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男男)下——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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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理变态的人不好对付。看来今天他怎么都要吃亏。

果然在床上,他将以前自己戏虐的他话一一添油加醋地奉还了他,把他侃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面对这样古怪而情色的李先,他心里挺复杂,觉得稀奇,兴奋,又沮丧,痛恨。

特别是对方像个登徒子压着他对他上下其手时,就算他反感,下面还是硬了。

男人毫无顾忌地将他阴茎掏出来,从包皮到马眼好好研究一遍,搞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了,这什么跟什么,也太扯了点

可惜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反攻不成,只得乖乖的让对方像审视自己的宠物一般,眼神和动作充满恶作剧的亵玩。

“你……你够了没有……”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儿,被人这样不给情面地对每个部位打分,怎么都不自在,何况房间

的装饰和灯光都十分催情,清一色的暧昧。

男人贴在他身上,无所事事地把玩着他的男性象征,漫不经心,脸上挂着神游太虚的表情,完全不把他当回事。气得

他真想唾他一口,把他从上风拉下来。

不过李先从来没笑得这么好看,这么柔情款款,明明意图不轨看上去却无比单纯。队长非常郁闷,不知这种弱智游戏

有什么好玩的。真是个怪胎。

不过很快他就炸了毛,男人居然把手伸到他后面,弄他从来没人碰过的肛门:“滚、滚开!”连骂人都不利索,直咬

舌头,袁风大人真想哀嚎一声。

“这里还是处的吧?”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李先坏笑着,“不介意我享用一下?”

“你敢!!”额上青筋乱跳,队长紧张又警惕地狠狠瞪着他,恨不得从眼里射出一枚炮弹,把对方轰得尸骨无存。

“有什么不敢的?”只听男人轻笑一声,口气满是狎昵,猥亵得很,袁风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小宇宙快要爆发。

李先一把扯住他的耳朵,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我操,袁风这下终于明白男人的目的,就是要羞辱他,让他以后别想抬

起头做人。

“拍张照吧,做个留恋。不过胶卷的钱自付。还有租用相机的钱,记得一并还我啊。”

袁风彻底蒙了,半响才梗着脖子吼过去:“你个人妖,光明正大点好不好,别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花招!你不就是恨

我操了你吗,我不操你还不是找别人操!”

听言男人脸色变得极度阴狠,手指狠狠插进他的肛口,重重地戳弄他的肠道,袁风红了眼,疯狂地挣扎起来,扑过去

想一口咬上他掏出的东西,边声嘶力竭地骂道:“你他妈这么小,还想干我……唔……”

“哦,别着急,马上就变大了。”男人不慌不忙地欣赏着他的狼狈样,掐住他的嘴将半硬的老二往里面塞。

队长一脸狰狞,拼命咬紧牙关,不肯就范,对他完完全全地恨起来,杀人的眼神越来越盛,与他相反,李先的目光却

越来越淡,淡得连焦距也模糊起来,温软的调笑里多了点点不易察觉的悲哀。

以痛之名183

迷茫或许是最大的痛苦。

梦想一直很遥远,随时都会破灭。快乐从来不是谁的专属,来得快去得快,可能连痛苦都不如。绝望不是可以轻易谈

论的,允许你触及不过是为了给你个教训。要说活着有什么好,有时还真说不上来,然而死,这个不可逆的结局,永

远对弱者采取邀请的姿势,幸福则以观望的态度鸟瞰着芸芸众生,偶尔降临,也是傲慢而挑剔的,甚至面露狰狞,狠

狠嘲弄你的沉溺。至于名利,明明是低贱的,却能让你高高在上,无数人趋之若鹜,哪怕在呼风唤雨里残忍地迷失自

己。

所以说活着的人,都是一道道解不开的难题。念不下去的经在撕毁过后仍要继续。逃不脱世俗的攻击,离不开悲剧的

影子。却不得不相信,那一线黯淡得是不是已经逝去的光明。

如今只能做到,什么都不想。时间可以停留,但无法停留到底。失去可以复得,但不再是原来那份心情。总是无奈的

。无奈是多么强大的势力。谁也推翻不了,谁也难以抨击。李先轻轻闭上眼睛,握着对方肉棒的掌心狠狠收紧,如此

炙热,似乎在手上留下了烙印。

那就再放纵点吧。即便享受的同时也是在亏待自己。苦难的根源,谁也没有追溯的权力。正如宿命的自私,是你我他

都无法撼动的终极。

脑海中出现男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角被温存的幻觉微微牵动,李先笑着,笑得疏离,笑得轻蔑,只要把快意从那复

杂的情绪里抽离,也不觉得这样下贱的举动是在折杀自己。反正,他和他缘分已尽,那些缠缠绕绕的纠葛,终究不再

节外生枝。早知道,爱是这样累的事,又何苦拿它来作赌局。筹码之重,谁也无力去博得。

“你……”袁风毫无心理准备,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张开腿,抓住他的分身就狠狠坐下去。还没来得及逼出理智,就已

经被那湿濡柔软且紧致的密地裹得严严实实。

他憋住嘴里的粗喘,但已然陷入混乱。特别是看见对方半闭着眼,苍白的脸颊陡地红润起来,不说风情万种,至少让

人感觉一种温暖而惬意的充实。或许这是最后的晚餐,丰盛理所当然,里面却包裹着扭转不能的诀别挥之不去的惨淡

。可谁也没把这层纸捅开。

李先十分主动,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环着他的脖子,就着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姿势上下起伏,节奏不快不慢,保

证每一下都让彼此凶猛悸动深深震颤。

最开始,队长还放不开,到后来,被源源不断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了,也放弃了自己对自己的阻碍,深吸一口气,配合

他往上重重顶起来。李先如鱼得水,脸红得更深,浑身开始瘫软,但仍旧没有依附他的意思,仿佛在激励他们互相疯

狂地宰取。

两人渐渐狂乱,上面的湿了一回又一回,下面射了一次又一次。除了摩擦的肉体,交替的喘息,一切不复存在。此时

此刻,非沉沦不可,非放纵不谈,愉悦到手拈来,快意随处可得。无需给自己留后路,有些东西是必须要燃烧殆尽的

。就是藏着也不能制止它灰飞烟灭,还不如尽情挥霍。

“呜……”被巨根毫不留情地顶入最深处时,李先停下了动作,有些受不了地夹紧了腿,让体内沸腾的蜜液缓缓渗出

,才找回一线神智,不过立刻被对方的下一波攻击命中,顿时溃不成军,倒入男人怀里。

袁风甚是得意,趁胜追击,顶得他吟哦不断,只剩微弱的啜泣,被动地承受着自己的刚烈。不过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

,痛得不轻,动作稍稍停滞,又被那人反败为胜,夹得他差点早泄。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互相较劲,队长猛是猛,

但在欲望跟前缺少自制,李先也非小菜一碟,可就是太过敏感,经不起长驱直入的挑衅。没一会,两人就斗得气喘吁

吁,你瞪我我瞪你的,到底谁也没讨着好去。

累得要死,最后都动不了了,频繁的高潮榨干了彼此的体力。李先倒在旁边,可体内还夹着对方仍旧精神的小弟弟,

袁风还想拼死一搏,不管如何都要顶上一顶,可无论怎么发力都只能滑稽地扭动,气得吐血。

以痛之名184

见他气鼓鼓,一副不肯认输的样子,李先不禁失笑,伸手摸了摸他下巴的胡茬,轻佻的眼神里有嫌弃更有勾引。只要

四目相接,队长就不忘一眼瞪过去,给自己造势。可到底是徒劳的。

就这么贴在一块,直到两人的结合处渐渐变干变冷。队长身上重新凝聚出肃杀的气息,李先也恢复先前的淡漠至极。

“放心,我并没打算囚禁你。”男人赖在他身边并不打算离去,慵懒地开口,“本来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间黑屋子

,别看那里又脏又乱,却非常适合你的气质。”

“放屁。”袁风爆完粗口便闭上嘴。

李先不以为然,又说:“我这还有多余的闲钱,不如请个调教师,‘头狼’大驾光临,我怎能不好好尽下地主之谊?

不如就唐吧,之前我试过,他技术还不错,定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滚。”队长骂了一句。然后闭眼不理。

男人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停:“我对你如此费心,你应该感动才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法子。对了,我认识

一个专门打黑拳的,两年内打死了三个人,你要不要和他过下招?活动下筋骨有害无利。”

“哼。”队长扭过头,“你有完没完?贱人!”

懒懒一笑,李先凑过去,搂住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又去玩他的肛门,“你说你这里紧还是我那里紧?”

“……”

“看来还是要玩玩才知道。喂,我是不是很坏?”用手肘碰了碰他,男人一脸调侃。

“你简直是个变态。”对上他古怪的眼神,队长大人不负众望地总结一句。

“你现在才知道?”李先笑得不怀好意,“那我现在不提刀进来岂不是对不起你?”

袁风磨了磨牙齿,牢牢地让自己背贴床单,绝不轻易露出那个薄弱的部位来,拼命往外挪了一寸,然后偏头向他射去

杀人的眼神:“别过来!给老子一边去!”

逗他逗上了瘾,李先充分发挥了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个性,大大咧咧地挨过去,手指追着他的菊穴亵玩:“你可以操我

,我就不能操你?太不公平了吧。反正我不管,用嘴,还是用这里,二选一!”

袁风忙着夹紧臀部驱赶那讨厌的手指,哪怕没有拒绝的资本,仍是有胆威胁:“你再碰……你……”

这一夜,队长就在后庭的贞操危机中度过的,男人对他又是动嘴又是动手,打定了主意要他难堪到底。

“哈,你下面湿了。”

“住嘴!”

“好紧啊,放松点,让我进去。”

“滚!听见没有!”

“你说它蠕动个什么劲?拼命夹我手指!”

“你再说!看我不撕了你那张臭嘴!”

“别掉下床了,过来点,咦?三根手指都没问题!真有弹性!”

“……”

一夜未眠,队长憔悴地顶着两个黑眼圈,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却只能看着人家吃早餐,偏偏那人大快朵颐,露出一副

津津有味,回味无穷的样子,气死个人。

更让人窘迫的是,刚被松了绑,还没来得及动动酸痛的手臂,就被拷上铐子,拴上狗链,戴上狗圈,那个只出不进的

地方被迫吞下一根按摩棒,加上贞操带伺候,除此之外,还给穿上了薄薄的纱衣。

这……

就是战场上的厮杀,也没这副扮相来得惨烈。

队长绞尽脑汁,左思右想,也没搞懂自己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众目睽睽下,被押上飞机。李先仍是穿着睡袍,非常随意,只见他手端一杯茶,如同坐在雅座上,老气横秋,气定神

闲。

袁风完全无法接受这种折杀人的方式,很显然这是男人为他量身定做的。飞机起飞后异常平稳地蹭着蓝天白云,从容

不迫地朝目的地飞去。

机舱内十几名随从皆保持着训练有素的坐姿,而他却被按着跪在地上,稍微一抬头就会挨耳光,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他差点就咬舌自尽,不被当人看的经历不是谁都有的,偏偏他中了个头奖,有够幸运的。

李先一边品着茶一边欣赏他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爆发最终还是隐忍下来的痛苦表情,眼神闪烁几番,便示意那两个保镖

将人押过来当茶后点心。

袁风不抬头,也不骂了。冷冰冰的,但仍没放弃对他散播杀气。

李先微微一笑,那笑容跟耀眼的晨光有得一拼,只见他撩开睡袍,张开胯,什么都没穿的下体,那勃起的痕迹格外明

显。他的意图不言而喻,不管跪在跟前的男人有多么的不可置信。

以痛之名185

不等主子发号施令,两个保镖,一个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脑袋推向前去,一个掐开他的嘴替他摆好了承受屈辱的

姿势。

李先却不急着攻城掠池,只偏着头细细地打量他。好整以暇地品味着他发红的往外鼓出的眼睛,和微微颤抖不堪负荷

的样子,身体前倾,拍开掐着他下巴的那只手,等他的舌头活动自如之后,说:“现在起,我们恩断义绝。袁风,你

不配得到我的手下留情。如果你能从我手中逃出去,欢迎你来报复我。千万要杀了我,你相信你不会给我机会的。”

队长没说话,喘息了几声,半晌才用阴沉得可怕的眼神以及恶毒的语气对上他:“你别太过分,李先。给你一点颜色

就开染坊,你在我心中,没什么了不起。你这么说,是怕我顾及旧情?呸!现在我就恨不得杀了你!老子是让你这样

祸害的?!”

男人异常平静地抹去脸上的唾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突然重重一下打得他嘴角迸裂:“你觉得我在侮辱你?没

错!我就是在侮辱你!要知道,我以前所承受的屈辱是你此刻所承受的一百本有余!那时候,你有没考虑下我的感受

?你有没想过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到底有多痛?!”说到这,李先的嘴唇不由得哆嗦,低低的声音顿时嘶哑得听不

清,仿佛回到了他极力想抹杀的过去。“我不要后路,”他说,“生还是死,对我来说,不重要了。”

轻飘飘的尾音,在被冷怒颤动的空气里渐渐散去。他望向窗外,表情变得平和,一切都不重要,那么一切都不可怕了

。他渴望爱情,但并不妨碍他亲手扼杀爱情。他不要这样的爱情,糖果加鞭子不能使他沉溺,他不认同这饮鸩止渴的

形式。

断绝与他所有的余地便是对自己的仁慈。毫不犹豫地将分身塞入他滴血的口中。驰骋,放纵。任他作呕,任他仇恨。

没有关系。在原则面前,感性和理性势不两立。

口腔被翻来覆去地折磨,对方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喉咙。袁风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百分之百受辱的人竟是自己。

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也没这么疼。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疼。他不明白,他和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等那人发泄完毕,被拖走,他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虚弱,恨,很恨。他不再是原来那个风光无限,似乎永远也不会

被人扳倒的袁风。

不再是了。

他听到他恨的那个人一字一句对他说。

从窗外看过去,居然是他所熟悉的岛屿上空。

不想再看他一眼,不愿再跟他说话,但这个时候,几经挣扎,他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对他哀求:“给我一件衣服。”

李先摇头。

嘴里还有没呕干净的白浊,他顾不得将那种反胃的感觉彻底清空,再度出声:“给我件衣服。”

“你到底要逼我到什么地步?难道这样还不够!”见男人不动予衷,他不得不示弱。

李先终于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当一套破旧的衣服扔在身上时,袁风感激万分。感激甚至压过了那撕心裂肺的仇恨。

谢天谢地,他最后的尊严总算保住了。

让随从点上一根烟,坐在软椅上的李先俨然一副老大的姿态,趾高气昂地冲他开口:“打电话叫泰德来,老朋友,怎

能不好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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