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朕要!——硕公
硕公  发于:2013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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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将欧阳卓远陈年旧事全翻了出来。

小薛子暗暗偷笑,复而又惋惜的摇摇头:欧阳,这点小把戏就把你整成这样,叫你平时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云哥哥,你多大呀?”欧阳卓远唯一的妹妹好不容易插上嘴。

“三十。”

“三十!”众女脸色大变,“你……骗人吧!”

“我真三十岁啊。”小薛子一脸的无辜。

本来欧阳卓远的家人还以为是欧阳老牛吃嫩草,结果……这小子哪里看上去有三十呢?

“点心来咯!小云云,来尝尝。”欧阳大姐捧着一叠叠点心一一摆在小薛子面前,满怀期待勾起嘴角看着小薛子送入嘴中。

47.小太监中招

小薛子开吃了。

糕点里无非就是放辣椒和咸盐,最狠的也就是放泻药。

一群女儿家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

小薛子笑着将糕点大咬一口,这蜜枣糕本应该是松软甜腻的糕点,如今又辣又涩,小薛子啃完一口,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喉咙如火烧一般。

众女见小薛子小脸呛得通红正要得逞的大笑,小薛子却又固执的咬了一口。

“嗯?”众女的笑僵在脸上。

“咳咳……真好吃,谢谢……咳咳,谢谢各位姐姐。”欧阳的姐姐们都已出嫁,小薛子也不用年龄压她们,夫唱夫随,跟着欧阳一样称呼她们。

“这?真不难吃?”欧阳大姐一脸窘色,她明明记得放了能咸死人的三大把盐和川蜀地区最辣的朝天椒,“小云云,难吃就直说,我们欧阳家最讨厌惺惺作态的人。”欧阳大姐以为小薛子是刻意讨好。

“大姐,我真没说假话。”小薛子扶着胸口,压低声音,加上因为被辣出的眼泪,看上去楚楚惹人怜,“我……这是我三十年来,第一次有人亲手为我做点心,你们不嫌弃我,还对我这么好……”气氛一下变得伤感起来,小薛子眼角的泪水配合着,终于滴落下来,抬头看向欧阳大姐,“谢谢大姐,也许您是第一次下厨,所以没掌握分寸,我云舒能回报您的也只有这一点。”说完,小薛子一把就要将糕点塞到嘴里。

“别!姐姐逗你玩的,这些哪是人吃的,姐姐现在就去重做。”女人都是感性的,大姐鼻子一酸,夺过小薛子手中的糕点扔到地上。

其他众女也都面有愧色,抢着收拾桌上的点心。

小薛子侧头偷笑。

这招叫假痴不癫,请君入瓮,整人的最高境界也。

“云哥哥,喝水。”欧阳小妹懂事的给小薛子倒了杯水。

“别喝!”四姐话音刚落,小薛子已经将水一饮而尽,“小云云,这里面……放了合合露……”四姐的声音越来越弱。

“这种下三滥的药你也用!”

“四姐,你还是人吗?”

“……”

众女将欧阳四姐围在中间数落起来。

“我刚要去倒的,是小妹啊!”

指责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欧阳小妹身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欧阳小妹‘嘤嘤’的啜泣起来。

“姐姐们,什么是合合露啊?”小薛子插话进来。

欧阳四姐脸色不好看,有些羞赧的说道:“是增加闺房之乐用的……”

小薛子‘噗’了出来。

“我本来想偷看……唔呜……”四姐的嘴被捂住。

小薛子桌前的水果什么突然一下消失,再看众女,手背在背后,有的望天,有的低着头,绣花小鞋在地上划着一个又一个圈……

这帮女人……

亭中沉默下来。

小薛子尴尬的坐着,眼睛也不知该瞟向何处,渐渐的,身上开始发热,背后沁出密密的细汗。

“啊!我去叫小远。”

“我……我去找大夫。”

“我去做点心。”

围观的众女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一个个找到理由迅速散去,眨眼间,亭中只剩小薛子一人。

百密一疏啊!

小薛子只想仰天长啸

还好药性不烈,只是普通的壮阳之物,小薛子趴在桌上,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不过内里气血翻腾,终是不好受。

“小云儿,你怎么啦?”和蔼可亲的声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磁性。

小薛子捂着肚腹抬头,“啊!夫人。”

是欧阳卓远的生母,欧阳老夫人。

“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欧阳老妇人抬手覆上小薛子额头,“没发烧啊。”

“吃坏肚子了……”小薛子拘谨起来。

“是不是欧阳的姐姐妹妹们干的好事!”欧阳老夫人声音隐隐有丝怒气,“野成那样,都嫁出去几年了还不收收性子。”

“不碍事,姐姐们闹着玩呢!”

“喝点水吧,会好受些。”欧阳老夫人身后站着一名丫鬟,老夫人吩咐了几句,招呼丫鬟奉上茶水。

小薛子捧着热乎乎的茶杯,心里更是暖融融的,‘多谢娘亲’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别烫着。”欧阳老夫人笑着,露出眼角细细的鱼尾纹。

“嗯。”小薛子吹下茶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抿着。

不过,怎么感觉更热呢?小薛子的肚腹升起一团火焰。

“云舒!”欧阳卓远终于被良心发现的姐姐们放出来,一路小跑跑到凉亭。

“欧阳……我好热。”小薛子扯着领口,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落到地上摔成碎片。

“娘!儿媳妇你也不放过!”欧阳卓远狠狠瞪了一眼欧阳老夫人,一把抱起小薛子,小薛子头歪歪的埋进欧阳卓远怀里,嘴里不断呢喃。

老夫人起身‘呵呵’干笑,目送欧阳卓远离开。

“姐妹们!我们去闹洞房。”老夫人一招手,她的亲朋好友从花园里钻出来,盯着欧阳卓远和小薛子离去的方向,阴阴的笑着。

“欧阳~我喝了四姐下的合合露。”小薛子还有一丝清明,燥热的揪扯着衣衫,衣襟的扣子已经一个个崩开了。

欧阳卓远护着小薛子,暗骂道:“哪是合合露,是我娘下的chun药!”

“啊?”小薛子迷蒙的睁开眼睛。

“我那帮姐姐妹妹还没本事整到你,我要你小心的是我娘!她们那些小伎俩都是跟娘学的。”

小薛子受挫的捂住脸。

温情攻势才是最防不胜防啊!

欧阳卓远抱着小薛子拐到柴房后面的空地,有高大的灌木丛挡着,十分隐秘。

“欧阳~怎么不回房间?”小薛子声音已经软弱无力,含糊不清了。

“房间没地了。”欧阳卓远坐在地上,靠着一棵比较粗的树干,将小薛子裤带抽下,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小薛子现在已经云里雾里,任着欧阳卓远摆弄。

欧阳卓远堵住小薛子嘴中不断溢出的呢喃。

“乖,忍住,出声了就会被人发现。”欧阳卓远小声的交代着。

小薛子迷茫的上下晃着头。

欧阳卓远把着小薛子的腰,伸出舌尖从小薛子的耳廓一路向下,当舔舐到小薛子的突起时,小薛子还是忍不住嘤咛一声,双手环住欧阳卓远的头,将他压在自己胸前。

欧阳卓远还是怕伤到小薛子,动作小心翼翼,硬是做足了前戏,不仅自己憋着一团火,还让小薛子忍耐了半天。

欧阳卓远的房中,一个脑袋从床底探出来,头上蛛丝尘灰,蓬头垢面的,仔细一看,才看出是欧阳卓远的二娘,她焦急的对着柜子说:“喂!他们怎么还不来?”

柜子里闷声闷气的说了句:“再等等,不急。”

欧阳卓远的二姨正趴在房梁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上下爬动的大蜘蛛。

书桌下,欧阳卓远的小姨妈不住的挥动丝帕驱赶扰人的蚊子。

窗外还有蹲成一排的欧阳卓远的姐姐妹妹。

欧阳卓远一家人都聚齐了。

年年的八月十五都没这般‘盛况’。

48.宸安帝反省

宸安帝的生活作息、正常性福全被乔姝打乱了,每次宸安帝和乔安正激情的时候,乔姝总会不合时宜的哭闹起来,当然,要是乔安和宸安帝在床上做,乔姝倒会乖乖的在一旁玩。

宸安帝不反对去床上,可是乔安怎么都不愿意,说孩子大了,又是个女孩,这种事不能在她面前做。

宸安帝很憋屈,上朝的时候都郁郁寡欢,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弄得底下人是战战兢兢,乔安也不随宸安帝上朝了,因为他要照顾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

幸好自己和乔安不能生孩子,别人家孩子都宠成这样,要是亲生骨肉,那乔安还会记得有魏煜宸这个人吗?

宸安帝拍拍脑门,闷头一笑,自己这是想哪去了?

昨天乔姝闹了一夜,一大早宸安帝疲惫的从床上爬起去上朝,梳洗的时候,人中那好像长了个泡,火辣辣的疼,乔安搂着乔姝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说道:“去御医那看看就行,不是大毛病。”说完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这叫什么话!

宸安帝真想一脚踢开大门,让乔安没得睡,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门闭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皇上,您这是睡眠不足加上内火过旺,臣开服药调理一下便可。”

宸安帝下了朝直奔御医院,把一帮御医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哪有皇上自个来的,尤其宸安帝还黑着脸,一身煞气势不可挡。

宸安帝听完御医的话,眼睛一亮,“内火过旺怎么引起的?”

老御医干咳了一声,说道:“皇上这是阴阳失衡,如能广纳后宫……咦?皇上呢?”

听到阴阳失衡,宸安帝便急不可待的跑回御书房。

乔安已经醒来,手中举着三字经对着乔姝念叨。

“乔安!你要对朕负责。”

乔安抬头瞥了一眼,继续逗弄孩子,“我不是已经负责了吗,都说下个月初五就把婚事办了。”

宸安帝指着人中上的小泡,笑嘻嘻的说:“御医说朕内火过旺,阴阳失调。”

“调理一下便没事了。”

“药又苦又涩,见效又慢,朕是天子,这泡多损龙颜!臣子不应该为君王分忧解难吗?乔安,帮朕疏导疏导吧。”

乔安手一抖,险些让乔姝掉在地上,“就你天天一副急色样,我怎么没事?”

“还好意思说!”宸安帝憋了一肚子火,“你眼里只有乔姝,何曾看过我?而我每天都要忍受你的不公,看着你晃来晃去,还得禁欲,哪个皇帝有我这般憋屈。”

“那你就是邪火太盛,要不去寝宫睡几天,这几日小姝也闹腾。”

这不就是分房睡吗?

“不行,要是你们私下感情发展,将朕置于何地!”宸安帝真怒了,连‘朕’都用上了。

“怎么说她也算你女儿。”乔安哭笑不得,“你这样叫什么事?”

“朕吃醋。”

“呜哇……”乔姝醒了过来,小手紧紧抓住乔安的衣襟,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宸安帝,像是宣布乔安的所有权。

“你给我走开。”宸安帝一把将乔姝夺了过来,将她抛起,然后接住,故意恶狠狠的说:“你怕不怕!”

“咯咯……”乔姝玩得很开心,四肢在空中滑动。

宸安帝气急败坏的将乔姝放在床上,“乔安,我已经派人去请京城最好的奶妈过来,带孩子是女人的事,你个大男人每天围着孩子转,真丢人。”宸安帝转变策略,对乔安实行激将法。

乔安眯起了眼睛。

宸安帝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站在御书房外。

“乔安!你真像个女人,女人才闹脾气和相公分房睡。”宸安帝不顾及面子,在御书房外大声嚷嚷。

乔安拉开门,宸安帝闭嘴傻笑。

一堆折子被扔出来,顺带一个枕头?

乔安环臂倚在门口,淡淡的说:“反省好了再回来。”

“我做错什么啦!”

乔安不在解释,将门毫不留情的关上。

“朕今天给你们说个故事……”

早朝,宸安帝抑郁的撑着头斜靠在龙椅上,将此事稍加渲染说给众臣听。

众臣都是心眼亮着,听完就明白,宸安帝和先生闹脾气了。

“皇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女人嘛,无非就那么两三寸心眼,好好哄哄就行。”

宸安帝摇头,这招对乔安铁定没用,一般都是乔安哄自己。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这位相公应该激他妻子主动认错,求他回去。”

宸安帝又摇摇头,只怕到时候摇尾乞怜回去的时候是自己,这招只会逼得乔安做出更过分的事。

“皇上,出嫁从夫,他这是忤逆相公,该休!好好惩戒下。”

宸安帝怒了,一掌狠狠拍向扶手,混账!这是什么馊主意!这人还没娶进宫,就要让朕休?

宸安帝和乔安商量大婚细节,准备下个月初一昭告天下,初五就成亲,不过……乔安不坐花轿,要新郎迎娶的礼仪,宸安帝争执几下,还是妥协了,中和意见,最后决定两人不分嫁娶。

“皇上,臣以为是这位相公的不对。”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说出不一样的意见了。

朕有何不对?宸安帝示意这位大臣继续说。

“孩子是夫妻两人共同血脉,是联系夫妻关系的纽带,三人应不分彼此,这相公连孩子的醋都吃,没有一点大丈夫气概。”

“孩子又不是亲生的!”宸安帝开口道。

众臣哗然,宸安帝收养孩子了!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既然收养回来,就应该负责!”

宸安帝沉默,殿里气氛压抑下来。

“皇上,这位妻子不能生育,也是为了相公着想才全心全意的照看孩子,希望能给相公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妻子一点错都没有。”大臣继续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宸安帝抬手指向大臣。

台下战战兢兢,以为这位大臣失言闯了大祸,立刻和这位大臣保持距离。

“吏部尚书职位空缺,你就补上吧。”宸安帝恍然大悟,决定好好奖励这位敢于直言的大臣。

心结解开了,宸安帝迫不及待的跑回御书房。

“乔安,是我错了。”

“错在哪?”

“我是乔姝的父皇,我该对乔姝好。”

“然后?”

“什么然后?”宸安帝不明白。

乔安将孩子塞到宸安帝怀里,说道:“你说照顾孩子是为人娘子的本分,以后你来管,要是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拿你是问!”

“朕要上朝。”

“上朝时我来照看,下朝换你。”

宸安帝瞪大眼睛,“上朝才多久!你……耍赖!”

乔安闭眼,世事不问的样子。

“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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