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怕是这并由不得你!”他离我一步之遥时停下,然而就在我想怎么让他抓着我顺利点,谁知花退殇早已解了穴,手抓住我的手腕,向后一扭,压着我的上半身直向地面。脸贴在地上,双手被反抓,背上他也踩着一脚。NND,动作这么快。
“怕是让你失望了,苏公子!”他说着一手钳制着两手腕,一手低身抓起我的头发,我看着晓得和蔼的州长,真TMD该死!花退殇我绝对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舅舅,怎么处置?”
“交给你了,就是要活着,且最好不要离开你的视线!”该死的老东西,你的份我也会算上!
“好,如此那就入洞房!”花退殇冷眼的授意。
“你敢!死变态!”突然肩上一记酸麻的疼痛,陷入一片黑暗,“你既然送上门,我怎会不敢!”他NND花退殇!
第12章:花烛
等我醒来,一仆人替我擦着汗,“公子你醒了?”我拿开他的手,坐起来看了下环境,四周晦黯的很,只有桌上的红色蜡烛滋滋烧着,而桌后面坐着的花退殇正意犹未尽地喝着酒。
“醒了?”他示意仆人下去,我动动手脚,自己没有被点穴。
我看着他问:“你想怎样?”他突然抬起低着的眼眸,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就像黑夜里的深邃隧道,不可琢磨。
“不怎样,现在我已经帮你查到了赈灾粮的案子,你也该帮我把月漓的案子理清了吧?”他说着举起酒杯,细细地品。
我气极地一拉桌子旁的椅子,坐下,向空着的杯子倒酒,想前日在月漓房外遇到他时,他在耳边呢喃的几句话:“明日我来接你!”我就知道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只是到现在我还有一个疑虑,“花堂主,你可没有告诉我那赈灾粮所在何处?”我看着细细长长从酒壶嘴吐出的酒水,“好酒!”
如果猜的没错,这应是老州长藏了百年的花雕!
“哼,苏公子,不怕我放了药?”
“花堂主若是要害我,何必等到这时候?”两人各怀鬼胎的碰杯而饮。
他喝下酒后,再倒并说着:“我这里没有,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年的钦差也没有死!”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是在威逼利诱。
他坏笑着道:“不过,你要用一样东西来交换!”果然没错。
“什么?”我不耐烦地环臂抱胸靠在椅子的后背。
他一向冷漠的眼里,突然变得迷离,看着我鸡皮疙瘩猛起,“你,真是变态?”我很认真地问,就像我是俎上的肉。
他突然用手指按住我的唇,“嘘——”这种暧昧的眼神我再也看不下去,我气极的站起身。
“你要发情,找妓女……不对,找相公去!大爷我不奉陪!”切,如果只是为了得到这一点点情报,还要被狗咬,这可划不来,我更不会做。
我拉开门就要离开,身后一阵风,顿时腰间多了一圈的桎梏,颈间一团湿润的东西在舔着,后背顿时意者恶寒,我一拳捶过去,而脚却离开了地面,门也被他反身一转关上,我手脚并用地向后踢打,但由于太近,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苏凤簘……”这只发情的狗制止了我的动作,竟用全身压我在地,我的脸虽然不再贴冷冰冰的地面,而是柔暖的地毯,但却没有好一点。因为身上的家伙正咬着左侧的后耳垂,手还不安分地钻进衣服,一阵乱摸。
我在气愤着自己的脆弱的同时,运起内力,发动寒冰内力,但这有一个弊病,也就是我的全身会首先变得冰凉,于是很轻松的,他就点了我的穴。身体酸软的趴在地上,无法动弹。TNND花退殇!
当身体离开地毯,被他打公主抱起,我真TMD想去死!视野里倒置的景象,我看到那面及地的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红袍,倒垂的脸拉长的脖颈,耷拉着的一侧手臂,像极了死去的躯壳,凄美……
我闭上眼都什么时候还在想这个恶心的问题,必须要动脑子才行,为什么遇到花退殇后就一直头脑不清晰了。身体被放在酥软的床上,全身都陷进被褥里。我仍是闭着眼。等待着酷刑的实施。
“哈哈哈……”他忽然大笑,我皱眉,要做就快点,老子没这么时间陪你疯!真是不知欠了他什么,记得以前偷偷看到老爹跟于殿丘那个时,还是狠狠的佩服了于殿丘一阵,因为那是牺牲了多少尊严才会躺在男人身下发出吟哦?
他突然栖身下来,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使得我呼吸有些困难,这头死猪!“你真可爱!”
“NND,说完没有?”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说完了就办事!”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气愤。
倒是他,反而有些诧异,停下了亲吻我脖颈的动作,“你不喜欢?”这句就如同垃圾一样是废的!我气极地紧闭眼睛,使劲咬着牙。
他翻身躺到了一旁,侧着身子看着我的脸,一动不动。“如果你不喜欢,我是不会动你的。”他说完就扭向墙。
一刻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他睡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他蜷缩着身子像个大虾,想不到他还有这么一面。也许他并不是一个一无用处的莽夫,还会那么思考一下。但在外人面前,他怎么装出的那副高高在上无情无义?
半夜,忽然窗口掠过一阵黑影,花退殇迅雷不及地趴在我身上,但却用手臂支着身体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们看着外面的黑影冲冲的上去三个,轻微的瓦片揭开声。花退殇突然低身吻了下来。
我惶恐的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闭着眼睛,慢慢退着我的衣服,另一只手则哗地抓来被子将我们裹得严实。“闭上眼睛!”他温柔地在我耳边说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你NND花退殇,要我听你的,没门!我气极地瞪着他。
他倒若无其事的用手合上我的眼,“难不成你要看血滴在你脸上?”我不得已的听话闭上眼。没有任何声音,上方的人却有动作,花退殇他自己在做着运动,“你配合下哈!”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叨扰。原来他在佯装做—爱。我瞪着眼看着这个做俯卧撑似的花退殇,心中的愤怒全写在脸上,你个龟孙子!
见我被耍,他于是用温柔的语气道:“双脚踩在我大腿上!”岂有此理!你叫老子像个女人那样……而且又没解开我的穴道?
而下一句话,简直将我再次打入无底的深渊,“我根本没点你的穴!”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NND再不动,就是傻到家了,哪有时间理会那些听墙角,不对是偷窥的梁上君子。
我迅即一脚踢出,正中他的下体,再给他一掌,同时哗地站起,看着他捂着痛处在地上呻吟。
第13章:洞房
我看着就是爽快,“想不到花堂主也有这个时候?怎样?想不想再尝一下?”我弯腰看着他铁青的脸,终于让他有了除冷酷以外的表情,只不过那眼睛里似乎是要吃了人的痛恨,哎,这就对了,知道我不好惹吧。
我笑的舒心,他嘴角也慢慢扬起一抹玩味,呵,看来还没有吃透痛,那就再给一脚!想着就已经行动,旋踢猛然横扫,他却躲过飞身上梁,他竭斯底里地发出声音:“看来不能把你当女人来玩!”
“切——”这下我可真生气了,我飞身追着他,就是动真格的挥舞手中而出的寒冰短剑。
“哼,生气了?”他冷笑着眯着眼瞟了我一眼,迅速躲开寒冰短剑,短剑穿过梁木,留下一个黑乎乎地洞口,打在后面的横梁上。“嗯,看来这才是你最拿手的!那个终极版本的风暴旋,不是和你用!”这个扑克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再次一甩袖袍,无数寒冰短剑咆哮而出……
“完了?”他仍在梁上,四周早已是千疮百孔,地面上也洒满了一个个短剑化作的水,蒸发成水雾,小小的房间已被水雾充满,我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感应着他的动作,上次发动风暴旋太费内力,结果又封印了一部分,现在在体内正常运转的只能发动万把短剑。
不过他忘了,我跟他耗在这里的原因,“陈七元在哪?”我问。
“谁是陈七元?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旋绕而来。
“你们关押的钦差!”
“你还是先担心你吧!苏凤簘!”突然身后一阵火热,腰间环绕的手和耳后的呢喃:“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呢!”我抬手向后一挥,却消失了那种怀抱的窒息感。
岂有此理!我原地打起坐,想着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一个月前朝廷没有接到陈七元的回报,才派我下来查探,而月漓死于半月前,那么就是说,陈七元被软禁之前有可能见过月漓,月漓的死对外是病入膏肓,如果我猜的没错,应是谋杀,而李立成与州长都脱不了干系,且仅仅一项谎报民情的罪,就是欺君犯上,苏北望定不会轻饶。
“月漓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极其平静的问。
“我不知。”声音浑厚地在右侧,我睁眼一看,他正半躺在干干的地毯上。原来这会儿,他把地毯已经烘干。赶走了房上那些无知‘鼠辈’。“我只知道,她离开我们之前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温婉可人。进了李府就惹得一身骚!”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陈七元到了长洲,进了李府就看上了月漓,他答应带月漓走,并且答应月漓不再做钦差!”
“你一人之言,我怎么相信?”我的目的是他带我去看陈七元。
“好!”他飞快的起身,我倒有些诧异。他两掌猛地合上,在费力地拉开,而床后的墙面开始左右分开。有一条幽深向下的楼梯。我看了他一眼,他拿起桌上的蜡烛,走在前面带路。
我们一进门,门就自动合上,走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停下脚步,看着空荡荡的石砌宫殿,空无一人。
“你?”我看着他回身晓得诡异,糟了又着了他的道。谁知他笑着说:“陈大人,有人来看你了!你来看看是谁?”还未等我回身看花退殇对谁说话,一个黑影就撞过来,“轰隆隆——”背后被撞在地上,后脑勺生疼的厉害,等花退殇吧周围的火把都点亮了,我才看清坐在自己身上的黑影,胡子哈擦一大把,头发也乱的看不清面目。只见他晶晶发亮的眼光中露出噬人的热烈。我看了一眼花退殇,原来没骗我。
“月漓!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极其厌恶与陌生人零距离的接触,我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他没有反抗,被我的掌力震飞十米之遥。我起身看着仍然笑的诡异的花退殇。
“怎样?我说过不带你进来吧,是你非要进来!”我切,拍拍身上的石渣。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陈七元一直在这里等月漓,因为月漓答应他,跟他离开。然后月漓就死了,三个月过去,他就疯了,你让他出去,他都不肯。”
“如果我猜的没错,月漓是被下毒至死的。”我说。
“何以见得?”
“李立成府上挂着一幅染着鲜血的画……”
“果然是李立成那家伙杀死的月漓!”花退殇急切地要出去,我拉住他。
“错了,他不可能杀月漓!他要靠月漓把陈七元留下。”我把一切的事情连接起来。
“怎么可能?”花退殇有点慌乱。
我看着陈七元乱蹦乱跳的身影说:“如你所说,李立成看出陈七元对月漓有意,于是当晚就将陈七元带到了月漓的住处。李立成用州长威胁月漓,让她蛊惑陈七元,进而把赈灾粮拿在手中,而后当月漓说,他要喝陈七元离开时,李立成于是就犹豫不决,他不想拿不到粮款但同时也不想失去月漓。”我始终不说花退殇。,但我知道他在这里面的戏份也并不少与他们。
“而另一方面,他为了让老州杀了陈七元,就将月漓与陈七元通奸的事说出,老州长一气之下就要你杀了陈七元。”我看了花退殇一眼,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说的没错吧,花堂主,想必你囚禁陈七元的原因,也有一半是因为这个!而另一半原因,是因为你不想月漓背叛你,虽然你不爱她,但你却不希望她心中没有你!”我说完定定地看着花退殇。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平静地问。
“你……告诉的!”我志在必得的说:“而且,我还知道,月漓死于谁之手!”
看着花退殇表情渐渐地低落:“是他?”
“没错!”我道。
第14章:石出
他正襟危坐地盘膝而坐在地,看着我的眼有了些生气,“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瞟了他一眼,从来没看到他这么不镇定,“查案!”
他不屑道:“哼,我不信!”双眼发出噬人地凌厉。
“那就给我好好看着!”我哦说完起身,向床上走去,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跟他说,“你只准睡那!”然后就打着哈欠爬上床,有几天没睡个正经觉了,好困。
如果那夜没有遇到优人,我想我不会把所有事这么联系起来,那晚优人后我一步潜入月漓的房间,发现我之后还以为我是鬼,抱着膝盖在地上直打哆嗦,我看是个十四五的少年,警戒也就放了下来,我拍着他的头安抚,“小朋友,你叫什么?怎么半夜跑到这里?”我很少有的耐性,竟在看到他时一发不可收拾。
“我是跟陈大哥半路救下的孤儿,我的父母姐弟都饿死了,我是陈大哥就回来的优人啊,月漓姐姐你不认识我了么?就算你不认识我,也不要吓唬我呀,我这半月一直在给你找杀你的凶手呢!”
有了优人的帮忙,我便与花退殇的合作,要见一见老州长,只是想不到,老州长在见到我时,第一眼的神情是一闪而逝的害怕,因此我便怀疑起他。只是他没有想到,陈七元没有死,被花退殇一直藏着。这半月,陈七元一直听花退殇给他捎月漓的消息,如果我没猜错,陈七元是在自保,所以他装疯!
然而优人一直在外等着陈七元的号令,只是没想到没有联系上陈七元不说,还看到月漓抱病而死,任谁都不相信月漓是抱病。
案子查到此,其实我已经改收手,因为那些粮款并没有落到他们手中,而是安全的在城外,但月漓的死因仍有待考究。
如果是简单的中掌而死,花退殇不可能不知道,难道……
我忽然从床上坐起,天已大亮,原来自己模模糊糊地一直在思考,看着地上蜷缩成大虾的花退殇,竟有一丝的怜悯,“对不住了!”我给他盖上软被,推开门正要迈出门槛,身后的人被‘啪’地合上门。
“你今天不要出门。”他霸道地按着门,像极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好笑地看着他,“怎么?怕被别人知道受伤的人是你?”
“我没……没受伤!”他眼光真挚地看着我,就像在求饶。
“求我啊?”我大言不惭地要求。现在所有的筹码都在我手中,我倒要看看这个花堂主会做出什么表情。
他忍辱负重般地拱起手,“苏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点也没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