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生子)——流焉之
流焉之  发于:2012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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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元遥,探向他的额头,问道:“只是热吗?”

元遥扯住腰带,不再言语,只是身子仍止不住的颤抖。元遥已及弱冠,有些事虽是懵懂但也并不是一点不知的,大约也是明了自己情况。而此时余相就在眼前,平日不敢直视的俊脸、身形,无一不是诱惑……

余清流似是要起身,元遥一惊,几乎是急切的拉住了他——“别走——!”

快放手啊!拉着相爷做甚?他走开,自己也可以自行解决……

余清流正准备去取些凉水让他浸身,但见元遥拉住自己后,心里的魔,便肆虐起来……

此时不正是转机吗?

趁人之危又算什么君子!

元遥并对非我无意,此时拦住自己不正是证据吗?!

……

明知自己不该回头,却在回头看到元遥醖红的脸儿,水水盈然的双眸时,脑袋轰的一声……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余清流回身将元遥压在身下,元遥来不及尖叫就已被含住双唇。余清流虽已二十有八,却品行端正,自然没有什么经验。可惜上梁不正,皇帝几日前遣元遥去相府时,身上便带了一道密旨,以及……一本龙阳春宫图……

既然没有经验,那一切,便随着感觉,顺着本能来吧!

余清流试探着启开元遥柔软唇瓣,撷取其中花蜜,甜美的触感让余清流已无法自持……直到元遥喘息不过狠狠掐进余相手臂时,才念念不舍的停下,但仍不住亲吻着元遥的双唇……

余清流粗喘的看着元遥失神的眸,喃喃道:“对不起……即使恨我……对不起……”

随即,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元遥本已神智模糊,但感觉前胸一阵刺痛,便本能的抗拒道:“别……不要……”清流一边含住一粒小小朱果舔吮,一边抽空道:“来不及了!元儿,我停不下了!”

大手一撕,元儿可怜的亵裤便已成了两块碎布,元遥胸前朱果被余相轻轻一咬,尖叫一声,只觉深入骨髓的激流顺着脊骨一路冲向大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虽然轻轻的疼,却矛盾的想要更多……

余清流瞧见元遥腹下已经很有精神的挺立起来的俏生生的粉红,只是微微一诧异,便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啊——!嗯……别……”元遥哭泣着挣扎,紧紧的揪着余相发髻,不一会儿,便弓身僵着腿释放了……

伸舌舔舔唇边残留蜜液,轻轻一笑,轻轻握住元遥小手,轻吻着元遥指间问道:“元儿舒服吗?”

元遥自然已经神智不清,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而余清流则温柔(?)一笑,“元儿舒服了,那我怎么办?”拉住元遥的手指轻触自己快要爆炸的火热,“来而不往非礼也,元儿愿意吗?”

元遥明明是人事不醒,却好死不死的轻轻点了点头!这可要了余清流的命了,“这可怪不得我了……”

……

******

元遥觉得自己像是处在一片白茫之中,隐隐前方似乎有一身着红衣之人,元遥脚步虚浮的追过去……

来到红衣人背后,想要拍拍他的背,又不敢。此时,红衣之人慢慢转过背来……

绝美的脸上柔柔的笑意,动人的声音响起……“好孙儿,可该回了吧?”

想要应是,却被一阵大力抱在怀里,天旋地转间,看到余相狰狞的脸,狠狠吼道:“谁许你走了!不许走!!!”

******

睁开双眼,想要挪开紧紧钳住自己腰身的手,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了……

余相警觉的睁开双眼,见元遥迷朦着一双杏眼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轻轻一笑,捏捏元遥小巧鼻尖,问道:“醒了?渴吗?”

元遥模糊的点点头,余清流便起身倒了杯凉水,内力一使,觉得差不多温度了,便亲自喂到元遥唇边。

一杯温水下肚,元遥才慢慢清醒开来……

看见余相赤裸的上身布满深深浅浅的抓痕、齿痕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深红浅红,元遥小脸,“腾”的烧了起来……

但双惊觉身后的羞耻之地火辣辣的刺痛,便又青白了一张俏脸。

余相笑看着元遥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脸色,面目轻松,其实心里暗暗不安。上前连被抱住元遥,轻笑道:“元儿昨个儿累着了,现在还疼吗?要不要再换换药?”

元遥正在惊疑不定,一听余相言语,猛然想起昨日上午的事来,几乎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自己虽然意识模糊,其实还是有知觉的……一想起自己怎样缠着余相不知羞耻的索要,就羞愧的将头埋进薄被里,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团塞进墙缝里!

“什么事儿都做过了,元儿怎么还这么羞涩?”余相好笑拽过元遥,想扒下元遥捂住脸的薄被,却发现竟扒不下来,转念一想,便放弃了。

“相爷……”

这语气,明显的不是羞恼的音调,余相不由沉下脸,全身紧绷起来。

“您是高高在上的相爷,而奴才只是个命比蝼蚁的贱奴,本就分于云泥。今日之事,只当奴才该死越矩,能饶奴才一命,便是相爷慈悲了……”元遥紧抓薄被的手,突出惨白的骨节,细弱的身子如风中柳叶般瑟瑟颤抖。

“所以呢?你就打算把今天这事当成从未发生过?”

余清流太过灼热的目光迫使元遥垂下双目,不自然的别过脸。但不断颤抖着的苍白唇瓣仍是溢出一声小小的:“是……”

余音未了,已被捏住下颌,强行要其抬首。元遥吃疼,但仍然隐而不发。余清流双眸似乎要喷出火来,咬牙道:“你要了我的身子,就想走?”

“呃、啊?”元遥木然睁大双眸,不明所以。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余清流倾身吻下,不理元遥的惊愕,深深纠缠。

第十六回

春阳正盛,余清流一边从朝堂出来,一边思索着朝政索事。抬眼便瞧见前面一抹雪白缀着点点嫩黄,挑唇一笑,杏花已开,清明也快到了呢!

此时刚刚下朝,文武百官陆续从朝堂鱼贯而出,不少官员见着余相淡笑,均是惊异无双!

纷纷心里暗想,余相这病了一遭,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再细细一瞧,余相已敛下笑容,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余相且稍稍留步!”

听闻身后人声,余相止住脚步,回首一看,原来是那皇亲——安宁侯!

安宁侯年方二十有二,正是年轻俊美,一双桃花眼轻轻一瞥便迷倒京城无数小姐夫人;峰鼻挺直,薄唇薄幸,惹得无数红颜抚心垂泪;身段健美却不粗壮,真是好个翩翩贵爵佳公子。

余相除了厌恶其和其外甥吴华风流贪色,其实并不算真正不待见他们二人。毕竟这舅甥虽然操行不佳,政绩却是不错的,至少安宁侯在某些政务上,还是颇有手腕的。

于是当下便问道:“侯爷有事?”

“看您说的!本侯难道无事便烦不得相爷?”安宁侯季礼嘻嘻笑道,满意的瞅见余相迅速黑硬下来的脸色,便敛了玩笑神色道,“后日可就是清明了,余相可有心情一同前去踏青赏花?”

余清流皱了皱眉,道:“到了那日说不定还有琐事缠声,只怕要扰了侯爷兴致了。”

季礼自然是早就知道余相的这番说辞,每年都是这个理由,换一换借口就那么累人吗?!心里腹诽,面上却笑嘻嘻的:“那本侯便不打扰相爷要事了。”

说完便抱了抱拳,自行离去。才走两步,似是想起什么,便回头向余相问道:“前日去相府探望,却未曾得见相爷,今日相爷可大好了吧?本侯送大人的礼,可还不错?”

余清流拿着拇指轻搓食指,道:“原来是侯爷送的奇物,那本相可多得了侯爷厚爱,他日必当登门拜谢侯爷‘大礼’——”

季礼笑嘻嘻的说着不谢,摇着手便走了。

余清流也朝着议政堂去了,心里不知该笑还是该叹。说来也是,若不是他们自作,哪来让自己占了元遥那么大便宜。

想起元遥,心里暗暗哀叹,似乎却是过快了些……这下好,媳妇生了气,可不太容易哄好……也罢,自己少不得拉下老脸学学方才那位季侯爷了……

******

“相爷,外头有位公公请。”

余清流心中一喜,那头李侍郎便起身拱手笑道:“老师只管放心罢!学生先告退。”

李侍郎说着便退出去了。

就算是心里心花怒放,也只是轻咳一声,轻唤道:“请进来吧!”

门外一人悄步走进,余清流装着看奏章,慢慢抬起头来……

“相爷,陛下有请!”

尖细的嗓音,匍在地下的小小身躯,却不是元遥!

余清流瞳孔一缩,也不管那小太监如何,抓着一张奏折便气势汹汹的出去了。

小太监被吓了一跳,暗道,宫女们传的不错,余相果然严厉。

“吾皇万岁。”

趁着行礼起身的时机,余清流扫了一四周一眼,元遥果然不在。

注意到皇帝身边小机上居然坐着一位宫装美人,心中暗暗臆测,此人定是意妃无疑了,便复又跪下拜道:“微臣见过娘娘。”

意妃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知是在气什么。

皇帝尴尬的轻晐一声,干笑道:“安王刚刚送了些新制的杏花糕,据说十分美味,余卿也好一起品尝一番。”

余清流只好陪着浪费时间,终于忍无可忍,索性挑明了问道:“为何今日不见内侍元公公?”

意妃腾的站起,抓起身旁一碟所谓的杏花糕便向余清流砸去,骂道:“你还敢说!”

第十七回

意妃腾的站起,抓起身旁一碟所谓的杏花糕便向余清流砸去,骂道:“你还敢说!”

余清流自然能躲开去,可他却一动不动的任糕饼砸在他绣着仙鹤纹饰的官服上……

白瓷小碟“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无数小块。

余清流轻掸身上的糕饼碎屑,拿出锦帕擦了擦被碎瓷擦出血痕的右脸,恭恭敬敬的朝皇帝和意妃行了三跪九叩之大礼。

意辞被皇帝紧紧抱在怀里,但仍红着眼气喘嘘嘘的挣扎着。皇帝吻了吻意妃鬓角,小声安慰道:“先别气,且听他怎么说……”复又对余相清了清嗓子,装作不解问道,“咳、余卿这又是何意?”

余清流跪在地上,脊背挺的笔直,正色道:“臣自幼得家父言传身教,须对妻子爱护疼宠、守身如玉!然臣至今尚未娶妻,却已非清白之身。只因陛下内侍元遥毁臣苦守二十八年之清白!求陛下做主!”说完,又是重重一叩。

意妃愣住了,皇帝也对余相这番无耻之言惊叹不已。轻咳一声,正准备说些什么,却闻屏风后一人喊道:“你胡说!”

余相抬头,心里暗暗轻笑,果然屏风后跳出一人儿,不是元遥又是何人?!

意妃急道:“你出来做什么!”

元遥穿着一件白色滚绣云纹淡紫边的窄袖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紫色腰带,衬着不知是羞还是气出的两团嫣红脸色,煞是惹人怜爱。

元遥看着余清流微微勾起的唇角,忽然有些发冷,正要逃回屏风后面时,正被余相一把抓住!

余清流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元遥扛在肩上,摁住像鱼儿一样不断扑腾元遥,对皇帝禀道:“臣越矩提一言,后宫无主,天下女子无国母之表率,终是不可。现后宫之中,唯意妃娘娘端庄娴淑、心地良善。还望陛下早日策娘娘为后统率六宫以安民心。”

说完大摇大摆的扛着元遥退身了。

意辞立刻就炸了锅,揪着皇帝头发吼道:“谁是娘娘!混蛋!你还说他好?!混蛋混蛋!你才娘娘!你全家都娘娘!呜呜……放……”

皇帝四只龙爪并用,紧紧压制着胡乱扑腾的意辞,至于拿什么堵住了意辞乱嚷的嘴?——

自然是最土却最有用的方法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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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紫宸宫内春意无边,那边可苦了元遥了,被余相扛在肩上,腹部正压着余相坚硬的肩骨上,难受的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

余清流运用轻功,点着墙头飞速往冷宫里去。那伺花弄草的宫女太监,和往回巡逻的侍卫,均是眼前一花,也只当飞过去了一只雀儿……

冷宫,自然是整个皇宫之中最清静的所在。元遥和意辞自小住在此处,怎会不知?

寻了一处尚算干净的草坪上,余清流轻轻的将元遥放在上面,自己则坐在元遥身边。

元遥不自在的悄悄挪了挪位置,试图离余相再远一些。可惜,刚挪了半寸,半被余相一把抓过,裹在怀里!

“为何不见我?”余清流装作平静的问道。

元遥低声道:“你是相爷,我是太监,本来就不该私交见面……”

余清流伸手探向元遥衣下,道:“太监?那这是什么?”

“别……放手!……”要害被余相执于掌中,元遥又羞又恼,恨想到,这人怎么用这么道貌岸然的语气脸色说这么下流的话、做这么下流的事!

余清流自然不会放手,反而顺着元遥的小巧之物慢慢滑弄,惹得元遥一阵轻喘,一边霸道的说道:“我只知我的清白毁于你手,你必须得负责。”

元遥趴在余相怀里,红着脸抬头道:“你……嗯哈……你无赖!啊!别、……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余相脸色悠闲……

“……”元遥一脸潮红……

余清流轻轻吮掉元遥额间汗滴,不断啄吻着元遥眉眼唇角。元遥轻喘微微,心里一阵悔恨……

一翻激情,元遥似是失了气力,软软摊在余相怀中,淡粉的唇,此时是娇艳的红……余清流忍不住含那两片娇嫩,轻咬那不住躲闪的小舌。

元遥不住挣扎,“呜呜”的流上泪来……

余清流连忙停下,看着元遥脸上的点点泪珠,心中钝痛,安慰道:“莫哭……”

第十八回

余清流连忙停下,看着元遥脸上的点点泪珠,心中钝痛,安慰道:“莫哭……是我不该,我不逗你了……”

元遥躲开余相帮他拭的手指,止泪道:“我是奴才,您是相爷,对我您也不过只是小猫小狗似的逗弄逗弄便罢了。可奴才虽自幼进宫为奴,却还存着祖先的骨气。相爷若要奴才……奴才……奴才自然不会苟活于世!”

掰开余相禁锢的手臂,心中微微刺痛,但仍坚定的说道:“相爷身系朝庭黎民,该自持身份,莫再言那些失了身份的妄语了……既奴才已越上不敬,索性便再失礼些。相爷说的清白,奴才怕是还不得了,若相爷委屈,只管摘了奴才的人头泄愤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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