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穿越时代(穿越 生子)中+番外——四海方士
四海方士  发于:2012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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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时候,其实我们都几乎已经不指望水族会来还我们食物了,而且我们也无所谓。毕竟,他们的主要食物是鱼。但是我们的主要食物是肉。就算他们还给我们双倍的鱼,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我们当时借给他们鱼,则是雪中送炭。

而且三月河水刚解冻,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自己吃不吃得饱,至于他们来还鱼,我们也不着急。

只是我们没想到的是,三月中旬,气候稍微暖和一些的时候,水族就已经派人来送鱼给我们了。

虽然是每两天一次,每次也不多,不过,他们确实是说,他们会按照约定,以两倍的鱼还给我们,并谢谢我们的帮助。

虽然族里大家都认为他们借走的只是七千斤鱼,他们只要按照借走的量还给我们就好,而且他们的生活比我们更不容易,足以看出族里大家的善良。不过对我来说,他们还过来双倍,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毕竟,他们借走的是活鱼,而现在还过来的是死鱼。这是不一样的。

活鱼在我们的池塘里,我们随时想吃再说,而且也不急于宰杀它们,它们在池塘里还能繁衍生息。死鱼,我们只能做成鱼干或者直接烤鱼吃掉,实际上来说,还是我们更划不来一些。虽然,我已经打算等天气更好一些,就再去抓一些鱼来放在族里的池塘里。充分的准备,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有备无患的。

但是,对于这样冷的天气,已经下水捕鱼来活命,并且严格遵守约定的水族,我对他们的印象又好了那么一些。

只是,三月才过去,四月初,我们正在忙着移栽小麦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负责押送还给我们的食物的那个水族人狼狈不堪地到了我们的大门前,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带着背着还给我们的鱼的族人,反而一个人衣衫褴褛、神态疲惫而又焦躁……

番外一:阿诺不想提的某件事

这已经是第几次同床,就连阿诺自己也不记得。好像是他到这里没多久?好像是已经很遥远。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么自然地住在一起,然后这么自然地在一起生活着,有这样的拥抱着入睡,温暖的,柔和的,让人沉迷。

依稀记得,在这里的每一个冬天,都是这样度过,在罗雷的怀里,温暖而又平静,依靠着他给予的温度,在这样寒冷却又匮乏的冬天,度过每一个一想起来就会牙齿都咯咯作响的夜晚。

今年的冬天也还是寒冷。不过,从几天前,阿诺就把那个暖烘烘的大暖炉赶出去了。原因的话,很简单,意图不轨!

阿诺自己躺着,听着门外轻轻的敲门声。会在这个时候敲门的,绝对不是两个儿子,因为两个儿子早就吃完晚饭就跟自己说再见,然后躲到房间里去了,这几天家里的气氛诡异,两个儿子都是吃完饭洗好脸漱漱口,就跟阿爸阿么再见,回房间老老实实睡觉去了。

门外那个轻轻敲着门,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恳求还有几分撒娇地叫着“阿诺,阿诺”的声音太熟悉,以至于阿诺连起身看一看的想法都没有。

阿诺已经想不起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叫阿诺,自己的名字一直都记得。可是,有什么用呢?这里不会有人再叫了。那个名字,过去叫的人也不见亲密,而现在,那个名字居然与自己全无关系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悲伤?感慨?放松?都没有,只是一种茫然,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去想的茫然。

也许,是今天太冷了,冷得自己连思考都忘记了,只是听着门外叫自己的声音,好像,那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所有。

那个白痴,只是因为一点点温暖,就给予自己一生的承诺的白痴,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会为了自己的不适应和自己的一句“太小了”就忍耐了两年的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呢?会体贴劳累的自己,只为自己按摩,却忍着自己去冲凉水的那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为什么,始终,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呢?究竟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自己呢?

过了一会儿,门口敲门的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让阿诺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有时候罗雷也会故意敲门,不过自从上次说了他之后,他已经不会这样做了。

只是,如果他如同前几天一样坐在门口一觉到天亮的话,这种天气一定受不了,多少让阿诺有些担心。但是一想到他进来的后果,阿诺又有些拿不定注意。虽然是已经答应了,可是事到临头,该打退堂鼓的还是会打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门外越发冷静,躺在床上,阿诺也觉得自己有些浑身发冷,也许,是因为那个天然大暖炉不在身边。

窗户外,传来簌簌的落雪声,让人感觉更加寒冷。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二场大雪了,屋檐上悬挂的冰柱已经有尺余长、两指粗细,偶尔被风吹段,掉在雪地里,就如同一把尖刀插入了地面,发出哧的响声,不小心被落在身上的话,一定会疼的你龇牙咧嘴。

这么冷的天,如果那家伙真的又在门外等着的话……一想到这个,阿诺就有些脸色发青。

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的时候,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套上了兔子长毛做的毛拖鞋。

门口站着的,是端着用陶盆装着一盆正在烧着的柴火的男人,虽然脸上不太很多表情,但是嘴角轻缓的角度,眼神里蕴藏的温柔却还是如此明显。

看见门开了,就停下了准备敲门的手,无奈地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这个人,温柔的,却有些伤感和无措,仿佛是一种无能为力:“正想叫你把火盆拿进去,今天太冷了。你又怕冷。”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自己动了动嘴角,似乎想露出一个微笑,却又有些不习惯地还是扯着脸,把手里的火盆递过来:“我不进去,你自己端进去,好好睡。”

就是这样的男人,就是这样的温暖,让自己无法拒绝吧。这种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温柔。明明前几天没下雪的时候还赖在门口,明明……忍不住地,阿诺就略侧了些头,笑着,“今天不继续守门了么?”

男人有些奇怪,“啊?”

阿诺看他傻了的样子,就很想笑,只是看看情形,生生忍住。

男人也不是真的白痴,结结巴巴地就解释起来:“不是,阿诺,我不是不愿守,我在门口,你都睡不着,今天太冷了,你要好好睡,别着凉了。对不起,阿诺,我……”

说什么对不起什么的,阿诺更想笑了,这种事情,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傻瓜而已,说什么对不起呢,也不接他手里的火盆,就问:“两个小的那里呢?”

两个小的那里一般没有门栓,只要推开门就可以。所以,罗雷可以先给他们送个火盆。果不其然,罗雷就点点头:“我刚才去给他们都加了个毯子,他们都睡着了,火盆没敢放,怕烧得厉害。加了毯子应该没问题了,就怕阿瑞踢被子……”

阿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如果阿瑞踢了被子,罗纳发现会给他盖上的。” 一边转身回了房间。

看看阿诺又躺在了床上,看看手里的火盆,罗雷有些不明白阿诺是什么意思。

有时候就是这样,太过于在意,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尽做出些蠢事来!

阿诺看着傻傻地端着火盆站在门口的罗雷,不由得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你不睡觉吗?今天很冷的。”

这样的话,对于阿诺来说,就已经是极限,对于罗雷来说,又怎么不了解阿诺这个举动和这句话的含义。

端着火盆,把火盆放在离阿诺较近的这边床底下,还用个了更大一些的陶盆又反过来盖住,防止火会弄到地上或者兽皮上,不过热量还是可以传递上来。就躺在了阿诺的背后的那一边,抱住了好几天都没触碰过的身体。

阿诺转过身来的时候,罗雷简直是受宠若惊。

看着阿诺低垂的眉眼和较之以前更加白净又清爽的脸庞,抱着这个随着时间、这两年更加温文而又淡然从容的人,情不自禁地,罗雷低下了头,轻轻地吻上了肖想依旧的嘴唇……

小心的触碰和啄吻带来的微痒感,让阿诺有些瑟缩,本来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罗雷的身体,又有些急欲转回去的挣扎。眉头也开始些微皱了起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着。

罗雷虽然也很想怜爱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伴侣,可是他也明白,如果没有这个第一次,那么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有谁比自己更清楚,自己这个小伴侣看似柔软随和,做任何事情都似乎不计较,可是谁知道其实是因为他对任何事都不在乎?他所在乎的,大概只有好好生活,无忧无虑地过好生活。

刚开始时,他其实对自己也不在乎,应该说,除了他自己,他对别人都不在乎。不在乎谁负了他,不在乎谁爱他,他只是那样的生活着,活在他一个人的需要之中,自己,所有人,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依赖着他。是的,依赖,虽然说起来有些可笑。但实际上,谁能体会自己对他的依赖呢?一个雄性对一个雌性的依赖?不,也许,是一个人,对自己无法达到的那种高度的憧憬和崇拜。

犹记得他小的时候一副瘦弱又不爱说话的样子,看到谁都恨不得躲起来,做事也是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见他主动做任何事。那个时候,他还是自己弟弟的定亲伴侣。可是谁都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人,在绝望之下,也敢跑到河边,跳掉河里去。那个时候,自己对他不是没有怜惜的。但是也记得他有一次看见自己时,尖叫着跑开。

真正开始注意到他,是他答应和自己定亲,本来没想到会因为看到自己洗脸而尖叫着跑开的人,怎么会有胆量和自己定亲?所以即使答应了阿么的提议,也不过是为了成全罗烈的愚蠢和无知,也不过是为了让阿爸和阿么安心。听说他也答应的时候,自己也感觉很吃惊,甚至还悄悄地去看了一下。

当时看到的场景大概已经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里。那个没有人叫就几乎不会东的阿诺,居然拖着还虚弱的身体,哼着听不懂的音调,在帐篷背后小心地挑选木头,进了帐篷以后,也一直没有停下来地在做着什么。

那个时候不是没有怀疑的,因为这样的阿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然而,这样的阿诺,经历过了阿爸和阿么的过世,一个人生活,又投过水的阿诺,也许,应该要想开了,否则,这个世界,如何适合他的生存呢?

看着振作起来的阿诺,除了为他高兴,其实,在心里,也多少为自己高兴,虽然说,因为这件事情感谢罗烈是不可能。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他给予阿诺的打击,才让阿诺变得成熟,开始努力为他自己而生活。

看着他每天只能分到那一点食物,看着他的身体小小的,好像风大一些就会吹跑,加上他现在也是自己未来的伴侣,最后还是决定每天送一些食物给他。虽然自己的食物也不多,不过对于自己来说,多吃一些,少吃一些,差别也不大,而他,能多吃一些,就能吃饱了。

可是,无论当时如何,谁能想到,这样的阿诺,也是后来带着族人建立起新的部落,让族里每个人都能吃得饱,还能穿上新衣服的阿诺呢?

虽然,他也不再是那个阿诺……

也许是亲吻和抚摸让阿诺难以忍受,开始有些推拒,罗雷从回忆中醒悟过来,不由有些想要发笑——虽然很想要推开自己,不过,这个可爱的伴侣,为了他的承诺,还是在极力地忍耐着。

看着他微眯的双眸,略微皱着的眉头,还有微微有些不情愿地撅起的嘴,还有因为情绪略微有些鼓起的脸颊,罗雷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不由得又俯下身狠狠地亲了略微撅起的嘴唇,换来更加慎重的推拒。

只是这一次,罗雷已经打定主意不让他跑了!再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要哪年哪月了!上次,贝罗一听说自己问他这个问题,眼睛瞪得老大,很怀疑地看着自己!至于辛穆,直接问自己是不是无能?每次看到贝罗家的孩子,看到辛穆一副幸福的样子,看看自家亲着阿诺的两个养子,罗雷觉得自己的心里,就跟挠肝似的。

细密的吻,从额头到眼睑,从鼻梁到下巴,经过颤抖的小巧的喉结时,罗雷还恶作剧地咬了一小口,顿时让阿诺的身子一阵颤抖。

用右手抓住阿诺推拒的双手紧紧地压着,左手在他身上到处放火,罗雷有一下没一下地tian吻着阿诺的身体。从xiong前的两点,到min’gan的肚脐,一点一点,仿佛要把他细细地品味掉一般,每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阿诺喘息着,不时地颤抖和身上奇异的感觉,让他很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无法推拒,完全没有办法。他的双手伸直无法从罗雷的右手中逃脱出来,这时候,他才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两人战力的区别之大,也更加体会到,罗雷忍耐了两年,是多么不容易……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想法,阿诺的推拒终于不再那么明显。看着在自己身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的罗雷,看着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珍宝一般细心地tiaodou着自己的这个人,阿诺忽然有一种“就这样吧”的感觉。

虽然已经放弃了挣扎,真正进去的时候,阿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抽气声,和抓紧了床上铺着的兽皮的双手,还是让罗雷有些心疼。

每进去一些,罗雷就停下来,一边轻吻着阿诺的眉眼,一边轻声安慰他“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没事的”。

虽然很想反驳,或者想让他自己来试试,但是看着罗雷有些担忧又极力忍耐的脸,阿诺还是忍住了想要吐槽的欲望,反而伸手抓住了罗雷的手臂:“我没事……你……慢点……进来……”

得到了阿诺的鼓励,罗雷怜爱地亲吻着爱人的额头,一边慢慢地ting进……

等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

然而,阿诺知道,罗雷是很高兴的。从他颤抖地亲吻着自己,到他那样温柔地几乎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神。这大概就是这个人的爱吧,阿诺想。

等真正适应下来,阿诺看着有些犹豫地观察着自己的罗雷,忍不住在心里有些发笑。咬着牙,忍受着因为拉着罗雷的手臂做起来,而感觉越发明显的xiati带来的饱胀感,阿诺坐起身,环住了跪坐着的罗雷的肩膀。这样一来,就成了罗雷跪坐着,阿诺坐在他的腿上的情景。

虽然xiati的感觉更加明显,不过阿诺还是忍耐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把脸埋进了罗雷的怀里,轻声开口:“你……动吧……”

如魔障一般,罗雷看着怀里变得嫣红的脸颊,也许是因为热,额头和身上略微有些薄汗,平常有些倔强,偶尔又有些坏心的脸,此刻显得有些虚弱,却又让人忍不住地心疼。

轻轻地抽动的时候,就看到他极力忍耐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罗雷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耳垂:“没关系的,阿诺,没事的……”

只是这样的安慰得不到任何回应。阿诺只是努力直起身,把头靠在罗雷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环住罗雷的肩膀,不让罗雷看到自己的任何表情……

而这样害羞和躲避的态度,却让罗雷忍不住更加激动起来。若不是顾忌着这是第一次,罗雷极力告诫自己要忍耐,不能伤到阿诺,还不知道第二天会怎样。

不过即使如此,当罗雷释放在阿诺身体里的时候,阿诺也已经昏睡过去了。

有些怜惜地查看了阿诺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迹,罗雷其实心里有些后悔。找了一块棉布,小心地给阿诺擦拭干净,换上另一套棉睡衣,把铺在床上的兽皮换下,把放在长榻上的阿诺再放回被子里,又给阿诺换了个火盆在床底下。罗雷这才自己也躺了下来,把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阿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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