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的爱情 上——四玄
四玄  发于:2011年10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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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秋的帮会不知道什么原因解散了,可是还有好些人愿意跟着原来的老大。我去找洛尔的时候,希秋正在和几个原来

的长老谈话。

“龙帮主,我们来是请你收回成命。”带头人说。

“我已经决定了。”希秋说。

“可是,……”

“我打算开家贸易公司,如果不嫌弃,来坐镇吧。”希秋招牌的笑容,“其他人我已经发了补贴,能找到工作的帮着

找工作,当初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

我定定的看着希秋,然后上楼找洛尔:“洛尔,希秋哥哥为什么要解散帮会。”我看着波澜不惊的洛尔。

“黑道混久了,总是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且我和希秋决定了,领养个孩子,过着正常的夫夫生活。”他笑笑,明亮的

眼睛看着外面摇曳的风景。

“洛尔。”我轻声叫着已经走神的他。

“纯纯,快点长大吧,有些东西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的累积才能发现。……纯纯,人总要面

对现实,不可以任性。”他说完,给我去倒奶茶。

“要离开这座城市么?”我说。

“不会,……”洛尔肯定的说完,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吻我,突然间,我有些害怕,有些害怕。“洛尔,是因为表哥和言之哥哥的事情么?”看他没有

说话,然后起身给我找我能用上的书籍。

“你们学的还挺复杂呀,……恩,这些书应该能用上。”洛尔在书房,一本一本的给我挑着。自言自语,也是说给我

听。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洛尔的身影渐渐模糊。我想他不后悔吧,和希秋一起。

穆言之经历此事并没有解散他的帮派,反而是扩大了帮会的地盘,花街,在某官下台后彻底的归他管辖了。而许多在

希秋手下的人也投奔穆言之,无论是黑道和白道。穆言之名气越来越大。

辛氏制药的股票没有因为上次的小麻烦而倒闭,后来有人自首出面,说是诬陷,于是这场风波点到为止,谁也没有再

提起。

云紫沉浸在爱情中,好不容易想起我这个朋友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下跌的股票开始回涨了,而那些因为害怕翻不了身

而抛股的股民们则悔恨万分。殊不知,我在股票价格最低的那天,垄断了所有抛出的股票。无论赔与赚,辛氏制药的

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我稳拿在手。

不知道自己再执着什么,只是知道,无论表哥、希秋和穆言之,都不愿意我趟这个浑水。可是,好与坏,已经对我来

说,不重要了。

所以后来的辛氏制药的股东大会,一直都是云紫。

看着树叶越长越茂、衣服越穿越少的人们,我开始投入紧张的学习阶段。

给爸妈打电话,说假期可能去不上英国看他们了,那面长久的停顿,说:“乖儿子,没关系,……”

但是我还是办了签证,心中总有那浅浅的希望。

穆言之虽然忙,但是百忙之中还是每天陪我,无论吃饭还是学习。于是管家在书房又放了一张小桌子,我学习,他就

在旁边看文件,……

时针到十一的时候,他会轻轻的过来咬我的耳朵,然后吻我。

“睡觉吧,宝贝。”他说完,走过去关电脑。

满脸通红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谁听这话都别扭,即便天天如此,可还是……“好。”我“从容”回答。

穆言之洗完澡,还是春光乍现的惊鸿一瞥,我便惊得跑到浴室。温暖的水包围了我,玩得不亦乐呼,身后的门开了,

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我,……一只脚、两只脚,……

“言之哥哥,你不洗完了么。”我说。淡定淡定。虽然每天都见,每天都这样的被搂着睡觉,可还是有些发慌。

“我还想洗一次!”然后挤出洗发露,为我洗头发,洗着洗着,他突然吻过来,“纯纯,我都禁欲多年了,你打算让

我等到什么时候?”迷茫的眼睛,因为情欲而发红。

我看到他执着的脸,然后手顺着我的脊背滑去。手沾满泡沫,入水便化掉了,淡淡的白色痕迹,轻浮在水面上,……

那人身下的东西似乎早已挺立,我看着他慢慢的向我靠近:“用手也可以,帮帮我!”

……

最终那人在我手上泄了,白色的的东西随着水的飘移向周身散开,白白的,……

“我也帮你吧。”那人趴在耳边轻声的低唤。

“恩,……”身体不自然的向前倾,……

“纯纯,我怕我没办法忍下去了,……”他抱起我,湿漉漉的身子就直接向床那儿走去,抛向床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

来。

“别。”我低低的说。

“别让我停下来,我怕我停不下来,……”他说完举高我的手,顺着锁骨一路吻下,直到茱萸,然后小腹……

“等……等,……”我喘着粗气。

……此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套套。……”我挣扎。

“我说过,真正做的时候,这个可以忽略,……”然后看着我隐忍着,下身分泌出来的蜜汁,一口含下去,……

“啊……”

第十六章:

看了数张同志碟子,浏览了无数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不能怪我,谁叫枕边人是男人,内心时而挣扎的我对这事当然要

上心。

于是,在“嘿咻嘿咻”的第二天,我华华丽丽的病倒了。身上数处小草莓,让我怎么能去医院丢人。李医生于是又出

现了,打吊瓶和吊冰袋,迅速而麻利。

穆言之给我学校请了假,自己也整日的陪在我的身边。表哥医院忙,本来想叫他的,可是想想我就没有了底气。如同

熏喂我粥的时候说:“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我承认我的胆小,可我就是怕,于是低头狠命的吃。

“吃的太多,拉就费劲了。”熏擦擦我的嘴,“你这破小孩。”

“熏哥哥,爸妈那面我该怎么说?”我犹豫不决,有些担心。

“顺其自然,……”说完,看我的吊瓶快打完了,顺手拔出。

穆言之被赶出房间,然后和熏睡了一个安稳的觉。浑身的酸痛,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省了。平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摇

曳的身影,阵阵沙响后,进入梦乡。

做梦了,梦见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然后我开始跑,跑啊跑,找不到家,找不到方向。于是我躲起来哭,一直哭。

“纯纯。”熏叫我。

“嗯?”我迷蒙的张开眼睛,看见熏后,咧嘴笑了。

我一直沉浸在爱情中,突然间,我似乎忘了洛尔,忘了他的所有,也是突然间,我的眼里只有穆言之。认真的享受爱

情,然后痴迷他的温柔。

“纯纯,你变了!”熏说。

“怎么?”

“长大了。”熏用发蜡细细的抓着我的头发,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然后愤愤的说,“你说你表哥,就知道工作!!

!”

“那是因为表哥放心,因为贤内助的熏哥哥是他坚强的后盾!”我说。

“哼,嘴皮子练的可以和言之有的一拼了。”说完,正了正我的脸,“纯纯最漂亮!”

“是最帅!”我矫正。

一天中午的时候,我被叫到广播室,说是有人找。最初的时候,我以为是管家或是其他的人。后来到了时候,我看到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姿势那个撩人,广播室的学姐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最后把广播室让给我们。

“柳纯寒,没想到我能找你吧。”他说完,波澜不惊的眼睛看着我。

“你是,……”我在记忆中翻找某个人的影子,“窦夕颜!”

“记忆力不错,不愧是A大的尖子生。”他说。

“谢谢,一般!有什么事情么,没有我就走了。”我看着他,然后转头要离开。

“不,有事情,晚上的时候,可否请你喝杯咖啡,单纯的咖啡,……”他一把抓这我的手,坚定而又有力。

我疑惑的看着他,然后看他单薄的身子,为什么力气却这么大。“告诉我原因,我兴许能抽出时间!”淡定的说完,

挣脱他的钳制。

“作为朋友,刚认识的朋友,这个理由,……不会占用你多少的时间。”一只手摆弄起打火机。

“我们似乎不认识吧!”我说。

“现在不就认识了么!”他说完,又扔下一句话,“我下午就在学校的门口等你,一直到你出来,相信我们的话题,

会让你感兴趣!”潇洒的离开。

门口的学姐呆呆的看着我们的离去,长吁了一口气。“好帅啊!”她说。

我摇摇头。

翻开手机,那天的照片还在,清晰的图片,发现此刻的窦夕颜和那天娇柔女气的他有些不符,“双胞胎?”我自言自

语。

教室里有望远镜,拿着它去了走廊,远远的看到校门口那拉风的跑车,还有靠在车上抽烟的窦夕颜,反感,相当的反

感,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学校的后门接我。

我不喜欢别人用话语激我,于是放学的时候,我跳了大门,从后门溜了。摇上车窗,特意让司机从前门过,发现窦夕

颜还是那个姿势,一根一根的烟抽着,我有些过意不去,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于是叫司机开车回家!

第二天的时候,窦夕颜又出现了,不知道从何处弄到我的手机号,他到了直接给我打了电话。那是我正在上课,“铃

铃”的手机响的相当霸道,导师正在台上充当黄世仁,教鞭“啪啪”的摔,我开了静音,没接,于是电话便一直响着

。挨到下下课,看到是陌生的号码,我便收起手机。再响的时候,我接了。

“干嘛放我鸽子!”那头说话有些低沉。

“我并没有答应和你喝——咖——啡!”我说。

“没关系,如果你还执意这么做,我可以用非常的手段请你,到时候,别怪我。”他说,“我希望你准时赴约,我们

只是喝喝咖啡、聊聊天,……”

“……”直接挂了电话。

期望总是与现实不符,我这样的想。习惯站于教室走廊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云,一块一块的飘过,风吹的头发,有

点迷茫。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看到远远的窦夕颜,我开始向外走去。

骨子里的固执和倔强在此刻发挥的淋淋尽致。

向窦夕颜走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抽着烟,因为无趣而走动,便总有人侧目观望。

看到我的时候,他有些惊讶,然后定了定神,掐了烟头给我开车门。

我站在车门旁,看着他:“你这么肯定我会进么?”我笑笑。

“会不会进,确实你说的算,但是我不觉得你不会进。”跟我别着。他伸手“请”。

觉得无趣,果然没有穆言之的赖皮。

其实并不是非要这个时候翘课的,而是下节的文学课实在是让人吃不消。喋喋不休的老师有时会用文言文讲课,而听

课,不仅要翻译,还要揣测他说的含义。说不定谁倒霉叫到头上,然后答不出的写千字的文言忏悔书。

然而每次听到他们别扭的读着那些所谓的文言文,就会不经意间流露出鄙夷,即便自己写完,看着有些弱智的一笑。

“我们去哪儿?”我慵懒的问他,侧目看,确实妖艳,手机照片的惊鸿一瞥,已经给我很大的视觉冲击。

“哈哈,怕我给你拐跑了呀。”他摘了眼镜,透过车镜看我。

“不是,我是怕我的导师又给表哥打电话告状,我好不容易的清闲,……”说一半的时候,窦夕颜已经把车下来。

“你的家教真是不一般。”然后下车给我开车门。

“……”默然,

我们确实只是喝咖啡,小勺子不停的辗转于糖缸和咖啡杯之间。

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呀。

“不问我为什么带你出来么?”他好奇的看着我。

而我只是用勺子不停的放着糖块和用舌尖尝着略微苦涩的味道:“不同陌生人说话,可是这样的事情对于好奇者一点

也不管用,而这样,却无外乎两个目的,第一,亏心事,非奸即盗;第二,我是否惊扰了您的相好,……本人向来洁

身自好,并不认为我会差劲到需要抢别人的男人供自己娱乐。”我淡淡看着他,觉得手中的咖啡不苦了,然后一点一

点的抿进嘴里,可是为什么,甜蜜中,依然苦涩的味道。

“柳公子确实有趣。”看桌上的糖缸已无糖块,叫了服务员。

“窦公子也确实有趣呀。”我轻笑,斜眼瞧瞧对面坐着的窦夕颜。心里觉得无趣。

一杯咖啡凉了也尽了,没有任何让我好奇的东西,他送我回来的时候,我真怀疑我翘课是个错误的选择。

“柳纯寒,你的现在,又让我认识你到更高的一个层次。”说完,看看表,“刚好下课,……”。

“……!”我扯着嘴乐乐“似乎又是一个不眠的夜,……”微微发了下感叹。

……

晚上回家的时候,装作没有事情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说。

熏出其不意的下了厨房,几个简单的饭菜让我们吃的热泪盈眶。表哥满脸的幸福,一扫前一阵的阴郁。我现在学会很

多,尤其是淡忘,有些东西记不住才好。

健忘,也许老了,容易得老年痴呆,但是每天有人照顾的吃喝拉撒睡,也算是幸福的冒泡。

……

第十七章:

他站在风里,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本来已经冰凉的身体,怎么能禁得住风的包容。

我亦站在风中,看着那熟识的模样,原来青涩的模样,今朝已经变得成熟刚毅,骨子里的任性,没人知道熏是个怎么

样的人。他表现的很好,在表哥的眼睛里,他一直温柔如初。

“事事非非,纯纯,那是他们三个人的争夺,……”说完,推开门,进到屋子。

空荡的阳台留我一个人:“我只是小心的踏入一只脚,却在想要逃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陷入很深……”

断断事事非非,也许活的太单纯。

点了一根烟,学着他们的模样抽了起来,一口没照顾到,痛苦的咳嗽起来。

“纯,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穆言之推门上到阳台问我。

“今天,……”我回头,在穆言之明亮的眼睛里,我看到我的颓废。两只手臂斜斜的拄在阳台的栏杆上,……吸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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