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上——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关灯
护眼

“好处?”仁莫湾被滕子封问的一愣,眨眨眼反问回去:“你想要啥?零用钱好不好?衣服?玩具?还是什么?吃大餐?”

小人儿忍不住翻白眼,白痴!

“小爸爸,我们去游乐园吧。”收敛鄙夷的神色,滕子封好像一个小天使一样歪着脑袋冲仁莫湾傻笑,简直人畜无害,秒杀一切怪叔叔和妖婆婆,那叫一个天然呆自然萌。

我倒!就这条件?艾玛,孩子就是孩子,真萌,不就去游乐园嘛?这对仁莫湾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这厮当即咧嘴坏笑,拍着胸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NoProblem!”

滕子封眨眨眼,忽然无奈道:“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作业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他还缠着我让我做了他……╮(╯_╰)╭”

呃……儿子呀,你这话为毛说的要小爸爸觉得这么滴猥琐呢????肿么现在的孩子说话都这么给力呢????

仁莫湾这厮也眨眨眼,无比茫然的问道:“所以呢?”

“所以”滕子封大眼睛瞪的滴溜圆,坏心眼的说:“小爸爸帮封封做了吧。”

靠!这怎么行?这是作弊啊!!!!仁莫湾很纠结,也不过是纠结了一秒钟而已,这厮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他选择祸害了祖国未来的栋梁,他指着滕子封大吼一声:“你这倒霉孩子,只许一次下不为例!懂吗?”

“OK!成交!”小人儿开心的用小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笑嘻嘻得如同一条偷到鸡的黄鼠狼。

“那来吧乖儿子,上妆、拍照,你老子手法绝对大师级。”仁莫湾说着就要抓起搁在沙发上的一袋子往出翻女童装。

“还有最好一个条件小爸爸。”滕子封单刀直入也不和仁莫湾怪外抹角,直接说出他最后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条件。

What?还有!嘿你这崽子是不是给鼻子往脸上蹬啊?破草帽子没边晒脸了吧?仁莫湾心中一顿腹诽,咬牙启齿的一顿吼,最后耐着性子露出一笑道:“乖儿子,还有啥条件?”奶奶腿的,这次认栽,死崽子,敢趁机敲你老子的竹杠,等着瞧!

060.阿姨,喝饮料!

“小爸爸一定要答应,以后不管封封做了什么错事,小爸爸也不要动不动就说不要封封了讨厌封封了,你可以打封封骂封封,就是不可以说讨厌封封,不要封封。”滕子封一脸的坚定,极为的认真,黝黑的大眼睛亮闪闪的,流露出对仁莫湾来说久违的冰寒犀利之感,妈的,这是七岁孩子该有的眼神吗????

被七岁的娃娃这么一说,仁莫湾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原来这孩子这么有心机的?岂不是平日里伤碎了他那颗小玻璃心?毕竟他一冲动就满嘴跑火车的什么都往出扯,这孩子不知声不念语的,还以为没心没肺呢,原来是这么在意他这句话的啊?

这厮瘪瘪嘴,莫名的觉得有些内疚,良心发现般的走到滕子封的面前伸手抱住小恶魔,父子俩脸贴着脸,仁莫湾也没个当爹的样,比起滕子封,他倒是像个儿子,撒娇般的用脸磨蹭着滕子封的小脸很是歉意的说:“儿子,小爸爸那都是气话,以后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小爸爸脾气不好,以后说的话你只信一半就好,水一个,来~”这厮赖的像只猫,说着就臭不要脸的抱住滕子封,在小家伙的唇角啄了一口,然后一把抱起滕子封,美滋滋的一块坐到了沙发上就开始捯饬他那点‘装备’。

“那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坐在仁莫湾大腿上任由仁莫湾捯饬他的滕子封歪着脑袋很天真很天真的问。

“当然一辈子在一起,休想不养老子的老。”仁莫湾脱掉滕子封的小衣服就开始给他往身上套粉红色的公主裙,完全把当初他领养滕子封时特意咨询律师如何解除养父子那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仁莫湾对彩妆也颇有研究,他给滕子封化了一脸冷艳的妆面,配上一身潮气熏天的女童小时装,艾玛,那叫一个时髦,就跟从巴黎时装周的T台上走下来的小童星似的。

各种各样的造型,不同风格的妆面,那家伙给滕子封一顿拍个人反串写真集,尼玛的,仁莫湾这厮也好意思摧残,滕子封才多大啊,就特么给小人儿拍摄那种半遮半掩看似妖娆且诱惑的半裸照,特么的用被单子遮在孩子身体曲线的性感点上,虽然是有那么点味道,毕竟身子还太青涩,不过就是这种小孩子扮演大人的感觉才最吸人眼球。

仁莫湾的想法就是要滕子封扮成女生和他拍照,然后他在把自己扮成女生和男儿装的滕子封在拍,最后更是别出心裁的要滕子封做小新郎,他扮大新娘,专门找秋天那蹄子来给他们爷俩拍照,完后还在秋天的提议下,又给才七岁的滕子封扮成鬼蓄攻,光着膀子套着皮带,手里拿着软皮鞭抽打一身妖娆的仁莫湾。

要说秋天这蹄子和仁莫湾一样没正行,一般的朋友知道仁莫湾的举措势必会加以阻止,这蹄子不但没组织还拍手叫好,贼眉鼠眼的出谋划策,于是,他在和仁莫湾共同的研究下,就拍出了神马滕子封给仁莫湾滴蜡的,调戏的,残虐的,反正就是各种人小鬼大感觉的调教照片,看着又像那么回事还挺好笑的。

这两大一小好顿折腾,足足折腾了一大天,全部拍好后,仁莫湾和秋天挤到沙发上抢着数码相机看里面的照片,一面看一面笑,笑话滕子封那小大人的样子,穿着小西服伸手指勾住穿着婚纱仁莫湾的下巴,哈哈,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

剩下的还有仁莫湾顽皮拉开滕子封小裤子小裙子的,也有滕子封故意掀开仁莫湾裙子,跳到他背上拉开他上衣往里窥看的,有爷俩打闹大笑的,也有爷俩佯装生气的,有韩范的也有欧洲风的,凡是各种各样的。

滕子封坐在茶几旁的地上摆弄着他的变形金刚,时不时的抬眼瞄瞄和仁莫湾说笑的秋天,第一眼瞧见秋天的时候很害怕,觉得好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吸血鬼来了,后来发现了蹊跷,知道了秋天身上佩戴的都是假的。

比如他的眼睛、他眉毛上的眉钉、唇钉、夸张的耳洞,还有那些金属刚摇滚范十足的饰品,穿的乌起码黑的,怪异的很,不男不女的,小人儿皱皱眉,不太喜欢秋天与仁莫湾过于亲密,肩并着肩手拉着手的。

放下手中的变形金刚,滕子封跑去厨房打开冰箱的门,然后掏出一瓶果汁颠颠的跑回客厅,故意挤进秋天和仁莫湾的中间举起手中的饮料冲秋天咧嘴笑着说:“阿姨,给你喝饮料。”

啊噗嗤~仁莫湾一听笑得前仰后合的,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打滚,眼泪都飚了出来。

061.你走你的过街天桥,我走我的地下通道!

秋天倒是不气,用他那双戴着狼瞳的眸子睨视笑的人畜无害故作天使的滕子封,慵懒地伸手接过小人儿手中的果汁漫不经心的说:“请叫我姐姐。”而后优哉游哉的拧开果汁盖子喝了起来。

“你可要点脸吧,我儿子你也逗,哈哈哈啊哈。”仁莫湾揶揄着秋天,然后宝贝似的把滕子封拉到自己的怀里稀罕起来。

“是你儿子先调戏我的。”秋天故意眯眼媚笑,淫荡的要死。

“给我端正态度,我儿子才七岁,你丫的别残害幼苗我告诉你。”被秋天的电眼一电,仁莫湾立马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妈的,连童子鸡都不放过吗?

“年下,正流行!”秋天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用淫乱的目光上下扫量起滕子封稚嫩的身体来,妈呀,就好像滕子封要能硬,他到无所谓的可以要滕子封上一上似的,吓的仁莫湾急忙把怀里的滕子封扯到自己的身后去。

“你这黑山老妖,在敢霍乱人间,贫僧就收了你!”这厮穿越了,哈哈,连这种狗血台词都想得出来。

“我看你真该出家了,这么守身如玉的,不出家干啥?”秋天满不在乎的道,他丫的前卫开放的令人咋舌,如果滕子封只能勃起,他真敢撅起屁股要小家伙上他。

吊起眼梢,一副妖精样,秋天继续挖苦仁莫湾道:“小心欲火伤身,憋的你一脸大骚包!”

“得,我放弃你了,以后我再也不对你进行批评以及思想教育了,你丫的也别来蛊惑我,你走你的过街天桥,我走我的地下通道!”仁莫湾与秋天就像两个极端,完全就是不搭噶的两种人,一个毫无贞操观念的放荡派,一个却是有着完美贞操主义的保守派。

俩人的谈话深浅不一,全被滕子封听在耳朵里,对于一些他从来没有听闻过的新鲜词语,他都牢牢记在心里,要是上网查到的还不具体,他就请教小姑姑,小姑姑可好了,总给他讲神马‘兄弟情’、‘父子情’的,还说神马男女那是逆天,男男才是王道,教育滕子封不要和女同学来往过于密切,男女授受不清,要和男同学亲密无间,那家伙那男同BL思想给滕子封灌输的,要是被同为纯GAY的仁莫湾听了,都得动手揍人了,尺度大的连仁莫湾听了都会脸红。

“怎么?”秋天斜眼瞄着冲他白眼的仁莫湾:“想通了?”黑色的嘴唇弯成迷惑的弧度。

“啊,我想通了。”仁莫湾再次瞪眼,凶巴巴的吼道。

“哦,想通了我就给你找个‘件大’的吧。”秋天眯眼坏笑。

仁莫湾愣了愣,这才搞明白自己着了秋天的道,不由得气愤道:“丫你去死去死吧,你这一天不做爱就刺痒的荡妇,我看你才想‘通’了想‘通’了,老子现在就把林洛见那匹种马叫来给你通通,他‘件儿’大,妈的。”仁莫湾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就朝秋天扑去,秋天不鸟他,甘愿要仁莫湾抓挠了两下。

待仁莫湾冷静后,秋天问他:“喂,弯儿,晚上吃啥啊?我饿死了。”

“粑粑!”嗬,这厮又小脸子了。

“靠,要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拉‘黄金’呢。”秋天笑嘻嘻的起身就朝着他家的浴室走去,解开裤子就要往座便器上坐。

哪知道仁莫湾这厮突然冲过来一把拉住他道:“不行,你等下。”秋天一愣,就看着仁莫湾这厮翻出一次性的坐便套套在了座便器上,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是了解仁莫湾这厮的性子和脾气的,知道他没啥坏心眼,说话也直来直去,没准什么时候就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现在不同了,我儿子才七岁,你懂的,哎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小孩子免疫力都低,你没生气吧?”仁莫湾一脸的无辜样,要秋天无奈,心中叹气,洁身自好的人就是有本钱,哪怕性子这么臭,说话做事这么直接都没有关系,不过没关系,他秋天不在乎,走自己的路永远要别人去说,呵呵。

提起裤子,秋天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说罢,走出了浴室。

“秋天?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生气了是不是?”仁莫湾现在算是有点人情味,手里还抓着那一次性的坐便套就追了出去,滕子封始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小爸爸和这个长发大叔的关系很好吗?刚才都要脱裤子了,小姑姑说,只有关系好的人才会在对方的面前脱裤子,不高兴!小恶魔瞪着眼睛不说话。

062.冤家碰头

“你一向如此,我又怎么会生气?”秋天慵懒的往仁莫湾家客厅的沙发上一坐,仰起脸看着仁莫湾笑,生气吗?不知道,也许吧……

“你生气了!”仁莫湾很固执,只是执着于他在乎的事情,所以他抓着秋天生没生气这个话题打破沙锅问到底。

“好吧,我生气了,除非你可以要时间倒流,把你手里那该死的东西变没。”秋天的声音、秋天的神色都看不出这个男人生气了,仍是眉眼带笑。

“你知道的,我一直就反对反感你的行事风格,你知道他们在背后说你什么吗?叫你荡妇,上你的时候叫你宝贝,上完了就骂你荡妇,你难道就不生气吗?你就不能不要像现在这样颓废?就不能自爱一点吗?”仁莫湾是关心秋天,只是他的话不够委婉太过直接,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好吧,你能把我的处男膜还给我吗?”秋天仍保持着仰视仁莫湾的角度,微笑着看他,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更是习惯了这些。

“秋天!”仁莫湾恼怒的吼出来,他最讨厌的就是秋天此刻这种表情,用笑来伪装自己,哪里是洒脱?不过是有故事,却又不愿意敞开心扉诉说他的故事。

“你偏心林洛见那匹种马!”被仁莫湾一吼,秋天瓦解了残在唇角的媚笑,垂下头,一副失魂落魄又似嫉妒的模样。

“他与你一样不堪!你就不能不在下面?”仁莫湾皱眉,没错,这就是他与林洛见的不同之处,不管怎么说,人家林洛见起码是个滥情攻,只做插人的那一个,而不是被人随便插的那一个。

“我喜欢呀?”秋天很俏皮的脱口而出,哪里还看得出上一秒那忧郁的神色?很多时候,仁莫湾都搞不懂秋天,他不知道秋天到底真的是个乐天派,毫无节操享受快感的0号,还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才使得他这般堕落。

再次垂下眼,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伸手拉扯着仁莫湾家沙发上的坐垫上的穗子,秋天低声道:“我都有待套子,防护措施做的很到家。”言外之意就是他很干净,绝对没有任何病菌,妈的,说来说去,放了这么多的废屁,不还是因为仁莫湾那句话生气了,晕倒!

“靠!我服了你!”仁莫湾把手里的坐便套一丢,转身就往厨房走:“等着,老子去做饭,儿子,过来,给我打下手。”

“哦,来了。”滕子封立马变了个脸,滑下沙发扭头对秋天说:“姐姐你坐哦,千万别走哦,一会就做好饭了。”然后转身跟着仁莫湾跑进厨房。

“呵~”看着滕子封那小肉球,秋天笑了,这崽子,还和他玩心眼,不想他在这里待?奶奶的,还特么的就在这里赖着不走了。

在仁莫湾家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的,秋天随意的倒进沙发上,透过客厅与厨房的透明隔断,免费欣赏着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在那一边玩闹一边做饭,那画面说不出来的和谐,孩子?呵呵,秋天垂下眼笑了,孩子?呵呵呵呵……

中途,仁莫湾的手机响了,滕子封一身面粉的从厨房跑出来替仁莫湾拿手机,然后又急忙忙的跑进厨房递给仁莫湾,秋天只觉得好笑,在他看来,滕子封就跟仁莫湾的小尾巴一样,仁莫湾上哪,这小尾巴就跟到哪里,还真是父子情深啊。

大约在仁莫湾接完电话的二十分钟后,仁莫湾家的门铃响了,厨房里正忙的热火朝天,炒菜的声音盖过门铃的声音,那爷俩没一个听到门铃的。

万般无奈,秋天懒洋洋的从仁莫湾家的沙发上爬起来,赤着脚丫子踩在光亮的地板上直奔大门口,没看猫眼,直接开门,当即黑了脸,奶奶的,搞什么?怎么是这匹种马?

狭长的眼睛上挑,秋天快速的打量一番站在门外的林洛见,只瞧这种马一肩扛箱灌啤,一手拎着一把玩具枪,想必是用来巴结滕子封那小鬼的吧?还不肯承认他喜欢仁莫湾,敢做不敢当的种马!鄙视!强烈鄙视!

同样的,一身黑的林洛见也快速的上下打量起秋天来,这荡妇怎么又跑湾仔家来污染空气来了?这个时间段不该和男人滚床单的吗?碍眼!碍事!

“起开!”厌恶地伸手拨开挡在正门口的秋天,林洛见不客气的踏进屋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大喇喇的走进屋,更是顺手把哈雷的车钥匙往仁莫湾家的茶几上一丢,随意的比秋天还不客气。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