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人+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3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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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陈洲揉搓着铃口,想象着此时正前面插着个洞后面的洞被插,细长的手指从顶部一直握到两枚睾丸,里面鼓鼓囊囊得的确很久没有释放过了。但是单靠这样的刺激显然还不够,陈洲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按摩器。

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他的龟头刚好露出水面,陈洲用盒子里的酒精棉把按摩器擦了一遍,然后捏住龟头,让铃口张开一些,然后细长的管子就一点一点被塞进了尿道里。

陈洲手法纯熟,显然不是头一次干这档子事,这根按摩器的设计长度是可以深达膀胱的,可陈洲嫌进膀胱会带出尿液,因此只插到括约肌那儿就不再深入了,因为尿道被硬物插着,本来就硬挺的阳具更加挺立,下半部分藏在水里还看不清楚,但是露在水面上的龟头红胀爆满,铃口里含着一根白色的细管,管子头部连着一根细线,线头上的开关正握在陈洲手中。

手指一推,陈洲全身一颤,然后便用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

实在太他妈刺激了!

插尿道比插肛门刺激来得更直接,而且因为阴茎是男人性欲的本源,这个按摩器不仅依靠震动直接刺激到阴茎内部,而且铃口也因为这样的震动受到无与伦比的直接感受,简直是从骨子里被干啊。

陈洲一面这样淫秽地想,一面仰着头,张着嘴,低哑的呻吟便从喉头里冒出来。

曾经有伴侣这样评价陈洲的叫床——比听医生的演唱会还销魂,陈洲对此十分得意,自从他发现自己在此道上有天赋之后,就着意找过几部教育片学习过,娇弱的呻吟或者足够man的低吼,他在两者之中转换自如游刃有余,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在叫床这方面绝对让对方拍案叫绝。

可惜这会儿他叫的再好听也没观众,略微扫兴。

陈洲把这个当成练习,把开关又往上推了一档,按摩器的震动更加剧烈起来,陈洲有点经受不住,本是紧抓着浴缸的手忍不住转去握住性器根部,从下往上捋了几把,即便是被塞得满满的,铃口也还是渗出不少液体,深粉色的龟头湿漉漉地,格外鲜艳。陈洲半坐起,把开关衔在嘴里,一面呜咽着,一面缓缓抽动细管,在震动与抽动中颤抖着达到高潮。

最后时刻,他猛地把按摩器抽出来,手心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龟头开合几次,冒出一些混杂着白色精液的前列腺,然后才跟爆发了一般喷出几股精液。

陈洲浑身脱力,把嘴里的开关丢到一旁,倒在浴缸里,右手仍在安慰处于高潮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阳具,精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混到水中,丝丝缕缕倒是很好看。

他长长地舒口气,抓住一旁的金属杆站起来。

也许是泡久了,双腿有点发软,勉强站好,打开淋浴冲洗一遍,才走到全身镜前,一面擦拭身上的水珠,一面打量自己的身材。

虽然常年坐办公室,但陈洲如同其他大部分同志一样十分重视身材,因此每周都会抽空去健身,虽然三十多了,体型依旧跟二十多的小伙子一样,他用毛巾擦过小腹,挑剔地看着那儿,然后从旁边拿出一盒专用泡沫,挤出一些涂到阴毛上,用剃刀小心地修剪阴毛。

没错,他就是严苛到连极少示人的阴毛都要修剪整齐达到完美的那种变态。

把过长的部分剪得整整齐齐,长出来的一些杂毛则直接剃掉,最后涂抹上润肤露,正三角形的毛发中间躺着半勃起的深红色阳具,怎样看,都是一具极富美感的成熟男性裸体。

陈洲又去冲洗了一遍,然后才吹干头发穿上子弹内裤裹着丝质睡衣回到卧室。他的床很大很软,一反整个卧室白色的设计,而是铺着黑色被单。

“这是为了凸显我白净的皮肤。”对于曾经提出质疑的男友,他如是回答,顺便在床上摆出一个诱惑的动作:“亲爱的,有没有心动?”

回应他的当然是男人火热的拥吻,陈洲从来不会放过施展自己魅力的机会,尤其是床上。

他打开ipad打算把本日工作日程再清理一遍时,忽然收到一封邮件,看完后,他好不容易恢复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了。

郁闷地关掉板子,陈洲拉高被子捂住脸。

他周末是不是去找间寺庙拜一拜,怎么这么背啊……

第二天起来,陈洲精神不是很好,一想到要面对那个见过他狼狈样的人,他就恨得牙痒痒。

工作归工作,陈洲既然已经马失前蹄,那自然不会重复昨天的故事,他一大早起床,洗漱后仔细刮了胡子,在镜子面前站了很久,皱着眉头挑剔身上的不足。

因为晚上睡得不好,他的双目无神,如果是要去夜店玩,那画一下眼线装颓废也无可厚非,可大白天的工作时间,化妆被人看出来可就不好了。

陈洲左右为难,只能点了点滴眼露,使劲眨眨眼,用了一点儿粉底遮挡了一下黑眼圈,让神气看起来好了不少。

这样应该是OK。

陈洲拿起车钥匙,这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酒店停车场,昨晚因为那个胡搅蛮缠的混蛋他是打的回家的。

“我操!”陈洲忍不住爆了脏口。

走过去?酒店离他家开车也得二十多分钟,大热的天他跑过去肯定先热死,再说时间也来不及。

打的?陈洲心里不由地发憷,那他的一身装备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越来越紧了,这可怎么办。

忽然一声鸣笛从他身后传来。

陈洲扭头一看,邹明池落下车窗,微笑道:“陈先生,早。”

干!

第三章

陈洲的脸顿时扭曲了一下,内心飘出了各种字体各种颜色的草泥马弹幕。

“早。”他勉强调整了下面部肌肉。

“陈先生昨晚没有休息好?”邹明池下了车,关切问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洲笑道:“怎么会,昨晚不过是好好思考了下接下来与贵公司的合作案,睡的有些晚而已。”

邹明池道:“那就好,我以为昨天唐突了陈先生,你会生我的气。”

陈洲心说,当然生气……等下等下不能气,生气会变老长皱纹。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道:“邹先生,我真的没有生气,你想多了。时间不早,我也该上班了,咱们回见。”

“等下。”邹明池长臂一伸,拦住他的去路。

“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陈洲警惕地退后一步。

邹明池颇有绅士风度地拉开副驾的车门,笑道:“为了给你赔不是,今天让我载你上班好不好?左右你的车也还在酒店,不方便。”

陈洲不乐意让别人坐他的车,他也不乐意坐别人的车,眼前这人已经引起了他深深的戒备,但是他毕竟是公司的大客户,若是因为私人原因得罪了,可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罪过。

斟酌了一会儿,他才婉拒道:“这怎么好意思,我叫出租车就好了。”

邹明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明显作假的笑容,心里好笑,忽然扯住陈洲的手臂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拉。

陈洲猝不及防,被他扯得趔趄,险些扑到他的怀里,不由地恼羞成怒:“邹明池!你搞什么鬼!”

邹明池吸了吸鼻子,道:“嗯,好香,是Giorgio Armani的须后水?”

陈洲正在气头上,也不顾的什么绅士风度,手肘一下子捅了过去,下面膝盖也很阴损地顶邹明池的命根子。

邹明池也不是吃素的,上头抓住他,下面顺势往后一闪,搂住他的腰就塞进了车里,然后咔哒一声,安全带牢牢地锁住了陈洲。

邹明池手脚麻利地关门,自己上车按下了儿童锁,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我操你大爷!”陈洲彻底怒了,被他这一下弄的半天回不过神,破口大骂。

邹明池不动怒,一面开车一面似笑非笑道:“陈先生,你这可就不对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你昨晚打车送我回去,今天一大早就在楼下等着接你,你不领情不说,还想动手,我是不是拿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讨无趣?”

陈洲气得说不出话来:“用不着你假惺惺,有你这样道谢的?我不爱坐你的车你就硬把人拉上车?我告诉你,你这是绑架!我要打电话给我律师。”

邹明池无所谓道:“我大学念的正巧是法律,过了司考,陈先生有没有考虑聘请我做你的私人律师?”他冲陈洲眨眨眼:“价格八折,怎么样?”

陈洲翻个白眼道:“不要。”

邹明池低低一笑:“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

一提正事,忠于职守的陈洲即便再生气,也竖起耳朵仔细听。

“你真的是那个吧?”邹明池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操啊!

若不是怕警察叔叔抓,陈洲早就暴起,先掐死他了。

这人怎么嘴这么贱啊!

邹明池看起来人稳重,开的车也是中产阶级用得起的大众CC,车里极其干净,称得上是一尘不染。大概因为是新车的缘故,还有一股子隐约的皮革味,简洁无车饰,完全符合他的个性,唯一违和的就是车窗前放着的一只毛绒绒的兔子玩偶,只有手掌大小,活脱脱一个雪白的小毛团,姿势好像是故意被放置成侧躺着的,车稍微一颠簸,它就滚来滚去,徘徊在掉与不掉的边缘。

陈洲不由地被它吸引了,心里替它着急啊。

这么白的兔子要是掉到地上不得弄脏了!

陈洲越看它,越是胆战心惊,真想伸手把那兔子抓起来放好,但是陈洲是什么人啊,重度洁癖症患者,一切陌生生物都被列为危险品该当退避三舍,何况是这个横着躺的兔子。

邹明池余光看到陈洲古怪无比的模样,腰背挺得笔直,尽量不跟靠背接触,虽然还没到两手紧抓安全带减少接触面积的程度,但是他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姿势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邹明池都忍不住替他难受。

突然路过减速带,车小小地颠了一下,那个兔子玩偶终于撑不住了,滚了一下就掉了下来。

陈洲眼疾手快,爪子一伸,成功把那小家伙抓在掌心里。

接住后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邹明池用奇怪的眼光盯着他,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看什么看,还不是不想把这东西弄脏。”他尴尬一笑,把兔子放回原处,摆成正常的姿态。

邹明池忍笑:“你别这样放,它很容易摔下来。”

话音未落,那兔子果然重新呈_(:зゝ∠)_状。

陈洲强迫症上来,执意把它摆弄起来,邹明池无奈一笑:“你要是喜欢,拿走就好了,我小侄女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很干净,昨天才洗过。”

陈洲轻易不接受别人送的东西,别提还是二手货了,但也许是他对兔子三番两次有“扶正”之恩,居然觉得这个雪白的小东西也不错,最后把它直接放在膝盖上,摩挲那层软毛。

“不必,君子不夺人所好。”

邹明池没多让,道:“下班的时候你等下我,我送你去停车场取车。”

陈洲这一次没有拒绝,他还是头一回在坐别人的车的时候感觉不那么拘束。

大概是因为车里很干净,也许是因为还有个摸起来手感不错的兔子,但是,绝对不是因为旁边有个这么惹人厌的邹明池!

果然这一整天,邹明池都阴魂不散地在公关部这一层上晃荡。原因无他,昨晚陈洲收到的那个邮件通知里说得清楚明白,邹明池会作为对方公司的特别顾问全程参与该项目的实施过程。

于是一上午,陈洲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邹明池或站或坐,在外间谈笑风生,身边围了一群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忘记形象的公关部美女员工。

“咳咳。”

陈洲借着去茶水间的功夫,出来扫了一眼众人。

碍着他的威严,一群人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座位,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们倒是挺闲的,这个月的奖金,是不是闲得不想要了?”

众人噤声。

陈洲瞟了一眼在一边看好戏的邹明池,皱眉道:“邹先生,贵公司派您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的员工调情。”

邹明池一点也没有被戳破本来面目的尴尬,他看到陈洲手里端着的咖啡杯,笑道:“陈先生,你喝的这个牌子正巧也是我喜欢的,不知道能不能也给我冲一杯吗?”

陈洲忍住把咖啡泼到他脸上的冲动,转身回办公室拿了一份,去茶水间重新冲了一杯。

邹明池跟在他身后,看他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冲开水,幽幽说道:“我想用陶瓷杯子。”他努嘴指了指被陈洲放在一旁的咖啡杯。

陈洲冷笑:“邹先生,不要太得寸进尺。”

邹明池接过冲好的咖啡,尝了一口,摇头道:“味道很一般。”

陈洲的怒火烧到极致,只是还碍着情面不能翻脸,额头冒青筋地低吼:“是陈先生说也喜欢这个牌子的。”

邹明池又抿了一口,挑剔道:“如果是你杯子里的,肯定味道好多了。”

陈洲顿了顿,又拿了个纸杯,把自己的咖啡倒在里面,推到邹明池面前。

邹明池看着陈洲离开的背影挑眉笑了笑,一口喝下咖啡,捏扁了纸杯丢到垃圾桶里,双手插兜施施然地跟他出去了。

第四章

“一起去吃饭?”邹明池为陈洲开了车门。

“不了,谢谢。”陈洲捏了捏额头。

这一天过得很不爽,先是跟设计部那边沟通出了问题,陈洲跟一个叫林白的小子鸡同鸭讲了半天,最后恼了直接请他出去,没等林白闹完,老总忽然发神经要各部门的本季度工作计划,这还没到下季度呢计划怎么交,陈洲又不得不跟几个下属抱佛脚总算过关,更别提还有个晃来晃去的大闲人邹明池。

陈洲怎么也想不通,对方公司是哪根弦错了把一大活人放这里来当背景。

是不是那边财务吃饱了撑的,有钱没处花专门养闲人玩?

他腹诽了一整天,下班了还得跟那人呆在狭小的空间中,心理承受力早就到了极限。

邹明池却不会看眼色,还兴冲冲地推荐道:“凤城中路有一家粥店味道很不错,我前天去试过,今天请你过去,就当是还那杯咖啡的人情。”

“不必了,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陈洲的语气已经冷成了冰。

邹明池了然地说:“是不习惯在外面吃饭还是不习惯跟我吃饭?”

陈洲一点也不留面子,道:“都是。”

邹明池不觉尴尬,摸摸下巴道:“你这样说,是不是有损贵公司形象?”

陈洲道:“下班了,我公私分明。邹先生,你适可而止,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邹明池耸肩道:“本来是觉得我们大概是同一类人,所以想亲近亲近,既然陈先生这么排斥我,那就算了。”

陈洲白他一眼,不说话,手里摆弄着手机。

“137XXXXXXXX。”邹明池随口报出一串号码:“既然是在合作,为了方便起见还是交换一下号码吧。”

见陈洲没有把存起来的意思,邹明池笑着说:“唔,总是通过助理和邮件联系,不方便,耽误了公司的事情,可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

陈洲不情不愿地存了号码,名字那栏写上“一头猪”。

写完后心情大好,嘴角第一次挂上了笑容。

邹明池浑然不知自己被人暗地里骂了,问道:“心情好像好点了?今晚有什么打算?”

好你姐夫!

陈洲笑容不改,道:“回去看奥运会。”

“这一届奥运会这么操蛋,你还看?没事找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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