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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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那玩意哪里买的到?”仁莫湾有些难为情,总觉他们之间的话题很诡异。

“你不是吧?药店啊,那玩意药店就买得到,晕死!”我去,仁莫湾还把雷迪给雷了,HOHO。

“喊毛喊?我又没经验,哪特么知道那玩意药店就卖?没大没小。”我太阳的,这厮果断炸毛了,吼完转身就走人了。

不喜欢热闹,一点也不喜欢,听着荏苒他们搓麻将的声音就闹腾,仁莫湾蹬蹬就上了楼,回到卧室掀开被子就爬上床,就特么想躺着,除了吃就是睡,其他的什么也不想做。

不多时,滕子封手里端着一盘剥了皮切块的苹果推门而入,知道现在好吃懒做的小男人根本没睡着,少年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随后掀开仁莫湾盖在肩头的被角,压着小男人的侧身俯下身子逗弄道:“睡了吗?起来吃块苹果,爸说虽然是外国人的节日,既然过了就得要你应应节气,起来,来吃快苹果。”不过一年而已,就变成了少年催促着小男人吃苹果应节气,去年的时候,还是仁莫湾急忙忙的去厨房给滕子封切苹果呢,呵呵。

“不吃,我恶心。”仁莫湾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是真的又开始恶心了,头也跟着晕晕的。

“所以才要你吃苹果,苹果里有苹果酸,吃了你就不恶心了,来,听话宝贝。”滕子封说着伸手在水果盘里捡了一块苹果出来。

眼神暗了暗,少年笑着把苹果含在嘴巴里,然后伸手轻轻捏住仁莫湾的下巴,迫使小男人对他张开嘴,然后就探身下去,将口中的苹果戳入仁莫湾的口中,鼻子里还发出宠物犬一样的翁唔声,一幅撒娇讨好的摸样。

仁莫湾没睁眼,却是主动张开了嘴,嘴角噙着笑,美滋滋的把滕子封用嘴喂他吃的苹果吞进了肚子里。

瞧着小男人眯着眼睛咀嚼苹果的满足样,滕子封再次欺身过去邀功道:“是不是我喂得就好吃?”

“起开,德行!”仁莫湾一脸的餍足,作势伸手将哈巴狗似的少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那好,我下楼陪着他们玩牌去了,呵呵。”滕子封说完起身就真的推门出去了,仁莫湾噤噤个鼻子暗骂滕子封不懂他心思,一阵困意袭来,这厮裹个被子就这么在平安夜睡去了。

第二天是圣诞夜,江小鱼那几个货早早的就邀约了滕子封,说哥几个必须得聚聚,地点就安排在全家二少爷的刺激疯吧。

那滕子封敢不带着仁莫湾去吗?中午用过了午餐滕子封带着仁莫湾呢就与龚龙和荏苒分道扬镳了。

一路上仁莫湾在心里都惦记着买验孕棒的事情,根本没注意滕子封偶尔的咳嗽,估么是着凉了。

到了地儿,滕子封领着仁莫湾走入大堂,仁莫湾忽然站住脚,滕子封不明所以,就瞧着仁莫湾甩开他直奔站在门廊下的大堂经理而去。下一秒,就听见仁莫湾挑衅的声音响起:“喂,别下了你的狗眼,你这次给我看清楚了他是谁,我是谁。”

那经理一愣,瞧瞧仁莫湾在瞧着在小男人身后走上来的滕子封,他当然知道滕子封,急忙忙扯嘴讪笑:“封哥,呵呵,您来了?这位是?”

“你嫂子。”滕子封戏谑一笑,说完揽住仁莫湾的肩头就转身朝里走,“走吧媳妇儿。”

“滕子封,你丫的欠扁……”俩人吵吵闹闹着离开,搞得人家经理一脸的黑线条。

「醉生梦死」,从全家三少爷父辈那代开始就是他们特定的哈皮包厢,现在刺激疯吧传到了全响的手中营运模式什么的都变了,然,这个特定的包厢仍旧没变,还是提供给他们这帮太子爷玩乐的私人包厢。

包厢内沸反连天,不过还好,没有仁莫湾预期的那样有什么特殊的花样,放眼望去,除了江小鱼,全响,迟骋与全想外没有一个特殊的人在场,这要仁莫湾这厮心里挺舒服,这要是看见了什么小帅哥啥的,他丫的一准炸毛,滕子封这帮哥们都找货的话,那说明滕子封背着他也一定找,天知道这几个货为了滕子封牺牲的有多大,那咋整?睡觉孕夫是天呢。

啥也没说,进屋就是喝酒,虽然滕子封始终搂着仁莫湾在与江小鱼他们拼酒,可百无聊赖的仁莫湾还是觉得挺无趣的,大过节的也不好剥了孩子们的面子,这厮是硬着头皮哈欠连天的听着他们胡吃海喝的。

没一会儿,仁莫湾这厮就忽忽悠悠的靠在滕子封的怀里睡了过去,一头银发的江小鱼真是憋不住了,瞧着滕子封虚了嘘:“嘿嘿嘿,丫的他睡着了?啊?是不是真睡着了?”

滕子封低下头瞧瞧,仁莫湾红着脸睡得那叫一个香,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地,跟特么新出生的婴孩似地。

“操,那整会儿啊?”抬手狠吸一口烟,江小鱼痞气十足的吐出一个烟圈来。

“滚鸡巴蛋,把烟给我掐了。”滕子封一点没惯着流里流气的江小鱼,一把夺下这货指间的烟卷凶道。

“去你的,你丫的就是妻管严。”被夺了香烟的江小鱼也不气,展开手臂往沙发上一搭,大喇喇的靠下去哼哼道。

“你们玩吧,我不玩了,你们知道的。”滕子封的眼神闪了闪,之后先满足的瞄瞄仁莫湾的肚子。

“靠,不是都已经有了吗你怕啥?又不是造小孩阶段戒酒戒烟戒毒的,你丫的至于吗?”这次未等江小鱼发话,一头炫酷蓝发的全响先发制人。

梳着马尾一派贵气的全家大少爷迟骋还没有发言,高贵的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在细细品尝,他的对面坐着一身黑色唐装有些少白头的全家三少爷全想。

“得得得,别特么强人所难,来来来,咱们整咱的。”江小鱼说着就从他的皮包里掏出来两包面儿,之后又掏出了一袋儿装着五颜六色药丸的透明塑料包,二话没再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摊,分出了份,之后几个人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过节的的享受下至高无上的幻觉冲击。【吸毒有害= =】

滕子封始终保持着搂着熟睡的仁莫湾的姿势没变过,其他四个鬼玩药的时候他喝酒,等四个鬼上劲的时候他搂着仁莫湾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并没有醉,只是包厢里的温度被调节的有点高,加上足以调动全身上下神经细胞的嗨曲,体内的酒液正在发酵,少年有些晕乎乎的,他依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仁莫湾,脑袋里却走马观花的放映着他与仁莫湾这十三年来的种种。

143.验孕棒

他的父亲,他的母亲,然,给了他幸福给了他家的温馨,给他喜怒哀乐罪的却只是怀里的这个小男人。

孤儿最渴望的便是拥有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滕子封不算是真正的孤儿,可他与孤儿一样,他渴望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

这个小小的愿望仁莫湾替他实现了,给了他家,给了他爱情,如今又给他传承,他们的传承,他们的后代,这要滕子封异常的兴奋,兴奋地程度足以堪比中国首次登月。

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仁莫湾的肚子,贪婪的幻想着小男人的肚子里会孕育怎样的一个孩子?男孩?女孩?这真是奇迹!

垂下头,微笑着吻上仁莫湾的面眸,这爱,开了花结了果,真是幸福的要人忘乎所以。

不过过了多久,滕子封似乎揽着仁莫湾靠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仁莫湾这厮睡了一觉转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江小鱼他们一个个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干嘛,仁莫湾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瞧见滕子封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这正好,这厮先前就惦记着买验孕棒的事儿,妈的刚才还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他用验孕棒试了,结果不是怀孕,是得了绝症,见鬼的,这个梦十分影响他的情绪,要他迫不及待得想买个验孕棒回家去试验。

轻轻地将滕子封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挪开,仁莫湾这厮悄悄的起身,随后抓起挂在衣架的外套就开门出了去,妈的,一秒钟也不想再耽误,他丫的必须立刻,立即冲出去找一家药店买那玩意儿,简直着魔了。

刨除刺激疯吧仁莫湾才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纷纷扬扬分雪片子,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一排万家灯火的喧嚣夜色。

仁莫湾左顾右盼一番朝着街口跑去,沿着大马路大概走了两条街才瞧见一家贴着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这厮进去是勇气可嘉,那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可进去后就俨然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跟特么变态怪叔叔似的在人家药店里头獐头鼠目的,惹得亮丽小营业员频频白眼。

“这位先生,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帮你选择一下。”年岁稍长的营业员隔着柜台客气地问道。

“恩?”被营业员一叫,仁莫湾这厮显然一愣,旋即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就是……我想……吧……其实……就是……”操蛋的,这话要如何开口啊??仁莫湾闹心。

闷骚货店员见得多了,尤其仁莫湾这种人模狗样的,看着越特么正派骨子里越特么的骚浪,年纪稍长的营业员自作聪明的冲着仁莫湾道:“哦,懂了,先生,这面。”

我去?大姐会读心术?帅啊,仁莫湾旋即跟着营业员手指的方向过了去,走到近前一看,艾玛,各种有爱的伟哥啊,印度神油的,尼玛,敢不敢再刺激点?

这厮当即白了脸,这娘们瞎眼了给自己介绍这玩意?老子持久着呢,丫的一夜十次郎都木问题,神经病,靠!

年长的营业员自是懂得察言观色,瞧着仁莫湾一幅大便脸,立即知道他会错了意,急忙忙开口给自己找台阶下:“抱歉,是这面。”

仁莫湾狠狠的白了一眼,顺着营业员的眸光看去,艾玛,各种避孕套避孕药,斜着眼不屑道:“圣诞节不需要吹气球。”

那营业员的耐性也被仁莫湾消耗没了,有些不耐烦的张嘴问道:“那请问先生你是来买什么的?痔疮膏吗?”靠,别扭你妹啊,该买啥就买啥,服了,比娘们还脸子薄吗?

“你才痔疮呢。”艾玛,这厮真绅士,服了。

“那你到底要买什么?”我去,大姐炸毛了。

“验孕棒,有没有?”操,早痛快地说买验孕棒就结了呗,何必在这给自己找气受还影响人家大姐上班的心情?服了!

“有,你需要哪一种?”大姐的嗓门还是很高,这卖货买货的还真是诡异。

“要最高级的,最贵的。”仁莫湾不甘示弱,扯个嗓子在这和大姐喊,也特么不害臊了,真行。

于是,这买的卖的在剑跋扈张的气氛下开票付款然后走人,出门后,仁莫湾就急忙忙走到路灯下偷偷看包装上的说明,然后做贼心虚般的把外包装拆开丢到垃圾桶里,笑话?这玩意可不能被别人发现,那不得笑掉众人的大牙啊?

回到醉生梦死包厢时,发现仁莫湾不见了的滕子封正急着穿衣服往出来,瞧着一身风雪的仁莫湾推门而入,滕子封一个箭步跨上去扯住仁莫湾急道:“你去哪了?啊?急死我了。”

“我,我尿急,就去了趟厕所。”明显的在说谎,你丫的去趟厕所能尿一身雪花回来啊?

滕子封也不想揭穿仁莫湾,拉着仁莫湾就返回包厢的沙发坐下,细心的给仁莫湾脱掉外套挂上,然后嘘寒问暖的问他难受不想吃什么不。

许是仁莫湾身上的寒气激到了本就有些着凉的藤子封,少年咳咳的打了几个喷嚏。

“小封,你感冒了?”仁莫湾转过身子握上滕子封的手腕问道。

“没,可能昨晚陪着雷迪出去放花着凉了,没事。”少年笑笑不想仁莫湾担心,若是干嘛了他还真就不能和仁莫湾靠太近,要是把小男人传染了可就糟糕了。

“你干嘛?”瞧着滕子封故意避开他,仁莫湾凝眉问道。

“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吗?你现在身子弱,染了病怪遭罪的。”滕子封脾气真是好,典型的模范小丈夫。

“我哪有那么娇气?”仁莫湾白眼,声刚落,包厢的门就被江小鱼一脚踹开,吓了仁莫湾好大一跳。

包金的门框子磕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蹭掉了挂在门口衣架上仁莫湾的大衣,滕子封见江小鱼毛了三光(毛躁)的皱眉喝道:“你丫的绅士点成不?槽。”

“喊你妹!不就把仁叔的衣服碰掉了吗?至于吗你?老子现在给你捡起来。”江小鱼嗨的爽,这出口的话就没出听了,都啥时候了还管仁莫湾叫叔?这不是刺激人家这对老妻少夫吗?

“你特么傻逼了?管我老婆叫你妹叔啊?”滕子封被江小鱼气的直吐血,怕仁莫湾炸毛,急忙忙谄媚的楼主仁莫湾淫笑。

仁莫湾白眼,被江小鱼的话刺激得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就觉着他明明是叔字辈的,丫的和滕子封搞个基咋还连辈分都降了?混球,被这崽子压得事难不成祖国各地的人民都知道了?奶奶的。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江小鱼手中仁莫湾的衣兜里落了出来,仁莫湾看清了是神马东西之后,咯噔心惊,幸亏江小鱼这货没见过什么世面,弯腰拾起地上的验孕棒嬉皮笑脸道:“哎哎哎,咋还穿个温度计出来啊?正好,插你腋窝里量量温度。”江小鱼这货说着就特么举着仁莫湾的验孕棒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随后就特么和滕子封闹做一团。

当仁莫湾眼睁睁瞧着江小鱼这货真的把他的验孕棒赛道滕子封的咯吱窝后,丫的真是欲哭无泪,直接风中凌乱。

后来滕子封真的就夹着他的验孕棒与迟骋他们推杯换盏的喝起酒来,仁莫湾着小心脏的跳动的异常激烈,一双眼时时刻刻的盯着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

我勒个去的,这要是被这个几个崽子发现那不是什么温度计而是女人用的验孕棒,叫他情何以堪。

哎?不对啊 ,女人用的验孕棒,他特么老爷们用个毛啊!靠!雷迪,你丫的妖女,都是你蛊惑老子,要老子抽风去买这玩意,靠靠靠!!!

五分钟一到,仁莫湾这厮首当其冲的扑过去,虎口拔牙似地把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抢下来,然后扭头妆模作样的瞧了一眼后安慰滕子封道:“三十七度八,没事小封,没烧,呵呵,喝啊,你们继续喝,呵呵,呕啊~~~~~”我去,这厮嘿嘿笑着就上了恶心劲,直接用手捂住嘴巴狂奔至卫生间,捧着马桶就特么跟给皇帝叩首下跪似的一段狂喷,丫的苦胆都吐破了。

这厮害喜,滕子封哪能弃之不顾啊,立马放下手中的酒瓶子跟着仁莫湾进了卫生间,丫的搂着搂着马桶的仁莫湾就是一顿嘘寒问暖,柔的都快化出个水来。

大吐特吐的仁莫湾手里还捏着验孕棒呢,丫的这厮紧张死了,偷眼瞄瞄,瞧着滕子封没注意他得手,急忙忙把手伸到马桶后,朝着垃圾桶一撒手,验孕棒就被他丢了进去,呼,这才放了轻松,由着滕子封又拍了两下背脊后起身回了包厢。

后没多大一会,滕子封借口仁莫湾身体不适为由,没能与江小鱼他们狂欢一宿,带着仁莫湾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回了家,仁莫湾那厮累极了,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睡了过去,是怎么到的家,下的车,上的楼,脱得衣服仁莫湾根本不知道,一觉醒来就特么天光大亮了。

144.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仁莫湾这厮又特么做了噩梦,梦里的内容和昨儿在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的包厢里做的噩梦一样,基本就是他没怀孕,他不是双性人,他鸡巴的得了不治之症,与滕子封抱头痛哭,死去活来,最后不甘心的离开人世间。

就这么,这厮在家懊恼了五天,直到元旦这天因为大家的到来心情才算好点,不过还是因为这事变得有点抑郁成魔,估么是滕子封没得妄想症倒是这厮倒是先魔怔了,总特么希望自己真的是怀孕了不是得绝症,于是,越想就越想,越想就越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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