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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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见闻言这个高兴啊,那镯子就是林家祖传给儿媳的,他老子这么说,那就是代表秋天过关了,哎呀呀,这货心里高兴极了,白特么的组织构思了一大堆语言来说服他老子什么现在是基情的年代,传宗接代如何不重要这个那个的一大堆说辞了,现在看来全都省了。

“爱妃坐着陪太上皇聊聊,朕和小福子区区就回。”林洛见高兴起来就没个正行,打趣完了喊着阿福奔着后楼去了。

一直确定了林洛见是真的离去后,林大忠才把目光收回来落在恭敬坐在他对面的秋天脸上,老爷子很肃穆,一脸的严苛,在看秋天,哪里还有刚才的从容不迫,已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心灰意冷,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恨透了自己的过去,为何坐在对面的男人偏偏是林洛见的生父?那镯子,他是戴不上了。

垂着眼一声不吭,秋天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所有的伪装在林大忠的面前不堪一击,已经败露的体无完肤。

“你——配——吗?”老半天,林大忠开了口,很直白的直击秋天的痛处,对面的秋天是个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不也曾经张着腿上过他林大忠的床?秋长风拿他当个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只有他那傻瓜儿子才会对一个婊子动了真心。

023.

林大忠故意要人隐去了他与秋天上过床的那一段,林洛见的羽翼还未丰满,他不想要他儿子知道的事情林洛见自然不会知道,像秋天这种破鞋,连做他们老林家的情夫的资格都没有,人尽可夫的婊子遭人唾弃。

这荡妇他林大忠不想收进家门来,至于林洛见动用了关系警告了寒林与寒森他也假装不知道,不过后者还是动用了关系网也找了上来,这破鞋有人想要那自然最好,反正他林家是绝对不会要。

简洁明了的一句话已经要秋天羞愤难当,他始终垂着头不做声,一双手绞在一起,心里在挣扎着,老半天,秋天木讷的抬起头来看向林大忠,红着眼圈喃喃的说:“我,我是真心的。”我已经改了,我已经与那糜烂的圈子脱离了,我抹不掉过去,可是未来我会做到最好,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心的想要改过自新重新来过,我会爱你的儿子啊。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林大忠满目的厌恶,“我这是看在秋长风生前与我的交情上卖你一个面子,人要脸树要皮,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最清楚,我就这么一哥独子,你配吗?”

“我……”扑朔朔的落下泪来,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不配……

“好了,擦干你的眼泪,我记得你以前傲得很,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林大忠的声音么有起伏,一如既往的淡漠。

连哭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原来肝肠寸断的感觉是这样的,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要自己这么懦弱的哭泣,要笑……要笑秋天……笑出来……笑给你对面的男人看,不配又如何?爱了就是爱了,偏要爱,就要爱!

“为你重拾自信而感到骄傲,面子只给一次,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物极必反的道理老爷子懂,秋天这种阅人无数又身世曲折的人骨子里都透着一种坚韧不拔,他必须敲点他,不要做那飞蛾扑火的愚蠢行为,放手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嘿老头儿,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我和小福子把你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你藏哪去了啊?”人还没到,林洛见那急不可耐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秋天急忙忙擦擦眼,硬是从嘴里扯出一抹笑来,林大忠的威胁他停在耳里记在心里。

“我累了,你们回去吧。”林大忠不想浪费口舌,哪怕是捡破烂的也比秋天有资格做他们林家的少奶奶。

“喂,镯子呢?”林洛见急切的嚷起来。

“什么镯子,那是你母亲留给她儿媳妇的,我又不是女的我不要。”秋天笑着起身拦住想要追过去的林洛见撒娇。

“嘿蹄子,你丫的少给爷整景,你要真心不想要怎么刚才不阻拦?嘿嘿,和爷玩套路是不是?”林洛见今儿心情好,揽过秋天的腰不管不顾的照着这蹄子脑门子就狠狠的来了一口,亲的啵一声直作响。

“注意素质!”秋天有些难为情,伸手轻轻将像个树懒似的勾在他身上的林洛见推开。

“得瑟样,晚上回家爷好好和你素质一个。”林洛见这心里还惦记着那镯子的事,扯着秋天就往餐厅外走,着急忙慌的道:“不成,今儿要是翻不出来那镯子爷闹腾,这不是白回来一趟了吗?走,和爷找镯子去。”

林洛见带着秋天在林大忠的书房一顿闹腾,最后老头子没辙了,还是让阿福把那林家传家的镯子给林洛见送了去,这才把这匹闹腾的种马给送走。

秋天收下了那镯子,他一定要收下,心里装着事,即便哪一天他不能与林洛见天长地久了,起码身边还有这个镯子做念想,永远提醒着他曾经爱过,自己住在林洛见的心里过,这个镯子就是凭证,他是自私的,他不想被林洛见忘记,所以这镯子他要了,恬不知耻的收下了。

林大忠给了秋天一个月的时间离开林路径,七一党的生日都过了,老爷子也不见秋天动作,仍是幸福美满的和林洛见出双入对的,这不禁要林大忠气上心头,想不到这蹄子的主意还挺正,以为扒住了他儿子就万事大吉了吗?做梦!

对于秋天来说,林洛见忽然忙了起来,听男人说,老头子有意要林洛见接班,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和那面帮派里的事情都要林洛见忙,整天和林洛见形影不离的,秋天也多少知道点林家底子不太干净的事儿,尤其林洛见那堂兄林墨鹰叱咤黑道的一哥,这要林洛见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刨除林氏集团太子爷、富二代的头衔不说,林洛见这种马在道上也不一般,不说呼风唤雨也能撒豆成兵了,男人忙秋天自然能理解。

公司今天收购这个明天并购那个的,道上的事秋天不太了解,反正也是惊心动魄的,聚少离多的日子渐渐变得多了起来,这样也不错,小别胜新欢,省着那匹种马说快被他榨干了。

九点钟的裕华市灯火辉煌,夜晚的色彩浓重,整个城市都喧嚣起来,乌云遮住了明月,然而琉璃绚烂的灯依旧要这夜精彩绝伦。

有人按响了门铃,秋天大喜,那匹种马不是说明儿个的飞机回来吗?难道又是惊喜?

起初还有些担忧与忐忑,不过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秋天也没见林大忠有什么动作,心里越发有侥幸的心里,没准老爷子大发慈悲不与他计较,就此成全了他和林洛见了呢。

门快速的被打开,门外的人简直出乎秋天的意料,是寒森,男人开门见山的说:“离开他,离开这里,和我们去美国。”

“……”寒森没有说什么,却要秋天受不了,他讨厌听到这些不好的话,他希望他与林洛见是被祝福的。

“心存侥幸?你觉得可能吗?”寒森永远是这样不拐弯抹角且强势的打击秋天,他与林洛见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同样强势,同样霸道,可寒森远远不及林洛见的诙谐幽默甚至是臭无赖,同样是黄金鸟笼,秋天却心甘情愿钻入林洛见给他打造的,即使是梦也是最梦幻的。

“你滥交可以被忽略,你与林大忠上床也无所谓了,一个能与自己亲生父亲通奸的人你有什么脸面被邻家接受?你不要脸了可以,难道大家都不要脸了吗?你在自欺欺人给谁看?你不在乎,你认为林洛见呢?林洛见知道后会如何?他可以无视你与你生父媾和不代表他接受得了你这荡妇侍奉他们父子二人,睡完了爹再睡儿子,这种事情也就你能干得出。”

“说完了?”秋天的眼睛晶亮,披散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勾唇淡笑,一派的云淡风轻,似乎一点都没被寒森的话打击到,挑挑眉:“那我不送了。”

“秋天,和我走,秋长风死后,我们已经把公司的主力集中转移到了欧美市场,很快就会全部转移过去。”寒森伸手挡在了大门前,郑重其事的在对秋天说。

“寒林才是我生父,莫不是你这亲叔叔还在惦记着你大侄儿的屁股?”林洛见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他却没有把什么都告诉林洛见,他说不出,说不出他和他父亲上过床,更不知道曾经上床的那些达官贵人哪些是他们林家的亲戚。

寒森惊诧地瞪圆眼睛,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秋天嘴角的笑意更浓:“你来的晚了,我昨儿刚刚见过你哥,他这辈子都羞于见我了,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瞧着一脸错愕神情的寒森,秋天眉眼带着笑:“怎么?你不信?”秋天故意放柔动作的扯下一根头发塞进了寒森胸前西装的口袋里:“拿去,明儿叫你的家庭医师来给组个DNA验验,呵呵~你是我亲叔,我可真高兴,乱伦这种事可不是你这种绅士干得出的。”

“你,你好自为之……”寒森心有不甘,可秋天的表情胸有成竹,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何寒林坚持要移居美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后的结局怎么会超乎他的掌控?愤怒,不可发泄的愤怒,在秋天得意忘形的注视下,寒森逃之夭夭,他是他亲侄子的真相打乱了他的一切,那些残酷的字眼再也发挥不出它们该起到的作用,因为毫无意义了。

望着寒森园区的背影,秋天无力的滑坐在地,门外的夜风清爽极了,宛如母亲的手掌轻柔地抚弄着他,真舒服,他想种马了。

睡不着,想独自去看一场电影,因为哪里黑还不寂寥,买了爆米花还有加冰的可乐,秋天在他的位置前坐了下来,机械的咀嚼着手中的爆米花,机械地喝着手中的可乐,一双眼毫无焦距的落在前方的荧屏上,全部的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场电影下来消耗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秋天孤单的随着大众走出电影院,没有驾车也没有打车,家里的床太大了,一个人睡会寂寞的……

024.

小夜风吹袭的挺凉爽的,许是夜深的缘故,多少还真有点冷飕的,秋天紧了紧衣领,觉着只穿着一件衬衫出来有点少了。

走了两条街也没有拦到空车,多少有些后悔进而没开车出来,又走了半条街这才拦了一台车回家。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有一只大手突兀地落在秋天的肩头,荡妇喜上眉梢,门也不开了,收回钥匙转身笑着唤道:“洛见,呵……”笑了一半收住了声,男人的铁拳向他袭来,因为是措手不及,秋天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等他在回神时,竟是四个流氓一块朝他招呼过来,秋天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多想多问,直起身子就与这四人纠缠起来,别看他瘦了吧唧的,拳脚还是挺利落的,力气也不小,只可惜,他一个打四个就是自讨苦吃。

腹部挨了好几脚,膝盖弯也被踹了两脚,脸颊也被拳头上的骨节擦破,嘴角已经挂了彩,身上的衣衫更是落下不知道多少个脚印,秋天急了,他也不是三头六臂,根本无暇顾及这四个人同事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咬咬牙,愣是挺了下其中三人的拳脚相加,逮到另外一个压在身下就是死磕,抡起来的拳头就跟石头一样沉,一拳一拳照着那人的脑袋瓜子上敲,打得那人直吐沫。

另外三个一看他这架势是疯了,那么打他他都不避不躲,逮着他们的同伴就死磕,这是不要命的打法,这几个小混混有点慌了,他们可不想闹出人命来,要是惹上什么是非,再多的钱也白扯,要是下次,林大忠在找稍微专业一点的,他可就没有今儿这么走运了。

这是第几次了?呵呵~秋天仰望着星空想笑,上一次是把他的车子砸了,上上一次砸碎了他家的玻璃,上上上一次呢?有个老太太摔倒了他扶了一把,就被讹上了,还有呢?碰瓷,呵呵,这花样真是层出不穷啊。

休息了小半天,秋天浑身酸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笨拙地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找出药箱翻出跌打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擦抹起来,还好脸上的伤不重,唉……

这一觉睡的相当的不安稳,果然,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民公仆敲开了他的家门,有逮捕令,这让秋天觉得好笑,他是犯了什么大案子了?至于嘛?还搞个逮捕令来。

很快的,秋天便笑不出来,可以说人赃并获,在他的车子里搜出了毒品,另外,逮捕他的罪名并不是私藏毒品,是杀人,昨儿那四个来他家门口袭击他的少年其中一个死了,而死的那个就是被他一顿用拳头打击头部的男孩,可是秋天知道,他并没有用拳头去打那个孩子的太阳穴。

是不是他干的又怎样?整的就是他,林洛见不在,太上皇要整他,他又能如何?悲怆的笑着,然后安分的被人民公仆押上警车。

果然,什么铁椅子,捂棉被,塑料袋,电棍轮番上场,审讯是其次,先折腾折腾再说。

秋天背靠在一个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的半米小屋里,站起来脑袋直接顶棚,蹲下去?手铐铐得往上,距离地面根本不够你蹲下来的高度,就是这么折腾你,先给你在这憋屈的小屋铐一宿再说。

之后铁椅子铐一宿,冰得你连撒尿都不会了,拉屎?憋回去!撒尿?忍着!

第三天开始审问了,把秋天靠在暖气管子上,承不承认?不承认?电棍直接敲在暖气管子上,电得你想去死,然后验伤还一点都验不出来,电流是通过暖气管子击打在犯人的身体上的,啥事没有,人民公仆没有虐待犯罪嫌疑人。

“毒品哪来的?”有人问。

“不知道!”始终没有变过的说辞,他本来就不知道,这是诬陷,他不认罪,有种就弄死他。

“《刑法》第三百八十条:非法持有鸦片1000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200克以上不满1000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10克以上不满50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3年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3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那人笑了笑,假正经的对秋天戏谑道。

“死鸭子嘴硬,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另外的人忽然低吼道,已是失去了耐性。

声落,秋天的长发被人突兀的扯住,强光等猛的照射过来,迫使被一连折腾了几天的秋天不适的眯起眼睛,很难受,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想离开这里,想林洛见,秋天相信,只要坚持住,林洛见一定能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在这之前打死也不说。

然而,意外的是,将他捞出去的不是林洛见而是寒林,有人出来自首,承认栽赃嫁祸,这事儿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被解决了,秋天不过是白白在里头挨了一个星期的苦而已。

“这哑巴亏吃就吃了吧,林洛见那你不要说出来。”寒林瞧着一身伤的秋天难耐的开口,一脸的愁容伤痛至极。

秋天没言语,始终扭着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老半天他才回神,仰起脸对上寒林的那双眼笑着问他:“以前和秋长风联手,现在那畜生死了,你就改和林大忠成了一丘之貉了?”

“秋天,是……”爸爸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都干了什么畜生的事情?顿了顿说:“我对不起你,你和林洛见就这么散了吧,他们林家的后台硬,这次不过是一次警告,那老头子要真是动真格的,我,我也是不好使的,和,和我去美国吧?好男人还有的是,等到了那面我们一起重新来过,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你会是一个崭新的秋天。”

“我怎么了我?我的过去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秋天不以为然的笑着,一脸的轻佻:“我现在就是崭新的,以前那个和自己老子乱伦的秋天早死了,现在这个是最新的,还有什么废话?趁早一块说出来,若是没了你就请便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与秋长风与你在不在有任何的瓜葛,这一世便就这样了吧,来生也不要再聚首,生生世世都不要了吧。”这样的男人也配做自己的父亲?软弱的与秋长风苟且,现在又成了林大忠的说客,真要人鄙夷,他秋天什么都不是,却永远不会像你们这群人低头,不是鱼死网破就是玉石俱焚,谁他妈的也别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死,死了也就心安理得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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