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锋拿着阳具捏着路!的嘴往里塞,路!死命挣扎,口水沾了一脸,搞得两个人气喘吁吁。
楚锋一把把路!甩开,喘着粗气,道:“路!!是你自找的!”
他话音刚落,自己就堵在了那个。
路!!这个该死的路!!他又昏倒了!
ACT 21
假阳具到底还是塞进去了。
楚锋瞪着赤身裸体的路!,后庭里塞了一个可笑的阳具,只露出一个手柄,怎么样都觉得荒谬。
尽管他不断的强调自己的身份,依旧不能释怀,他的主人……好吧,“前”主人,温文尔雅的路!,此时竟会如此落魄,被他蹂躏成这个样子,光着身子,屁股里还……
楚锋的脸紧紧的绷了起来,严肃的不得了。
自从刚才路!昏倒过去后,楚锋怎么都唤醒不了他,一时以为他真死了,又吓了自己一跳,可是路!就是乖乖躺在那里,心跳还有,体温也有,就是像睡着了一般,不管是泼水还是抽打,一点意识也无。
楚锋把路!扛回了那个房间的大床上,惊觉路!竟然这样轻,远没有了以前的那些重量。
他看着一动不动的路!,又看看倒在一边的可笑的假阳具,咬咬牙,还是决定把它塞进去。
可是当他费尽心思,又是涂润滑剂又是扩张的,好不容易把假阳具塞了进去,累的自己满头大汗,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可笑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
可是就这么拿出去?楚锋撇撇嘴,决定不管了!
他看看时间,突然发现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天亮了,一切又要按部就班的重新开始了。
这五年以来,楚锋从来没有觉得漫漫长夜,竟是这么快便度过的。
他略走几步,看着镜子里穿着休闲T恤一脸狼狈的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那么的孤独可怜,细瘦细瘦怎么样都吃不胖的身体,迷惘的面孔,大了一号的T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就像一个孤独迷茫的大孩子……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就像……以前的楚乐。
楚锋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苍茫,原来过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只要他脱下西装,便仍是那个可怜兮兮的楚乐,那个迷惘的只想倚靠在主人怀里的楚乐!
他像见了鬼似的踉踉跄跄的离开镜子,又回到了路!的面前,表情复杂。
是他,是他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让自己从一个野孩子变成了奴隶,又从奴隶翻身成了权倾一时的总裁。他是楚乐,又是楚锋……他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楚锋忘记不了曾经路!带给了自己多大的绝望与恐惧,一觉醒来浑身赤裸,被冷冰冰的告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奴隶,尽管不再过没有饭吃、没有地方睡、不会被人殴打、像只野狗一样的日子,却从此失却了尊严,对着一个人使尽媚态,出卖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的身体,被改造的不像一个男人。
可是他也忘不了路!带给他的幸福与快乐,这么多年的无忧无虑,这么多年没有经历过的快乐时光,什么都不用担心,有人爱护,有人关心,可以肆意的撒娇、肆意的闯祸,可以见识那么多那么多从前没有见过的东西……哪怕是这自己一个人打拼闯荡、踽踽独行的五年,也是托路!的,没有让他跌落云端,再度成为街巷里的一条野犬。
……但是,他又怎么能够忘记路!对他的抛弃?那么幸福的他,仅仅是一夜之间,当他睁开眼睛,一切都变了,他忘了,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自由平等的人,他就是一个奴隶,自从路!带走他,他就是一个奴隶了,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掌控。他的爱人呢?他的主人呢?他在哪里呢?一个人冷冰冰的走了,用一张卖身契交托了自己,亲手把自己推向了地狱。
哪怕不论曾经,现在的他呢?五年之后的阔别,他就没有一点想念与动容吗?那天晚上……他知道他错了,可是……
楚锋知道,当在俱乐部里见到路!的一刹那,他的心就冷了,他永远不能忘记在那个舞台上他和路!做过什么,那样一个羞耻而淫靡的夜晚,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里,哪怕他是怎样的回避,依旧无法逃避。可是呢……多年之后,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S还是那个S,M却不是那个M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路!淡然的行着一切调教事宜,他柔和且儒雅,他额对额的看着奴隶,那么温柔……那么……
楚锋在那一夜醋意大发,眼前一片血色,就这么直直的奔向了路!的住所,他知道路!的一切生活规律,知道如何进门,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直挺挺的跪在房间的床边上,他等待着路!的归来,他想对他说,我不管了,哪怕你不要我,我依旧要当你的奴隶……
可是发生了什么?
当午夜12点的钟声敲响,他听到了门铃在响,他忐忑不安,心想难道路!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他满面绯红,为着很久没有赤裸身体的自己,为着马上就要放弃的尊严,他慢慢的打开门,等待着他的主人的一瞬间惊愕,然后跪倒在他的面前。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想象,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只看见了门外赤身裸体跪着奴隶,低眉顺眼的趴伏在地上,甚至没有注意到开门的不是他所迎来的TOP。
楚锋极度想杀人!
他嘶吼着殴打着眼前的人,他叫喊着“滚!滚!滚!”,连嗓子喊哑了都不知晓——这算个什么事情?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两个找虐的人!
不明白的还以为是两个受虐狂争风吃醋呢!
对!就是这个道理!
路!!路!你真心狠!你就这么把我扔了!就像扔个垃圾似的?!你有新欢!你有新欢!难怪你看到我一脸不高兴,原来你早就把我给忘了!早就TMD把我忘了!
那我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日日夜夜盼望你来,就是想该死的被你虐!MD,犯贱!贱人!活该被人操!不要脸!
楚锋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泪流满面,他把那个sub赶走,自己一个人躺倒在路!房间的地板上,绝望的哭出声来,地板那么冷那么冷,直接冷到他的心里,把他的心脏都冻裂了。
路!!路!!
楚锋边哭边慢慢的套着衣服,坐在路!的床边上,呆呆愣愣的等着路!的回来。
他等了一天一夜,从天亮等到天黑再到天亮,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是等着,满怀绝望。
终于,他看到房间的门开了——他都以为那是幻觉。
他肿着眼睛,紧紧盯着微微有些错愕又紧接着面无表情的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在绝望的哭出来之前率先给自己穿上了冰冷的战衣——这是漫长的五年自己唯一使的最熟练的技能,使尽一切狠毒,报复着眼前的主人。
那一瞬间,隐藏多年的黑暗彻底爆发了出来,欲要毁灭一切!
路!。路!。
哪怕是将你囚禁,我依然要把你留在身边!
ACT 22
日光从窗子外透来,映的玻璃玲珑剔透,楚锋被一束光照的眼都花了,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要去上班的。
其实也是可以不用去的,毕竟他是总裁,不管在哪里都很是方便。只是他现在觉得厌烦,就是不想呆在家里,哪怕是出去兜兜风都好。
他素来是我行我素的毛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些年没有人拦着他,倒是真的干出了好些个荒唐事来。
楚锋从衣柜里找出西装,去浴室里好好淋浴了一番,穿上西装,打好领带,将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照照镜子,竟找不出与刚才的半分影子来了。
这应该说是人靠衣装还是怎么的……
楚锋忙忙碌碌的打理自己,一时忙乱,竟把路!忘在了脑后,直到一切整装待发,他一个回身,才意识到他的家里有一间屋子,屋里有一个人。
他又回去了。
路!依旧没有醒,不像是昏倒,倒像是睡着一般,一只手搭在腹部,呼吸匀称,好一片安谧祥和。
只是这一切在楚锋看来都太过扎眼了。
他的孩子劲又上来了,冷哼了一声,伸手对着路!这么一勾,便把路!勾的翻了一翻,滚下床来。
——发出一声“PIA”的好大的声音。
真是好狠呐!
路!的头都磕着了,可是依旧没醒。
这人是昏的一塌糊涂,看在楚锋眼里又是一番百感交集,他看着躺在冰凉的地上,赤裸着身体,屁股里还塞着一个假阳具的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绳子把路!双手反捆了,又拿了脖颈的链子拴在床腿上,确定路!只能纠结的躺在地上了,这才放心的走出门去。
当然,临走时,他也没忘了把阳具的电源打开。
楚锋一整天都活在一种兴奋与焦虑之中,脑海里全是路!的身影,他是不是很难受?他是不是很痛苦?他是不是被折腾的扭来扭曲?他是不是被折腾的不断地骂着自己?
——呃,路!似乎不会骂人……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楚锋提前了两个小时下班,开车如同飙车一般,好几次都蹭着黄灯过去的。
他几下便开了房门,速度快的惊人。
眼前的路!依旧是一动不动,就像楚锋离开前的那样。
不过还是不一样了——
楚锋知道,路!之前醒过来了,肯定又是被折腾的昏了过去,眼瞧着就知道,头发乱了,嘴唇上还有血迹,身体扭曲着——最重要的是,不知道路!哪里来的劲,竟将那张床都拖歪了。
楚锋看看路!屁股里的假阳具,想是没电了,路!之前肯定试着把它拿出去,可是他肯定没想到,楚锋这次放进去的假阳具是带倒刺的,在电源开启的时候是怎么都拔不出去的,除非他不想要屁股。
不过楚锋想,尽管很疼,路!一定也还是试了很多次,谁让这个东西是新货,还是限量版的,路!他没用过。
楚锋猜,路!的屁股一定是惨不忍睹。
啧啧。
他慢慢蹲下,扳起路!的脸来,想看看这张英俊的脸是否还是那样的素雅平和,只是刚刚触手,他就吓得把手抽了回去,害的路!的头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地板。
“该死的!”楚锋不禁骂道。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在房间里尽情嚎叫。
他想到了一切,就是没有想到,路!路大少,竟然会因为这几下的折腾烧得这么厉害!
路!一直烧到了41℃。
楚锋想尽了一切办法,又是灌药又是敷冷毛巾的,还试图用酒精来降温,不过都没什么用,路!的病来势汹汹,吓得楚锋真怕他就这么烧傻了。
他把一切能想的办法都用过了,就差打电话找医生了。
不过他不想这么做,他知道,只要找了医生,韩信飞肯定会知道,韩信飞的势力虽然不大,但是楚锋还是要让他几分,毕竟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因为路!……楚锋知道,只要韩信飞知道了路!在他这儿,肯定能把路!弄出去。
“FUCK!”楚锋在厅里一声暴喝。
他最终无可奈何,只得找出了屋里所有的棉被,一床一床的全压在路!的身上。
这是当年路!曾经对自己用过的方法,而今他反过来用在路!身上。
楚锋的动作太粗鲁了,一床被铺在路!身上,没把他所有的气儿全压出来,这么一压,倒是把路!压的醒了。
彼时楚锋正在锲而不舍的铺第二床被,路!迷蒙着眼,感觉晕晕乎乎,脑袋涨的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乐乐……”他轻轻唤楚锋,嗓音嘶哑,差点没有说出话来。
不过楚锋还是听到了,他的手一震,被子便飘到了床上,楚锋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睁着!!圆圆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路!醒来。
路!对他笑了笑,幅度不大,只是因为嘴唇太过干裂,把之前形成的血痂又扯裂了,血流了出来。
“我的天哪……”楚锋忙忙碌碌的找水给路!喝,毛毛躁躁的又摔了杯子。
楚锋觉得现在想骂人了。
“乐乐……”路!又轻轻的唤了一声,手慢慢从被子下伸了出来,伸向楚锋,他的手腕仍有着被绳子捆绑摩擦的印迹,红红的三道杠,手和手腕的颜色还是不一样,略微发紫,看起来很是惨不忍睹。
楚锋的身体一颤,腿瞬间软了,几步走到路!的身边,握住路!的手,慢慢的跪在床边。
楚锋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路!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天旋地转的,像是要去往另一个世界,他握紧楚锋的手,突然笑了:“乐乐,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发烧了……”
楚锋的脸瞬间涨红,几乎是同一个时刻便怒吼而出:“是谁说自己不会发烧的,是谁说要是发烧就让我用直肠用温度计来插他的!……路!!你等着,我立刻去找!”
他虽这么说,身体却闻丝未动,手握的更紧了。
路!只是笑,摇摇头:“不一样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的想床里挪动,想留出一个地方来:“来,进来陪我躺躺,睡一觉,就没有问题了……”
——当年,他也是这么说的。
楚锋一个恍惚,身体便听从了路!的话,顺从的钻进了被窝里。
有着路!这么个大火炉,又加上两层棉被,被窝里热的不行,楚锋几乎马上就被闷出了一身汗,他挣扎着想离开。
却没有想到路!倔强的用手臂圈住了他,手伸进他的衬衫,环着他的背:“嘘……别动,乐乐,让我好好抱抱你……”
楚锋立刻不动了,可是,这具身体,却因为路!的触碰兴奋起来,楚锋扭来扭去,想再看看路!,却发现路!已经倚着他的肩,沉沉的进入梦乡。
楚锋一直睁眼睁到半夜,这才撑不住睡下了。
梦里百般纠缠,总有那么一个人温柔的喊他“乐乐”、“乐乐”。
他摸他,他亲他,他的身子亢奋的不得了。
早晨醒来时,楚锋发现自己泄了,还不止一次,弄得被窝里尽是粘液,还一股味儿,恶心的不得了。
ACT 23
清晨的时候,路!醒过一次。
彼时他的烧已经退了,出了一身的汗,被子里又热又湿,燥的不得了。
他本来想离开被窝去找杯水喝的,却看了看身旁的楚锋,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奴隶的睡相依旧还是这样,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要贴到自己身上,恨不得就这么连体了。
他长高了,身上也有了点肉,不再像以前那样瘦骨嶙峋了,路!放在楚锋后背的手不禁摸了摸,引得熟睡的楚锋动了几下,吓得他不敢在动。
他的确也不敢再动了,就怕楚锋就此醒来,他们的关系便会再度冷漠下去。
路!微微侧身,一只手垫在头的下面,借昏暗的光线细细的看着楚锋。
乐乐……他的乐乐……他从未想过还能再度这样抱着他。
他放在楚锋后背的手紧了又紧,慢慢的摩挲着皮肤,好似在抚摸一块上好的衣料一般。
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来,亲了亲楚锋的唇。
楚锋轻嘤了一声,吓了路!一跳!可是定睛一看,楚锋非但没有醒,反而将手臂缩紧,贴的更近了,勒的路!差点没有喘动气儿。
不过正因为这个动作,路!的身体反而僵了起来,随着楚锋的贴紧,路!越发清晰的感受到有个硬邦邦热辣辣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还意犹未尽的摩擦着。
他敏感的感受到大腿的湿意。
路!有些迟疑,可是好奇明显占了上风,将手从楚锋的衬衫中抽了出来,慢慢向下,握住了楚锋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