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新小新阿羞
新小新阿羞  发于:2011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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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夏磊宠溺地笑了,这家伙喝了酒之后还真是可爱啊!他将易凡扶到床上,然后转身去拿毛巾。易凡躺在床上,翻了个

身,好像看见小米了,她拿着一面红旗在前面朝他和夏磊招手,他们高兴地跑过去,她却骄傲地大笑:“你们都是男

的,不能一对!”

然后他又看到冯静了,她惦着脚,好像要亲他,他笑着说:“想亲那就亲吧!”

夏磊正盯着那红润、柔软的唇,脑子里一片空白。

可以亲吗?夏磊心里很紧张,身体却忍不住往前,再往前,探过去,自己的唇正好在易凡的唇上方,马上就能贴在一

起,却又突然就停止了。

他颤抖不已,手中的汗越来越多。

“夏磊,我想咬你一口!”

易凡还在梦呓中,他突然将脸转过来,更接近夏磊。

夏磊吓得收回身体,在床边蹲了下来,可是易凡的脸正转向他,小家伙又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红唇更加水

润、柔嫩,太性感了——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睡觉的时候诱惑人啊!

夏磊吻了自己的指腹,然后,轻轻地,将那吻过的指腹触上那性感的唇;易凡努了努嘴,再次舔了自己的唇,伴随着

发出声轻微的叹息,却依旧睡着。

夏磊贪婪地盯着,喉咙越来越干,此刻的大脑只有一个信息:就让我亲一口吧!

他大胆地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对准那诱人的唇,轻轻地贴上去。柔软的唇,很滑很嫩,似乎还有蜜糖的香甜味道,他

不敢轻易移动,就长久地保持着那个动作,连激动的颤抖都被控制住了,他希望世界就此停止。

易凡好像真的没有感觉到,他依旧睡着,也许真的是动作太轻了。

夏磊开始更加大胆起来,他慢慢伸出舌头,轻轻地添了一下易凡的唇,果然比小时候吃过的蜜糖还要好吃,又香又软

又甜,夏磊忍不住再舔了一下。

正当他准备在添第三下的时候,易凡竟然有反应了。易凡伸出自己的舌头,正好舔到夏磊的舌,在夏磊吃惊地不知如

何回应的时候,易凡突然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舌头,脸上是胜利且幸福的微笑。

易凡松口的时候,夏磊吓得坐在地上,他看向易凡,易凡正睁开眼睛,仍然是朦胧的眼神和恍惚的神情,眼睛的焦距

却正对着夏磊,他笑着,轻轻地说:“呵呵,总算咬到了!”

夏磊狠吞了口唾沫,然后站起来,以为易凡还会继续说什么,可是等他在易凡旁边蹲下去的时候,发现易凡还睡着,

他试着叫了一声,没有回应,床上的人的确是睡着了,那么——刚才只是个梦而已!

虚惊一场!夏磊这才回忆起刚才的甜蜜,他忍不住笑了,使劲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心里也笑开了花。

窗户还没关,窗帘被深夜的风吹着,也荡漾着。

第10章

1997年10月,开学后刚过一个月,高二年级全体学生要参加一次活动——体验农村生活,具体方式就是到农村帮助农

民收割稻子。

这种活动的真正意义到底是什么,没有谁会去研究,学生们真正兴奋的是这种完全不同于学校生活的体验。通知一下

,所有的高二学生都立刻激情澎湃、兴奋不已。

易凡尤其兴奋!

六辆大巴行驶在颠簸的乡间小路上,两边是金灿灿的稻田,还有山坡、小树,房屋,炊烟。偶尔还鸡鸣和狗叫,孩子

们扯着嗓子一路高昂地唱歌和大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正值意气风发的学生时代,如果没有感受过这种意境,

一定是人生一大遗憾了!

陈晨和易凡在同一辆车上,两个人在各自的圈子里兴奋不已。

分组的时候,他们竟然奇迹地分到一组。第22组:组长陈晨,组员易凡、高峰、王亮。

易凡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哼,我又不怕他!

陈晨想:难道是缘分!

下车后,立刻感受到不一样的风,那是经过无数稻田传来的、散发湿湿的泥土气息和阳光烤过的味道。

“终于见识稻田里的金黄色浪潮了,真美啊!”易凡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仰头呼吸着这美好的一刻。

陈晨眼前却很朦胧,太美了,太美了——那风景和风景里的人。

四个人分配到的那一家,女主人姓张,她让大家叫她“张阿姨”。大家跟着张阿姨在田间的小路上一直走着,艳阳,

和风,稻浪起伏,易凡觉得自己如穿梭在金色海洋中的小鱼,他跑在最前面,偶尔迎风狂奔,气喘之后转身看他们,

笑得很激扬。

每一次他总能看到陈晨正着看他,带着温暖的笑直直地看着他,眼神毫不回避。易凡觉得那眼神很复杂,有些耐人寻

味,又有些蛊惑人心。

真正割稻的时候,易凡才发现这个并不像想象中容易,他和高峰才割了半小时不到,左手上都伤痕累累了。

他抬头看陈晨,那片地已经被他们割平了至少五分之一了。陈晨还在埋头割着,左手一抓一大把稻子,右手的镰刀顺

势一带,很熟练,而且看着并不费力。旁边的王亮好像也有模有样,只是速度慢了些。

易凡转身看看自己和高峰的这块田,割出的空地只够他们两个并排坐着休息。

高峰还在坐着休息,易凡用脚踢踢他:“赶快起来割啦,别再欣赏你的伤口了。你看看人家都割了那么多了,咱们也

不能太丢脸啊!快起来!”

易凡真的很认真在割稻子,连额头上的汗水滴下来都忽略着。

他突然抬眼,看见陈晨站在面前,陈晨淡淡地说:“你的手受伤了!”

易凡抬起胳膊,胡乱擦着汗,也淡淡地说:“我知道。”

易凡低头准备继续,陈晨递过来一包创可贴,“先贴伤口吧,感染了就不好了。”

易凡也不抬头,一边割起稻子一边说:“不用,划到一点皮肉而已,一点都不痛。用不着!”

割了两把稻子,易凡回头看看高峰,高峰还在另一头低头割稻子。易凡于是抬头跟陈晨说:“你去问他要不要吧,反

正,我不需要。”

可是突然地,他手中的镰刀被陈晨夺走,扔到一边。

“你这人怎么会这么不听话啊,受伤了就该处理。”陈晨扯过易凡的手,眼神很霸道。

易凡这次却没有挣扎,乖乖地伸着手,看着陈晨把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贴得满满的,心里有奇怪的感觉:为什么突然

会听他的话呢?

“呵呵,这样还能抓稻子吗?一根一根的割倒是可以哦。”易凡张开五指,晃来晃去,觉得很好笑。

“那就一根一根的割吧!”陈晨也笑了,然后他又走向高峰。

陈晨也帮高峰贴伤口,好像是一样的动作,只是没有霸道的眼神。高峰很配合,甚至还叫一声“痛”。易凡抬起自己

的左手,又莫名地笑了笑。

该吃午饭的时候,易凡正到处玩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他拉着冯静一起。

但是,那里只有陈晨一个人在。

“阿姨喊我们去吃饭,他们俩先去了,我在等你!”陈晨说。

易凡摸摸肚子,确实是饿了。易凡朝冯静笑笑:“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冯静笑笑:“好啊!”

易凡又转向陈晨问:“只是多一双筷子,应该没关系吧!”

陈晨正在收拾工具,没有立刻回答。

“大不了,我按我的饭量只吃一半,冯静吃我的另一半。”易凡突然又别扭,又幼稚。

陈晨直起身子,笑得很淡然:“人家不会在意多一双筷子的!何况是美女!”

易凡和冯静走在陈晨的后面,大家都不说话。阳光还是正好,风还是正好,远处金黄色的稻田一望无际。

易凡盯着陈晨的手,来回晃动的左手小指竟然也有血痕。

“你的手也受伤了,怎么不贴啊!”易凡大声的说完,立刻就有些后悔自己多事。

“没有创可贴了!不过还好,我的皮厚!”陈晨转头看易凡一眼,很随意的一眼,那时易凡正牵着冯静的手。

“我手上贴这么多,扯下一个给你吧?”易凡一边说着,便放开拉着冯静的手,从左手撕下一个创可贴。

“这个不行的,都贴过你的伤口了,粘上你的血,怎么能再给其他人贴伤口啊!”冯静拉着他的胳膊,有些着急。

“不行吗?”他抬头看着冯静,她认真地点头,“这是常识!”

陈晨转头看着他们,笑着摇摇头,不明所以。

是常识的话,他也该知道吧。易凡突然感觉有些丢人:“那就算了吧!”

他假装无所谓,潇洒一甩,将那片创可贴甩出老远。

张阿姨的家离稻田不算很远,不久他们就看见高峰和王亮在门口等他们,一只黄色大狼狗在王亮旁边,“汪汪”的叫

个不停。

张阿姨很热情,四方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菜,四菜一汤,盘碗都很大,菜也不错,有一条整鱼,还有一只整鸡。

张阿姨也很健谈,易凡突然问她那只狗叫什么名字,她看了一眼易凡,会意地笑了:“你很喜欢狗吧?我们家这狗老

了,都十二岁了,他没有名字,我们只是习惯叫他老黄,老黄老了啊!不过,它今天还真是很兴奋呢,好像很喜欢你

哦!”

“呵呵,我比较喜欢那种可爱的小狗,可以随时抱在怀里的那种,比如那种棕色的小京巴狗。”易凡竟然有些兴奋。

7岁生日的时候,易凡唯一的愿望是要一只小京巴狗,但是妈妈没有答应;8岁的时候,从马路边抱回一只棕色小流浪

狗,还没进门就被妈妈扔了出去,为此还被挨了人生第一个耳光。

从此,可怜的棕色小京巴狗总留在易凡的脑子里。

“呵呵,我家里就养了一只小京巴狗,不过是白色的,很可爱的,我给她取名叫豆豆。”冯静坐在易凡旁边,她第一

次听易凡说有关小狗的事情,“那狗是我小姨送我的,她家的狗生了五只呢,你要是喜欢,我跟你要一只吧!”

“唉,不用了,我妈妈不会让我养狗的!”易凡摆摆头,有些郁闷,一方面他郁闷自己不能养小狗,另一方面又懊恼

自己竟然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秘密。

第11章

午饭后,张阿姨就和他们一起到田里割稻。

好像是事先约定好了一样,下午开始,那些农民主人都来到自己的稻田里,他们如平时一样专心且熟练地干他们的农

活,对学生们的玩闹也并不在意,似乎上午的那场活动只是一场配合下的作秀而已。

难怪那些大巴车都不见了,还有那些唠叨的老师们也不见了!

“这不明摆的让孩子们自由玩耍吗?真是一群不负责任的教育者啊!”易凡笑着,其实,这样他才高兴呢!

午后的阳光和秋风更加怡人,无人管制的孩子们更加精力充沛起来,金黄色的海洋愈加热闹,和混乱起来,似乎变成

一个没有规则的游戏场,几百名学生都开始疯狂起来。

陈晨玩起来也是很疯的,干坏事和做好事一样让人欣赏和佩服不已,身边永远都会有乐于跟随的人。但是,他偏偏又

要跟着易凡,大家最后都发现,他们会听从陈晨的安排,但是陈晨会听易凡的,陈晨就像是易凡的保姆和保镖。

他们几乎跑遍整个村子:祠堂,小庙,大庙,养猪场……还有较远的水库,梨树林,桔树林,坟山。

临近黄昏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颠簸的六辆大巴,大红旗开始摆动,老师们的喇叭开始在召唤。

“我们该回去了!”陈晨看着易凡说,两个人都玩得满头大汗。

“嗯?”易凡看看周围,只有自己和陈晨了,身后是那个坟山,坟山后面是连绵不断的深山野林。

“真遗憾啊,我想进去看看,不想现在就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前走,“要回去你自己先回去吧!”

“其实,我也不想现在就回去。呵呵。”陈晨朝易凡笑笑,似乎很得意。

于是他们不仅没有听话地回到集中地点,反而在昏暗的山里跑起来。他们越跑越快,越跑越兴奋,直到气喘吁吁,跑

不动的时候才停下来。

“这下,他们不会找到我们的吧!”易凡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陈晨笑笑,用力点点头。

已经过了坟山,应该是走入深山中了吧,四周只有高大的树和不知名的各种植物。抬头看向天空,才发现黑暗已经渐

渐开始了。

易凡还是倔强地往前走,好不容易跑进来了,总要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吧。

不知走了多久,天越来越黑,抬头竟然看到天空中清晰的月亮。周围开始愈加阴森、恐怖,感觉是湿湿的、冷冷的,

易凡突然又想起之前跑过的坟山。

月光从高高的树射下来变成惨白的光亮,借着隐约的光亮,他们开始慢慢摸索前行,周围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唏嘘作响

,却依然寂静得阴森。

陈晨一直跟着易凡,却不说话。

易凡心里其实早就开始害怕,如果陈晨这时提议回去,他一定会说好。

可是,陈晨可不想回去,他沉默不语,心里却很兴奋——他难得和易凡单独在一起,特别是在这种充满刺激的环境里

,他当然不想回去,而且他还坚信自己一定会保护好易凡!

虽然现在还是十月,深夜的深山中却很阴冷,并没有冷的风吹来,但是身体仍然会感到冬一般的寒冷,易凡终于停下

来不再往前走了。

寒冷,饥饿,害怕。还有后悔和后悔后的气愤。

“我走不动了!”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吧!”陈晨看着易凡,看不清脸,但是知道面前的人疲惫不堪。他有些心疼,也许不该这么任性

,他不想看到易凡这种状态。

“我们还是回去吧!”易凡终于还是说了,他只是好奇,可没打算在这里过夜。

“也许我们回不去了!”

易凡突然颤栗:“为什么?”

陈晨笑得漫不经心:“我们迷路了!”

“啊!?”

“这棵树我已经划了第三笔了!”

“那你还不早说?那现在怎么办?”易凡开始有些急,心里在害怕。

陈晨看出他的害怕,慢慢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平静又满足地说:“不用怕,有我呢!”

易凡想“哼”地一声表现出不屑,可是事实上,他此时的确很依赖陈晨,记得小米说过,依赖是一种很特别、也很奇

特的感情,他现在才开始相信。

一棵大树,大树旁有一块大石头,看上去是个不错的休息场所。他们坐在大石头上,背靠着背。

其实,在此时,他们需要相互取暖,如果是夏磊的话,易凡希望抱着他或者让他抱着自己。

仍然是寒冷,饥饿,可是因为陈晨的宽阔的背,易凡的恐惧却已经消失了。

“饿吧?”陈晨淡淡地问。

“恩。”易凡淡淡地回答,心里回答的是,废话!

“冷吧?”陈晨又问,依然淡淡地。

“恩。”易凡依然淡淡地回答,心里回答的是,尽说废话!

陈晨突然脱下外套给易凡。

“穿上吧,我身体比你好!”

易凡怔住,不接。

陈晨站起来,强行为易凡穿上自己的外套,他自己只穿着短袖T恤。易凡怔怔地看着陈晨,每次陈晨一强硬,他就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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