁大老远看见远和流也的身影,及时拦下了对方的脚步,”店长要你到办公室一下。”

“什么事?”远和流也冷漠的话语听不出什么兴趣,大概只是随便问问的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很重要的事。“面对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即使是阅人无数且天天见面的山田也总会不自禁的看呆。

“我知道了。”远和流也觉得那副呆像很庸俗,虽然不至于下流,但他认为山田是个好人,起码在他认识的这些人里,算是最正派、最善良的人了。所以,他不应该痴迷于那张他最讨厌的脸的。远和流也转身继续向前走。

“远和君,这事真的很重要,店长正等你呢。”山田急急地说道。

“所以呢……”远和流也不是不知道山田要表达的意思,只是这又让他想起了他的另一个缺点——讲话啰嗦、且永远讲不到重点。

“你最好现在就去。”

看吧,每次都要他提醒,有时,远和流也觉得有意思,但那是他心情好,没有恶心的工作的时候。像现在,他就会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店长找他——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竟是些令人作呕的任务。像是陪富太太吃饭啊,那些欧巴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自以为可以变回小姑娘模样,还不时的发嗲,以此增加他反胃的程度,美其名曰是吃饭,实则是吃他豆腐;再比如那些政要、大亨,个个都有着比孕妇还要壮观的身材,却总是爱在他面前炫耀,每次一关上门就把自己剥个精光,还总问他有没有满足,天啊,他是在是不想说谎——他自己解决都比被他们上要来的爽——所以只能装作很累的样子,睡倒算了。

我是谁?远和流也经常自嘲着,不就是个靠身体、脸蛋赚钱的牛郎、男妓么!干嘛还总有那么多的抱怨,觉得人家怎样怎样的,其实自己就是最不堪、最应被唾弃的那种人!可就是他这种人反而总被那些大人物需要者、膜拜着。好像他是天皇老子一样。真是矛盾啊,他的存在就是对这个社会最大的讽刺吧。

远和流也边走边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店长办公室门前,“这次又是哪个肥猪!”呵呵。

咚咚——

“请进。”一个中年的声音响起。

“打搅了。”远和流也习惯性的说着恭敬的话。

“过来坐。”中年男子——‘美丽仙都’的店长——富山真一郎,外表给人很平庸的感觉,说是普通上班族也不会有人怀疑,可实际上隐藏在面具下的真性情是——精明、狠绝、小人。熟悉他本质的人都知道,这种人惹不得,不然哪天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也不一定呢。所以‘美丽仙都’才能火得那么嚣张吧。

“大老板明天要过来。”富山真一郎双手交握,注视着坐在对面的远和流也,对方没有任何表情。

哼,每次说的都差不多。大老板,哪个大老板啊,接着说啊。远和流也在心里嘀咕着,是谁都一样。到时候关了灯,哦,就算不关灯他也可以闭上眼睛,反正不管那个人有多厉害,上了他的床就得听他的,任他摆布。

“你怎么不问是谁?“等不到应话的富山真一郎只能先开口了。流也这小子啊,就是太狂,而且是那种隐性的狂,其实他谁都不放在眼里。也好,正巧干这一行最合适,该入戏的时候就能演的到位,出了戏就是陌生人,谈感情只会让自己痛苦、为难而已。不过这次,富山有点担心。

“是谁重要么?”

果然,他就知道。可是店长的担心是多余的,没必要把他找来,亲自耳提面命一番。

“听着,明天要来的是这‘美丽仙都’最重要的客人,千万怠慢不得,更不要惹怒他。”富山严肃的叮咛着,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能放心。

远和流也倒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怎么也有你怕的人么?他倒是要见识一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什么?堂主来了……好……好……嗯,马上就到。”富山真一郎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行着九十度大礼。

只是讲电话,点个头就可以了,干嘛那么夸张啊,对方又看不到。一直坐在店长办公室待命的远和流也,亲眼见证了店长的办事效率,也见证了他的自私无情,更见证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他也有变成哈巴狗的时候。远和流也觉得有意思极了,他越来越期待这位神秘的客人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会对工作对象产生兴趣!

无所谓对与不对,好与不好,远和流也觉得这种事就像是一次性餐盒,用过了,就可以丢弃,他从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个永久的餐盒,因为越长久被别人抢去的可能性就越高,好的东西谁都想要嘛,而到时候孤单的自己只有靠伤心陪伴了。

不过这次他失算了,如果仍用一次性餐盒来比喻的话,他将是被丢弃的一方……

由店长引领,来到了美丽仙都最高级最全套的房间,听说这间房是专用的,所以以往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政商名流都无法开启这扇门,自己当然也没来过。如今被安排在了这里,看来这位神秘客人就是包下这里当做专用房间的人了。只是,远和流也工作的这半年多的时间,从未看他来过。这让他的身边有笼罩上了一层迷雾。

偌大的房间内灯火璀璨,金碧辉煌尽显珠光宝气却不落世俗之流。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是在这种环境下也能吸引人视线的男人。刚毅的脸庞透着冷酷的神情,明明应该害怕的却又不愿远离那张异常俊美的脸。

男人安坐在床边,仿佛与世隔绝般,不受外界的影响,静静地闭目沉思,或者只是休息。

远和流也目不转睛的审视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对方什么也没做,却也能感觉到那股嚣张的气焰,他相信在任何场合下,这个男人都能保持着这种架势——一种属于王者的架势。

他的身材应该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亦如他的容貌。远和流也凭着阅人无数的经验,即使他没站起来,身体也北平板的黑色西装包裹,却无法演示那得天独厚的傲人身姿。同样做为男人,远和流也自认条件很好,也不得不嫉妒眼前这名男子了,他们有着天壤之别——自己是让人不自觉想亲近拥有的,而男人却让人有股只可远观的念头,想拥有的梦存在,但现实中却害怕变成飞蛾,留给自己悲伤和遗憾。

富山真一郎酝酿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堂主,远和君带到了。”

此时的远和流也已经顾不得欣赏店长难得一见的奴仆形象了,他专心的看着男人的反应,期待着他睁开眼睛。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男人幽幽说道,眼睛没有睁开,表情也看不出任何起伏。

悦耳但毫无感情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室内响起,国王是的威严回荡在远和的耳边。这令他有些恼火,不只是为了他看不上自己还是自己会在意他的反应感到不平。

“远和,”富山拉过他,在其耳边低语,“好好伺候堂主,务必使他满意,不然我们就没命了。”

听不出来是害怕多过警告,还是警告多过害怕,远和没有去分析,生死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不过,他还是回看了店长一眼,算是答复。

富山真一郎觉得他能做到的只有那么多了,于是躬身告退。

随着厚重木门的关闭,室内回复着一片死寂,远和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

大概是因为生气了,才会心跳加快吧,他应该不会紧张的,毕竟他经验丰富,尽管眼前的人与他以往接触过的客人很不一样,但她只要把对方当做普通客人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角的过去,不知道这奇怪的男人何时会睁开眼睛,但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是睡着了,这算什么意思,耍着他玩么?

“这位先生,”远和流也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耐心实在是有限,他没有要呆在这里看画呀,虽然这个画中人挺赏心悦目的,“您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打坐么?”噢,天啊,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失礼的话!一定是富山店长多次的唠叨让他乱了分寸,可是,他不该到了这个时侯才想起那些唠叨的话。

清川月影闻言睁开了眼睛,如猎豹般注视着远和流也。

远和流也一时失去了反应,他被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吸引住了。那双眼睛来自于地域,没有太阳任何的光彩,可是却犹如繁星般迷人,忍不住向往更深、更深……

“对不起,我太失礼了。“远和流也急了控制着内心那股莫名的涌动,他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只是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是他可以应付的,所以他先说话,成功打断了两人无言的对视,而他也很庆幸自己能够找回失落的声音。

清川月影也仿佛刚回过神来,唇角微微上扬,一个极为简单的动作,但是在那些熟悉他的人眼里恐怕就是下红雨了。

本来只是无聊,来这里打发时间,顺便看一看生意是否兴隆。其实每个月上报的会计结算已经充分显示了这里的丰收状况,也许是真的有什么期待吧,自己也需要纾解一下了,两年了,压在胸口的大事丝毫没有动摇,反而堆积了更多的尘埃,压得越来越深,清川不知道哪天就会喘不过气来,就此了结了。

是谁说的,时间会消除一切伤痛,这个骗子,消除伤痛的只是那不堪一击的感情和渐渐钝化的记忆功能,那深深刻在心上的名字,烙印在脑海中的脸庞是永远也不会消失的,一直到这一切不会运行为止——

看着清川月影脸上略微的变化,远和流也不知道他是接受了自己的道歉,还是终于意识到有个人站在他面前——

“你来这里多久了?”君王终于发话了。

“半年左右。”在这一行来讲已经算是不短的时间了,毕竟不是可以做一辈子的工作,只有年轻的几年光阴而已。

“哦,应该算是很有经验了吧。”清川月影打量着眼前集妖艳与俊秀于一体的面孔,客观的说,就算不好这口的男人也会为他疯狂吧,身材也不错,虽然有点瘦,担不是‘排骨’的那种,抱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远和流也接收着毫不掩饰的探索视线,由上到下,从头到脚,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似的,有种被视觉强暴的感觉。对方视线经过的地方就会体温上升,最后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以集中在下腹部的最为明显。他也会有今天啊,远和自嘲着,他终于体会到那种饥渴的痛苦了,他——渴望着那双交叠于胸的双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那你应该很会应付各种类型的客人吧,”清川微笑着,“我的确不是来打坐的,但也不是来赏花的。”

“什么?”约合的梦还没有完全成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冰冷的话语让炙热的身体降下了温度,也让那个沉甸甸的脑袋回复了理智,只是这些都没有能持续多久。他在示意我主动过去么,远和以视线询问着清川深不见底的眼眸。

自己身上的燥热被那冰冷的视线击中了,可是这个现在并不是远和最在意的了,他很奇怪——那张微笑的脸上有双看不到笑意的眼,不似刚才那种变化,可以看见感情的。

远和的体温有上升了,是被怒火引燃的。他赌气似的开始脱衣服。毕竟不是在跳脱衣舞,节奏、规律根本谈不上,三两下就褪的只剩一条紧身四角内裤了。

精瘦的躯干并没有显得肌肉累累,反而给人一种柔和顺滑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紧紧抱住他——远和流也在等着清川的动作,他希望他可以像普通男人一样,恶狗扑食般的把他压倒。因为这个男人太特殊了,像神奇的魔法矿石吸引着自己,很不愿意承认会对他一见钟情,但如果这样他都不采取行动的话,自己就真的不能控制悸动的那颗心了。

该说他的希望破灭了么?清川依旧没有动静,只是那双会蛊惑人的眼睛充满了挑衅与挑逗。

远和流也那仅存的自尊心也放下了,他缓步走向清川,跪在了男人敞开的长腿间,修长的手由膝盖游走上去,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足以引发任何人的原始欲望。

没有被制止的禁忌之手覆上了男人的重点部位,男人没有发出愉悦的声响,这样简单的刺激远远不能满足他……

远和使出毕生所学技巧,挑逗着那庞大的骑士,从没有男人让他有期待的渴望。

远和拨开了层层障碍,握住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性器。

已经有些硬了,看来还是有反应的,只是离正常有一段距离,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像对待婴儿般呵护珍惜。终于,他忍不住了,一口将它吞下,大大的硬挺填满了整个口腔,尽管有些力不从心,但他还是努力的含住它手协作,套弄着、伺候着它。

它被是热的口腔感染了,觉得应该表现一下自己的雄姿,于是更播发了,湿湿的液体流了出来,与那窄小的空间润液融为一体,坚挺着想要冲锋陷阵,就等主人一声号令了……

远和流也的下身早已湿透,双手不知何时已褪去那碍事的屏障,自慰起来,口中的物体好似直捣他的灵魂,即使一直都是自己在主动示好,被焚身的却也是自己。手中湿湿一片,再勉强的喘息声中,他射精了,有点狼狈,因为自己从不是‘先’的哪一个,远和抬眼望着男人,男人依旧冷冷的望着他,看不出是嘲笑还是怜悯,更不知道是否有欲望的成分。

他的身体可以和大脑、心分的那么开,完全不受影响么?远和自问做不到,而对方不会告诉他答案,只能由他自己找出,可是,现在他的大脑已经没有办法再深入思考了。

远和流也站起来,扶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肩膀,缓缓的坐在了巨大的欲望之上,男人骄傲的资本让他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沉淀了一下,远和开始上下律动着,腰部也满满扭摆起来,用自己窄小的洞穴继续套弄着不肯屈服的入侵者。

“嗯……啊、啊。”尽管强忍着,不要发出淫荡的声音,可还是抵不过那一波又一波的感官浪潮。像动物一样展现了最原始的本能,身下的男人还是没有动作,但远和还是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高潮。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是停电么?远和流也无法思考,他紧紧攀附的肩膀就是最安全的屏障。

此时,屏障也在变化了,男人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臀部,抚摸着,揉搓着,灼热的能量分不出是谁传给了谁,体内的男性器官也开始律动,不断不断的捣向最深的地方。男人终于激动了,远和可以感觉到对方压抑依旧的欲望就要在自己体内迸发,有一丝的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与欣喜。

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挥洒了激情的种子,远和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汗不住向颈部流去。

“辰……”男人紧紧抱住了远和流也,并没有抽出稍稍软化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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