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话过后不再有人说话,静谧下来只有剩下呼吸的声音。这时候,猛也觉得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对鸣说,“鸣族长,以河的为人,他的性格,我相信只要我们两族还和以前一样,河不仅会教给你们鹰族制纸的方法,连现在我们学的知识也一拼会告诉。”
夏河起身给每人都倒了一杯茶水,“你们来者是客,现在的状况就像是我们欺付了你们。我也直接说出忻来我们部落的聘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那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有好东西大家拿出来交换分享。如果不愿意接受,也没关系,再继续谈拢下去就是了。
聘礼一,就是我们免费供应二年的纸给你们,我会按照你们鹰族的人数来分,每人两本,每隔两个月给你们一次。第二,会把制毛笔的方法也教给你们。第三,你可以叫十个人过来,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到我们部落里来学习,等他们学会我们教给的知识后就可以回去。就这三个,是我们部落给忻的聘礼,如果是平时,我是不可能将我们部落的精髓教给你们!”
鸣不再敢大开口,这三个聘礼基本上都合他之前所想要的意,至少不让鹰族太落后于炎黄部落就是了。有一点的是,如果派十个人的话,一定不会再有雌性过来。
和另两个鹰族人点头过后,“我代表鹰族接受你们的聘礼,同时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对待好忻。忻现在的年龄也不大,很小的时候他的兽父兽母便去世了。”后面这句话是鸣真心实意的说。
忻听后忍不住眼泛泪水,有感激的有感动的,这次真的正式和能坦在一起了!不自觉地握紧了坦的手。
“请放心鸣族长,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会保护好照顾好忻,不会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坦向鸣族长保证说,也是对忻的一个誓言。
两日后,空地上一排上的摊位人流喧声,兴高采烈的模样似没有受到刚来时鸣和夏河谈硬过的一段话的影响。也是,领导在谈领导该谈的事,而百姓们还是做着自己欢喜的事。
鹰族人带来的不单只有红薯,连红薯苗都带有过来,这个细心让夏河对他们返回了些好意,也幸好现在是春季,要不然很难让薯苗摘下来连续几天都没有干掉或烂掉。叫族人把换回来的薯苗先洒点水,交换结束后要立马种上。
“河哥哥河哥哥!”
在夏河和赤闲逛时,贺远远的就朝他边叫喊着边跑过来,同在过来的还有灞,两人的背筐都有他们换得的物品。
贺欢脱跳跃的来到夏河身边,叫两大人低下头再小声地说,“河哥哥,赤叔叔,我跟你们说,前面那里有糖换喔~!是真的糖,虽然不是一颗颗的,可它也是甜甜的。赤叔叔~”
“呵呵,”赤好笑地摸下贺的头发,“说吧,在哪,咱们去换。”
“噢耶,赤叔叔最好了,快去快去,等下被别人换了。”
“臭小子是不是把我忘了?我走不快的!还是灞最乖了,来灞,咱们两个自己走。”说着拉上灞的手往前走了。身后的赤和贺也都紧跟上。
这个鹰族人的货郎前面有两个封住口的陶罐,估计就是贺说的里面装着的糖。旁边还有两大筐的蕃薯,可能是换出去一筐了,另一个筐是空的。
“鹰叔叔,我叫家人来了,可以换了吧?河哥哥,快,就是这两罐!”贺端在罐的前边对夏河说。
货郎对他们笑了笑,便打开其中一个陶罐,“这是我们鹰族采过来的糖浆,你们可以先尝尝。”
尝是肯定要尝的,灞尝过后没表示什么,其中就以赤和贺尝试得欢快了,夏河赶紧阻止他们俩,这不是尝,而是大口的吃下去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家人就喜欢糖。你这个是叫糖浆吗,我认识的一个叫蜂蜜的糖也完全跟这个糖浆一样。”是蜂蜜没错,而且看得出是直接从蜂巢里挤出来后用干净的布过滤一遍,看上去还非常稠浓且光泽色亮,仔细看蜜里还有像是花粉的细粒。“这样吧,你看你货物也不多了,这两罐蜂蜜和一筐红薯我都换了,以我们身上有的东西来换。你看怎么样?”
说着把赤背的筐拿下来,有两把大刀一把剪刀,还有三套成衣一圈布匹。“你看我们的东西能跟你交换吧?”
货郎犹豫了下,如果是农作种来换来的话是非常值得的,可是这个糖浆……
“鹰叔叔,我把我做的毛笔也都跟你换,”怕货郎会不同意,贺忙拿出自己的制好的十支毛笔塞在他手里,“鹰叔叔~你就跟我们换吧?”
货郎看了手里的毛笔点头应下了,虽说这个部落的人还会再教他们制毛笔,可是挨不过这个可爱小子的清澈眼神也便应承了。糖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很难采,只是每次采的时候都要被那巢里的小黄虫骚扰一翻。
把两罐蜂蜜交给赤来拿,货郎也尽职地说,“陶罐在不用的时候一定要封紧,不然会引有蚂蚁或其它虫子过来的。”
谢过货郎之后,一家人便回去了。要换的货物也都换回来,现在回去就是先把薯苗给种上。
74.红薯饼
春季是种蔬菜最旺盛时节,每家每户或多或少的都在自家的地田上种上喜爱吃食的青菜。在山上移栽下来的菜心、番茄,手里有的萝卜籽、薯苗、芋头苗,作菜食调味的就是蒜苗、紫苏,均在一块一块的地种上。其中最多人种的就属红薯,因为红薯不仅可以摘藤叶作青菜食,地下长的红薯条更是令族人喜欢。
在夏河的教领下,族人们知道拿红薯可以放在地上,用烧成红色的泥土里埋上二三个小时就可以挖出来吃食,烤出来的红薯比直接用锅煲出来的香多了!还可以把煲出来的红薯切成块晾干几天作薯干,薯干也受到族里的雌性和小兽人的追捧,有事没事揣一把放在口袋里,嘴巴没事做也可慢慢的啃着。
看着家里的一大一小霸占了两罐蜂蜜,无可奈何的同时也心痛他们,他们俩要是放在现代的话,为甜食公司作贡献最大的估计就是他们了。在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吃食的甜品,上次分给他们的糖果没几天就已吃完,而夏河又对甜食不喜,很少做,主要是材料不足,所以他们俩现在对蜂蜜的狂热令夏河觉得心酸。
不过现在有甜食的辅料就不一样了,告诉赤和贺,今晚做红薯饼!看他们不在意的样又加上一句,加上蜂蜜会很甜的红薯饼!果不其然,两人马上就来询问了。
“嘿,一切等今晚吃完饭后再做。”
这也并不是特意吊他们胃口,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定会只顾吃红薯饼到饱而不肯吃饭。当然他们有了期待,做事就积极多了,连晚餐都比平时提前许多。
厨房里的笼屉被搬出灶台,总共蒸有两笼割去皮的红薯,把红薯都倒入在干净的盆里,再用菜铲把其搅烂。叫赤在旁边的厨柜里拿出十只鸡蛋,统一敲破让里面的蛋清蛋黄和着大半盆的红薯继续搅。期间还放两手抓多的面粉一拼搅着,最后倒了将近一碗的蜂蜜在盆里,搅均。完后,叫灞慢慢烧起铁锅。
抓上一小团的红薯在手心揉圆,再边揉边压红薯团,将其压得扁扁的。大半盆红薯太多了,叫上赤和贺都洗手过来帮忙揉扁。最后揉出有拳手大小的,有手掌大的一共三个笼屉,数了一下,也有五十多个,够多的了。有面粉和蜂蜜在里面,揉起来并不容易,因为很粘手。但人多,不要紧,在锅里的油烧热后红薯饼也都揉完。
锅比较大,一次煎十几个都可以。一下油锅便响起“滋滋”声,放下十个后,盖上锅盖。等两三分钟就可再翻一次红薯饼身,再等一会儿便可以捞上入在菜盘。
对着盘里煎得黄金色泽的红薯饼直流口水,最后贺也忍不住了,“哇哇,光闻起来都很甜,河哥哥我能不能先吃?”
“刚出锅很烫的,等一会儿吧,等我把剩下的都煎完,这盘就没那么烫了。喝,赤你住手,你是大人,要做到以身作则!”说到最后连赤也在旁边伸出抓来偷食,夏河瞪了眼他,你皮厚不会被烫到,但贺现在可算得上细皮肉嫩的。
赤讪讪地伸回手,继续观望着他煎红薯饼,想着等学会做了,以后每天都做几个来当零食吃。
把剩下煎好的红薯饼都放在一个笼屉里,端出去。而第一盘煎出来的红薯饼一放到桌上赤就等不到人齐而先开尝了,嗯嗯,够甜!而且还很香糯,表面被煎得金黄香脆,咬下去里面软得入嘴即化,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甜香味扩满整个口腔。
“啊!!!赤叔叔你怎么能不等等我一起吃,竟然先吃了!!”洗净手过来的贺看到赤叔叔吃得连眼睛都眯缝起来了,贺也赶紧一手一只拿起往嘴里塞,边吃边点头,香甜的红薯饼也使贺都眯着享受般尝着。
夏河好笑地看着他们这副模样,“你们太夸张啦,或许再吃几次你们就会觉得红薯饼也并不是这么好吃,只是一般的小吃而已。”
“不会!”“不会!”两人同声反驳。
“河,你也尝尝,红薯饼香甜的味道跟糖果有些不一样的。来,啊~”赤把手上吃了剩下一半的红薯饼放在夏河的嘴里,“怎么样?它可能是我一辈子都要喜欢吃的甜食,不会轻易腻歪的。”
嗒了几下嘴巴,夏河皱了眉头,果然加了蜂蜜的红薯饼是他吃不下。努力咽下赤的心意,待赤还想再给他吃时便拒绝了,开玩笑,这个甜腻的味已经令他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反抗了。
留下两个菜盘多,剩下的红薯饼以三个篮子装着,一篮是给叶,一篮是给忻,另一篮是给高长老。然而一并拿三个篮对挺着大肚子的夏河来说是非常不方便,不得已,叫贺拿一篮去给叶。
一手一提用布盖住的篮子来到忻的家里,忻正在缝着小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给未来的小鹰崽或小虎崽穿的。
“河哥哥来了,快坐,我给你倒杯茶。”忻惊喜夏河的到来,招呼他坐下,就起身给他倒了杯茶。
“嘿嘿,忻,你们鹰族就是好,怀孕五个月就可以落生了。哪像我,一怀就要十二个月,就像揣着一个球过一年。”夏河放下篮子说。五个月就可以生崽,这是多么的有速度与效率,还有一个更方便可认的是,鹰族雌性一旦怀上孕右手臂上就会出现一粒红点,开始时是不明显的淡红,随着肚子越大,红点就越红艳。
忻把茶放在他的面前,“怀孕的过程是甜蜜,我想河哥哥应该会享受这个过程。对了,河哥哥你拿两个篮子过来做什么的?唔,如果我没闻错的话,里面是吃的东西是不是?!我闻到香味了!”
夏河含笑着说,“嗯,是用红薯做成的,叫红薯饼,另一篮等下拿给高长老去。呐,你先尝下,看喜不喜欢。”掀开篮子上的布块,把红薯饼推向他面前。
看忻吃得停不下嘴就知道他也是喜欢这种甜食。忻连吃了四个后便说饱了,也是,他们都是刚吃过晚饭。随后马上叫夏河把做红薯饼的方法步骤告诉他,表示到交换日时会专门换一罐蜂蜜回来。
跟忻告辞过后,向高长老家走去,这次过来主要找的就是他。“高长老,我带了篮红薯饼给你尝尝。”
“哟,河过来了,哈哈,随便坐啊。我看看红薯饼是什么来的。”高先是拿了一个在鼻下嗅了嗅,香是香,可惜就有点甜,咬了口后就摇摇头,“我不太喜欢甜的,不过可以留下来给你风兽母,他可是喜欢吃甜食呐。”
说着便将篮子拎回家里把红薯饼都拿出,空篮子还给夏河。“河,找我有事要说吧?”看他拿了篮子没有回去而是继续坐着,高开口问了。
“嗯,是有些事情要问你,先坐下来吧,你站着我都不好意思继续坐了。”现在风兽母不在家,他们都坐在屋外的椅子上。
“你知道,黑象已经入侵了豹族、狼族,也不知道下一族是谁,虽说我们虎族的兽人与黑象的战斗力不相上下,可还是要做好能防则防的保卫工作。”夏河直接切入主题说,“我现在是不明白黑象为何会如此残凶,屡次侵略各族人,看到生物竟会不顾自己的安危都要将对方往死里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黑象是不吃肉,是草食野兽,能跟我讲讲其中的原由吗?”曾经问过赤和猛,可他们对这个都是一知半解,没有确切的述说。来问高,是因为高有一定的阅历,这件事他应该会知道。
听后这个问题,高突然紧绷着了脸,闷吐了口气远望着前方的天空,连眼神都顿时变得浑浊起来。半晌过后才慢声扬起,“黑象自从小时候起我就见到各族人对它们是惶恐必避的,这一百多年来虎族与它们交手过无数次,也避开过无数次。……可能黑象是每个部落每个兽人甚至每个生物都对它们恨以入骨,却又无可奈何,也只能一味地逃离,一味地对它们忌惮。而其中的起原,小时候听祖宗们是这样说的,在几千年候前,大陆所有的生物还只是兽形,并不会可以进代成为人形。这个大陆是完全的野兽世界,这些野兽都相当的凶恶,不管是自己同类还是其它野兽,只要有稍微的不满便展开战斗。那时的世界是非常的浑乱相残,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繁殖力极强的野兽逐渐消灭,最后留下来的雌性甚是稀少,等它们翻悟过来时,原本同类一族的野兽数量是几百多至上千多,现在却剩下一两百,有些野兽族还只剩下几十个同类。
可是,醒悟过来已经太迟时,能留下来的是强壮的雄野兽,而雌性野兽没有多少个。再且就是雌野兽从此也开始变得弱不堪击,纵使雄野兽再怎么保护它呵护它,最后无一不是因生病而死就是在寒冬时因挨不过寒冷而死,这样更是使所有野兽族极速的走向灭亡。在各野兽族剩下寥寥无几的族类时,不知是谁先想到,说要忏悔,忏悔它们做过的一切。所谓的忏悔就是每天不管风雨日晒都仰望着天空,虽这样很可笑,可是它们没办法,沦落到这个局面,它们是最大的祸首罪魁,每日只食一餐,之后就是仰望着天空忏悔、祈祷。
然,它们的忏悔天空上面似是看到了一样,半空中突然晕开一道光芒四射的白光,凭空现在了一个人。……也许河你很难想像,可它就是这样发生了。一时间所有野兽都伏跪在地上,希望这个人可以变改它们的生活状况。而那个人了答应了,唯一的条件就是以后不得没事就展开相互残杀,否则收回一切,直至野兽世界灭亡!
它们没有选择的权力,对于这个条件野兽们做到了,虽然它们天性就是好争斗胜,可为了生存、为了让同类族继续繁衍下去,它们商议了一个方案,就是各族不相来往,只要不相见了,就不会引起战争。商定后,伏跪在地上的野兽们都变化人身,并突然多出好几个比它们都弱小的人。还在空中的那个人告诉它们,这些弱小的人可以为它们生育繁殖。也有一个件条,就是要对他们忠一,与另一个人成为伴侣后,一定不能乱始乱终,更不能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伴侣。反之,野兽世界也同刚才一样,灭亡。
我们的兽人史就是这样发展过来的,而黑象……在每个兽人都激昂饱满真诚地选择自己雌性时,在邻旁的黑象却对着那个人冲怒而吼,说为什么它们不可以化身?说他偏心,它们不服!
那个人说,黑象没有诚心的忏悔,骨子里现在还存有要战争的成份,不适合可以化身成人的条件。就因为这样,黑象更是怒发冲冠,对那人放了一句话,说要他后悔没有让它们化身成人,会报复大陆上所有生物!说完后它们就狂奔离开了。”
“河?你在听吗?”高摇了下呆若木鸡的人。
“呵……呵,在听,在听,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故事!”反应过的夏河扯出来僵硬的笑容说,对那个凭空出现在空中的人非常好奇,难道真有神人?快速地脑补了下,最常在空中出现的就是电视剧里所播出来的观音吧?“不知道什么我也能看见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