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小爸爸那样是不是生病了啊?”滕子封继续追问。
“没事,别瞎担心,那是正常的需求,就像小黄瓜吃饭睡觉一样。”雷迪还成,没对滕子封口无遮拦的。
“哦哦,那我知道了。”滕子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一个人站在厨房里琢磨开来,小爸爸那样子就像封封吃饭睡觉一样,那……如果小爸爸喂封封吃饭,封封会很高兴,小爸爸拍封封睡觉,封封会觉得很幸福,那封封帮小爸爸摸摸,是不是小爸爸也会开心幸福啊??????
小人儿的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晚上洗漱完毕之后,小家伙又一马当先的先溜进仁莫湾的被窝里,这厮每天都宣布要滕子封回自己卧室去睡,特么的哪天也没兑现,都是爷俩抱团睡在一张床上。
一切正常,没有异动,啥也没干的仁莫湾还累个半死,估计是在那偷偷撸管累着了,这厮上了床跟个树懒似的往小家伙身上一贴,闭着眼睛就睡上了。
小人儿左思右想了半天,说不忐忑是骗人的,他也不知道这么做仁莫湾会高兴还是生气,颤巍巍的抬起小手儿擎在半空,再三思量了一会,想起了那日仁莫湾生病时的一幕,便伸向了仁莫湾的双腿间。
“呜呼~”砸吧砸吧嘴,仁莫湾没有反应过来,扭扭身子继续安睡,小家伙睡觉不老实,偶尔小屁股一拱,也会拱到仁莫湾的重点部位,这厮开始挺不习惯的,现在时间久了也就不那么敏感了,反到每次还会把手伸进杯子里,摸上滕子封的小屁股捏两把,除非他许久没自我释放,不然他是没有反应的,否则的话他这爹也太龌龊了。
可是……今天捧过来的貌似不是这崽子的小屁股,咦?手?脑中闪现手这个词后,仁莫湾立马清明起来,睁开双目,一手抓住滕子封在他胯间不安分的小手,一手去开床头灯,拧着一双弦月眉不敢置信的瞧着一脸不安的小家伙。
071.我日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仁莫湾被滕子封的举止吓的睡意全无,虎着脸呵斥道:“谁教你不学好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想气死我是不是?”
“……”滕子封嘟着嘴不说话,心中暗自嘟囔,看来这步棋走错了,小爸爸不喜欢他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话,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嘛?”仁莫湾想说不要脸,可是想想,滕子封才七岁,不可能发育这么早懂得情欲这些事情,那唯一的问题就是出在他撞见过,小孩子好奇心重,喜欢模仿钻研,说道撞见过,吓!该不是今天撞击他自渎了吧?????我勒个去的!!!!!
仁莫湾当即红了脸,松开了滕子封的小手,极为别扭的素素嗓子道:“咳咳,说说看,告诉小爸爸,小封封是从哪里学来的?是……咳咳,是看见了什么不好的画面,不懂了偷偷学着模仿吗?”
“封封,封封想要小爸爸舒服。”滕子封眨眨眼,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出来,他就是想要仁莫湾喜欢他,不赶他走。
“……”滕子封的话,直接把仁莫湾干无语了,这就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说的,丝毫不掺杂任何龌龊的想法,要换了一个成年男人,丫的这厮非得一个飞踹踢死对方。
“是谁告诉你这样就舒服的?嗯?小封。你和小爸爸说实话,你才七岁,这么做不符合你的年龄,我会很担心你的品行操守。”仁莫湾这厮是完美贞操主义者,他实际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有节制一些,不要像林洛见那匹种马那样,拿感情当儿戏,所以,他对滕子封的教育也许哪里都不合格,但是品行、操守这块他是一心一意想要小家伙按照他的思想意识走,坚决不允许跟着他长大的儿子以后拿感情当儿戏,走上林洛见那匹种马的堕落之路。
“小爸爸别生气,封封说实话,封封什么都告诉小爸爸,是封封偷偷看见小爸爸自己摸自己,封封很担心,开始以为小爸爸生了病,尿出来的尿和封封都不一样,后来问了小姑姑,小姑姑说小爸爸自己摸自己是需要,就像封封需要吃饭一样,封封就想,要是封封吃饭的时候,小爸爸喂封封,封封一定很高兴,就……就,就也想着帮小爸爸摸摸。没准小爸爸会觉得高兴。”
在滕子封说完这一大段话的过程中,仁莫湾的脸来回变了几个颜色,那是相当的窘迫啊,雷迪那妮子是累死人不偿命啊,什么叫需要啊?还像吃饭一样,靠!哪里有那么勤啊?????饭是必须顿顿吃,慰是天天自的吗?????
“小封,以后不许再这样知道吗?坚决不许随便碰别人的身体懂吗?男生女生都不可以,等你在长大,小爸爸自然会告诉你道理的。”真是的,这种事情要怎么启蒙啊?尺度拿捏不好,这孩子就完了,头疼。
“小爸爸小爸爸,是不是封封做错了什么?摸痛你了吗?”滕子封不理解,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小爸爸自己可以摸自己,而且有时候还来摸他的小鸡鸡,可是他为什么不可以摸小爸爸的呢?
“没有,小封听话,小爸爸告诉你的都是好话,这事是小爸爸不对,不该做那种事情被小封封撞见,以后小爸爸会注意,小封封也要答应小爸爸,不要在纠结这件事情,你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好,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小爸爸这样做,是每个成年男人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等小封封成年了,也会这样的。”
小人儿眨眨眼,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唯一捕捉到的只有那句话,是每个成年男人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为什么是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才会做???”他懂什么叫伴侣,就是别人爸爸的妻子,那就是伴侣。
“呵呵~”仁莫湾温婉一笑,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厮居然会温婉一笑,抬手摸摸滕子封的脑顶说:“等有了伴侣就不用自己做了啊~呵呵,封封还小,等在大大就懂了。”
“那是要伴侣做吗?”就是要另外的人那样摸你吗?为什么封封不能摸?
“伴侣之间是有义务的,不,也不对,就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仁莫湾搂着滕子封躺下,语调很轻柔,他常常幻想,却也只是幻想,不知道真命天子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小鬼眨眨眼,忽然脱口而出:“封封也是自愿的,很想帮小爸爸。”
“不,那不对,小封,我们是父子,这种事情只可以是亲密的情侣间才可以做的。”仁莫湾似乎陷入了某种遐想,脾气格外的柔和。
“我们难道不亲密吗?”滕子封眨着眼睛问。
“亲密,当然亲密,可是我们之间的是亲情啊,世上的情有很多种,比如我们的是亲情,小爸爸的和你小舅爷的也是亲情,和那天来的两个叔叔便是友情,就像封封和你们班的江小鱼,迟骋一样,是友情是兄弟情、同窗情,等你长大了进入青春期了,自然就懂了,陪伴你一生的人,你们之间是爱情。”
“封封和小爸爸不可以有爱情吗?封封想和小爸爸永远在一起。”嘴巴里这么说,心里早都打定主意,才不管什么情,反正小爸爸休想跑,一辈子都要留在封封的身边。
“呵呵,小屁孩,小豆丁,小家伙,多大点儿?想当你老子的爱人,哈哈哈哈”仁莫湾被滕子封的话逗笑了,很开心,莫名的开心,全当是孩子童言无忌。
一直到关了灯,仁莫湾进入了梦乡,滕子封都没有睡去,黑暗中,闪动着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突兀地握紧小拳头,小人儿立誓要做小爸爸的爱人,这样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一直这么亲密下去了,才不要有第三者来打扰。
十一长假一过,滕子封恢复了上学,仁莫湾这厮就腾出时间继续寻找真爱了,一大早把小家伙送上学后,仁莫湾直接开着车去了咖啡店,没错,这厮又约了一位见面。
晨曦透过有着浓郁苏格兰情调的帘子照透进来,洒了仁莫湾一脸,悠扬舒缓的音乐,满室都飘散着咖啡的香气。
对坐在仁莫湾对面的男人自诩风流,邪肆的扬唇一笑道:“一起去染白发吧,这样我们就可以白头到老了,我爱你,比爱自己还爱。”很帅气的男人,偏要做出一副痴呆样,说着竟然冲仁莫湾眨起了星星眼。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变得刻薄犀利,精致如同瓷器的鼻子哼出不屑,这人倒是人模狗样,怎么这般轻佻放肆?真要人讨厌。
突兀的,咖啡店里冲进来一名男子,直奔着仁莫湾身旁的两位客人,只见那男子抓起桌面上的咖啡,扬手就泼到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脸上,而后愤恨道:“小四,走着瞧,还有小五等着你。”艾玛,这一大早的就要仁莫湾目睹了小三小四争风吃醋,丫的这社会太特么乱了,严重打击他这一心向往爱情的汉子啊。
脑子里忽然闪出小家伙早晨在学校门口与之分离时的可爱笑脸,仁莫湾这才记起,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小东西七岁的生日了,十一月一号,怎么都是棍,难道这崽子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嘴角扯开一丝笑,对面的男人以为他无聊的幽默打动了仁莫湾,不禁心花怒放起来,只见仁莫湾笑意盈盈的起身拉开椅子就往外走,他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为滕子封庆祝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哦,对了,他还没有和坐在他们对面那位白痴先生打招呼,停住脚步,仁莫湾扭身对哪男人说:“在我的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好像弱智!”说完,这厮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无视身后那位帅哥脸上精彩的表情,仁莫湾迈着四方大步走向自己的红色奥拓,才拉开车门坐上车,这厮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仁莫湾斜眼瞄瞄,林洛见三个大字映入眼底,这匹种马发的短信还能有好?????
伸手拉开米粒键盘,短信内容呈现出来:“师父!师兄哭着下山了,您对他做了什么?!”
“我以自己为靶子教他点穴。他点我笑穴,我就笑了,点我哑穴,我就哑了。”
“然后呢?”
“然后他不小心点了我的太阳穴……”
噗嗤一声,仁莫湾看完这条幽默短信后笑了,林洛见啊林洛见,你就是一匹种马,我日了,哈哈哈哈哈。
戴上蓝牙,给林洛见回拨过去,对方还真是第一时间就把他的电话接起,仁莫湾漫不经心的张口就损:“你又和谁日了,在哪日了?”
“啧啧啧湾仔,爷听你这口吻有点像媳妇儿查岗啊~”电话里的林洛见一副揶揄的口吻,他也是刚起来抽根烟,百无聊赖的寻思骚扰骚扰仁莫湾,瞧瞧这厮干嘛呢。
072.推倒女生
“别没屁搁楞嗓子。”仁莫湾没好气的道。
“嘛呢你?送儿子上学去了?”林洛见嬉皮笑脸。
“连环屁有意思吗?”仁莫湾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一味更比一味臭,哈哈哈。”林洛见满不在乎道。
“没事挂了。”仁莫湾懒得和林洛见这狗咬狗一嘴毛。
“别挂,有事,嘿嘿,湾仔~~~”林洛见的口吻有些讨好,这就等同于给仁莫湾发出了暗号,也就代表着这货有事求仁莫湾。
“……”仁莫湾沉默,等待着林洛见的下文。
“别挂,有事,嘿嘿,湾仔~~~”林洛见的口吻有些讨好,这就等同于给仁莫湾发出了暗号,也就代表着这货有事求仁莫湾。
“……”仁莫湾沉默,等待着林洛见的下文。
“正牌大老婆拜托~~~”兀地,电话里的林洛见放低姿态恳求起来。
“你混蛋!”和每一次一样的回答,林洛见已经习惯,不就是请仁莫湾假装他的正牌情侣去抓现任‘小三’的把戏嘛,都驾轻就熟了至于反应这么大嘛。
“OK,爷我混蛋!湾仔你反正闲着也闲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货太黏人,娘跑的还玩割脉,这不是实在没招了,爷我真要狼心狗肺管他要死要活呢,你说是不?你丫的也不忍心看着一大好青年就此香消玉殒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仁莫湾逮到机会往死里损林洛见。
“是是是,对对对,你是爷,不,你是天!”林洛见和仁莫湾贫,了解这厮就像农民了解大粪,每次仁莫湾一说这句话,就代表这事有门,那厮准是愿做雷锋他弟雷管,然后助人为乐替他解围,哈哈。
于是,下午的时光如此这般的度过,仁莫湾把他炸毛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林洛见那匹种马也配合的好,俩人是一顿狗血加惊雷,把那觅死觅活的受君说的是目光呆泄、哑口无言,是软硬兼施、前后夹击,哇哇一顿咆哮加洒泪才要拿受君红着一双兔子眼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忙活完林洛见,仁莫湾是撒丫子开车往学校奔,起初挺忐忑,以为不得要谭芳老师留下讲话,没想到啥事没有,兴高采烈的牵着小鬼头回了家,人模人样的问问在学校一天的学习如何啊,有木有淘气之类的话后就钻卧室去上网去了,尼玛的,要一个七岁的孩子给他做晚饭吃,这事也就仁莫湾能干出来,伺候他跟伺候祖宗似的。
转眼,就到了月底滕子封生日的前一天,彼时裕华市已经是一派银装素裹的新气象,入了冬,便开始断断续续的下起了小雪,街边两旁的杨树枝上缀满了雪片,就像是冰雕上去的一般,阳光一照,闪着银光,亮晶晶的。
仁莫湾是高高兴兴的开车来接滕子封放学,自从十一长假过后,这孩子就表现良好,还被谭芳老师破天荒的赞扬了几次,丫的仁莫湾今天饬的黄黄的贼洋气,坐等美女老师赞美,结果怎么着?期待的赞美没等来,等来的是谭芳老师的扣留,拧着一双柳叶弯眉对仁莫湾说:“滕子封现在有个很不好的习惯,总是喜欢推倒女生!”
“纳尼?”仁莫湾听后习惯性的张大嘴巴吼出来,吐完日语才发觉自己说的不妥,急忙改口道:“What?”靠!咋一张嘴不是日语就洋文?咽口吐沫仁莫湾忙道:“什,什么?谭老师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这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坏毛病的?”
滕子封见状乖乖的低着头不言语,似是认命一般,心里愤恨的咬牙,暗骂谭芳这个臭女人破坏他与小爸爸的感情,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小爸爸可高兴的答应给他亲手做饭吃,还有领他出去玩买礼物,看看现在小爸爸的面部表情,滕子封心里没有底气了。
对于仁莫湾来说,滕子封学习不好不要紧,滕子封偶尔淘气别扭也无所谓,可是他绝对不允许滕子封的品行、品德有问题,七岁,七岁而已就变成了小流氓吗?竟然习惯性的推倒女生?是,虽然这只是小孩子间的胡闹,可是习惯成自然,他现在不懂事推倒了也没什么,如果不加以阻止,等他长大了就真的习惯推倒女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现在这般纯真而是直接上传滥交了吧?
“哦,您也不必这般惊慌,千万不要用过激的方式来教育孩子,那样很容易适得其反,我也是今早才发现的,不单单是滕子封同学自己这样,他和班上其他四个男同学一起,我问他,他不回答,这才想着把事情和您说一说,您回去也好侧面了解一下情况,及时纠正孩子的不足之处。”
“好的好的,谭老师费心了,呵呵。”这厮现在挺委婉,估么是当爹当习惯了,也懂得低调谦卑了,这面与谭老师和颜悦色,那面把滕子封塞上车后就变了脸,比包青天还黑,不,是比锅底灰还黑!
“你现在好好给我端正态度,回家再收拾你!”仁莫湾虎着脸凶了一句,一脚油门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