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也说谎(最后的谎言续)上——瑞迷生
瑞迷生  发于:2011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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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为严斯谨做一些,让男人好过一些,也让男人更信他一些。

「算了。」严斯谨善解人意地摸了摸曾纽的脑袋,「你如果很想要,就别做这些前戏了,直接用后面……」

「才不是那样!」曾纽激动地抬起上身,两手撑在男人的腰侧,「我不是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想让老板感到快乐,就

像以前……」

意识到说错话了,曾纽登时住口,但眼神却定定地注视严斯谨,眉角伴着欲哭无泪。

「……我现在没有不快乐啊……」严斯谨低声说出并不完全虚假的谎话,「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真的……」

闻言的曾纽眼神却更黯淡,微启的唇轻轻战栗,最后一抿唇,似委屈地垂下脸,「是因为我,所以才会这样吗?是因

为太讨厌我了,所以才会没感觉?」

「……」

「那如果、如果……我愿意被惩罚,愿意承受老板受过的痛,这样也不行吗?」

严斯谨切切实实地愣住,完全不明白曾纽试图表达的内容。

「我、我的意思是……」保持跪在床上的姿势,曾纽用膝盖与手掌爬到严斯谨的脑袋旁边,然后脱光自己的下身,「

我是喜欢老板的,所以、所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痛一点而已,老板,我可以接受……」

曾纽继续说着无逻辑的话,又转了方向,以后背面对严斯谨,「老板也是男人,我应该考虑到你的心情,我不能太自

私,所以……真的没关系,是老板我就能接受,真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

跪趴在床上,曾纽漂亮坚挺的臀部翘得老高,他沉默了很久,终于转过头,认真地盯住严斯谨困惑的瞳眸,「我愿意

、愿意……让老板进来,进到这里。」

手指随着语言对上自己的后穴,曾纽的身体抖得极为厉害,声音更是不断发颤,不利索的单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看向曾纽臀股的中间——那类似于他曾被对方粗暴插入的「洞」,严斯谨的血液冻结、全身僵硬。

记忆也说谎07

「老板,我真的愿意,只要是老板,我就……」扭过的脸上,曾纽的皓齿使劲咬住下唇瓣,眼底溢满「同归于尽」般

的决绝。

严斯谨怔了半天,目光瞄到那个紧闭的穴口,再想着柱状物体在里面翻江倒海的恐怖状态,便觉阴森森的恶寒。

他想要的并非这些。

「怎么了?老板,你放心,再痛我都能挺住,只要老板你能……」唯恐严斯谨不信,曾纽伸长食指,硬生生地插进自

己的后穴,「其、其实,也不是那么痛……」

严斯谨挺起上身,挨近了端详曾纽的面容,青年的嘴唇紧抿,眉毛皱成一团,而曾经若灿星的黑眸则痛苦地扭曲在一

块。

长长地叹了口气,严斯谨道,「曾纽,别这样,我不……」

「老板,相信我!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

视线再次落到对方的臀上,严斯谨的眼前浮现许多个晚上被恶意折磨、反复凌辱的画面,胃部的抽搐顿时加强,他轻

摇了下头,人退到地上。

「老、板?」仰起脖颈,曾纽困惑而担忧。

「真的不需要这样……」一言刚尽,严斯谨即刻冲入厕所,人扑到水池边,干呕个不停。

曾纽穿上长裤后,忙不迭地跟上来,缓拍严斯谨的背部,又替他拿来毛巾,「怎么了?老板,你哪里不舒服?」

听到曾纽的声音,那些可怖的回忆,以及刚才的献身,又清晰起来,这些如同恶毒的藤蔓缠住严斯谨的脖颈,令他倍

感痛苦与难受。

他终于确认,他的确是在反感曾纽,在抵抗对方的碰触。可心中仍有几分不愿放手的执着又令他陷入这僵局中,承受

煎熬却仍苦苦挣扎。

待他平静后,曾纽扶着严斯谨躺回床上。

一脸懊悔的青年跪在地上,「老板,我只想让你快乐,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我也不甘心……」

「……」

望着脸色苍白的男人,曾纽又道,「我只希望,能和你一起追求快乐,一起好好地生活下去,为什么却这么难呢?」

「……」

「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也一直在改……难道就不能像过去那样、那样对我吗?只有半秒也好呀。」

聆听着对方的叹息,严斯谨调整视线,探询曾纽既痛苦又懊恼,无能为力却抵死不休的神色,最终他不忍再看,渐渐

合上眼。

他当然了解曾纽在煎熬中沉浮跌宕的痛苦,就像熟知这无尽也无意义的生活在他心口留下的伤口那般。严斯谨也在这

作茧自缚的死胡同里反复徘徊,找不到出口,也寻不出解脱的途径。

是他用暧昧的方式选择接受曾纽,也是他不愿卸下心防。他赐予曾纽一条救命稻草,却不愿拉他上岸。这无形的折磨

既在摧毁曾纽的意志,也在消耗他的生命。

他……或许真应该再试着信任曾纽深一些,让到现在都不愿放手的两人能拥有额外的一线生机。

「……等我状态好一些了,再试一次吧。」平静的一句话终于阻断曾纽仍在持续的抱怨与责疚。

纵然闭着眼,严斯谨仍若感到对方眼底重燃的希望之苗——他必须下定决心,再尝试一次。

「这个……是什么?那这个呢?」次日吃晚饭时,严斯谨特意将晚餐做得丰盛一些,而曾纽就像个好奇宝宝,一个个

菜问过来。

也不知他是真的不了解,还是装腔作势,严斯谨仍挨个回答。

昨天对方离开后,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沉思了许久。

见到曾纽居然将屁股送到眼前时,他毫无激情或冲动,反倒是一种难以自制的反感与作呕在胸前剧烈翻滚。

严斯谨也是男人,更不是生来的同性恋者,除了四年前被曾纽暴力相迫或用药迷奸时,他对男性真是毫无欲望。

心中唯一圣洁的,是他对妻子的爱——她是他心中温婉的完美女性。他的那根东西也只插入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只

是一见到曾纽赤衤果的后方,联想到那里的用途,他就觉得相当恶心,乃至嫌恶。

这也让他颇为好奇,曾纽到底是天生喜欢男人还是毫无节扌喿,居然对着他这种干瘦又无姿色的身体也能发情。

可他到底不是曾纽,只觉得那般不适应也极为抗拒。

待思索一番后,严斯谨这才意识到,曾纽做出这样的退让,需要多狠的决心,以及多大的牺牲。

临场的那一刻他未理解,而后来他才缓缓感觉到这一点——曾纽付出相当之深的心思,才能这般送上身体。

纵使他对曾纽的身体毫无兴趣,可严斯谨仍觉动容,尤其是考虑到曾纽的为人,他更觉这难得到骇人。

「老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心中确实未抱邪念,严斯谨在用餐时,还能回想昨日那难堪的一幕,却仍觉煞是怪

异。

同时,还有微弱的愧疚在心底跳动——曾纽这段时间已改过许多,他不该如此苛刻……

「老板?你做的菜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曾纽的黑瞳频频闪烁,直盯菜肴,又猛瞧严斯谨。

虽不是少年的模样,但这贪吃相仍旧像饿坏的小猫咪,严斯谨出神地打量着,心咯【噔】一记。

——曾自称「小牛」的曾纽也与他这样共用过饭餐,还不断夸奖他的手艺,貌似坦荡而天真,演技逼真到惊人。

深埋于心底的情愫探出一个头,亟待出土萌发。严斯谨略显瞠目地呆愣住,不由被这往日的美好触动,胸口略微鼓动

起来。

「……老板?」似乎留心到男人的变化,曾纽中断吃饭的动作,将碗筷搁在桌上,逐渐移向严斯谨。

趁着男人迷惘之际,曾纽欺上身,指尖柔婉地抚上对方的脸颊,缓缓摩挲一番,再用大么指在男人的眼角反复轻揉。

仿若坠入幻想,严斯谨觉置身于那段不知谎言存在的甜美回忆里,任曾纽用缓和温柔的动作靠近他,敲打他紧闭的心

扉。

柔软滑嫩的十指在男人的脸上逗留许久,随后又摸向男人的鬓角,最后停在发颤的耳垂上,以适中的力气捏搓。

这些小动作饱含情深意切,又夹杂着些微的暧昧,曾纽的眼神却相当露骨,赤衤果衤果地表现出他的渴求。

凝视着严斯谨不聚焦的瞳孔一会,曾纽的身体前倾更甚,粉唇略翘,以极慢的速度亲上男人光洁的额头。吻遍男人额

上每寸后,曾纽小心翼翼地摘下严斯谨的眼镜,放到桌角。

身体已离开座位,曾纽腾空俯向严斯谨,手指依旧摩擦对方耳垂,而嘴唇在男人脸颊施以啄吻,他非常谨慎地捧高男

人的脸一些,这才覆上对方的唇。

手一会抚摸耳朵,一会掠过脸颊,但嘴唇始终不离男人的嘴唇,曾纽时而轻轻舔舐,或稍急地噬咬,却始终温柔耐心

被这磨人的缠绵勾得受不了时,一声微弱的呻吟从严斯谨的唇角溢出,也因而迎入曾纽的舌头。

煽情地吮吸着严斯谨的舌根,偶尔发出一阵唾沫交换的声响,曾纽将严斯谨的牙缝都舔了好几遍。刻意延缓与拉长的

动作令人心痒难耐,严斯谨也不由焦躁地仰高脸孔,方便曾纽的深吻。

曾纽却一点不急,依旧徐缓地吻严斯谨的嘴,舌头灵活地在他口里窜来窜去,咸湿与色情的氛围更甚。被曾纽太过温

柔的动作诱惑,严斯谨也伸出舌头,与对方在空中互抵舌尖、相互绕圈搅玩。

脑晕乎乎的,严斯谨的全身甚为放松,毫无压力与负担。曾纽如同教授「初学者」的细腻,教男人迷醉,完全陷入一

种如上云端的朦胧中。

曾纽依偎着严斯谨,并揽起男人在胸口,信步行走之余,却还是缠绵悱恻地吻着,既带纯洁的柔情,又带惑人心痒的

逗弄。

严斯谨也不觉搂住曾纽的脖颈,与他变换角度地互换津液,并一同走到床边。

身体相叠着倒上柔软的床铺,曾纽还在细心地吻男人,而严斯谨的眼也蒙上一层雾气,眩晕至极。

记忆也说谎08

这种少见的飘飘然太过离奇,居然将严斯谨的矜持与防线一层层去除,又令他任人宰割地剥尽伪装,只赤身衤果体地

接受曾纽绵绵不绝的亲昵。

青年的唇既糯又软,仿佛沾上香甜的春药,轻柔地触上严斯谨的肌肤时,教他一阵酥麻,胸膛起伏之余,断续吟声按

捺不住地流泻而出。

「……老板,老板……」曾纽咬着严斯谨的唇,像「吃」一般地吮吻,而手则在男人光衤果单薄的胸前揉个不停。

胸膛是再平板不过的,除了肌肤光滑之外,毫无让人血脉贲张的热辣感,可在曾纽有规律的抚摸过程中,两人仍是加

速喘气起来。

嘴唇正好吸住严斯谨的软舌,含到自己口里咂吧时,曾纽的手指也一道夹住男人小颗的乳粒,稍微用力气挤了挤,随

后便是一阵煽情的搓按。

毫无弄痛男人的意图,曾纽只想给对方若水淋的滋润感,因而施加的一些力度都煞是轻微。听见男人比较愉悦地哼哼

后,他才放心地捻着男人的乳头,朝高处轻扯几记。

因这稍微加剧的动作,严斯谨的背部不觉弓起,鼻孔里的气息也流通得更为忙乱。

手挑拨完胸膛的欲望后,曾纽又摸向男人的胯部,像对待婴儿那般,以假装青涩的手感一下接一下抚过严斯谨奄然的

性器。

唇舌最后一次缠绵完,曾纽的脑袋往下移动,吻过严斯谨的脖颈、锁骨、肩头、乳头……一直到肚脐,然后又重燃这

吻势,只是一回比一回谨慎,誓将男人正面的肌肤悉数吻遍。

严斯谨的头颅顶住床单,喘气困难,脖颈拱高后,只觉快感频频颠覆他,让他若躺在一团软绵绵的云朵上,身体展开

到最大限度,却毫无龌龊之感。

身体被亲吻多遍,男人的性器也被对方舌头服侍了好几次,虽未勃起,却已有抖擞的征兆。

欣喜之下,青年让男人侧过身体,又趴在上方,绕有兴致地亲吻严斯谨身后的皮肤,直到对方的脊背与后腰都被他的

唾液濡湿了,曾纽才认为可以暂时停歇。

曾纽觉得,温柔耐心的前戏能令严斯谨放松身体,也能增强他对自己的信任。于是他咬着男人的耳垂,翻过男人的身

体,让对方俯卧在床上。

捏住男人的腰侧,提高臀部,再略微打开男人的腿一些,曾纽的手兴奋到发颤,但仍克制自己太过冲动的性欲。

他揉了男人的臀瓣好几下,又捏了半天,最后才低头啃吻上干净的浑圆。男人的臀型不算诱人,但也不到过于下垂的

地步。

曾纽有意发出一些吮吻的声响,刺激男人的情欲,啄着男人的屁股,并借此将对方已高翘的臀抬到更高的位置。

这番撩人的姿势令他性器发硬,也或许能挑起男人的性致,曾纽又吻了好几口后,才终于对上最重要的部位。

两手捏弄男人的股沟一会,见那里足够松缓后,曾纽才用指略微撑开紧闭的缝隙。

脑袋立刻挨上去,青年的整张脸都紧贴男人的臀部,而舌头就在小穴入口的周围打圈。

男人惊呼一声,腰有些摇了,大腿也在颤抖,曾纽知道他在畏惧,便赶忙用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施以温柔的爱抚。

严斯谨这才好受一些,身体稍微停止挣扎。曾纽也才放下心,继续舔男人的后穴。用唾液润湿后,曾纽的舌又钻入甬

道,卷吸或搅拌,时而加快戳刺几下。

男人在这不合理的欢爱方式里,不安又羞涩。其他地方的感觉虽说不清,但至少那遍布全身的亲吻足以动容他。

曾纽又将男人的身体转回来,面对面地凝视严斯谨的瞳眸。

「……老板,舒服吗?」

「……」

「我进来了,好不好?」

曾纽垂下脸,堵上严斯谨的嘴,又吻了很久时间,才把手指塞入男人体后。

不知对方何时在指尖上抹了又软又滑的东西,严斯谨咬着嘴唇,紧闭眼帘、微弱呻吟。

待开拓完后,曾纽折了严斯谨的腿,然后捧高对方的臀,小心地送入自己早就挺立的性器。

严斯谨的性器前端已渗出透明液体,曾纽见状,大为欣喜,一个激动,也没控制好速度,整根性器都以过速撞到男人

体内。

手指绞紧床单,严斯谨慌乱地呼出一声,曾纽赶紧哄慰他,并再给予缠绵的亲吻。

接收着温柔到腻死人的湿吻,严斯谨忘却一切困扰与痛苦,完全地置身于这放慢调柔多倍的性爱中。

曾纽扶着严斯谨的腰,性器往深处一顶,随后停一会,观察男人的神色。

粉色在对方脸上氤氲开来,曾纽也有些茫然,觉得这美好的感觉似乎与过往的情交场景融合合在一起了。

不免动情,就连难以出口的真心话也轻易地吐露出来,「老板,我喜欢你……真的,是真的……」

性与爱在他眼中从来不为两桩事,平日里难以表述的爱意,在性事的催化下,也不再只是哽在喉咙。

诉说真心,竟比说谎还要艰辛,曾纽不懂这是他的缺陷,还是人的弱点,只想抓紧这个机会,将满腔的深情与后悔都

献到对方跟前,让男人摸到他那颗赤诚的心。

「……老板,好喜欢,喜欢你……」曾纽呢喃一句,就用性器撞男人的敏感一下,力气正中,但足以勾得严斯谨痒麻

手依旧抱着男人的臀,性器跟随每句倾吐,朝男人的后方冲撞一记,满含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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