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和鸡贼流氓的叉叉合约——兴之所至
兴之所至  发于:2013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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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梁笙他手段不地道吧,也算是间接帮了自己一个忙。就凭人家的江湖地位,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把他硬绑过来上,他也拧不过那么粗的大腿。

韩素说了句不用,又道:“笙哥今天还上你那儿去,晚饭你随便做点,下个面什么的就得了。……还有内什么,楠哥你也不用太顺着笙哥,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跟兄弟似的最好。”顿了顿,又压着嗓子飞速补充,“他要喜欢软的也不找你了。”

然后又慢吞吞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挂了电话。

花楠攥着话筒没放下,心说韩素最后那几句啥意思啊?啥叫喜欢软的也不找他?那意思是笙哥下次要上他的时候,他还得装模作样地反抗几下?

早干嘛了啊,捅都捅了,再装多矫情!

花楠烦躁地耙了几下头发,余光无意间扫到镜子,不由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梁笙昨晚怎么他了,他胸前两个尖儿又红又肿,左边胸口还有半个将消未消的牙印。转过身看看,别的地方还好,肩头那片儿积了一堆泛青的牙印,屁股上还被盖了个圆圆的戳儿,乍一看跟个猪肉章子似的。

花楠被气乐了,他撂下电话钻进淋浴间,调到凉水档对着自己后背猛冲,一边冲一边点头:唔,笙哥的确得找他这样儿皮糙肉厚的,普通人根本经不住他咬。——这跟藏獒似的逮谁咬谁,可不得花钱买屁股么!

9

梁笙特地给司机放了假,自己开车去了小别墅。

昨晚上那小兔崽子晕晕乎乎的,自己是温柔还是暴力大概都没记住。首战不利,他当然得再接再厉,趁他清醒的时候好好拍抚拍抚,要是时机不错,就再补一回见面会。把人给做舒爽了,才能给这狗娃子建立起个良性的巴普洛夫效应。

也是他心血来潮,让韩素带话给花楠说一起吃饭,又说随便做点什么就行。其实他也知道,一个小混混会做个屁饭,饿了跟人下馆子,没钱就泡个泡面凑合一顿。他想要拉拢人,不如就拽上那小子去外头吃顿好的。

可在他那颗老心里头最深最深的一个针尖儿大小的小地方,还真就挺盼望着再跟腱子肉一起,头碰着头吃一顿粗糙的热乎饭。泡面也好,炒饼也好,重油重辣地吞下去,再就一口冻得冰凉的干啤,傻呵呵见牙不见眼地喊一个爽字,那才叫踏踏实实地活着。

梁笙在方向盘上心不在焉地叩着手指,心说老子这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要是花楠准备的不合他胃口,他就扛着人跑出去吃烛光晚餐,带血牛排最适合犬类。

梁笙开门的时候,花楠正背对着他往餐桌上放着什么东西,牛仔裤松松垮垮地卡在腰上,他放下东西之后竟然又伸手往下拽了拽,露出小半截屁股沟来。梁笙知道他大概是怕裤料蹭着屁股,心里却还是叮地亮了盏灯,给他屁股上按了个“√”。

花楠听见关门的动静,转头看是他来了,大大方方地笑着打了个招呼:“笙哥。”然后就绕到椅子后头背着手站好,等他入座,十足的模范小弟风格。

梁笙点点头,随手脱下外套和西装挂在门口,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细致地挽到手肘。

餐桌上挨排着一盆面条,一锅牛肉汤,一碟酱牛肉。隔壁的厨房还飘着酱牛肉的香气,小碟子里翠绿绿的葱花堆出来个小尖儿,辣酱和醋瓶子也整整齐齐摆在一边,花楠身前座位正对的位置放着一只海碗,一双筷子,一个勺。

梁笙扫过一圈,又在餐桌上盖了个“√”,拉开椅子坐下,指使花楠:“给自己添一副碗筷,拿两瓶干啤。”

花楠乐颠颠答应,撇着鸭子步跑进厨房拿了东西过来,还没坐下,梁笙便伸脚把放在对面的椅子勾到自己身边儿:“坐这儿。”

花楠哎一声,放下碗筷,先帮梁笙挑了面条撒上葱花,再舀一勺子牛肉汤浇上去,热腾腾放在梁笙面前,自己也依样弄了一碗,夹了几片酱牛肉码在两碗面上:“笙哥吃面。”

梁笙用筷子起开瓶盖,推给花楠一瓶,跟他碰个瓶子走了一口,问:“你会做饭?”

花楠嘿笑:“会炖点儿肉。我妈趁着身子还行的时候教过我几手,怕我把我弟饿死。”

他最拿手的就是酱牛肉,左右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扔块牛腱子肉进锅里,加点料小火咕嘟几个小时就算好了。吃的时候就煮个面,舀点牛肉汤切点肉,几分钟就是热热乎乎的一顿。有肉有汤的,比在外头对付便宜,还吃得饱。

花家两个爷们都有烧钱的爱好,花楠就算做混混也比别人来的勤俭节约,相比之下,梁笙心头的朱砂痣已经算是个单身贵族。

梁笙点点头,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却不着急往嘴里放,余光仍然一直往花楠脸上飘。

昨晚上他俩什么都干过了,就算花楠自己不记得,他身上的音阶表也应该能提醒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照中国人在饭桌上解决问题的老习惯,这时候这小子该说点儿什么给他下饭了吧?

花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心思,他自顾淋上辣酱陈醋,用筷子拌了拌就呼哧呼哧地大口往嘴里扒拉,烫着了就灌一口冰啤,咕咚一口咽下去之后再继续扒面,生猛的吃相十二万分的接地气儿。

梁笙原本不太饿,可身边坐了个吃嘛嘛香的也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于是也拌了调料进去,一口面一口肉地开吃。

重油重辣,冰啤炮友,梁笙吃得相当满足,也悟到花楠这小子虽然有点花花肠子,但那都是马后炮,临场反应不行。开始没动静,再有什么动静就得等下半场了。

梁笙一边吃面一边寻思,怎么把下半场顺理成章地拐到床上去。

正琢磨着,花楠的筷子带着两片儿肉伸过来,放到他碗面上热情招呼:“笙哥你别光吃面啊,多吃点儿肉才管饱!”

梁笙放下筷子看他一眼,在他脑门儿上打了个“√”之后又评价:这小子不是欠临场反应,他就是二。老子不招他,他还上赶子的在老子面前抢镜头。

花楠愣了一下,然后又赶紧道歉:“啊笙哥对不起,我忘了准备公筷了……”

梁笙没等他说完就伸手扣住他后脑勺,把人拉到跟前嘴对嘴按上,含糊问一句“咱俩需要这个吗?”,然后舌头就顶了进去。

10

花楠瞪着眼睛看着梁笙在他嘴里磨磨蹭蹭,说不排斥那是假的:都是大老爷们儿啃个屁啃,再啃还能啃出朵花儿来?

昨天晚上梁笙倒是也啃过他,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吓傻了,而且没一会梁笙就捅了他屁股,又前前后后盖了不少章儿,他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往啃不啃上头放过。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着,梁笙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变身了。花楠没半点心理准备,既不敢推开他,也不想跟他舌头碰舌头,只得浑身僵硬地任他按着他脑袋,两手握拳按在膝盖上,耐心地等他啃完。

梁笙啃了一会儿放开他,拇指在他嘴唇上婆娑一下,笑问:“这么紧张,之前没跟人亲过?”

花楠支支吾吾含混过去,心说老子紧张是因为你是男的,跟亲没亲过有个屁关系。

梁笙也不追问,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皮上迅速一按,哄道:“闭眼,哥哥教你。”又探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循循善诱,“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个女人。”

梁笙这样说,花楠倒先不好意思了。

人家好歹是债主,又干净利索地把他家里的俩祸害给解决了,人家要啃几下有什么不行?

屁股都捅了,亲嘴儿就当添头了呗。

想到这儿花楠也就坦然了。他乖乖闭上眼睛,双手撑着椅子边儿,心里想着大美女,任由梁笙“教”他。

梁笙倒像是真心示意地在教他,除了嘴之外,别的其他地方连碰都不碰他一下。梁笙舌尖先是在花楠的嘴唇上转了一会儿,等把他的唇瓣都润过一遍了,再衔住他下唇轻轻吮吻,每次松嘴时甚至都低低的发出“啵”的一声,听起来极具情色意味。直到他觉得他嘴唇都被他吸麻了,梁笙才轻轻松松挑开他牙关,在他嘴巴里兜了一圈,缠着他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

梁笙身上喷着男士香水,淡淡的十分好闻,下巴上又带着点若有若无的须后水的味道,舌尖却是酸辣口儿的,吮过那个味儿之后又能咂出来点回甘。花楠大概被啃得有些缺氧,现在倒想不起来啃不啃得出花儿的问题,他恍恍惚惚的,竟然真的以为有个大美女在抱着他啃,嘴唇也软舌尖也香,这飘飘然的,小花就慢慢抬了头。

梁笙在这时候却突然撒了嘴,拍拍花楠说了一句睁眼吧,舌尖最后在他嘴唇上轻轻一溜,算是画了个休止符,然后就坐正了,若无其事地挑着面条继续往嘴里送。

花楠冲着梁笙瞪了会儿眼睛,才反应过来人家的教学示范已经结束了,看他这意思也不像是想让自己实战演习一回。再琢磨琢磨,心说大概是笙哥吃得嗨了,就随便找个借口啃一下,啃尽兴了再撤回去继续吃面,跟吃口肉就口酒的原理差不多。

花楠想通了就收回视线,也捧着碗有一下没一下地吸溜面汤,等梁笙吃好了之后又赶紧收拾碗筷,撇着鸭子步端到厨房里,放水洗碗。

梁笙也悄没声地跟了过来,贴在他身后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这里留青了吧?对不起,昨晚上喝了点酒,有点儿没轻没重。”

花楠被他摸得一哆嗦,赶紧干笑几声:“没事儿没事儿,我皮糙肉厚,不怕!”

梁笙的手指头顿了顿,过了一会才听见他带着笑音儿继续:“还是得尽快揉一揉,散散淤血,不然我下次做的时候,看着心里也不痛快。”

又笑:“刚好,我就会一点。”

11

花楠下意识地回一句哪好意思麻烦笙哥,梁笙也不坚持,就贴在他身后看他洗碗,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肩上划拉,跟猫爪子似的。他俩身高相仿,梁笙这么近地贴着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半点不浪费地喷到他颈窝里,吹得他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花楠心说得,这绝壁是兴致来了想找借口捅他屁股呢,老子不能太不懂得看脸色。于是赶紧手脚麻利地洗好碗筷晾在架子上,向旁边侧了一步,干笑几声说那我就厚着脸皮麻烦笙哥一回了。

梁笙勾着嘴角把人带到主卧,嘱咐一句脱了上衣,自己转去浴室找出几个小瓶放到一边,把花楠按到床上趴好,又再往下拉了拉他的牛仔裤,露出小半个北半球来,这才跨到他大腿上坐好,挤出几滴油在手上搓热了,毫不含糊地按在他两边肩膀上。

花楠抱着枕头嗯了声,心里嚎一句这绝对是专业手法啊!这力道!这角度!这走位!嚎完了又开始算计,要是笙哥五年里每天来捅他一回,他这屁股被捅一次算是还了多少钱;以笙哥的身份,这么着给他推一次油,又得是多少钱。

他读书少,又不知道按摩业的行价,算来算去也没个确切的结论,只能笼统地下个结论说,老子这趟,肯定是赚了。

梁笙骑在花楠身上,双手摸着他的腱子肉,大腿中间夹着他的屁股蛋子,没一会儿小梁就起立致敬了。西装裤藏不住秘密,他手上一推一收,小梁便也在花楠的沟里若有若无地划拉一下。

梁笙眯着眼睛扫过花楠的侧脸,肚子里评估一句气氛不错,就这么循序渐进的推着,估计再有半个小时多点儿,就能把小梁推到目的地了。

他又挤了点油在手上,搓热了以后缓缓按在花楠的腰眼上。

花楠意料之中地哆嗦一下,喉咙里咕哝一声,听着挺像猫叫。

梁笙伏低了身子,双手从他腰际画着圈向上向外,不动声色地将十指插进他身下,摸上他胸前的两块腱子肉,指尖在两侧的突起上轻轻一夹。

花楠嗯一声,撑着身子转头看他:“笙哥,来吧?”

梁笙也嗯一声,不过是升调。

什么情况?这小子要是意乱情迷求着他上也就罢了,这一脸坦然诚恳是什么意思?谁上谁啊这是?

花楠看他没反应,又补充一句:“我没经验,您多教教我,等我学会了我再帮您。”

梁笙肚子里嘶一声,心说你个没羞没臊的。

花楠想得倒是简单:捅屁股就是捅屁股,前头那些都是虚的,只要俩人达成一致就可以直接跳到正题。他得被梁笙捅五年呢,趁着屁眼儿还松着,早适应了早好,省得到时候养紧了又得再松一回,白给自己找罪受。

他倒是不担心会被捅上瘾,天天拉屎也没见上瘾过。就算以后觉得有意思了想要了,撸管儿还有意思呢,又不是非得找同一个人给他撸。

而且他倒是希望能早点觉得有意思,不然这五年每回都得忍着,他非得疯了不可。回头再气不过真把他家俩爷们儿剁成饺子馅儿了,还得数着被捅的次数剁。

花楠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见梁笙还没反应,舔舔嘴唇问:“要不,笙哥刚才教我的,我……练练?”

梁笙终于又嗯一声,也不顾他背后的油,就趴在他身上扳过他脑袋贴上嘴:“下次不用问了,直接练就行。”

梁笙一边享受劳动果实,一边想这小子不能以常理度之,老子得知己知彼,才能跟他玩儿欢实了。

12

梁笙这次很温柔,给人扒了裤子又扩张了半天才慢慢顶进去,节奏也一直以舒缓轻柔为主,和尚头却一下一下地直戳红心,前头也照顾得十分周到。

也不知道是咬顺嘴了还是怎么着,抓住节奏了之后,他又忍不住叼住了花楠的后脖颈子。

花楠倒是不介意,全力配合着他找感觉,没一会儿两人就都泄了出来。

梁笙摘下套子扔了,找出几颗消炎药塞到花楠嘴里灌下去,又帮他后头弄干净,涂上药,自己去洗了个澡,湿淋淋地上床,挨着花楠躺下。

离睡觉的时间还早,梁笙点了根烟,另一手摸着花楠屁股,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套话。问他平常都干什么打发时间,小时候玩过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逛逛的地方等等。

也不知道花楠是累了还是不愿说得太细,虽然问他什么就答什么,但都说得不多,大多只是回他一句“没什么特别想去的”,“没什么好玩的”,“记不太清了”之类的话。说了一会儿又怕他生气,赶紧扬起脸来认认真真解释:“笙哥您也知道我家里那些破事儿,我心里成天压着那俩祸害,哪还能想着别的啊。”

梁笙点点头表示理解,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他自个儿睡去吧,心里却合计着不跟他说没关系,等明儿给他找个闺蜜来,话匣子就打开了。

所谓闺蜜,那是肩负着说悄悄话交流啪啪啪体会评价另一半够不够格的神圣而光荣的使命的,自然得当仁不让的由素素同志一力担纲。

素素带着任务来,给花楠好好科普了一下位居人下的前后准备,再结合自身经历举例说明了一下没做好准备会有什么样后果,一旦没做好准备又该怎么补救等等。花楠听得一愣一愣的,只知道连连点头,素素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又连连摇头,心说自己还真是皮糙肉厚,就连第一次落了一身青也没觉得怎么遭罪,这要是搁韩素身上,还不得躺上半个月。

韩素科普完了,又奉命跟他套话。俩人从牛肉面上谈起,说到什么东西好吃什么吃的省事儿,大家一起出去时吃什么最好,吃完饭之后又要玩什么续摊。

聊着聊着,两人就有些对不上茬儿。

韩素虽是XX人间的半个妈妈桑,但他也是个野鸡大学的研究生出身,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比着花楠家的状况还是好上太多。花楠又是个抠钱抠惯了的,他知道什么时候去菜场买菜最便宜去哪家店收保护费的时候能搂点什么带走,却不知道K歌有什么好玩的酒店的价位到底有多高某某品牌是什么。

韩素只得从另一面下手,揣着卡带他出去买衣服买鞋,吃大餐品红酒。花楠只对吃什么发表点意见,身上行头都是给什么穿什么,不说贵也不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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