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四)——汐木
汐木  发于:2012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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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被绝望打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梵汐相反,愤怒的北冥像一座终于迸发的火山,连珠炮似地言语,残忍的撕开了所有真相!

其实……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决绝……虽然当初的确是利用了梵汐的善良,但他都是思前想后确定对梵汐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才敢那样设计,千夜的临阵倒戈和横刀夺爱都是他意料之外的事……唯独对这个人,他的心意,苍天可鉴!

可是梵汐的行为却……一再的背叛、一再的出轨!

对于千夜的事,北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在两人的相处中避开,可是他心里有多介意,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苦苦的守护了二十多年的爱人,短短的几个月便背叛了他、把心给了别人,甚至废了千夜之后,梵汐的表现还始终那么至死不渝、不惜一再背叛他,不惜逃宫、私奔……宁可带着一个活死人去跳崖也不愿回到自己的身边,不愿接受自己的好……可北冥硬生生的把这口气咽了下来,不断的自我安慰说,那都是他自己的错!都是因为咋梵汐最脆弱的时候,他没能陪在身边,才被人趁虚而入,是他没有守护好自己的爱人,是他保护的不够周到……他以后再也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他以后要用尽全力让他的宝贝变成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以后要耳鬓厮磨、再也不离开汐儿的身边……

如果不这样做,他还能怎么办……他连责骂都舍不得,更何况惩罚?他不能再失去这个人……那是他最重要的爱人!

可是梵汐……梵汐就是这样践踏他的爱——

茗仑住在这种鬼地方,又不外出……梵汐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他前脚才出宫,他的爱人后脚便溜出来跟别人偷情!

——狠狠地践踏他千般呵护、万般小心的爱!

在北冥看来,梵汐根本就是宁可跟以前他从来看不上的茗仑鬼混,也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爱,是在故意的作践他的感情……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背叛了他一再的退让和信任!

背叛了他小心翼翼的呵护!

背叛了他苦苦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爱!

所以……对此一再忍耐额北冥……终于暴走了——

房间里,顿时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不只是梵汐,连茗仑都被他这连珠炮似地爆发惊呆了,任谁也想不打北冥会在梵汐面前一这种方式坦白,毫无悔意,咄咄逼人。

……这个男人,为了得不到的爱,发疯了……

“北冥!你别乱来……是我强迫汐儿的,不关他的事+”直到最先反应过来的茗仑,一个箭步冲到北冥和梵汐的中间,“汐儿,你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

茗仑远远比梵汐会察言观色,此时被愤怒冲昏了头的北冥太危险了……一旦做出什么发疯的事,他根本就拦不住,梵汐……很危险。

可惜,他的满腔好意却浪费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北冥,彻底伤透了心的梵汐偏偏这个时候倔强起来,像是故意要跟北冥对着干似地,不但没有趁机逃走,反倒梗着脖子冲着他似乎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冷笑——

“哼!能不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在千夜安全逃走的那一刻,我就根本已经不在乎了!我最爱的人是千夜,被你毁了……现在我喜欢上茗仑了,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少造点孽、多积点德 比较好……就算你害了茗仑、还有第三个、第四个……数不清的男人,我就是下贱,我就是喜欢跟人上床,我就是喜欢在男人身下承欢,就算不是千夜、不是茗仑、还有张三李四王五、说不定下一个就是宫里卑贱的小杂役……天底下额男人多了,反正我早就不干不净、跟人尽可夫差不多了!我还怕什么呢?但是北冥,你记住了——那个男人就算是街边要饭的,也永远不会是你!我绝不会和一个窃国奸贼在一起!”

北冥暴走了,暴怒之下口不择言,展示给梵汐一个完全陌生的、残酷的北冥;可发疯的又何止他一个?梵汐也抓狂了。平日里那么温柔斯文的梵汐,第一次像只炸了毛的猫,满口妄言,针锋相对,什么话刺激对方就说什么……

一直以来,北冥都处处宠着梵汐,除了千夜的事,从来没有违背过梵汐的意思;就算是千夜的事,北冥都没有对爱人说过一句重话;

一直以来,梵汐总是事事依赖着北冥,就算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包括失去了最爱的人,梵汐都无法说服自己去恨北冥。

可这一次不一样……两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生如此激烈的碰撞!情况彻底的失控了,到底是谁背叛了谁……早就已经说不清楚了。

不过,在这一刻,因为茗仑挡在身前而意识到北冥会伤害千夜一样伤害茗仑,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梵汐故意这样说,更重要的其实是想要变相的救茗仑——把自己羞辱的一文不值,等于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暗示这个发疯的男人——就算杀了茗仑也无济于事,问题根本不在茗仑身上!

却不知他和茗仑这样相互舍弃自己的安危来保护对方的行为,在北冥眼里点燃了更大的怒火——

……

第一百七十章:爱与恨的一线之隔

“梵汐!这就是将你给我的答案吗?这就是我们在一起二十多年的答案吗?还是你觉得我不够爱你?或者我配不上你?梵汐,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暴走的北冥,已经无法用被愤怒填满的大脑给自己一个答案,他只想把眼前这个人狠狠的抓过来,问个明白!

可茗仑却不知死活的挡在中间,用身体护住梵汐,不停的催促他走。

梵汐却别过脸,以一种绝对抵触的姿态漠漠的面对男人的质问……看上去,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对于对方的不屑一顾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北冥把逸尘放了、把穆帆放了!想要北冥把江山换回去!想要北冥不再伤害他身边的人……这个男人做得到吗?答案是必然的——北冥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他心底里那个存在深深羁绊的北冥已经不在了,面对眼前这个抓狂的陌生人……他在怒骂之后,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可这样的姿态,却像答案一样摆在了抓狂的男人面前——

“哈哈哈……好!明矾,很好——”

突然仰天长啸后的北冥,双目赤红的等着催促他离开的茗仑还跟他“拉拉扯扯”,咬牙切齿的语调终于把危险渲染到了极致!

“汐儿!小心——”

突然意识到这个瞬间欺身过来的男人想要干什么,茗仑想都没想就用胸口挡在了梵汐的身前……如果他一身武功已经恢复,也许能抵挡片刻,可如今的他猜刚刚吃下解药,以这样的身体阻挡北冥,结果可想而知——

“噗——”

满满的一口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袍……茗仑在低山颤悠了几下,只要他还有一份力气,他绝对会继续挡在梵汐前面,可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身体,满满地倒下去,空瞪着一双眼眸里写满了焦急,可不停的在地上扑腾,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茗仑——”

随之而来的是梵汐的惊叫……北冥的动作快得让他看不清楚,可眼前浴血的茗仑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蹲下身去扶住第二个为他受难的男人,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另一只像铁钳一样的大手一把攥住,狠狠的攥住,然后猛地一用力……不管麻烦西愿不愿意,他都不可能挣得脱这个男人紧扣的怀抱。

“北冥!你混蛋!放开我……那是茗仑!我们一起长大的……你这个混蛋,你难打没有心吗?你怎么下得了手……放开我……”

梵汐从来没有对北冥抗拒到这种程度,像个疯子一样奋力挣扎……当然,即使如此,他已然挣不脱男人打定主意要禁锢他的双臂。

“那是他自找的!我的心……早就都给了你,而且已经被你践踏殆尽……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的言辞气的”

——北冥反唇相讥

被梵汐那样的言辞气的失去理智,他本来就是想要把这个人牢牢的抓住,哪怕是用锁链每天锁在他的床上,也好过失去!

他把这一生全部的爱恋都压在这个人身上,一放就是二十多年……他输不起,也不准自己输!

可他的手伸出一半,茗仑居然敢用身体挡、这才顺势给他胸口狠狠的一击……不过因为是顺势、并没有一开始就带着杀机,所以比起当初的千夜,茗仑的伤并不致命,却也伤的不轻。

“北冥,你不是要传国玉玺吗?我给你!我给你……我什么条件都不要了,放开汐儿——”

被胸口的剧痛牵连,根本站不起身的茗仑,生怕北冥一时昏了头,把梵汐一把掐死……这是他唯一能救梵汐的办法!他本来打算,他日后重登王爷宝座,能跟北冥势均力敌的时候再捅破这层窗户纸,到时候只要梵汐是自愿住在他的王府,就算是北冥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那他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但是此刻急转直下的危机情形……当然是梵汐的命最重要!

可是北冥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哼……晚了!”

事已至此,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北冥,一双冒火的眼睛里就只有梵汐极力抗拒的表情……被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爱人,一次次滚上别人的床,又用如此厌恶的目光瞪着他……那种被痛苦一寸一寸噬去心脏的滋味儿,让这个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

梵汐越是挣扎,他心里的怒火便越是高涨,就好像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的身体脱离了控制一般,猛地一把将怀中的人推到不远处茗仑的书桌旁……桌角,撞痛了梵汐单薄的身体,撞在小腹上,痛得半天直不起腰来,可背后的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来,抓住他松大的衣领又是一提——

“撕拉——”一声

——痛得只差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就被这样提了起来,领口因为全被勒到后面、差点把梵汐勒晕过去,可就在他眼前金星乱冒、手脚都因为供血不足动弹不得的时候,薄锦内衫终于因为承受不了整个人的重量,被撕成了两半,只听一声闷响,梵汐狼狈的衣衫大敞、重重的摔在桌面上!

“北冥!你别乱来,你给我情形点,汐儿他身子单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传国玉玺就在蓝香宫,我把它分成两半、假借教汐儿轻功的时候藏在送给他的绑腿沙袋了,现在还在他蓝香宫的别院!你去拿吧,拿回来一粘就行,天下就是你的了……别再折腾他了!你会后悔的……”

匍匐在地上的茗仑急的大吼,在解药正发挥作用的时候气急攻心,冷不丁又是大大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无论是偷走传国玉玺的时间,还是藏匿传国玉玺的地点……每一样都堪称叫绝,可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北冥却失去了该有的反应——  桌上的笔墨纸砚哗啦一片被寄到了地上,梵汐被镇纸硌到背后的脊椎,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依旧逃不开男人狰狞的脸!

“唔恩——呜呜——”

猛地压上来,粗暴的撬开他早就失去血色、不停颤抖的双唇,在里面横冲直撞的索取……直到北冥突然闷哼一声,微微抬起头,嘴角流出的血迹表明他被奋起反抗的梵汐咬破了,而且恐怕舌头还破得挺严重。

迎上身下的人满目的京剧和抵抗……想到自己居然被如此激烈的排斥着,北冥突然恶狠狠的攥住梵汐的下巴——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北冥像一只发疯的野兽,手上的力道完全不知道控制,梵汐只觉得自己的下颚骨快被捏碎了我,生理的痛楚让眼泪像决堤似地滚落,可倔强的眸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向这个无耻的窃国贼妥协,僵持不下换来更大的痛楚,终于在下巴要痛得失去知觉的时候,唇齿被迫被撬开,两人染血的唇齿在充满腥味的口腔里疯狂交缠着,不时传来梵汐痛苦的哀鸣……

可惜的是……这样的声音,北冥已经听不到了!

这个昔日里最疼他、最宠他,别说碰他一根手指、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男人在被他的背叛刺激到癫狂之后,听不到、看不到,眼里只有爱人脖子上象征着欺骗和背叛的痕迹,耳朵里只听得到梵汐那一声声故意刺激他、把自己形容的淫乱不堪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梵汐被流进喉咙的血水呛得不断咳嗽之下,可是……这才是开始——

“梵汐,你不是说自己下贱淫荡、就喜欢被男人干吗?好啊,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多淫荡!”

梵汐眼中的惊恐,他知道这个疯子整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哼,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被男人干吗?怕什么?应该高兴的扑过来给我舔才对吧?贱货!”

北冥狠狠的抓住那双纤细的交完拖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撩开字节长袍,露出高昂坚挺的分身,没有润滑、没有开拓,甚至像是故意弄疼他一以示惩罚似地,对着那小小的、整因为恐惧和屈辱一张一合的入口,就是一个充满而已的庭审——

“啊……啊——”

那是纯粹出于痛苦的悲鸣,惨烈的叫声中,梵汐布满泪痕的俊俏面容痛苦的纠结在一起。

“你不是喜欢男人这样对你么?那就叫的好听点啊!”

“梵汐,你这辈子都别指望能从我身边逃开!”

“就是用锁链绑,我也要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我就不信喂不饱你!”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眼睛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伴随着一声声不是是说给对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狠话,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再紧致的蜜穴里冲刺……在这个瞬间,爱人悲惨的哀号和茗仑歇斯底里的求饶都听不到了,忘记了疼惜,忘记了诺言,只剩下纯粹的兽性——狠狠的占有!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爱的尽头,到底是恨,还是偏执……谁也说不清楚!

猩红的血水,顺着男人的每一次抽动,从梵汐脆弱的私处源源不断的流淌而下……

没有呻吟、没有一丝情不自禁……有的只是全然的屈辱,和被压制住身体、挣扎不脱的被强暴!

……直到最后,男人将滚烫的东西留在他体内,梵汐的身体都没有一丝回应,只剩下撕裂的伤口、止不住的鲜血,还有已经沙哑到说不出话的喉咙。

“梵汐,你给我听好,你以后最好别再做这种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敢跟别人偷一次情,我就会像现在这样当着那个人呢的面,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惩罚’的!让他好好看看,你张开大腿紧紧夹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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