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上——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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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莫湾自己其实也不是很习惯,不过长大了就是长大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会陆续改变,就像滕子封再也不会穿开裆裤一样。

这也不是给孩子断奶,他就不信那个邪了,咬咬牙,仁莫湾穿着睡袍就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关了床头灯蒙头大睡。

滕子封一直没有走,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好几次仁莫湾都有点忍不住了,虽然是大夏天的,这晚上也有点凉嗖,那崽子还什么都没穿,屋里还开了空调,愣站在那吹一宿铁定得感冒。

但是,后来又一想,不行,不能心慈手软,不然遭罪的是他自己,这孩子发育的这么好,活脱脱就是个小男子汉了,他丫的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Gay,空窗了这些年,万一再干柴烈火的把他儿子给引诱了,那多有违人伦丧尽天良啊!!!

艾玛啊,这厮估计是得了妄想症了,我去的,这么狗血的桥段他都能预测到,哈哈哈。

拉高薄毯,仁莫湾愣是无视滕子封的存在,结果这俩人折腾了大半宿,谁也没睡好,都快天亮了,仁莫湾才顶这个黑眼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小觉。

早晨醒来的仁莫湾起来上厕所,被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动静惊扰到,歪过头一看,我嘞个去的,仁莫湾一脸血滕子封竟然裸体在那给他做早餐的,狂汗!!!!

刚想冷声呵斥,吹了一宿空调的滕子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面擦抹着鼻子一面给他在那摊荷包蛋,因为仁莫湾整天嘟囔着他六年一厘米没长,所以要求滕子封每天早晨都要给他冲牛奶摊荷包蛋补充营养,尼玛的,他都过发育期过了快一个世纪了,就算给他肉灵芝也都白扯。

仁莫湾一怔,这死崽子,从小就倔的很,竟然真的给他摸黑在床前站了一宿,心里头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不是假的。

扭头进了厕所,再出来时显得急匆匆的,不大一会儿,一件睡袍就被仁莫湾自滕子封的背后披在了他身上,紧接着,仁莫湾抢下滕子封手里的饭铲子,把两颗药丸塞到了滕子封的手里,回手端起水杯也递了过去凶道:“赶紧的,吃了。”

滕子封没有接仁莫湾手中的水杯,而是突然露齿一笑,就像窗子外那明媚的阳光一般灿烂,深深地吸引了仁莫湾的视线。

“阿嚏~”口水随着滕子封的这一个喷嚏喷到了仁莫湾的脸上。

“你这个倒霉的孩子,给我端正态度!”靠的,这崽子一准是故意的,故意往他脸上喷口水。

“别动~”滕子封轻吐气息,缓缓伸手摸上了仁莫湾的脸,小男人有些受宠若惊,不,不对,这种感觉说不好,滕子封不符合年龄的柔情似水要仁莫湾特空虚,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暗自咬牙,特么待会就上坛子里逛逛,丫的今晚就出去约会,妈的,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啊~~~~他要全面撒网,重点选拔!!!!!

儿子指腹的温度令仁莫湾不适,不适难受的不适而是太过舒服造成的不适,仁莫湾心中鄙夷自己的欲求不满,竟然都饥渴到被自己的儿子摸摸脸蛋、擦擦唇角就起了反应,难道他堂堂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绝世小Gay就要饥不择食了吗?

“好了,擦干净了。”滕子封露齿一笑,阳光的一面与仁莫湾心中阴暗的一面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仁莫湾只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根本不敢直视滕子封那双澄澈的眸子。

“小爸爸?”滕子封瞧着仁莫湾有些心不在焉,便张嘴关切的唤道,仁莫湾没回,滕子封想了想改变了称呼:“老东西?”

还是这称呼好使,仁莫湾回神,冲着滕子封龇牙咧嘴:“你这小混蛋,再敢管老子叫老东西试试看,哼!赶快把药吃了。”凶完,仁莫湾一溜烟的逃离了厨房,实在受不了于滕子封待在一起的气压,要他总心猿意马。

为仁莫湾做过了爱心早餐后,滕子封迅速的换好衣服开着仁莫湾的小车上学去了,丫的,时过境迁,从最初的仁莫湾驾车接送小鬼头上下学,都特么的变成了现在由小鬼头驾车上下学,他要有事来接他了,妈的。

说是说,仁莫湾这厮还是乖乖的在家待了一天,他妈的今儿论坛上跟特么太平间似的安静,连个鬼影都没有,也不知道之前那些腻在网络上的极品们都干毛毛去了。

这厮一点人样都没有,就别说爹样了,明明在家什么事都没有,照顾照顾他那快要黄摊子的爱情咨询和分手代理公司,搜罗搜罗最新时尚元素,看看封面模特的一些作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啥事都没有,那他也不做饭,就干等着滕子封放学回来给他现做晚饭,纯属被惯的。

裸体站在仁莫湾床头的滕子封吹了一夜的空调,早上起来还是染了小风寒,以至于到了晚上放学回来变成了咳嗽。

初尝情欲滋味的小骚年现在更恋家,恨不得下午逃课回家去陪着仁莫湾,在学校一待就是一大天,滕子封显得坐立不安。

这不,才一进家门,滕子封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厨房去给仁莫湾做晚饭,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每年滕子封只有一天做爷的机会,就是他十一月一号生日的时候。

仁莫湾是真的木有想到滕子封会这般倔强,爷俩吃过晚饭后各自忙了一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然后是洗澡睡觉,结果滕子封洗完澡后又特么来到他的卧室床前站着,还特么的啥也不穿,仁莫湾直接炸毛,从床上翻身而起吼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非强是不是?赶快回你屋睡觉去。”

滕子封沉默不语,直勾勾的瞅着浴袍松散而露出白巧克力色胸膛的仁莫湾。

“你到底回不回屋?别在这站着碍眼。”滕子封不听话,仁莫湾拿他也没辙,这孩子长得人高马大的,哪里是他能轻易驾驭了的,嘴巴凶归凶,仁莫湾心里还是担心滕子封的身子,刚才就瞧着他一个劲的咳嗽,这要是再吹一宿空调,明儿起来不得直接发烧?

滕子封还是不吱声,仁莫湾生气,躺床上就翻过身子背对着滕子封,倒霉的孩子,老子就不信了,看你还能不能再在老子床前站一宿,你特么冻发烧了,大不了老子照顾你。

滕子封没让仁莫湾失望,真的又在仁莫湾的床前又站了一宿,第二天也如这厮所料,滕子封直接发起了高烧,气的仁莫湾捶胸顿足的,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滕子封好。

都病成这样了,挂着药水还不忘去厨房给仁莫湾做午餐,仁莫湾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到了晚上,就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滕子封继续和他一个床睡觉,不过,这厮严重警告滕子封,睡觉可以,但必须要一人一床被。

呼~仁莫湾可算长吁一口气,他和滕子封置气,都特么两天没睡舒服了,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伸手跨过滕子封关了床头灯,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小被窝里,奶奶的,还是裸睡舒服。

“小爸爸,你睡了吗?”没一会儿,滕子封开始不老实起来,虽然是一人一床被子,可是仁莫湾却觉得滕子封跟粘在了他后背上似的,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是一个喘气儿的功夫,小骚年就已经把一条手臂插进了仁莫湾的被窝,等呼吸第二口的时候,这崽子已经把一条腿也伸了进来。

这厮刚要炸毛,就听滕子封用带着迷惘的腔调,贴在他的耳垂下低声呢喃:“小爸爸,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好喜欢往人身上贴,而且,而且贴着会舒服,呼呼~~”艾玛,这鬼太闷骚,220的智商你啥不懂?哪科都没生理卫生学的炉火纯青,也就在仁莫湾的面前装傻充愣吧。

三昧真火一下子被滕子封的这句话浇熄,仁莫湾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这个年龄段的滕子封正是处在迷惘期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不行,他可得时刻注意着这崽子,这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老鼠,儿子是滥情还是专情完全取决他这当爹的,必须得上梁正下梁正。

如此想着,仁莫湾在里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时时刻刻关注着滕子封,青春期的少年微微带着叛逆,对于性和欲都充满了好奇,他得正确引导,可千万不能要这孩子早熟早恋不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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