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总裁情人(生子 五)——叶忆落
叶忆落  发于:2013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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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梦,转眼成空,寂寞如雪,一代新人换旧人。

欢快动人的音乐,从四周响起,那动人的音律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祝福。穿着雪白长袍的牧师,询问着几人生死不离的问题。

灿烂的阳光下,三对情侣,双双对对的站着,乍一看,都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天长地久的誓言,是否能够穿越时间,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忠诚。看过了沧桑,看过了生死,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就是我的天下。

也许不用海誓山盟,不用海枯石烂,幸福只是简单的,我牵着你的手,你跟着我走,一辈子。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遇见是一种缘分,相守是一种福气。

风吹的彩带纷飞。无数的玫瑰花瓣翩翩起舞……

上官浩风:“我爱你。”

楚昔点点头:“嗯,你爱我就好,我长得这么漂亮,你能不爱我吗?”

上官浩风:……

上官浩天:“我爱你。”

东方逸:“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比我恨你还可怕。”

上官浩天:……

南宫岳:“我爱你。”

南宫熙:“我也爱你。”

——正文完——

番外篇之错相逢


(祁夜VS南宫岳)

第一章

刚下过雨,道路都有些泥泞,祁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望着天色,轻轻地叹了口气。

转眼又是秋天了,天气已经透着阴凉,祁夜缩了缩手,莫名地感觉有些冷。

南宫岳坐在一边的一辆车中,看着祁夜一步步地走进视线,祁夜只顾看路面,对出现在路边的名车,只匆匆地瞟了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汽车的玻璃内,南宫岳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似乎要把猎物撕成碎片。

九月的天气,已经很是寒冷,南宫岳看着祁夜走进屋,终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祁夜居住在城郊的一栋独栋小楼里。祁夜的母亲留给他的也就是这么一栋屋子。

看着祁夜的身影走进屋,南宫岳打开车门,望着那道已经消失了的身影,目光深沉。

“咚,咚,咚。”南宫岳有条不紊地敲门。

听到敲门声,祁夜打开门,目光有些迷惑地看着南宫岳,“你是谁?”

南宫岳眯起眼,在心里冷冷的笑了笑,他送花,送车,送房子,想祁夜想到都快疯了,结果人家压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叫南宫岳。”有很多美人是禁不住阳光的考验,但是站在阳光下,祁夜却依旧明艳动人。白瓷一般的肌肤,几乎能反光一般。精致的脸蛋,更显出几分清雅。

“哦。”祁夜的眼睛露出几分了然,“我已经把车钥匙和房产证寄回去给你了,你看到了吗?”

他那天只是匆匆见了南宫岳一面,只记住了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下意识地让他觉得危险。后来南宫不断地给他送礼物,他都退回去了,平静了一段时间,祁夜已经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南宫岳冷冷地拧了拧眉,送到公司的东西,一向都是由助理处理的,他还以为祁夜都收下了,没想到……

欲擒故纵吗?南宫岳抱着双臂,目光在祁夜低垂着脸上流转了一圈,应该是不想招惹吧,他南宫岳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垃圾,避之唯恐不及。

“我听说,你辞职了。”南宫岳问道。

祁夜有些戒备地抵着门,解释道:“我本来就是替人代班,算不上辞职。”

“这样啊!那我们岂不是很有缘分,我难得去那家酒店吃,你刚好替人代班。”南宫岳微笑着看着祁夜,这是祁夜第一次离南宫岳那么近,祁夜只觉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从小就对南宫岳这一类的人,有心理阴影,更何况,南宫岳的眼神,有种想把他拆吃入腹的狠辣。不是没有被同性追求过,只是没有哪一个会给他这么强的压迫力。

“南宫先生。”祁夜有些为难地唤了一声,“您还有事吗?”

南宫岳摇了摇头,抱着双臂等着祁夜的下文。

祁夜硬着头皮,有些干涩地道:“如果是因为,我那天弄脏了你的衣服,我道歉,希望你能原谅。”那天是他不小心,把酒泼在了南宫岳的身上,但是要不是南宫岳绊了自己的话,也不会那个样子。

“要是我不能原谅呢?”南宫岳饶有兴致地问,脸上有几分无赖。

祁夜看着面前这个胡搅蛮缠的人,撇过头,有些厌烦也有些急切,“南宫先生,何必和我一个小人物计较呢?”

“我要是看上你了呀。”南宫岳逼近一步道。祁夜柔弱的样子,映入南宫岳的眼底,那像无根浮萍一般脆弱的小人,引人怜惜,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彻底摧毁。

祁夜后退了一步,“我消受不起。”

“祁夜,我是真看上你了。”南宫岳挑起嘴角,笑的温润如风,祁夜抬起头,就见那双眼睛染上了几分血色。暴虐而疯狂。

“南宫先生,我是个男人。”祁夜有些无奈地提醒道。

“我不在乎。”南宫岳双眸中盈满了势在必得。

祁夜闭上眼,紧抿着唇,颤抖的睫毛透出几分脆弱,“南宫先生,我没得罪你啊!你何必强人所难呢?”

南宫岳淡淡一笑,往前进了一步,“明明是一件好事,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呢?”

祁夜眉毛一皱,下意识地就要关门,南宫岳一脚抵住门,眼中的锋芒毫不掩饰。祁夜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南宫岳把祁夜推进屋内,“砰”的关上门。

“你想做什么?私闯民宅?”祁夜有气无力地道。他明明已经尽量避免和这些人接触了,为什么麻烦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找上来,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你家,外面看上去还不错。”南宫岳旁若无人地在屋里转了一圈,祁夜站在一边,有些难堪地别过脸,祁夜的母亲留下的也就一套房子,是祁夜手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屋里的设施都很陈旧而且廉价,自然是入不了南宫少爷的眼。

“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休息了。”祁夜无奈地问道,显然没抱几分希望,那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了点哀求。

南宫岳托起祁夜的下巴,祁夜抖了一下,没抖开南宫岳的手,“你好像很怕我?”

祁夜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看在南宫岳眼中却是无比的赏心悦目,南宫岳有种把祁夜放倒下来,狠狠摧折的冲动。

第一眼看到祁夜的时候,这种愿望就开始在心里生根了,那种生长速度,连南宫岳自己都感到惊讶,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想的心口都开始泛疼了。

此刻祁夜微皱着眉,那苍白的脸,淬玉似的白,有一种弱不禁风的美感。南宫岳心中像是有小猫爪子在挠啊!挠,浑身有些不自在地开始热血沸腾。

“我胆子比较小,南宫先生可以别和我开玩笑了吗?”祁夜有些为难地道。

南宫岳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祁夜,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跟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祁夜咬着唇,这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态度,让祁夜十分的难受,祁夜不认为自己是淡泊名利到一点都不为所动的人,只是他接受不了这样的施舍。

“南宫先生,为什么是我呢?你应该不缺少美人吧,要是你愿意,应该有一大批的人,愿意伺候你,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祁夜有些头疼地问道。他不是个勇敢的人,实在难以在这种人身边周旋。

虽然半开玩笑地和弟弟说过,会依附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然后报仇,但也只是玩笑而已,祁夜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也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手段,如今真的有机会了,他避之唯恐不及。

“我只喜欢你啊!”南宫岳道,千金难买心头好,差一点就不行,比祁夜漂亮的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是就是引不起他兴趣。

祁夜只觉一块骨头梗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他不认为南宫岳说一句喜欢,就真是喜欢了,母亲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祁夜有些不知所措。

“请你出去,好吗?我要休息了。”祁夜有些疲惫地道,他累了一整天,又吹了点冷风,身子开始不舒服,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和南宫岳对峙那么长时间的。

“你不舒服吗?”南宫岳终于发现了祁夜的脸色有点难看,是病态的难看。

“还好。”祁夜道。

南宫岳伸手一拉,把祁夜拽进怀里,唇舌在祁夜的唇上肆无忌惮地扫荡,祁夜猝不及防地倒在南宫岳怀里,南宫岳手扣在祁夜的腰际,雪白的衬衫下,露出一大片雪白,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色泽如最晶莹的玉。

“你做什么?”祁夜有些被吻得支离破碎地道。

南宫岳冷笑,“我在做什么?你感受不到吗?”南宫岳的手伸进祁夜的衣内,肆无忌惮地顺着祁夜的腰际滑落,在祁夜的后腰打着转,那隔着衣服四处移动的手,让祁夜无所适从,祁夜偏瘦,骨架细,骨头还是有些肉的,那良好的手感,让南宫岳恨不能就地把祁夜压倒。

祁夜被南宫岳兴味的目光看得头皮发炸,那目光再明显不过了,从脊椎骨冒出来的寒意,瞬间冲上头顶,祁夜全身都有些僵。

祁夜不住地捶着南宫岳的肩,他是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啊!

好不容易挣脱南宫岳的束缚,祁夜忙不迭地后退了几步,嘴唇被吻得有点疼,祁夜有些毛骨悚然地看着南宫岳,身体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畏惧的轻颤。

“何必搞成这样呢?”南宫岳摊摊手,表示无奈。

祁夜紧抿着唇,粗喘着气。戒备地看着南宫岳,南宫岳浅浅的笑了笑,“不要这么紧张嘛。你也会喜欢的。”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南宫岳挑了挑眉,祁夜有些微愕,不明白这个时候,来的人是谁?

见南宫岳没什么反应,祁夜边留意南宫岳,边走过去开门,目光在南宫岳身上凝了一会。

祁夜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小夜的朋友。”南宫岳从容地道。

齐叔看了看南宫岳,又看了看祁夜,点了点头。“您还有事吗?”

“没有了。”南宫岳回头看了祁夜一眼,道:“我先走了。”

听到南宫岳的最后一句话,祁夜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

第二章

见南宫岳的身影消失,齐叔有些凝重地对着祁夜问:“小夜,他是谁?”

祁夜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咬着唇,还是觉得不应该让齐叔替自己担心,便道:“我的一个朋友。”

对祁夜了解至深,齐叔自然看出祁夜的不自在,齐叔看了看祁夜有些微肿的唇,心中划过几分了然,有几分怅然地道:“那人不像是什么好人,你别和他走得太近。”齐叔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祁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有钱人,能有几个人是好的,更何况,南宫岳甚至都不在自己面前掩饰他的恶劣。

齐叔看了看低眉顺眼的祁夜,叹了口气道:“小夜,活着才最重要,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咱们惹不起那种人,知道吗?”

祁夜点点头,明白齐叔是因为弟弟和东方晧搅合在一起,又忍不住担忧了。

“齐叔,我可能会出去住几个月。”祁夜踌躇了一下道。

齐叔多看了祁夜几眼,似乎是明白了祁夜的想法,道:“也好。”

惹不起,躲得起,祁夜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和南宫岳斗,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躲。躲几个月,等那人兴致没了,自然就过去了。

祁夜慢慢地收拾着东西,虽然他的动作很平静,但是那快速的心跳,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从被舒家接回来后,祁夜就没怎么出过远门,在紧闭的屋子里,像鸵鸟一样过着生活,祁夜知道自己有一点自闭症,但是他不想花费时间去治疗,他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只要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可以安安静静的活,可是上天似乎总是喜欢连一个小小的角落都不留给他。

祁夜抱着膝盖,看着太阳一点点从西方的地平线沉下去,终于惴惴不安地睡了下去。

南宫岳听着电话,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祁夜的做法倒是奇特,这么点风吹草动,就躲得影都没了,连房子都不要了,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哪点辱没了他,让他这么逃避自己。越想越气,南宫岳到最后忍不住有点怒火中烧。

南宫岳嘴角抿出一个恶毒的微笑,迟早会攥在他手心里的,哪都去不了。南宫岳对着电话那端的人吩咐道:“盯着他就行了,他想去哪就让他去,别妨碍他,注意他的安全。”

南宫岳放下电话,就开始处理手上的事务,张弛有度,祁夜现在多半心情很不好,南宫岳不打算这个时候,去打搅他,总要让人喘口气,更何况,他手头的事务,还没处理完,等料理了那些个烦人的家伙,再去找他的宝贝。

祁夜到达a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有点人生地不熟,祁夜坐在长凳上,有些不知所措,下车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他就拖着行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祁夜有些彷徨,又有些委屈,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可是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和他开玩笑。

祁夜抱着膝盖,由着冷风吹过,一种孤立无援的落寞,从心底浮起。

南宫岳正在开会的时候,接到了手下的电话,本来是想挂掉的,但是看号码是监视祁夜的人打来的,南宫岳就旁若无人地接了起来,什么事都可以忽略,唯独老婆的事,是忽略不得的。

电话那端传来手下的禀报,“少董,祁先生把钱包和手机弄丢了,现在坐在大街上吹风。”

南宫岳听到消息的时候,心中又是气,又是急,“你不会给他钱,让他去住旅馆啊!他身体不好,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对着电话那端的人暴怒地吼道,那愤怒的语调中隐隐泄出几分紧张。南宫岳也不管面前坐的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正目光诡异地盯着他,非常淡定地放下了手机。

南宫岳很少失控,也很少关心人,以至于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公司骨干都有些大跌眼镜。

南宫天明饶有兴趣地看着南宫岳,南宫岳哼了一声,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左右扫了一圈,被他扫到的人,立刻转移了视线,“看我做什么?”南宫岳有些不悦地问道,他脸上有东西吗?一个个的都用看新大陆的眼神看着他。

南宫天明也不多说,自己儿子向来都很有主见,也很有手段,当年南宫岳因为不赞成家族安排,独自跑到美国三年,了无音讯。随后,在美国开了个公司,修完了经济学博士后衣锦还乡,父子俩,经过一夜长谈,答应了互不干涉条款若干。

南宫家迟早都要交给南宫岳,南宫天明他没必要和自己唯一的儿子弄僵,对南宫岳的私生活,南宫天明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南宫天明心中弯弯绕绕,自己这儿子一向风流成性,没见对哪个情人这么上心啊,这次是陷下去了吗?哪家的小姐这么有魅力。

“没事了?”南宫天明问道。

南宫岳翻了个白眼,冷着脸道:“能有什么事啊?”

南宫天明挑挑眉,不予置评。“既然没事,就继续开会吧。”

会议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南宫天明敏锐地觉察到,南宫岳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坐立不安,南宫天明暗自心惊了一下,这次恐怕是认真的了。

会议一结束,南宫岳就猛地站起身,不待众人打招呼,就径直走了出去。好像遇到了什么火烧眉毛般的事,南宫天明望着南宫岳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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