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总裁情人(生子 五)——叶忆落
叶忆落  发于:2013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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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岳一边往外走,一边骂自己没出息,祁夜是躲他,他却还要派人保护他,担心他会不会着凉,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怕,会不会不习惯,真是有够贱的,南宫岳握着拳头,恨得牙痒痒的。

祁夜把头埋在膝盖里,一股浓浓的绝望缠绕着他,“先生,你是丢钱了吗?”

祁夜没想自己会如此好运,坐在大街上都有人送钱,但是一想到自己一到陌生的地方就被偷了钱包,又有些失落,好人、坏人都让自己遇到了,祁夜觉得这一天过得有些大起大落。

躺在床上,祁夜觉得有些不对劲,人家说,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不过今天那人倒真是做好事,不留名,送完钱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祁夜最后自我安慰地想。

南宫岳站在走道里,就拨通了电话,“他怎么样了?”

“祁夜先生,找了家旅馆住下了。”电话那端的人,一丝不苟地答道。

南宫岳苦涩地笑了笑,就算他不去招惹祁夜,祁夜也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这次还好是派人跟着,南宫岳心有余悸地想,沉默了一会,南宫岳缓缓开口,“你们别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

“和谁打电话呢?”南宫天明,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宫岳。

南宫岳放下手机,转头看着在一边看热闹的父亲,微微地眯起眼,语气有几分冷淡地问道:“父亲,你什么时候,有的听墙角的习惯。”

“我还不是因为关心你吗?”南宫天明语重心长地道,“看上哪家小姐,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

“还没到手呢,他不太喜欢见人。”南宫岳握着手中的手机道。

南宫天明心情开朗地笑了笑,“还没有到手,这么说,是有难度了。”

南宫岳有些郁闷地看着南宫天明,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冷着脸道:“还没到手,很快就会到手的。”

“看你的样子,人家好像有点不心甘情愿啊!”南宫天明嬉笑着道,“还有能抵挡住你魅力的女人。”南宫岳年轻有为,帅气,英俊,多金,这样一个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长相有长相的人,自然有无数的名媛淑女趋之若鹜。

南宫岳冷哼一声,眉毛蹙成一团,“不关你的事。”他的那些优点,祁夜一个都看不到,那人看到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本能的就只会躲。想到这里,南宫岳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他不会让祁夜躲着他的。

见自家儿子,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南宫天明也不敢多开玩笑了,“你努力。”

南宫岳翻出手机里的相片,仔细地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祁夜漂亮,这么漂亮的人,怎么就让他遇上了,可是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呢?

南宫岳垂下手,眼眸掠过一丝危险的气息,是他的,一定是他的,逃不了。

第三章

南宫岳连夜开的车到的a市,他不是不想给祁夜一点缓冲时间,只是他实在是等不及了。担忧与渴望轮回交替,南宫岳很难克制住自己想要见祁夜的欲望。

南宫岳取出手下给自己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祁夜租的客房的房门,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祁夜睡得很熟,他连着几天都被南宫岳临走时势在必得的眼神缠绕着,又刚刚经历了一场失窃,精神太过紧张后,又刹那间放松了下来,很累很累,南宫岳坐在床边,看着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柔情。

这个人,他是恨不能放在手心里面疼啊!

祁夜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南宫岳看着祁夜头顶的涡旋,不自觉地笑了笑。

南宫岳把祁夜的被子拉下一点,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容颜,祁夜的皮肤闪着玉一般的色泽,是绝顶美女都望尘莫及的肤色。鼻子挺直小巧,嘴唇红润玲珑,触感良好。南宫岳还记得他吻过时的味道,妙的难以言喻。

南宫岳看的有些心悸,忍不住浮想联翩,一阵凉风从窗户的缝隙间透了进来,唤回了南宫岳的神智。

房间有些潮湿,窗户随着风声,不停地发出声响,四周的墙壁斑驳,门框上的油漆也脱落的差不多了,南宫岳有些嫌弃地看着祁夜租的比贫民窟还贫民窟的屋子,有些恼羞成怒。

就算是待在这种地方,祁夜也不愿意跟着自己,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个认知,让南宫少爷的高傲坚强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南宫岳有些坐不住了,在房间里像困兽般的游走着。

祁夜醒的时候,南宫岳正站在窗前,不知在看哪里,仿佛心有灵犀般的,在祁夜醒的一瞬间,南宫岳把头转了过来。

祁夜的双眼,有一瞬间的迷蒙,露出一个孩子般疑惑的表情,南宫岳看着觉得十分可爱,但是祁夜很快地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啊”了一声,惊恐地往后缩了缩,那漂亮的眸子,水色氤氲,像是遇到了什么陷阱一般的小动物。

“醒了吗?”南宫岳一步步走到祁夜跟前,那一步步皮鞋落地声,都像是踏在祁夜的心尖上,祁夜的心,猛然加快了几分。

祁夜后缩的动作,让南宫岳刚刚有点好转的心情,再次降到了冰点。

祁夜紧抿着唇,攥着被角的手,泄露了他的紧张,看出祁夜的畏惧,南宫岳不算好的心情,再次蒙上了一层阴云。

南宫岳伸出手,执起祁夜的下巴,冷笑地问:“怎么了,这么紧张。”

南宫岳西装革履地坐在祁夜跟前,祁夜有点无可奈何。他盖了两床被子,身上只穿了单衣。半坐起身的动作,让他后背接触到冷风,轻轻地打了个颤。

“很冷吗?”南宫岳把祁夜拥进怀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祁夜有些绝望地问,怎么躲,似乎都是徒劳的,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高高在上,要什么都有,而有些人只有一点,都要被剥夺。

南宫岳看着祁夜湿漉漉的眼睛,心头闪过几分怜惜。“我不放心你。”南宫岳把玩着祁夜浓密的头发。“你看你,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还到处乱跑。”

那宠溺的语气,非但没有让祁夜感到放松,反而变本加厉的感觉毛骨悚然,祁夜脑中灵光一闪,哆嗦着嘴唇,“那个给我送钱的人,是你的人?”

南宫岳点头,无所谓地道:“是啊!”

猜测被证实,祁夜有股浓重的悲哀,他就说,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好心人,所以啊!拿别人的好处都是要还的。南宫岳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他该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啊!”南宫岳有些笨拙地道。

祁夜缓缓摇了摇头,“不好。”祁夜的声音,轻得像雾又像风,好似呓语,明明软弱无力,却又坚定无比,矛盾异常。

南宫岳有些恼羞成怒地看着祁夜,明明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偏偏喜欢和他作对,当真是把他当软柿子捏吗?

南宫岳的脸上染上几分厉色,眼神透出几分阴霾,整个人都透着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南宫岳容色冷肃,眼眸中满是煞气,那种要把猎物拆吃入腹的狠绝,尽显无疑。“小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呀,祁夜心中不断地打鼓,他就知道,有钱人都是这个样子的。祁夜在床脚缩成一团,嘴唇嗫嚅着,用无比惨淡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要逼我?”祁夜的声音带着哽咽,似乎稍不留意,泪水就会倾泻而出。

南宫岳看着缩成一团的人,嘴角泛起一分冷笑,伸出手拽着祁夜的一只胳膊,把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祁夜挣扎着,想要脱离南宫岳,怎么样,都是徒劳无功。

“逼你?是你在逼我啊!你要是乖乖答应和我在一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也用不着逼你了啊!”南宫岳嘴角泛着冷酷的笑容,虽然笑着,却比板着脸的时候,更加恐怖。

祁夜两只手都被南宫岳擒在手里,被子在两人的争执中,有朝床下掉落的趋势,南宫岳从小就接受,击剑,柔道,跆拳道的武术训练,祁夜哪里是南宫岳的对手,两只手腕都被握得红红的。

祁夜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棉被滑落到腰际,露出下身的一片雪白,祁夜有几分难堪地红了脸,南宫岳放开祁夜坏坏的一笑,祁夜看着南宫岳这一笑,心猛然跳漏了一拍。

南宫岳手握住被角,用力一拉,两条被子都掉落在了地上,那遮掩在被子下的景色,一瞬间露了出来。

南宫岳啧啧出声,目光肆无忌惮地瞟着。“你还真是纯情啊!现在还穿这种平角裤。”南宫岳似笑非笑地道。

祁夜难堪地转过头,脸色火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岳揪着祁夜的脸颊亲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满是赞叹,“小夜,你真漂亮,不过你要是什么都不穿,会更漂亮。”南宫岳意有所指地抬起膝盖,顶了顶祁夜那处,祁夜全身都止不住地发抖。

凉风吹过祁夜的两条腿,祁夜冷冷地打了个寒颤,“真漂亮。”南宫岳赞叹了一声。祁夜的双腿笔直,修长,白皙中泛着点淡青之色,南宫岳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一把,那温和良好的触感,让南宫岳有些流连忘返,手顺着祁夜的腿来回扫荡。

被子都掉落在南宫岳的脚边,祁夜冷的打颤也不敢去捡,被南宫岳碰过的地方,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南宫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祁夜身上扫荡,祁夜抱着膝盖,戒备地望着南宫岳,牙齿咬着嘴唇,咬的唇几乎都要破了。

南宫岳伸手一捞,把祁夜捞进怀里。

“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开个玩笑吗?紧张成这个样子。”南宫岳嘻嘻哈哈地道,祁夜望着南宫岳如狼似虎的眼睛,惨笑都笑不出来。

祁夜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脸煞白煞白。祁夜临时租的屋子很简陋,没有空调,冷冷的空气让祁夜很是难受,南宫岳兴致勃勃地捏着祁夜的小腿肚,祁夜猛的伸脚一踹,南宫岳猝不及防地被踹中心窝,胸口一阵疼。南宫岳双目闪过几分血色。

祁夜一击得手i,四肢并用地套上裤子,灵巧地蹦下床,南宫岳先行一步,堵住门,出路被封,祁夜后退了几步,往墙角缩。

“你躲什么?刚才不还胆子挺大的吗?”南宫岳冷冷地讥讽道。

祁夜捡起地上的棉被,缩到墙角窝了起来,刚才那一脚,用了他所有的力气,要不是被南宫岳欺负得狠了,他也发挥不到那样的水准。南宫岳恶狠狠地看着祁夜,祁夜像雕塑一般,窝在墙角,一动不动。

南宫岳有些头疼地看着祁夜,打,舍不得,骂,不忍心,南宫岳有些愤怒地看着祁夜,猛地抓住祁夜的手,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以为,我没法子政治你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祁夜吸了吸鼻子,他不明白南宫岳为什么要发怒。

祁夜漆黑的眼眸,在南宫岳身上打转,整治不了,他从来不会认为南宫岳整治不了自己,他一个人,无权无势,哪有办法和南宫岳斗,南宫岳又怎么会没办法整治自己。

见祁夜没有反应,南宫岳有些郁闷地踢了踢躲在墙角的祁夜,祁夜没有反抗,只是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南宫岳伸出双臂,把祁夜拥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你要做什么?”祁夜有些紧张地问。

“这里的环境太差了,换个屋子。”南宫岳不以为意地道。

祁夜抓着南宫岳的衣领,“不用了,这里挺好的。”

南宫岳伸出舌头,在祁夜的耳廓边一舔,“这么破的地方,我住不惯。”

祁夜抓着南宫岳衣领的手,渐渐放了开来,做主的人,从来不是他。苍白脆弱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南宫岳有些难受,有个词叫循序渐进来着,循序渐进这东西,显然磨人得紧,有的看,没的吃,南宫岳非常郁闷。

第四章

屋子里的暖气开的温暖如春,祁夜窝在床上,目光空空的看着天花板,他在这家宾馆里,已经呆了3天了,南宫岳没给他吃一口饭就算了,连口水都没给他喝……

客房很大,豪华的双人床占了半个卧室,被子很柔软,室内窗明几净,祁夜住的地方是一家南宫家一家宾馆的顶层,是南宫家名下的,经理对南宫岳的态度,恭敬到不行。

通往楼下的门,已经被锁住了,钥匙在南宫岳手上,自己要不松口,南宫岳很难放过自己,这点祁夜很清楚。

饥饿和口渴反反复复地折磨着祁夜,喉咙干涩,肚子一阵阵的绞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肚子上扎,有时候,祁夜也会恍惚,自己这么坚持到底会有什么意义,可是冥冥中好像又有一个声音,提醒他坚持下去,再坚持一会就会好的。

祁夜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吃的,他只能尽量减少运动量保持体力,只是胃痛这东西,痛起来,真不是人受的,祁夜捂着抽疼的胃,在床上小幅度的挣扎着。

南宫岳坐在电脑浏览公司最新的动态,旁边的食物飘着诱人的香味,各式各样的食物摊了一桌。

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还好,闻到了,祁夜觉得自己的胃疼的越发厉害了。南宫岳每次都呆在他面前吃,不断地考验着祁夜脆弱的忍耐力。

南宫岳站起身,朝着祁夜走了过去,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地朝着祁夜问道:“怎么样,知道看到吃不到的滋味了吧。”

祁夜先是一愣,随即想明白南宫岳话中的恶劣意思,不由得一阵怒火中烧,苍白的脸色浮起红晕,像是遮掩了天空的红霞。祁夜下意识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南宫岳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看祁夜苍白的脸色,就开始有些担忧了,“很难受吗?你脸色很差。”没了玩笑的心思,祁夜的唇早就被咬的血色斑驳了,南宫岳的有些心虚了。

饥饿是很有效的逼供手段,南宫岳显然低估了饥饿对于祁夜的伤害,“很难受吗?”南宫岳有些内疚地问道。

祁夜懒得理会南宫岳,难受吗?亏的这个人问的出口,难受,当然难受了,祁夜看着南宫岳愧疚的脸色,心中涌起几分恨意,受苦的人是自己啊!这个人摆一副受了委屈的做什么?莫名其妙!

“你饿个三天试试看呢?”祁夜有些恼羞成怒地道。祁夜难得发火,这话说出来,南宫岳惊讶,连祁夜自己也有些惊讶,祁夜摇了摇头,自己大概是饿的有些分不清状况了。

这种滋味,祁夜小时候,经常忍受,可是受过不代表可以习惯啊!应该没有人会习惯痛苦吧,好像时光倒流,祁夜感觉自己好像又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前途一片黑暗。

“你是在撒娇吗?”南宫岳问道。

一声问话,打断了祁夜的思绪,祁夜冷冷地撇过头,那种话是撒娇的人会说的吗?

看祁夜疼的脸颊泛青,冷汗直冒,南宫岳终于有些慌了,“你忍着点,我让人送粥过来,马上就到。”南宫岳跌跌撞撞地跑去打电话,祁夜有些愤恨地看着南宫岳的背影,心想: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别咬了,都要咬出血了。”南宫岳看着祁夜被咬的血色斑驳的嘴唇,痛心地道。

祁夜越发觉得南宫岳这人不可理喻,胃疼的实在厉害,就下意识地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祁夜南宫岳意识到,自己到底是把南宫岳给咬了,南宫岳脸色难看,却也没说什么。

南宫岳手下的速度一向很快,没过几分钟,热腾腾的皱,就送了过来。

祁夜抱着热腾腾的粥慢吞吞地吃着,粥煮的很入味,香气扑鼻,南宫岳守在一边,一边看祁夜吃,一边嘱咐着“慢点。”祁夜也知道饥饿过度后,不能暴饮暴食,只是胃里空的厉害,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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