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劫 上——莫邪
莫邪  发于:2012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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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气的俊颜露出开怀的笑意,蹲下身体拿小锄子爬了爬泥土看下湿度:“有点浇多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把他搬到干一点的地方拿掉下面装水的小盘,只要尽快漏掉土里的水应该就没事了。”

说干就干,两人把十来棚月季搬到干燥点的地方,还好也算是他来的及时,百来棚月季他才浇到第十一棚。

搬好月季,欧阳玉辰从花架上也拿了个水壶过来陪着他浇水,随便告诉他月季的相关知识,那熟练的承度可不是君这个半调子可以相比的。

有师傅在旁边,差点酿成大错的人总算是没出过错了,看他熟练的看花开的是否健康问:“你常来浇花吗?”

“是呀。这么大个别墅只有夏婶钟叔两个人顾应,大辛苦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帮着做点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且有时候看着这些开的这么艳的花其中有一份是自己的功劳,也蛮有成就感的。”挑出泥土里的杂草,回头看了眼看着自己的人,不即笑道问:“你不会认为我就是个好吃懒作、什么都不会只会使唤人的大少爷吧?”

“没这么想过,不过也没想到你除了会做好吃的蛋炒饭外,对园艺也这么清楚。”

“很惊讶?”

“很惊讶。”

哈哈一笑,随即认真的除着草。百来棚月季都被照顾到,这才停下手中的活儿,舒口气看着眼前四色的开的饱满鲜艳的花朵,欧阳玉辰眉间有了丝哀伤。“君儿,你知道为什么这个花园里只有月季和少许玫瑰吗?”

摇头。

“因为我妈妈最喜欢月季,而这些玫瑰则是我爸爸另外特意为我妈妈种的,这里曾经是我们一家最为快乐的天堂。?只到我妈妈去世后,我爸爸都不再踏入这里了,他都想过把这里毁掉推平,怕触景伤情,是我执意要把它留下来并且住在这里,夏婶钟叔也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他们怕别的佣人不懂的分寸伤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执意不请别的佣人。”

“对不起。”为让他触情伤情而道歉,也为他差点毁了这么重要的月季而道歉。

“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我妈妈一定不会生气的。”因为她一定知道,你是她儿子最为重要的人。这句话他留在了喉咙里没说出来。

“呀?为什么?”

“哈哈,不为什么,走我们回屋吃饭去,吃完饭今天我带你出去走走。”

5.雏形

吃过晚饭,欧阳玉辰让君儿换了身衣服,拉着他就出了门。开车带他逛了大半个夜城,介绍了大半美景,最后带他到了较熟的酒巴。

要了间包厢,点了红酒倒了杯递给他:“来,为我们的相遇干杯。”

水晶杯相互碰撞下,君儿也凑近学欧阳玉辰的样子小口的喝了下:“很奇怪的味道,有点涩有点酸,不过回味中却有点带酒味的清香,很像水果酒。”

没多再意,以为他是失忆而引起的疑惑,欧阳玉辰咧嘴笑说:“这本来就是葡萄酿的酒,不喜欢吗?”

“也不是。”拿着酒杯小抿,看着玻璃窗下,大厅中若显疯狂的年轻男女扭动身体,皱眉,在他看来好像是抽风了。

寻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问:“很疯狂吧?”

“呃··有点难以理解。”收回视线:“你经常到这里来?”

“没,很少来。来了我也是找个包厢看着下面的人疯,不怕你笑话,呆在这个封闭式的包厢里看着下面疯狂的人,能让我心里很平静,所以有什么心烦的时候我就到这里来坐一坐,喝杯小酒,保证比什么心理医生都有效。”举下酒杯示意,欧阳玉辰笑道。

举杯回敬,颇为戏谑:“很奇怪的怪癖。”

咧嘴笑,显的很无辜:“所以说不怕你笑话嘛呵呵呵”

“你有很多心烦的事么?”小抿口酒,随意问。

苦笑:“烦心的事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没有,管理着上万人的跨国公司,虽说有些得力助手可以帮到些,但还是总会有那么一两件不承心的事。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是你找上麻烦,就是麻烦找上你,逃不掉的。”

举杯:“有句俗语叫‘能者多劳’谁叫你是能者呢,就多多担待点吧。”

回敬:“你这是挖苦我呢还是揄揶我?”

“呵呵都不是,纯粹的褒奖。”

一点头,正了正神色:“那好,为了君儿的褒奖,我会继续充当能者多多担待的!”

那模样直逗得君儿笑眯了一双漂亮星眸。

闲聊的时间过得很快,到十点时欧阳玉辰提议往回。得到君的同意,唤来服务生结完账,又领着君往外走,走时顺手又把可以遮住君大半张脸的墨镜带上。笑言:“如果你不带上眼镜,我想我们很难走出这里的大门。”

得来君一个抿嘴。

只是去时没有来时简单,十点正是玩的正疯狂的时候,人行道中人来人往,欧阳玉辰非常小心的护着君往外走。

可是所有麻烦都是不找自来,一个颇为嚣张的低沉男声响起。

“这不是欧阳大少爷吗,怎么有空到这等污秽之地来?”

闻着声音,欧阳玉辰皱眉,回头。

一身西裤,蓝色衬衫松了两料扣子没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就这么帅气的站在人行道上举着酒杯,一双不驯的鹰眸显示着主人的极为狂傲。

欧阳玉辰眼眸一眯,撇嘴:“卓总别来无恙?”

“哎呀无恙无恙,多谢欧阳少爷挂念呀,不过欧阳少爷今天怎么会到这等地方来?我记得欧阳大少爷可是洁身自好、众人眼中的温柔、体贴的白马王子呀,要是被你那些拥护者知道恐怕会粹一地玻璃心呀。”这明显戏谑的话,欧阳玉辰听在耳里,眉头都不带皱的自动忽略。

他跟眼前这卓不凡可以说是夜城的第二代,彼此都相熟,只是他性子喜静,本性温和从来不玩那些时下流行的不雅游戏,对那些玩的疯狂的那些儿时玩伴也惭惭苏远,不过这样却让他成为了这些二代富少中别具一格的另类,也让那些二代纨绔子弟极为反感,处处与之争峰相对,而眼前的卓不凡就是其中较为激烈的一名。

像这等戏谑挖苦,几乎每见一次面都要来一次,欧阳玉辰也习惯了。“没什么,只是今天无聊过来坐坐而已,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卓不凡端着酒杯跨出一步刚好拦在欧阳玉辰面前,瞄了眼后面的君儿说道:“欧阳少爷别急着走呀,同为一辈这么久不见我们叙叙旧?还有你后面这位不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脸色一变,挡住卓不凡的视线。

高挑精瘦的身形,淡雅不急不徐的气质,和那头及腰如同布瀑的黑色长发,小巧的脸被墨镜遮去大半,但仍可以从露出来的部分看出那抹惊心动魄的美。

看在眼里的卓不凡笑的嚣张,一双眼睛戏谑的看着紧张的欧阳玉辰贴进他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你防我没用呀,我对这类型不感兴趣,你防的应该是另一个。”

似乎是应证卓不凡的话般,一抹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欧阳少爷,好久不见。”

寻着声音看过去,君儿的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的摘下眼镜想要看的更清楚。

感觉眼前两人的忽然呆愣,欧阳玉辰暗道一声不好回头。果然,君儿已经摘下了眼镜,露出了那张介于魔性、神性的漂亮脸庞。

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可脑海忽然闪过一丝疼痛,手指抚着额,君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问:“你?是谁?”

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两竖入鬓剑眉挑起,嘴角邪肆勾起回道:“——秦沫。”

欧阳玉辰心中一慌,以为君儿出了什么事,敢紧扶住看起来不舒服的君儿:“君儿君儿,哪不舒服?”

低念着‘秦沫’两字,抚着的额头像是炸开了般,没有注意欧阳玉辰的话。

心里急切的欧阳玉辰,告了声罪谢绝了两人的帮忙,急匆匆的扶着君离开。

目送两人走出视线,卓不凡喝了口酒,看向旁边像是看到猎物的大尾巴狼的好友,用极为打趣的声音问:“合你口味吧?”

浓密的剑眉拢了拢,低垂着眼睑道:“是合。”

毫不客气的一掌拍过去,挖苦道:“得了吧,你就别装深沉了,这么漂亮的猎物谁不动心呀,要不是我非常有原规的只喜欢一个类型,我还真不愿意放弃这极品。”言毕揄揶的笑笑,手肘捅捅一肚子坏水的人笑说:“口水都恨不得流下来了吧?”

得到一个邪恶的勾唇。

卓不凡打了个寒碜,摆手:“别,您老大别这样子看我,小生怕怕。”拍拍胸口恶搞,发现没有观众只得收起来,复又摸摸下巴想:“不过对方可是欧阳玉辰的人,有点难办呀,可刚才那个‘君儿’看到你的反映?你们认识?”

“不认识。”

“也是,这么漂亮的极品要是被你碰到了还逃得了?你不早拿出来跟我们炫耀了,可那反映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他是你的粉丝。”

“为什么没可能呢?”潇洒的转身,秦沫嘴角的笑极为张狂嚣张。

“?你这一肚子坏水的恶魔!”卓不凡跟过去张牙舞爪的向他挥拳。

这边欧阳玉辰把君儿送回家里,扶着他躺到床上,看着他睡着都没有松下皱着的眉头。

欧阳玉辰心里很是担扰,卓不凡好对付,难对付的是后来出来的秦沫,秦氏集团的现任老大,手段层出不穷,雷厉风行下总能一击就中目标,商场上给封了个‘恶魔’的封号。性取向人众皆知,只喜欢男人,特别是成年男性,越强他越喜欢,按他的说话是这样子才能引起他的征服欲。

担扰的看着睡着的君,温柔的伸手抚开散在他额角的发丝。从刚才的表现来看,秦沫已经对君儿起了很大的邪念,可君的反映让他心里的担扰更为重上一分。

君儿君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窗外月明如昼,照在欧阳玉辰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6.再见

“把这个文件交给副总,让他着手处理,就说是我的意思。”把文件夹递给策划部经理,一句话打断了他的疑惑,不等那边离开,秦沫再次低头看向桌上其余的文件。

身为跨国超级大财团的值行总裁,他没有等属下离开的时间。

桌上电话显示内线红灯,伸下按下,轻吐一字:“讲。”

电话中传来女妙书简洁的声音:“楼下有一位先生找,没有预约,他说他叫‘君’。”

刚毅的眉头挑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呢,那厢自己送上门来了。“让人带他上来,准备两杯好茶,会议通知推后。”挂上电话,整理下衣袖等着属下带人上来。

片刻,属下带着身穿休闲服、长发用丝绸发带束在脑后的君儿开门进来,秘书适时送上两杯清香雅致的绿茶。踏着优雅的步子走近,伸手:“秦沫。”

愣了一下,君儿低头看着秦沫伸过来的手,回神握住:“我叫君。没有打扰你吧?”

好似没有注意君的那一瞬间的闪神,秦沫表现出身为上位的宽怀大肚,收回手示意一边的沙发:“请坐。”等人一落坐才道:“打扰是没有的事,我也正巧想去拜见呢,哪想到君先生自己过来了哈哈哈也免得欧阳少爷防我防贼似的。”话风一转再道:“欧阳少爷一定说了我很多吧?其实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更何况管理这么大个公司,哪有不作戏不应服的地方?你说是吧?”说的婉转隐约,最后皱眉反问,秦沫摇身一变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受家庭束缚、由不得自己的可怜人。

单纯的君儿果然上当,张口苦思着该怎么安慰他,说道:“身在这样的家庭里,理应承担这份责任。”

秦沫苦笑着示意办公桌后那张椅子应和说:“所以我还是坐上了这个份置呀。不说这个了,今日君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被这一问,君儿有点犹豫,端起茶杯喝口想着该怎么开口。

用余光注视着他的秦沫端起茶杯开口:“因为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泡了碧螺春,如果不喜欢我让人换。”

“不,很好。”举起茶示意,被他这一扰乱思绪,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稍一闪神放下茶,君儿迟疑了下还是开口:“今天我来,是想问一下秦先生,呃?秦先生可有见过我?或者认识我?”

这下秦沫的表情可是装不出来,看一下君儿好像不是开玩笑,放下茶杯正了正神问:“君先生的意思是?”

“请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说出来请秦先生莫见怪,?我忘记我是谁了。”说着把欧阳玉辰救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君’有可能还不是你的名字?”

“不,我可以确定‘君’是我的名字,但不确定是单这一个字,还是名字里有个君字。”

秦沫沉思,回想了一下最近几宗报导的报告,都没有和眼前人相式的,沉吟开口问:“你是说看到我有一点点影象闪动?”

“呃是的。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样,但是看到你的感觉在别人身上是没有的,所以我才想问一下,你是不是见过我?或者认识?”小心的看着他,再次求证。虽然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可当有那么一丝丝的线索存在时,他也不见意问一问。所以他才今天趁欧阳玉辰不在,跑来这边找秦沫。至于欧阳玉辰说秦沫的那些话,是否是真或是假,他都不再乎了。

注视着君,秦沫回想一下认为欧阳玉辰没有可能用这么个人来打击他,这才歉意的开口:“恐怕我不能帮到你了,抱歉。”

闻言,君苦涩的笑笑道:“没关系。”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起来,准备离开:“今天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秦沫跟着起身,起在他前面回到:“当我是朋友就别这么客气,虽然不能帮到你什么,不过我会托人留意的,如果一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嗯还有,不见意的话中午一起吃个饭?”

“呃谢谢,吃饭的话会打扰到你吗?”

秦沫舒眉笑言:“人是铁饭是钢,在怎么忙我也要吃饭不是吗?走,我带你去吃一家不错的餐厅,中西都有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那我就等着饱餐一顿了!”君也难得逗了句玩笑话。

秦沫打蛇随棍上,随意的开口:“叫君先生大生份了,那我也叫你君儿?”

“好呀。”

秦沫笑的更深,出门的时候给秘书打个眼色,随即带着君入了电梯。到了一楼交待让他稍等一下,他去开车。等一转身,立马拨了好友卓不凡的电话,开口即道:“你敢不敢跟我赌?”

接到电话的卓不凡也是来了兴志:“赌什么?”

“赌一个月内我就拿下欧阳玉辰带在身边的那个‘君儿’!”

“哇考!你狠,就找到办法接近了?”

“什么叫找到办法接近了!我不用想办法,机会自个送上门来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按下车门钥匙,坐入控制室启动,这里是私人地盘,不怕警察来找碴。

“不会吧?自己上门了,欧阳玉辰会肯?”

“欧阳玉辰大概还不知道,君儿是个失忆的人被欧阳玉辰救到,才会在他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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