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绿酒——魔都酒狂
魔都酒狂  发于:2012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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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东把他挂在腿上的裤子扯下去,说小看我,没点儿酒量怎么持久战。

汪子聿说,难怪。他手肘撑在床上抬起上半身后退了一点儿,看着徐思东,轻声说,你那东西里头都是酒精味。

徐思东凑过去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恶狠狠咬了一口,说我在桌子上就想着,要今天晚上把你给小贝玩了,我肯定睡不着。

汪子聿笑起来,阴测测的,我也睡不着……他有胆子敢搞我,我先搞死他。

徐思东眉毛挑起来,眼睛里黑黑的,像某种兽类。他体内与生俱来的野蛮被汪子聿一句话点燃了。弱肉强食,这就是自然界的法则,到了人类社会,哪怕蒙上了爱情温情脉脉的面纱,本质也没变。

他说,黑寡妇。然后一只手指毫无征兆的突兀捅进了汪子聿身体。

汪子聿“嗯”的短短喘息着,嘶哑的叫了声,疼。徐思东的手只进去一个指节,可他的手太大,太粗,不像莫筱北,女人一样纤细绵软的手,摸在他身上都轻飘飘的没感觉。

徐思东没心软,汪子聿里头太紧了,他也疼,可不是不能忍受的。手指在汪子聿越来越急的呼吸声里继续往里挤,一点一点拓开汪子聿滚烫的身体。他看着紧紧裹住他手指的地方笑了笑,就你这样能搞谁?里头比女人咬的还用力。

汪子聿垂下的睫毛颤抖起来,他也在看他手指进来的地方,像看不够一样,说,真的疼啊。

跟上次一样,他亲吻他,然后把他弄疼了——可是不疼的爱,永远都不过瘾。

徐思东叹口气,他有些急了,汪子聿不停的呻吟,让他下身涨得发痛,一刻也不能多等。但他还是把手指退出来,说你怎么一点疼也忍不了。

汪子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这个位置会好一点,除了高潮的时候看不见星星,有点遗憾。

徐思东从行李箱里拿出管润滑,直接挤在他身后,液体冰冷的温度让他哆嗦了一下,后穴条件反射似的收缩着,把液体全吃进去。徐思东很满意,在他背后笑着说,挺有经验。

他笑了笑,听到塑胶袋撕开的声音,徐思东真没醉,清醒得简直可恶了,安全措施一条没忘,然后包裹着一层橡胶的性器在大量的润滑下艰难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深深的喘了口气,还是疼,可是更多满足感,这个男人是他的了,总算到手了,真不容易。

徐思东在他背后骂了一句粗话。

他脸埋在床单里笑,不怕他听到。身后的动作突然猛烈起来,没快感,只有疼,一阵一阵,他笑不出来了,咬着嘴唇小声小声的喘息,支离破碎。

徐思东知道哪儿不对了,他不是莫筱北,早就过了纯情少男的阶段,这个事实让他无可奈何。汪子聿的身体把他牢牢困死在里面,紧而火热,每一次他短促的后退都痴缠着不肯放他出去,他又像所有男人的一样,被这个事实刺激得头脑发热。男人都这样,都想做第一个征服者,何况在他身下叫个不停的是汪子聿,他兄弟朝思暮想的男人,他们这是在偷情,一切都让这次性爱的快感翻了无数倍。

他放任着自己在汪子聿的喘息中射在了安全套里,然后退出来扯下橡胶套打了个结丢在地上。

他在床头摸到了火柴,还有烟,然后又压回汪子聿的身上,沾满了精液的性器抵着汪子聿的大腿内侧,仍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火柴擦过很轻的一声响,然后烟雾腾起来。

汪子聿呼吸了一小口混着体液和烟草味道的空气,长长的哼了一声,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想动。

徐思东说,你他妈怎么还是个雏啊。

汪子聿动了动大腿,让徐思东的性器滑下去,说,你嫌麻烦?

徐思东在他耳边吹口热气,酥痒的感觉,麻烦死了。

汪子聿哼了一声,没说话。过了一阵扭头看他的脸,眼里湿漉漉的,带着怨气,你他妈怎么那么快?

徐思东笑起来,在床单上用劲摁灭了烟头,低下头去堵上汪子聿的嘴,一口烟全喷在他喉咙里。汪子聿咳嗽起来,翻过身在他底下挣扎,徐思东抓住他手腕扣在床上,用膝盖分开他两腿把自己的东西借着刚才的润滑和扩张送进去,说你知道什么叫死活吗?

汪子聿呜咽着说,不知道。

徐思东用力抽了他屁股一把,借着肌肉一瞬间的放松让自己进去的更深了点。

汪子聿大口的喘息着。这次不一样,没了那层橡胶的薄膜,和第一次的紧张,他的身体清晰的觉察到徐思东性器的形状,热度,那玩意一点点挤开他紧密的身体,进入到最里头。这一次疼的不明显了,只是涨,和缓慢等待的煎熬。

徐思东很有耐心,很会玩,他的嘴唇隔着还没完全脱掉的衬衫亲吻着他的乳头,然后用牙齿咬,再松开。衬衫粗糙的质感磨蹭在敏感的皮肤上,那里完全濡湿了,他低头就能看见半透明的衬衫底下淡淡的红色凸起。玩过了一边的,再去玩另一边的。等乳头被摩擦到疼得受不了时,徐思东脱掉了他的衬衫,嘴唇完全贴上去,一边的乳头完全被滚热的湿润包裹住,柔软的舌头在周围舔个不停安抚他,他用手指去扯他的头发,贪得无厌的说另一边……

徐思东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吞了口口水,下身不自觉的收缩。

徐思东笑,别咬太紧。他退出去一些,再用力进入,然后低头去安抚他另一边。

牙齿在乳头上尖锐的擦过一瞬间的剧痛,然而埋在体内的那玩意准确无误蹭过某个点。汪子聿被刺激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用力缠紧他的脖颈,抬起下半身。

徐思东含住他红肿的乳尖,喘着说宝贝儿别扭了,我知道是那儿。

汪子聿仰躺回床上,呻吟着。徐思东没碰他的性器,可那漂亮的东西也完全挺立了起来,被挤在两个人小腹间,他知道自己一定已经射了,如果只有汗水,皮肤不会那么滑腻,体液的味道不会那么浓;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思东在他身上动作着,故意的,有时候碰过那一点,让他舒服到全身发抖,有时候不碰,让他两腿把自己缠得更紧,好进去的更深。快感来了太多次,每一次都让他短促的失神,然后再一次被唤醒意识。黑色的天幕,繁星点点,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海风的腥咸,给他燥热的额头一点凉意,多么温柔。

到最后他终于痛苦起来了,不连续的快感细细碎碎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需要一次彻底的解脱。他跟随自己的意愿动作着,那一点迫不及待的追逐着给他快乐的东西,要紧紧的束缚住,不能让他走。

徐思东的声音在他上方越来越模糊,沙哑的,粗糙的,像他那个人,不停在说话,声音低沉就在耳边,空气里都是精液味,烟味,酒精味,宝贝儿……别咬那么紧,别咬那么紧,乖,别咬了……

他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天幕上的星星燃烧起来,拖着长长的尾巴一颗颗坠落到海底去,天空不是黑色了,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妖冶的深酒红。

徐思东伏在他身上笑,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的嘴唇贴在他滚烫的耳边,亲昵而下流,说,宝贝儿,这就是小死一回……以后你都忘不了。

第二十一章

汪子聿很轻的哼了一声,全身都是酸软的愉悦。徐思东那玩意在他身体里,他的身体被他和他的精液填满了,这种心理感觉很好,他不想动。

徐思东也不急着退出来,抱着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揽在他光滑柔韧的腰上,另一只手去够火柴和烟。

汪子聿头埋在他胸口上动了动,徐思东知道他是清醒了,听见他抱怨,鼻音很重,你就不能少抽点吗?

火柴划燃一声响,汪子聿赤裸的腰边骤然热了一下,然后温度又冷却下去。徐思东点着了嘴里咬的那根烟,慢悠悠说,不行。

汪子聿张口就咬,你烫着我了。

徐思东像不知道疼,对着天空吐了口烟,你们他妈的怎么都咬一晚上啊。

汪子聿松了嘴,抬起头看他。

徐思东低头看了看他,说我以前那个,跟你一样……上了床就咬,做的时候下头那张嘴咬。做完上头那嘴还要啃一口。

汪子聿眼里的水光晃了晃,他也咬这?

徐思东头仰回去,天上的星星都在那扇小小的窗户里。他轻声说我都忘了。过了一会又说,这儿的天真干净,跟北京二十年前一样……我应该再来一趟,把我那望远镜带着,还住这间房。

汪子聿伸手去勾他头发,你真要一个人来这儿数星星啊?

徐思东没出声,半天才低头看着他笑,宝贝儿,我会带上你的,你别薅我头发行吗?

汪子聿悻悻把手缩回去,手指间夹了几根扯下来的头发,乌黑的,发质很硬,带一点点天然卷。徐思东摸了摸额头,低头亲他耳边,温柔说,乖,我带你去洗一洗。

汪子聿突然有点难过。这个男人太好了,比他想的还要好。可这么好的男人,只肯跟他玩。他心里有些不甘,嘟着嘴说我腰疼,动不了。

徐思东笑,咬他的嘴唇,说我抱你去……

水流是温热的,汪子聿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徐思东的手指这次进的很顺畅,汪子聿长长呻吟了一声,说你干嘛把套拿了,就因为我是雏啊?

徐思东手指进出的很慢,把自己留下的液体一点点清理干净,说男人都有这个情节,我也一样。

汪子聿闪闪发亮的眼睛凑过去挨得很近看他的脸,自己的下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被新窜出来的密密的胡茬扎着疼,笑得很狡猾,你觉得我干净……

徐思东笑,你也是男人……男人喜欢什么,你最清楚。

汪子聿低了头,看徐思东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是清理,也是撩拨,他喘息了一声,手指再一次进入的时候迎合着往前坐,让他进去的更深些,问,那你还喜欢我什么啊。

徐思东笑,手指从他渐渐裹紧的体内抽出来,再顶进去,说我喜欢你现在,咬我咬那么紧……

手指在他体内弯了弯,指节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他没咬住嘴唇,哼出了声。

徐思东的指节在那一点上反复来回的磨蹭,力道却很轻,像蚂蚁缓慢的爬过,声音沙哑,那你喜欢我什么?

汪子聿腿都软了,却笑起来,眼睛里的水和浴缸里的水一起荡漾,雾气迷蒙,说,特别男人。他的嘴唇落在他下巴上,说,特别野蛮。舌头舔过青色胡茬,滑下脖颈,在凸起的喉结那里打了个圈儿,继续低下去落在胸口,呻吟着说,特别……下流。

汪子聿喘了口气,手心在他肩背流畅的线条上一点点抚摸过去,舌头在温水里拂过他的乳头,像一片温柔的羽毛,嘴角勾起来,笑涡浅浅的,嘟囔着说,身材特别好……哪里都好。

徐思东抽出手指,让他呻吟出来,笑着贴近他鼻尖,神神秘秘说我还喜欢你唱歌。

汪子聿愣了愣,眼睛睁得大大的,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抬头看着有些天真迷茫,啊?

徐思东舔着他耳垂笑,下头胀痛的那玩意在汪子聿下身顶了顶,其实我最喜欢你那天晚上给我唱的歌……

汪子聿脸红了。徐思东明白,什么都明白。

他的心里突然被圆满的幸福填满了,水下的气泡咕噜咕噜的冒上来,全是轻盈的喜悦。他被那么多人爱着,可只有他爱上的这个男人是聪明的,是英俊的。那么好,传情达意——他一点点的小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私相授受——他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和他调情,可是除了他谁也领会不了。

徐思东在小声说话,滚烫的那东西在他腿间磨蹭,你不是黑寡妇吗?交配完了,就要把配偶吃掉……他在他耳边笑得恬不知耻,催促,宝贝儿,快一点。

汪子聿笑起来,握住顶在身下的那东西,慢慢坐下去,一点一点完全吞掉。

徐思东抱住他的腰用力,往里顶到更深的地方。

汪子聿按住他的肩膀,徐思东往后靠回浴缸边沿喘息。汪子聿在他身上呻吟,说你别乱动,让我吃了你。

浴缸里的水淌到地上,耳边全是水声。大片的雾气蒙在镜子上,像毛玻璃一样看不清。汪子聿的腰颤抖得厉害,徐思东的手指顺着他雪白光滑的脊背中央那道圆润的内弧线往下走,到了尽头,那里有个浅浅的凹陷。徐思东的手指停在那里划着圈,许多个标准的正圆,椭圆,然后汪子聿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徐思东把他压回水里,温暖的水流覆盖了他整个的身体。徐思东在他身上猛烈的冲撞,他张口想要叫,然而水流涌进来,无法呼吸,全是热水特有的味道,喉咙里都是甜润,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上,被徐思东控制着。临近窒息的时候他又高潮了一次,比前一次还要强烈,然后徐思东堵住了他花瓣一样的嘴唇,狠狠地噬咬,给他一口新鲜的空气。

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汪子聿哭叫了出来,太痛苦了,也太刺激了,他的性器还是挺立着颤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但是徐思东不肯放过他,把他的腿用力分开,他挣扎着扭动,够了,他不要了,但是徐思东还没够,他是这个时候才完全露出了獠牙的野兽,看着猎物一步步掉进已经布好的陷阱里,只能任他摆布。

汪子聿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眼泪,可他知道自己一定哭了,哀求着徐思东说他不要了。徐思东在他唇边吐出热气带着浓烈的烟味,是他枕头边的软中华,多么熟悉。徐思东喘息着说是你招惹我的……

第二十二章

汪子聿软绵绵趴徐思东腿上,腰还是酸的,问几点了。

徐思东坐床边给他吹头发,一只手拂过他发间,胡乱薅了两把,凑上去闻,热风吹过鼻尖暖暖的,有雨后青草地的的味儿。他说我都忘了,你用我洗发水,要回去小贝该闻出来了。

汪子聿的手指在他腿上戳了两下,转头看他,现在后悔,你早干嘛去了。

徐思东笑,手指温柔顺他头发,说我后悔什么。

汪子聿被他摸得舒服了,猫似的哼哼了两声,脸颊蹭着他大腿,说你后悔意志力不坚定,糖衣炮弹打过来,立马儿就叛变了。

徐思东觉得差不多了,放了电吹风睡下去跟他并排躺着,说我不后悔。咱小贝多纯情一处男啊,就你这么一骚货,真给了小贝,能把他折腾死。

汪子聿翻个身压他上头,哈哈乐着,手下没停骚扰徐思东,像这样?我在上头,他在下头……你怎么对付我,我怎么对付他。

徐思东制住他手,抓到嘴边咬,含糊着问你回去怎么说,小贝还等着你呢。

汪子聿不理他,把手抽回来低头舔他嘴唇,软软的舌尖在他嘴边脸上扫来扫去,跟玩儿似的。

徐思东叹口气,说你怎么跟……

汪子聿截了他话头,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说又跟你前头那个一样?

徐思东说,跟黄黄儿一样。

汪子聿愣了愣,徐思东挺严肃,我在工地上养了一狗,每次喂完食都舔我一脸口水。

汪子聿说你骂我呢,你这禽兽还敢骂我呢!

徐思东笑起来,挣扎着躲汪子聿的手抓他要害,说我没骂人,我真养了一狗,叫黄黄儿。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汪子聿又软下去,徐思东揽着他一把一把揉着,说要小贝问起来你怎么说啊。

汪子聿懒洋洋趴徐思东身上,腰上没劲,动不了。他说,就说实话,我跟你,他兄弟,咱俩上床了。

徐思东轻声说好,横竖一顿揍我是跑不了的。

汪子聿抬眼看着他,眼睛亮亮的,说你还怕啊。

徐思东搂着他腰说,小贝一人我还能对付,不过这回牵扯进胖子,可有点儿扛不住。

汪子聿奇怪,关他什么事?

徐思东说,能不关他事吗?可着劲儿给你和小贝拉皮条的就他……被我截胡了,他能不揍我?

汪子聿看了他一会儿,笑出来,说揍得好。他心里有个声音酸溜溜说了句,谁让你跟我玩呢。

徐思东在他颈边亲了亲,就一顿揍……今天在牌桌上看你不情不愿那样,要遂了胖子的心,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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