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 上+番外——小秦子
小秦子  发于:2011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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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问题都困扰著陆浩立,而这些问题如果不离开这里就绝对找不到答案,他曾试探过那些警卫,可那些人基本上就和哑巴没两样,他又不可能去问洛司,这样的一无所知对他很不利,他就算想做些什麽也无从下手,轻举妄动就更不行了。

前思後想,反复揣摩,得到最大的结论是他现在被动的只能等,等局势改变,等机会,等洛司停止这场游戏,等…

想得越透彻,他就越显黯然恶感,脸孔变得扭曲。

最後,陆浩立像寻求慰藉的翻出口袋里的钱包,他一直把它随身带著,为的是里面那张照片,7月8日那天照的,祈生日那天。

陆浩立惦记的看著照片,心绪不可思议的被平复安定。上面的背景是在游乐园,他抱著祈,而祈一手环著他的脖子,一手比著胜利的手势,稚气的脸上扬著很大的笑容。记得那时候祈刚坐完旋转木马下来,正巧有位拍照的人在那里,他们就顺道拍了几张。

许多的点滴,许多的细节。

“哧”的一声,陆浩立忽地哑然失笑,眼光变得很温柔。他想起那天,祈坐完旋转木马後一直嚷嚷这游戏太幼稚,逞强去坐海盗船最後又吓得面青发抖,真是的,这臭小子…

很挂念他,很担心他,很想在他身边照顾他…

把头枕在臂弯上,追忆著以前思虑著以後。

直到听见那耳熟能详的脚步声,陆浩立才反应利索的把钱包藏好,那人从不掩饰他的到来。

眼尾瞄了下时锺,九点不到,比昨晚还更早出现。陆浩立没回首,只是鄙薄的扬了扬唇角,这变态可真闲啊,操!

洛司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窗边拿後脑勺对著他的人,不过他也不理会陆浩立,藐视他这副死性不改的德行,自认宽宏的不和他计较。

拉开衣柜,洛司从堆积如山的衣服堆里拿了件睡袍。因为洛司经常在这里过夜,所以衣柜里除了给陆浩立添置的服装外,还放了不少为洛司准备的,满柜的崭新。

把袍子扔在床上,洛司不遮不掩的打算在这里换。他边松开领带边斜睨陆浩立,发现他还是纹丝不动的固在那里,洛司蹙起眉,然後停下手。

“过来,帮我换衣服。”绝对的命令腔调,洛司表现出的净是盎然的耍弄趣味。

陆浩立刹那间僵化成石,他艰辛的扭过头,忡忡的盯著一身傲慢气扬的洛司。

换衣服?我有没有听错?他是四肢残废吗?

陆浩立的理解有误,洛司其实只是以挫伤他为乐罢了。

“三秒的时间,如果你还坐在那我就送些‘礼物’给你。”洛司满不在乎的说著,优雅的轻撩下长发还没开始数,陆浩立就已经闪到他跟前,速度非常值得称赞。

举高手臂,陆浩立刚解著洛司衣领上的银扣,洛司却握住他的腰身一拉,陆浩立脚步一个琅跄便跌进了洛司怀里。

“你干什麽啊?”推著洛司的肩膀,陆浩立努力让自己的愤慨别那麽露骨,但洛司的手竟毫不客气的钻进他的上衣内。

“你只管做好你该做的事。”洛司断然的催促,不安份的抚触他肌理分明的後背,研看他隐匿著不逊的黑瞳,强印上一吻後双手抚触的范围扩大。

被洛司一边揉摸著臀,一边捏拧左胸上的乳珠,而陆浩立却还必需忍气吞声的为他宽衣解带,让他肆无忌惮的玩弄……

一种毁灭性的憎恨从心底透出,如数充塞满胸口,陆浩立像是柔顺的把手伸到洛司的衣领,那个位置,离洛司的脖子相当的近。

掐死他…掐死他…掐断他的脖子…

第十三章

中国─X市─喋血组织总部大厦─34楼

偌大的办公室气派非凡,占了整个楼层。格局别出心裁的用立式屏风划分成区域,隔为接待区、办公大厅、前台、休息室等。地上铺著光洁明亮的白色瓷砖,墙壁一律是冷色调,内置的办公设备均以相反的深色为主,两者奇妙的相得益彰。

下午2点左右,忙里偷闲的喋血主事李晔及副主事方延森围著茶几,他们各自坐在沙发上,而李晔在沏著功夫茶。

李晔往古董茶壶里放适量的茶叶,热上一壶水,然後对著方延森问:“啊森,陆子的生日快到了吧。”

“还要再过3个月。”方延森靠著椅背伸个懒腰,舒展几下筋骨打醒精神。

点点头,李晔顺口带过:“快一年没见到他了。”熟练的用开水烫著茶杯,有点思念那远走高飞的人。

“哈哈,别说见面了,他连电话都没打回来过。”方延森嘴里在谩骂,不过粗犷的面容也不见多少愤怒,他都习惯成自然了。

“少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子的性格。”

方延森伸手端了杯茶,叹服的敬佩道:“还好当年你有先见之明,规定他每年必须回来一次,不然啊,我看我这辈子别想等到他回来走一趟。”

李晔闻著茶香,细细的品味後谈起本意:“这只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我可不许他在外面出了什麽问题。”

“陆子身上有刺‘火纹’,那可是喋血的最高象征,就算他现在退出组织了,可他依然代表喋血,谁会去找他的碴?动他就等於动了我们整个组织。”方延森不以为然,而且陆浩立的仇家很少,比起他和李晔,陆浩立的‘人缘’好很多。

“这很难说,谨慎点也无妨。”李晔又做著繁琐的冲茶步骤,旧事重提:“我答应过他绝不介入他的生活,他答应我他每年的生日过後第五天会出现,哪怕是进了监狱都得越狱回来。”

虽然陆子身上有火纹,不过,也不排除可能有人就是冲著喋血来的。

火纹,这个刺青图案代表的是整个喋血,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陆浩立,但他不是喋血的主事者;火戒,这个戒指代表的是喋血的号召权,这枚戒指属於李晔,他是喋血的主事者。

方延森观望李晔永远的一丝不苟,然後无厘头的打比方:“那如果没回来呢?”

他问的是比喻,李晔却正经严肃的告诉他:“那就代表他出事了。”

这话就像在他们平静的心灵湖面投进颗小石头,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两人一下子都无语的面面相觑。

这时,有人拿著手机跑了过来。

“晔哥,嫂子来电话。”

李晔一听,立刻欣喜的空出手接住手下递过来的手机,变成跟平时判若两人的痴情男子。

而方延森识趣朝他打了个‘先走了’的手势,忍受不了他的双重人格回自己办公室去。

他们中断了议论,继续等著三个月後的相聚;今年,是陆浩立离开喋血的第十年。

不大不小的房间,除了四面墙之外什麽家私摆设都没有。

“时间到!全部住手!”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安瑟夫的话让十一个人同时收手停招,懈怠之後都有些气喘吁吁的,互瞪著用手背擦擦汗。

快累死了。陆浩立发软的双膝跪地,怒极攻心的一拳捶在地上,跟著全身瘫平下来咒骂连连。

这已经是第十次,他屡战屡败。

刚开始他还不清楚这帮人的实力,他选择一个一个来单挑,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他就只搁倒三、四个人,几次下来他最多也就只能打倒五个;後来明白时间限制不适合一对一,最近这两次他让他们一次全上,可这对他的体力消耗非常大,对方轮流著和他搏斗,他却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条件非常的苛刻。他晚上要应付洛司贪得无餍的求欢,往往都是到半夜才能脱身,但这并不意味著他能休息了,因为洛司是舒服的趴在他身上酣然入睡,可怜他就被压得呼吸困难还不允许洗去一身的爱欲污渍,这种情况下睡眠质量很差。

他想过养精蓄锐几天再打,可是,那男人居然说只要他停下一天,这‘游戏’就作废。

本来就强撑起的身体还要每日面临这些挑战,他越来越累,却死活不肯放弃,而他的对手们总会变换,像今天一样,又看到几个新面孔。

唯一不变的只有身为裁判的安瑟夫。

“陆先生,你又失败了,明天还继续吗?”安瑟夫例行公事的询问,不过,他想他知道答案。

“这点你就用不得著问了。”陆浩立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白了他一眼,体力恢复一点了就准备站起来,但有人更快的朝他伸出手。

陆浩立眨了眨眼睛,确定不是幻觉,那个叫安瑟夫的确实走到他身边──朝著他伸出手。

“起来吧。”简简单单几个字,安瑟夫做著举手之劳,平稳而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不过却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哦,谢谢。”陆浩立礼貌的笑笑,爽快的接受了他的好意。两手相握的那刻,陆浩立发现这人的手很冰。

话说回来,这里似乎就只有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看起来顺眼点,如果他不是那混蛋的手下或许他们会成为朋友。陆浩立心想。

“不用客气。他们会送你回去的,我们明天见。”安瑟夫恪守职责的交代完就旋过身,走了几步就听到一声:“等等!”

陆浩立记起一事的拽住安瑟夫的手肘,略微尴尬说:“能不能帮我准备些东西?”

“你要什麽?”

“拳击沙包和拳击手套。”陆浩立有点担心会被拒绝,不过,没办法了,他必须加强训练,不然就甭想‘玩’出个结果。

安瑟夫像是不认同的上下打量他,回道:“这个……”

“你老板也没说我不能自己练习!”陆浩立心知这要求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尽力去说服他。

默然半晌,“我五点的时候让人送过来。”安瑟夫应承陆浩立,甩开他的手就出了门外。

对著安瑟夫清瘦的背影,陆浩立是怎麽瞧怎麽怪,一头雾水。

刚刚是错觉吧,那个人看著他的时候好像有点担忧,奇怪,他在担忧些什麽啊?

晚上7点多。

洛司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习惯性的轻敲著,通常这个动表示他正在深思著某些事。

今天陆浩立又输了,可好像还是不肯放弃呢……他还是不肯屈服吗……

洛司也在等,等陆浩立心灰意冷跪拜在他脚下的那一天;等著陆浩立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後落魄的放弃;等著他从灵魂真正的屈服,那将连‘恨’都没有;等著他完完全全的依附著自己去生存;等著他……

这次洛司定下的条件很苛刻,但间接的也让陆浩立好过些,只要他停止一天,那就不必再劳心劳力的拼死拼活。不过,就洛司就陆浩立的粗略观察,也知道他那倔脾气恐怕不到最後是绝不低头。

其实,洛司这次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让陆浩立看清楚他是多麽的不自量力,他是绝对逃不出这个‘牢笼’。

对自己的计谋是越想越觉得有趣,洛司冷豔的脸上露出诡谲的期待,心血来潮的一拍掌,现在就去看看他。

洛司劣兴勃勃的往小楼赶去,结果──

客厅中央的长沙发上躺著一个人,浑然睡死的陆浩立。他那头红发乱糟糟的,被子也没盖,半个身子已经移出了沙发外面,随时有摔下地的危险,桌子上的晚餐更是原封不动的摆著。

“喂,醒醒。”洛司脸色难看的抬高脚踢了踢陆浩立,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他,生活圈也一直是上流社会,还真没见过这种‘邋遢’的场面。

不知道洛司造访的陆浩立挥几下手,睡梦中也不耐其扰把头转到椅背的方向。

自被关进这里的那天开始,这个时间段从没人来打扰过,并且,他近来真是太累太累了,他已经记不得他有多少年没像现在这样的疲乏。

“你马上给我起来。”

洛司出言不善,眉头也都打成结了。

“谁啊?吵什麽吵!”陆浩立再困再累也还是被吵醒,睡眠不足导致的暴躁令他还没张开眼就先喝了一句,但他的神智很快就清醒,跃身而起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洛司这个噩梦。

疯了!怎麽会是他!这才几点啊!

“你睡觉不会回床上去睡的吗?”洛司盯著陆浩立煞白的俊脸问道,话题偏了他之所以过来这里的原因。

陆浩立在心里呸了下,如果可以选择,那张床他这辈子都不想躺上去。

“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会。”语气生硬、勉强,陆浩立这些年都自由随性惯了,一时也没管那麽多规矩。

“聪明的话,别玩了,你该认输。”洛司格外的专注他,话里分不清是示威还是相劝,但陆浩立丝毫都不想去了解。

“我不!还是说,你想反悔?”他指的是洛司答应他打赢後让他离开这件事。

洛司也同样坚持,不过,他无故对陆浩立的坚持很恼聒。虽然这在他预料之中,但陆浩立这样的誓死要离开,让洛司在恼聒之余还滋生了其他的感觉,他驾御不了的感觉。

日与夜相互交替,白日结束後便是黑夜的开始,就像有些人,白天的事忙完了,晚上的事又接著开始。

“嗯…恩…”陆浩立半昏半醒的瞅住天花板,黑白分明的眸子已是无神,筋疲力尽的让洛司正面骑在他身上挺动,偶尔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叫,他声音带著的求饶味道往往令洛司越听越来劲。

几次极致的疯狂交媾榨干了陆浩立最後的一点精力,他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分身吐出最後几道白浊就给软了,只是在後穴受到比较强大的刺激时会从尖端流出几滴欲液。

“你…”洛司不知收敛的在陆浩立股间的幽穴中进出,俯首用舌尖舔著他的耳洞,亲昵的续道:“很喜欢我玩弄你这个地方?”

洛司如为证实他的论点般,将深入陆浩立体内的阳具撤至穴口处,慢速度的用性器的顶部去轻蹭,等那被撑开许久的甬道收合了点,他就一鼓作气的往前一顶……

“啊─”陆浩立情难自已地昂起头,紧接著惊惶的死咬嘴唇抑制呼喊,断断续续的反唇相讥:“卑鄙…就…只、只会…用药…恩哼…”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洛司微眯下蓝眼,惩罚似的紧抱住他加速冲刺,发狠穿插,每一下都又快又深,完全超越之前的不留余地。

“呃…不…”陆浩立媚穴的内襞兴奋的缠紧洛司收缩,他的生理反应令洛司邪笑著揭穿:“药效早就过了,而你这种淫荡的反应像是不喜欢吗?”

陆浩立的花径在洛司的大力贯穿下响著叫人脸红心跳的滋润水声,可以想象得出洛司强占的小穴娇滑的程度,任凭他如何百战也不会腻,痴狂的持续摆动著腰。

“啊…别啊…慢点…慢点…”陆浩立无法承受的恳求,摇头摆脑的胡言乱语著,意识里更是乱得糊里糊涂,看到的一切景象都成了腥红。

这是非常糟糕的违常现象。

陆浩立的後穴媚壁被男茎磨得十分之易感,薄嫩的窄道在性欲的凌驾下触感出奇的敏锐,就连洛司深插入内的性器粗长都能让陆浩立清晰感受到,但更悲惨的是他的身子──

可能是被洛司玩弄得过度离谱,陆浩立像对他的身体失去了自主权一样,长时间处於高潮状态的阴

茎一有快感就宣泄,还没勃起就在先出精,根本就全然失去了控制力,违背主人的意愿不断的在洛司的攻势下献媚,冒出的浊液弄得两人的腹部全都是…

“呼…呼…走开…”实在不行了,陆浩立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疯,手软弱无力的推拒洛司,曾经他也热衷性爱,可在他被逼著做到极限的如今,他只觉得这是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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