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恻隐(穿越)中——凔溟
凔溟  发于:2013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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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地,所有人都面带疑问地看着他们的新老大刚才那声惊起野兽无数的怪叫是出自这位殿主之口吧?

“看什么看?都滚去睡觉,明天寅时上路,妈的,这鬼天气这么热,还是趁早出发的好!”寻隐说完不顾众人疑惑的目光钻进一个搭好的帐篷继续想念千代流殇去了。

第一四九章:心情飞涨

由于寻隐的思念作祟,溟云殿这一路赶的特别快,仅用了九天就抵达了二人相约的方印城,本以为他需要继续等一天才能见到千代流殇,谁知他们一行人刚到城门口就与千代流殇见了个正着。

“千代流殇!”寻隐跳下马,飞快的跑过去,给多日未见的爱人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而他身后,小黑迈着强健的四肢追了上来,然后越过相拥的两人朝着白焰的位置跑去。

“哈哈……”不知是谁第一个笑出声,随后看到这两幕的人均憋足了劲笑出了声,这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寻隐可不管别人怎么笑,抱着千代流殇就不撒手了,千蜃阁的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溟云殿中跟来的人却许多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脸上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

话说,这亲眼见到自家主子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与听到江湖传闻时还真是不一样的感受,众人齐齐低头,眼去一脸的尴尬。

以往,溟云殿和千蜃阁因为水凝和孤傲空的关系闹的很僵,还好两方一南一北,没有多少利益冲突,也不常碰面,否则今日相见,估计就得拔刀相向了。

千代流殇抚摸着寻隐杂乱的头发,轻声说:“一路上可辛苦?”他们之前是算好时间的,可是为了能早点看到这人,他一路上都加快了脚步,想来这人也是如此,也不知道他为了赶路累坏了没有。

“辛苦,辛苦极了!”寻隐在心里默默地说:想你的时侯可“辛苦”了。

千代流殇加大力度将人勒的紧紧的,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已的思念之情,他明白寻隐那“辛苦”二字的合义,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事情都办妥了吗?前些日子就接到你继任溟云殿的消息了。”抬头瞥了一眼寻隐身后庞大的亲随阵容,千代流殇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孤傲空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真没想到,那人竟然真的毫无私心,虽然自已无法像寻隐一样尊敬他,可原先隐藏在心里的仇恨也随之消散。

“嗯,由于时间紧迫所以没有搞盛大的仪式,只是内部交接了一下,反正大家伙知道溟云殿易主了就成!”寻隐深深嗅着千代流殇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让他不自觉地绽放出俊朗的笑容。

想起自已得到的几样重量级宝物,他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他和千代流殇之间没有不能说的秘密,只是既然答应了孤傲空,他还是遵守承诺好了,不明着说他也可以暗示啊。

如今,你也是一方之主了,以后行事也该稳重些,那址个小孩子脾性该收敛的就收敛,别让下属们看笑话。“千代流殇语重心长地教育着,没有看到寻隐越听越不淡定的表情。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只懂得安图享乐的小孩是不是?”寻隐闷闷地问。

“是啊,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小孩子。”千代流殇大方承队,至今为止,他也能清晰的记得寻隐小时侯的包子样,因此,不管寻隐如何成长,千代流殇都免不了以兄长自居。

寻隐使劲捏了捏千代流殇腰间的肉,然后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千代流殇听到如此暖昧的话有些心动,又觉得寻隐这种不服输的别扭样实在可爱,他也不纠正那人借误的说法,以他和寻隐的关系,谁收拾谁还很难说。

两人足足腻歪了一刻钟才分开,城门口聚集了好些好奇的百姓,时不时对他们俩指指点点,若不是他们身边一大堆的护卫相随,想来都有人直接朝他们吐口水了,多伤风败俗的一幕啊!

两方一起进了城,方印城也是清玄皇朝几个主城之一,地势平坦,此时已经进入夏末,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绿油油的一片,百姓们各个洋溢着笑容,显然是能预见丰收的季节了。依旧闷热的天气让赶了多天路的众人都有些烦躁,站在方印城的一处十字路口上,两方人马因去哪落脚发生了争执。

其实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溟云殿与千蜃阁在此处都有分部,既然来了,当然首选都是自已家的地方,住到对方的地盘上去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显然的,那两位还十指相扣的主子可不这么想,谁也无法阻扰久别重逢的情人叙旧。

“咳咳……要我说,夫唱妇随,自然该去我们千蜃阁!”闺旭提着嗓子,不顾寻隐那饱合威胁的眼神,直直撞到枪口上。

寻隐这会才将心思从千代流殇身上移开,他的视线落在站在闺旭身边,宛如小鸟依人般的西门晔身上,暗道:糟糕!

西门晔这小乎看样子怎么像个小媳妇似的?难道在他离开的这短短时日内,这么一棵葱嫩的小草就被闺旭这个土匪给拔了?奶奶的啊,他还打算给燃祭牵桥搭线呢!真真是作孽啊!

寻隐目光一转,盯着闺旭的下半身似笑非笑地问:“哟……闰副将啊,许久不见,身体……可好啊?”寻隐故意在说道“身体”二字时凝视着闺旭的某个部位,那吊着尾音的问话让闺旭打了个寒颤。

“哈哈……好很好!寻少主……哦,不,应该称呼您为寻殿主才对小的对溟云殿久仰多时,若能趁此机会好好观摩一番,也算了却我生平一大憾事了。”闰旭在心里把自已多嘴的毛病骂了无数遍,然后不得不郁闷的补救。

西门晔听出闰旭话中的意思是支持去溟云殿,很是诧异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却对上寻隐探究的目光,他忙低下头,摇着衣袖不说话。

沈昱之忙以扇掩嘴,憋着笑,他可不敢在双方对峙的情况下笑出声。他脑中反复想着,闰旭说的那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哭?这用词、这语气明显是自已的话才对啊,该死的闰旭!

寻隐不与他计较,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双方人马再看看淡定如常的千代流殇,大手一挥:“行了,争什么争?各回各家,多大的人了,站在大马路上吵架丢不丢人啊?”

说完一把拉着干代流殇的手腕,朝着溟云殿分部走去。

“这……”千蜃阁余下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是各回各家吗?

这情形让他们怎么做?他们是该追上去紧随阁主的步伐呢还是抛下阁主孤身一人随入溟云殿的分部中?

只见千代流殇朝身后众人做了一个手势,立即让原本踌躇不定的人群有了目的地。

寻隐一路拉着千代流殇的手,感受到那人手掌心的温暖,心情飞涨,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得意的如同得胜归来的狐狸。

干代流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笑意盈盈的侧脸上,手掌心被有意地撩拨着,细腻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挑逗的意味很明显。“你这是公然勾引我么?”千代流殇传音道,那火热的眼神仿佛能让人立即燃烧起来。

“嗯哼!”寻隐回了一个更具得瑟的音调,手下更是变本加厉,算准了这人大庭广众之下不可能对他做什么。

“隐,你变坏了!”千代流殇带着无奈的心情控诉着。

错!我本来就如此!老子我更邪恶的一面还没让你见识过呢?寻隐暗暗淫笑。

等到了溟云殿的分部,已有一群人等候在此,若不是寻隐信中要求不要过于高调,这群人将会出现在方印城的城门口。

“恭迎殿主!”齐刷刷的下跪,寻隐近日已经习惯了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礼仪,一开始还会浑身不自在,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溟云殿的分部内,寻隐将千代流殇撇下,自已带着静司等人与当地的分堂主聊了聊,顺便来了个像样的抽查,最后看着账本上一长窜的数字满意地点头称赞:“很好,各位辛苦了!年底给各位包个大红包!”

甭管什么年代,甭管你混的是江湖还是朝堂,钱总是个好东西,此话一出,所有人笑的连眼睛都眯成缝了,嘴上却谦虚地说:“这都是殿主大人的功劳……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敢当……”

“各位是我溟云殿的顶梁柱,帏傅他老人家常常跟我念叨着,溟云殿能有今日全靠各位的鼎力相助,我寻隐初接大任,对各位前辈们要是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寻隐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身心舒坦,脸上红光闪闪。

寻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过嘛,若是哪位做下了错事,有损我溟云殿的利益,本殿也决不轻饶,到时侯即使师傅出面也是徒劳,所以各位做事……最好再小心谨慎些!”说完扬了扬手中的账本。

那些账本并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他还不想抓这个漏洞,主要还是金额太小,抓这点小鱼、小虾实在没意思。

在场已经有人开始直流冷汗了,原来以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就算厉害也仅限于武学,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得懂账册,唉!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第一五零章:日落月升

撇下公务,寻隐片刻不停地冲进他的房间里,此时天色渐暗,炊烟袅袅,寻隐却顾不上吃晚饭,扑到床上压着千代流殇说:“终于能两个人好好说话了。”

千代流殇伸手环住寻隐的腰,脑袋凑到寻隐的耳边深深吸了口气,原本打算在房中打坐等着寻隐,可是却发现,自已竟然静不下心来,若是寻隐再不回来,他都打算出门抓人了。

一口咬在寻隐细白的脖子上,千代流殇听着耳边的闷哼声,立即松开牙齿,改用舌头舔了舔,顺便吸出一道深紫色的印痕。

“唔……”寻隐全身一个激灵,不知是痛的还是麻的,他双手推开千代流殇,在他身上坐直了身体,手忙脚乱地开始扯千代流殇的衣带。

“想要么?”寻隐眯起眼,扯掉千代流殇的外衣问。

千代流殇不动声色的放直身体,双手枕在脑后没有动作,对于寻隐的问题也采取漠视处理,他到要看看,这人会做到哪一步。寻隐彻底脱光了千代流殇的衣服,见那人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已,这才发现自已刚才的动作过于急切了,脸上微微有些发烧。

而且看那千代流殇一脸平静,竟是没有要做的意思,仿佛急色的人只有自已,他郁闷的戳戳千代流殇的胸口,问:“你怎么这个反应?分开这么久了,你不想我么?”

“想!”千代流殇诚实地回答,可是却依旧不动身体。

“那你怎么没点反应?”难道不该扑上来撕碎他的衣服,然后抱着他嘿咻么?

“你自已来!”千代流殇耐着性子,依旧无动于衷。

寻隐咬着牙瞪了他一会,体内的热度燃烧了他的理智,他一手抓着千代流殇的弱点狠狠一捏,其实那里早就威风凛凛了,可是从千代流殇那平静的面上压根看不出来,这货的抑制力也太强了点吧?

“哼!今天不让你溃不成军我就不是寻隐!”寻隐一发狠,三下两下剥光自已的衣服,埋进千代流殇的双腿间。

“咝……”千代流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也放弃了逗弄的心思,一把将人捞起来,双唇根根吻了上去。

寻隐嘿嘿一笑,满脸胜利的光芒,装!我让你继续装!一口咬在千代流殇的嘴唇上,寻隐这才解了恨。

千代流殇在寻隐口腔内舔过一遍后才卷起那一路追逐着他的柔嫩舌叶重重吸吮,压榨般绞拧出更多液体,偶尔也会故意放开,让寻隐着急地来追,然后恶劣地再次含着。

寻隐只觉得喘不过气,心里又隐隐有些气愤,这人这一番作为明显跟猫和老鼠似的,逗着他玩呢!可是自已脑子里却不争气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脑中清明逐渐被昏沉所侵蚀,那灵巧的舌头过于猖獗,时而霸道的不允许他躲藏,直逼得他无路可退还不肯罢休,时而又退缩让他着急,故意耍着欲擒故纵的把戏,仿佛他才是这场战争的主导者。

寻隐恼怒着却又喜欢这样的热烈,也只有这个时侯,千代流殇才会流露出邪恶迷人的一面,于是他更紧的搂了上去,任纠缠的唇舌激起阵阵酥麻的电流。

两人分别多日,又都饱尝相思之苦,饶是千代流殇再隐忍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两个坦诚相见的人就相拥着翻滚在靛蓝色的床单上,寻隐喘着粗气双手抓着千代流殇的后背,随着身体的一起一伏,一道道发红的痕迹被留在千代流殇的背上。日落月升,寻隐住的小院内静谧一片,分部的人员早已在大堂设好了酒宴,苦等着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殿主大人。

“左护法您看……要不,让人去瞅瞅?”方印城的分堂主冲新上任的静司询问,他是溟云殿的老人,对于这些个新上任的上司还无法发自内心的敬服,只是作为一名忠武的下属,他已经习惯了服从。静司瞥了一眼窗外墨黑的天空,计算着寻隐进屋的时间,他无奈的想:他家师弟要是再不出来,恐怕今夜的宴会是吃不成了。

想归这么想,静司口中回答道:“不必了,殿主大人一路旅途辛苦,忙着熟悉殿中事物,有些操劳,还是让他多休息会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有些低沉地声音从门外传来:“让大家久等了!”

寻隐一身简单的白衣裹身,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沐浴过了,他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大堂,随手招了一个小厮过去,在他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然后朝溟云殿的众人露出温和的笑容,“真是抱歉,睡得有些过了,大家赶紧入席吧!”

干净清爽的气质,俊秀绝伦的面孔,还有那饱含风情的桃花眼,真是个隽秀绝伦的少年郎啊,这是所有初次见到寻隐的人发出的感叹。

大家恭敬地弯腰行礼,将寻隐让上主座上,这才按身份在各自的座位依次坐下。

“殿主,这……千代阁主怎么没来?”分堂主见寻隐孤身前来,而那位让人久仰大名的人却没有踪影,难道是知道这里的人并不欢迎千蜃闹的人所以不来了?

“咳咳,千代阁主还在练功,就不来了,我已经让人给他送饭了,我们自已吃吧。”寻隐斟了一杯酒,起身对着大家说:“先敬各位一杯,将来溟云殿还需各位尽心尽力,我寻隐感激不尽!”

所有人心头都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寻隐那风情无限的眼神时,更是控制不住想歪了,众人看着寻隐已经一口灌下烈酒忙摒弃浮躁的心思,都附合道“殿主言重了!”

之后的酒宴热闹非凡寻隐是个会说话的人尤其是在酒桌上将所有第一次见面的人都收服的服服帖帖的,这些都是前世锻炼出来的,因此,这一夜,方印城分堂的人们都体会到了来自这位年轻殿主的善意和热情一个个心潮澎湃。

夜已过半,人已酣醉一大批酒量浅的早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剩下的几人强撑着发胀的肚皮继续与寻隐拼酒。

“最后一碗,干!”分堂主倒了一大碗白酒,打了个酒嗝,忍着上涌的酒气,朝寻隐豪气地说“干!”寻隐收回手,举起满碗的烈酒一口灌下,还好他之前用内力逼出了一些酒否则这么个喝法,他不醉也被肤死了。

“好!哈哈……”分堂主是个四十几岁的大汉,姓付名豪,留着一因黑黑的胡渣,满脸通红的样子类似关公倒是赢得了寻隐的好感。

“付堂主好酒量啊!”寻隐一句话刚夸完,就发现对面的人摇摇晃晃的坠落下去彪壮的身体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扑通一声响,随后便是“呼呼……”的打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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