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宿命么,我是司掌三界众生情爱的神祗,却永远挣脱不开千年轮回的情劫;
生就这副让众生沉沦痴迷的皮相,便是要让我在万千情劫中,永远也挣脱不开宿命的纠缠和羁绊么?
申明:N P+强攻强受,并非女穿男,主角花弄影,属性为纯爷们。本人文风强悍粗野,雷者慎入!
内容标签: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强强 虐 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弄影 ┃ 配角:花鸷夜、琴天、柳昊月、柳清妍、花抚月、秋渐离、安芷楚 ┃ 其它:情仙历
劫
01、情仙传说
三十三重天外,云蒸雾绕的虚空,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似是亘古以来,便是如此空落落的寂寞孤清。
“王母华诞,恭请司情仙子三日后,赴会蟠桃圣宴!”
蓦地,一个清越嘹亮的声音,响彻这片混沌的虚空,震得层层雾蔼荡去飘来。
隐约可见朵朵白色的云影,在声音中撕碎开来,却又悠悠然的、无所谓的,再组合成另一片自由自在和无拘无束。
半晌,这白茫茫的世界,仍是无边无际的虚无一片。死寂沉沉中,仿佛不存在任何生命的气息。
“情仙子,司情仙子!”清越的声音,已有些焦急。
“小神恭请仙子,法身相见!”
虚空不改,白云依旧。
雾蔼中,孤单单有一玄衣少年,迷茫在清冷的寂寞中。
依稀可见,飘逸的身姿,此刻有些僵硬;清俊的容颜,已然泫然欲泣。
这一次的蟠桃圣宴,王母几乎就是为了情仙子而办。
为了再见情仙一面,王母挖空心思,居然把三年一度的蟠桃圣宴硬生生提前了一年。
若是请不到司情仙子,请不到这次蟠桃圣宴的正主儿,那个暴虐成性的老太婆究竟会如何的雷霆震怒、牵怒无辜?
玄衣少年实在不敢想象。
王母虽说仙颜永贮、青春不老,可毕竟是几乎与天地同寿的年纪了。这样高龄的年纪,又处于这样敏感至尊的高位,
居然也会因贪恋情仙的美色而枉顾玉帝的尊严,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事情。
这司情仙子,到底是如何的绝色无双、魅力倾天?
——传说,情仙乃是世间痴男怨女之万载情根所化,凝聚天地间所有的痴情。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俱是情人眼中
对方至真至美的动人心处;组成他的一发一肤、一肌一骨都蕴含了世人对情人之美的最高追求;
玄衣少年只是瑶池王母殿中,小小的一名侍仙,自是不曾见过,这传说中美冠三界的司情仙子。
又传说,这司情仙子,是出了名的冷清孤傲、目中无人。
然,天界中却偏有那么多疯狂迷恋他的仙子仙女。这一回,更是连王母也沉溺于其美色,加入了这支疯狂追星的队伍
。
可是,这司情仙子,却终日躲在这三十三重天外的情天恨海地中,几乎从不见他与任何神仙相交。也不怎么在天界的
其它地方走动。
枉称情仙,却自长了一颗三界中最清冷孤绝的心,所有的求爱示好,他都一概置若枉闻、不屑一顾。
这样的他,令那些痴陷于他的仙们又爱又恨,却是无可奈何。
王母虽然位高权重、一手摭天,情仙却未必因此便买了她的帐。数次相邀,情仙理也不理。
王母不舍得责罚美人,却每每拿殿中侍仙出气。
这回连三年一度的蟠桃圣宴,居然都可以专为见这美人而提前一年,可见王母已深陷情网,几欲成狂。
若这样,都还请不得情仙,只怕瑶池殿中的众小仙,个个都躲不过王母的惊天一怒。
这样想着,少年青白交加的脸上,渐渐爬满仓皇无助的泪水。
世上都说神仙好,可做了这种命运捏在别人一念之间的神仙,又有什么好了?
“好了,别哭了,蟠桃宴我去就是了。”
忽的,耳边先是传来一声幽幽叹息,然后,有一个声音轻轻承诺。
那声音温润如玉、清澈如水。
如此优雅,如此亲切。
如同在满口的干渴和苦涩后,有一杯清凉的蜜汁丝丝入喉。
少年整颗心都沉醉了。痴痴傻傻的张望四周,可触目所及,仍是那一片虚无的云雾飘渺。
……
第一卷 大梦酣来
02、极品美男
多美……味的梦啊!
我咂着嘴,拿舌头把整个口腔舔了个遍,口中仿佛还有那琼浆玉液的美妙滋味。
可惜——
王母那颗最大最红艳的蟠桃,都已经拿在了手中,却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就醒了。
总是这样,十几年了,从我有记忆开始,这个梦就反反复复,一模一样的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却是每回都在最关键的
时候醒过来,那颗最大最红艳的大蟠桃啊,一次都没有吃到口中。
眯着眼睛,耍赖般的躲在被窝中回味,直想再睡过去,把那好吃的美梦做完。
可惜,无论怎么努力,再也睡不着,算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大蟠桃啊大蟠桃,总有一天,我会在梦中把你吃掉!
枕头好象硬了点儿,触感光滑温润,眼角余光一瞄,
绿的!
蓦然惊觉不对,光着脚丫,飞身跳下床来。
淡紫色的轻纱帐,雪白的锦丝被,碧绿色的暖玉枕。琥珀色的黄花梨木豪华架子床,四面都雕着精美的古朴花饰,如
同一间精致的小房子。摆放床的地域处,装修出10公分左右的同色系黄花梨木台,空气中丝丝甜甜的飘着花梨木温暖
醉人的香味。
此刻,我的一双赤脚,便是清清爽爽的踩在这晶莹剔透的琥珀色木台上,一双脚丫子虽然莹润雪白、纤柔完美,却明
显是大了好大几圈尺寸。
室内空间开阔,三米外,更有紫檀边座錾胎烟雨山河图宝座屏风 。
朝南的窗,同样是用黄花梨木作边,镂空的部分填补着隐现花纹的透明薄绢。
其余各样古色古香淋淋种种,花样繁多,挥洒得一屋古意盎然。
奢华、靡丽!却也不失雅致和温馨。
这不是我那到处张贴着画稿的零乱小屋。
这具身体,更不是我自己的身体,确切的说,这不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此刻,这具身体正处于全身赤裸的状态!我的手,自觉的抚上大腿,冷不丁的用力一掐,还好,也会感觉痛,也会渐
渐由红转青。看来,并非仍在梦中。
微眯着眼睛,象以往画男人体素描,细细审视这具如今已更改屋主的男人体:
185CM以上的尺寸,骨骼清雅,线条流畅。
修长笔直的大腿,衬着宽肩和窄臀。黄金比例的倒三角上,完美的两块胸肌六块腹肌若隐若现;
一头乌玉般的长发没有任何约束,如泉般飞泻在腰臀间,愈发映得密色的肌肤莹润如玉;
胸前两点小小的突起,是那种嫩嫩的水红色,挺立在两圈浅红色的光晕中,如同两粒初升的小太阳般的炫丽。
黑色的从林里面,昂首挺胸的粉红巨兽正处于清晨的亢奋中,以强悍的个头、优雅的身姿,向我彰显着如同王者般的
存在。
满意,非常的满意!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为这陌生的、属于男子的欲望而叹息,更为自己在大清早,就能享受到如此养眼的视觉盛宴,
感到十分兴奋。
貌似,穿越到了古代?还穿成了男子?
有些儿恍惚,却绝不惊惶。
虽说,突然之间,就被老天爷从精神与物质生活,都极其发达的现代社会,莫名其妙的丢到了古代。但起码老天爷还
知道古代女子的种种不便,晓得安排咱做个男人。若还是女人,别的不说,单单是每月大姨妈的强硬拜访,只怕就够
让我喝一壶的了。
有一回,无意中在网上看到这么一段:
传说中,古人思想迷信,认为天癸是秽物,而天癸潮至的女子身有晦气,靠近不祥,因此许多女子天癸潮至之时,便
居于密封的屋中,准备好马桶、布匹、木炭、草木灰等清洁用品,一直在屋中坐等到天癸结束才能出来。
当时看到这一说,吓一脑门黑线。在庆幸自个儿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再不用受这般非人折磨的同时,也为大姨妈
同志在古代的极不招人待见,鸣了三两声不痛不痒的不平。
之后看那穿越小说中,女主们个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好似能够骗尽天下美男,玩转整个地球的鸟(diao三声)样
儿。直想长笑三声:
小样儿,可把你们美的。回古代做女人,上茅坑臭不死你,来回大姨妈,也非整死你丫的。
这回一觉睡醒,居然也莫名其妙的就玩了一回时尚的穿越。尽管仍然对这事事不便、完全陌生的古代不太感冒。但毕
竟穿成了男人,总要方便得多。
而且睡梦穿,总比那些车祸穿、悬崖穿、或者仇杀穿来得婉转得多吧。至少咱还有具好端端的肉身在现代,若是这古
代生活不尽如意,总还算是有条回去的后路吧?
咱本就是生命力超极顽强的极品小强。活在现世里,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很是随心所欲的祸害了许多男人。这回借
着这免费的时空生存拓展游戏,借着这极品的男人皮囊,总要好好的祸害祸害古代那些水当当、柔嫩嫩的漂亮MM们,
体验体验这完全不一样的性福人生,才不枉自老天送我这顶天立地的昂藏身躯吧。
翻遍整个屋,居然找不到一丝半件可以蔽体的衣物,心中着实感到奇怪,绝不相信这拥有极品身材的男人是个什么不
爱穿衣的暴露狂。那么,此刻的赤身露体便是有人人为的囚禁了?
难道是做了人家的禁脔?而且还属于那种连屋都不让出的可怜虫?
这可真是……有点意思了。
三两步窜到妆台面前,待看到铜镜中那张精致绝伦的容颜,对美的追求几乎达到了吹毛求疵极限的我,也不由得好一
阵恍惚:
这世间,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呢?
如刀削斧刻般的深遂和立体,却更似殚精竭虑的精雕细琢。仿若要把一根眼睫毛,都打造到无懈可击的完美,每一个
零部件的距离摆放,都精确到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更改。
这张脸,若是搁在现世,不知会不会引发无数美学权威人士,蜂拥而起、争相认证:此男子已美出了人类的极限?
但见镜中那美人:
静眼观之,若同那九天之莲,清清冷冷、绝世离尘;
展颜一笑,恍然是谪仙临世,风流绝代、绿尽芳洲;
这世间若有巧手能够雕刻出此等,把个男儿之美诠释到了极限的作品,便足以名扬千古、万世留芳了。
但,此美男虽说美得惊世骇俗、魅冠众生。然,却并不缺少男儿应有的英气和霸气,绝不是个娘娘腔型的脂粉男,更
不象那种容易被人拿来当做娈童,或者宠物圈养的角色啊。
美男啊美男,你到底是谁?
为何赤身露体的被人囚禁于此?
静心感受这具身体: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身上绝没有一处感觉有什么不对。看得到的地方看过去,看不到的地方摸
过去,这浑身丝缎般的肌肤,无暇干净得连个疤都没有,却又是为何,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换了灵魂?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想不通的事儿,一定不要逼着自己去想。还是,先拆了锦被、扯下轻纱,暂做件行为艺术美的衣裳,聊以蔽体
吧。
03、攻的前途
衣裳来不及创作,却听见有脚步声,一路向着这边而来。若是正主过来,怕是不喜我如此糟蹋他的“好意”。
人家如此费心安排,无非是想好好欣赏欣赏这具超极美男体吧。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便索性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他看啰
!
反正是今天才突然接手的“意外财产”,归属感还不是太强。
转身,再坐回妆台,对着铜镜中的美人,兀自发呆。
脚步声渐远至近,大约三分钟左右,到达门口。止了脚步声,却清晰的听到,来人的呼吸声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奇怪,这听力的敏锐,竟是更甚于从前。
那人并未敲门,直接便推门进来,走我背后。
直觉告诉我,来人绝不应是这具身体的贴身小厮,那么,能够如此无礼,直闯人卧室的主儿,应是那个囚禁了这具身
体的主角吧。
但愿,这个家伙,不要太过无趣才好。
有些隐隐的期待,却面不改色,头也不回。眼睛仍是盯着镜中那张美得让人能够忘记呼吸的容颜。
保持冷静!这个地方,可不是咱的主场。据说古代的宗教份子都很极端,万一发现我是什么孤魂野鬼上的身,整一大
堆花样出来“招待”我,虽说不惧,却总是麻烦。
眯着眼,暗暗通过铜镜的角度观察身后那人。
呵呵,这人……好生张狂!
和好……强大鸷猛的气势啊!
他不作一语,只一昧死盯着我的后背看。那种灼热到几乎能够燃烧一切的目光,居然让脸皮如我,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
——尤其是在这种身无半叶遮羞,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
倒并非是因为羞涩的缘故。我的神经是整个美术学院中,出了名的强大。
这些年,把那些追我的帅哥们,个个骗得宽衣解带,一丝不挂,通通免费的做了我的男体模特。帅哥们在我强悍的装
聋作哑和不解风情面前,一个个无奈的完成了从男朋友到铁哥们的进化。
哥们可以搂搂抱抱、哥们允许上下其手、哥们当然要赤裸裸坦承以待。
只不过,帅哥们个个都比较委屈,因为我这出了名的恶女,与他们签订的压根就是完全不平等的条约,即:
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他们搂搂抱抱;
我可以毫不客气的对他们上下其手;我可以粗鲁野蛮的把他们扒个精光,却绝对不允许他们随便的碰我一下。
谁要是不能控制好自己青春期分泌旺盛的荷尔蒙,胆敢对我动手动脚,回报他的绝对是一顿与我娇弱身躯绝不相衬的
革命老拳。
不曾尝试过性。倒并非食古不化,非要守着那一张什么也不能证明的薄膜。只是因为——
那个让我能够为之敞开心扉、交付身心的男人,一直不曾出现。
或许,我本就不应该是个女人,虽然外表娇美柔弱,但其实骨子里,却是一付强悍而倔强的灵魂。
或者是孤儿的身世,反而能够最大限度的刺激着一个人好强的天性吧。父母双双自杀的时候,我只有三岁。是母亲从
前的恋人收养了我。
那人非常的出色,几乎算得上是个博古通今的文武奇才,却为着母亲,终身未娶。
他收养了我,尽心尽力的把自己一身的本事传授给我,却从来未曾给过我一个哪怕是勉强拉出的笑脸。
他说,一个女孩子,越是出色便越是容易受到伤害,你必须要学好保护自己的本事。
所以,我从四岁开始跟着他习武,常常弄得自己满脸青紫、一身伤痕。因为第一次受伤的时候,流下的眼泪只换得他
一脸的不屑和无比的冷漠。从此,便学会了把眼泪和着血悄悄咽回肚里。
十四岁那年,那人与我秘密潜进委内瑞拉那所闻名于世的“猎人学校”,在这被业内人士称之为“魔鬼训练营”的世
界特种兵训练中心里,那人一口气猎杀了十八名黄金教官后,躲在暗处看我被整所学校的精英高手疯狂追杀,当我连
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掉的顺利潜回他指定的那间小屋时,只换得那人深深凝视的三分钟。
隔天,那个人给我留了一大笔钱和一张纸后,便完全的消失了。那张纸上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对我的憎恶,以及永不相
见的愿望。
我默默地把对他的思念,放进了心底最深的那个角落,然后关闭了唯一的心门。从此活得更加洒脱自在,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