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行一恶——1901
1901  发于:2012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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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进退两难,我终于明白了,哀求他:“你把我放开,沈宴行,你听到没有,把我放开……”

他居然教训我:“别煞风景。”

他的手指停在臀间,虽然一动不动,我还是怕的不敢说话,一味往前靠。下面在蹭在他裤子布料上蹭来蹭去,这种情况下也起了反应。我头一回唾弃自己,他倒很感兴趣的打量我那里,我不争气的挺的更直了。

他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一时被他笑脸迷惑,他已经把手从我臀间拿开,抽出了自己的领带,命令我:“不要动。”

我才回神,猜到他想干什么,顿时惊慌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操!沈宴行,你敢!”

他确实敢。

双手和一只脚被绑在一起,他那领带还是我送他的,最后反而用在我自己身上。我简直不敢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脸涨得通红:“把我解开!”

年轻的男孩子都很少有肯这么跟我玩的,一旦把他们的腿被我掰的太厉害,就哭的梨花带雨,让我住手。我知道什么叫怜花惜玉,可沈宴行不知道,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任我浪费体力的吼来吼去,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他亲一亲我脸颊,称赞:“真好看。”我的脸迅速的变得滚烫,差不多能用来煎鸡蛋,沈宴行又亲一亲另一边:“真乖。”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沈宴行看我的眼神分明告诉我,他非复吴下阿蒙。

他这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乳头忽然被舔了一下,我惊得低头去看他,他也正看我,眼神纯洁又无辜,像故意向我展示一样,用舌尖拨弄小小的红点。我不敢相信他会做这种事,连连眨眼,他就那么不紧不慢的把那个小突起拨的忽然倒向左边,忽然倒向右边。灯那么亮,一点点小动作也看的清清楚楚。身体里翻涌的酥麻感像被风吹起的海浪,越来越大,几乎不真实,我羞耻到了极点,紧紧闭上眼。

“睁开眼睛。”

“滚!”我恼羞成怒,“别他妈的玩我!”

“听话。”

“滚——唔……”

沈宴行突然把手指探进我嘴里,堵住了我的话。我想狠狠心一口摇断他的手指算了,却狠不下这个心。他沙哑的说:“舔湿点。”

“滚你——唔……妈的……唔……”我打死也不动舌头,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夹起舌尖,蹂躏似的搓捻。口水不自觉的分泌出来,因合不上嘴顺着颊边流下去。听到拉链开合的声音,我偷偷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结果看到了沈宴行尺寸吓人的东西,吓得我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去,舌头都被玩弄的肿了起来,我含含糊糊的警告他:“沈宴行,你别太过分……”

“我没有太过分啊。”他还敢卖乖!

湿漉漉的手指抵在后面,我顾不上说话,扭动着躲开。沈宴行似乎觉得很好玩,着迷的看着我绷紧的腰,时不时在上面亲一下。他并不真插进去,只在外面徘徊着,吓唬我。我稍微松懈一下,他就探进半个指节,我连忙又缩起身子躲避他。后来我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怒视他:“好玩吗?!”

他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腰真细。”说完不等我反驳,就一鼓作气的把手指插了进来。灯光下,能看到沈宴行额上汗水一滴滴落在我小腹,不知道忍耐的有多辛苦。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着急,手指在体内摸索的感觉,就算是第二次,还是无法适应,我皱着眉头,直到他按到了那个地方,忍不住惊喘出声。

我不得不咬着嘴唇,免得呻吟脱口而出。他凑过来吻我,舌头温柔的在唇上扫过,我怕咬到他,全靠意志力把叫声咽进肚子里。他却更恶劣的对那里又按又揉,时而曲起指节搔刮,我大腿根都发起抖来,忍不住求他:“别弄了……别弄了……”

沈宴行一本正经的回答:“我那里又小,技术又差,还需要多学习。”

几十秒后,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喘息起来。他不停的玩弄那一小块地方,肠壁已经软化下来,紧紧的纠缠着沈宴行的手指。

再小的动作都会被放大一百倍,涌上脑中那强烈的快感,似乎连神经都会不堪重负的断掉。

挺的直直的前面不断分泌出液体,却得不到抚慰,疼得似乎要爆炸。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感觉,我不禁哭了出来,不住哀求:“沈宴行……够了……不行……真的不行……求你……”

“你叫我什么?”

我几乎无法听懂他的问题,他不厌其烦的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只要他不再这么折磨我,叫他什么我都愿意:“阿宴……阿宴……求求你……”

他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沈宴行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硕大的东西抵在后面,因为忍耐的太久,血管暴了出来,不停跳动着,把我吓得发抖。他安慰性的解开绑住我手脚的领带,但绑这么久,手已经发麻,没有推开他的力气。

沈宴行缓慢又坚定的挺进来的时候,温柔的亲我胸口,用力的吮吸出一个又一个引子。我绷直了腰,他按住我,那种被侵入的感觉太可怕,总觉得他的尺寸比上次还要大。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不行,你出去……太大了……太大了……”

“我那里又小,技术又差。”

沈宴行又来这一句,我崩溃的承认:“我骗你的!骗你的行了吧!”

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完全埋进来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温热的吹气拂过耳朵,我不由瑟缩,沈宴行不耐烦的说:“别动。”

沈宴行低头打量我下身。那根东西精神的抵在他肚皮上,我的手终于从麻痹中恢复了过来,立刻不顾羞耻的试图握住自己。反正更丢脸的也被他看过了,难得做一次,不让自己爽一下就亏大了。

沈宴行把我的手打开:“谁让你摸了?”

“你……”我想揍他一拳,又被他捏住了拳头,“你他妈的也太小心眼了吧!我就说了你两句,你他妈的把我搞成这样,还不许我爽一爽?!”

“就不能把你解开……”沈宴行脑门上暴起青筋,“也不该让你能说话……”

“小肚鸡肠,没人性——”他忽然抓住我的腰,直起了上身。这个姿势……我再也不敢抗议,胳膊紧张的撑在他肩膀上,免得他进的更深——现在已经深得够恐怖了……他眯着眼睛看我僵掉的脸,问:“你这里……”他指指我下面,“上过多少人?”

“我他妈的哪知道啊!”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无理取闹极了,“这又不是计数器,也不会上一个人就长一圈年轮!

“你……”沈宴行忽然狠狠一口啃在我脖子上,我疼得惨叫,但很快就连惨叫也叫不出来了。他动作不快,却很凶猛,抽出去,再狠狠的全部插进来。因为姿势的关系,每一下都深的让我颤抖不已,奇异的是并不像第一次那样痛,只有快活。他偶尔停一下,吻我嘴唇,时间稍长一点,我就呼吸困难,无神的看着他,甚至无法看清他的表情,模糊的听见他说:“这样才对。”

我被抱着摇来晃去,已经意识飘忽。下面那根没被摸到,竟然也射了。沈宴行用手指蘸起一点,尝一尝,嘲笑我:“我技术太差?”

我在他怀里微微抽搐,眼泪流的满脸都是,问他:“是不是好了,能停了吗?”

他舔去我的眼泪,回答:“当然没有。”

第十三章

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糟糕透顶。不仅仅是因为宿醉的头痛欲裂,还因为想起了昨天晚上和沈宴行上床的事。他妈的,不止一次,也不止两次,当我想起我是怎么对沈宴行哭泣着求饶的时候,我简直想杀了自己。

而且我居然爽翻了。

这是最让人不爽的一件事。

我痛苦的呻吟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没有黏糊糊的感觉,看来沈宴行还有点人性,知道帮我洗澡。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放着一套衣服,从内裤到外套一应俱全,我捡起来穿上,悲哀的发现内裤比我的尺码大。

伤自尊……

我大受打击,拎着内裤边傻乎乎的站在地上,沈宴行从另一边的浴室里出来,下身围着一条小小的浴巾,正在擦头发。我骤然发现自己的姿势很怪异,一松手,内裤就沿着腿滑到地上,我不得不咬牙切齿的弯腰把它提起来。

沈宴行发出一声介于嗤笑和鄙视之间的声音,我瞪着他:“笑个屁啊!”

他转过身走回浴室:“你先穿衣服。”

他转身我才看到他背上的抓痕,毫无疑问是我干的好事,我不敢去看,好不容易忍住不破口大骂,一个人嘀嘀咕咕:“大有什么了不起的……”

沈宴行耳朵真好使,居然听见了我的话,接口说:“没什么了不起的。”虽然这么说,他听起来倒颇为自得,让我想揍他。

“技巧才重要。”我讥讽的说,“你有本事跟鲸鱼比比啊。”

他不说话了,我扳回一局,洋洋得意的继续攻击:“唉,跟你做真没劲,以后你有需要可别再来找我了。”

“你……”沈宴行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

衣服都是沈宴行的,他比我高,身材也比我好,他的衣服我穿着就松松垮垮的,皮带扣到最后一格才能保证不掉裤子。我看看裤脚和袖口,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把它们卷起来。

从前,我很喜欢让男孩子穿我的衬衫,看他们光着腿,卷着袖子在屋子里跑来跑去,衬衫下的大腿若隐若现,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我可没想过自己这么穿是什么效果,估计很惊悚,再怎么说,我都不是那些瘦高瘦高、白皮肤爱撒娇的少年。

我犹豫了半天,沈宴行不耐烦的问:“穿好了?”

我连忙回答:“没有。”

但他摆明了不信我的话,已经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打量我:“挺合身的。”

“哪儿合身了?!”我说完发现不对,这不是相当于我自己承认了身材不如沈宴行,于是改口,“是,挺合身的。”

“那就这么穿着。”

我哑口无言,仔细想想,总觉得被他阴了一把,气得磨牙。

我瞪着他,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他光着的上半身溜。他有两块胸肌,八块腹肌,双腿笔直修长,长得又帅,像内衣模特。为了又瞪他又偷瞄他,我眼睛都酸了,他仍然没有表情,从柜子上拿根烟点着,说:“你该回去了。”

我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有些心酸,有些失望,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说起来,主动和沈宴行撇清关系的是我。

沈宴行说了讨厌我之后,我是不可能再自作多情,觉得他对我也有点感觉了。

我明白我不该跟他扯上关系,那不过是图惹伤心,但还期待着他能有什么表示。

一般人是不会跟自己讨厌的家伙上床的,他这样是不是代表什么……有时候也会这么盘算,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怕一说就遭到否认,显得自己太傻逼。

我低下头:“那我走了。”匆匆的推门出去,走的时候回头看他,他也注视着我,眼睛里又是那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沈宴行……

我看看手机,现在是早晨七点四十,还好还好,没到上班的时间,不然我这个样子出去见到沈宴行的下属,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暗自庆幸不已,从电梯出来,发现前台小姑娘刚到,打开手提包往外掏东西。

我昨天在她面前丢尽面子,完全不好意思跟她打招呼,连忙用手遮住脸往外溜,结果在门口撞上了潘凉。他一身西装,领带系的板板整整,严肃的样子竟然也有那么几分气势。我刚想绕过去,他吹声口哨,不正经的问:“激情一夜?”

我皱起眉头,怀疑他找人跟踪我:“你……”

他盯着我脖子:“咬的真厉害。”

我明白过来,立刻立起领子,又觉得这样是欲盖弥彰,就故作潇洒的咳嗽一声,向他吹嘘:“没办法,我太厉害了,他受不了,就咬我……”

“是吗。”

沈宴行平静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吓得一个哆嗦,心虚不已。撒谎被沈宴行抓了个现行,真是形象尽毁。他居然没揭穿我,只是递过来一样东西:“你忘拿车钥匙。”

潘凉捧腹大笑。

我接过钥匙,像有人持刀在后面追我似的,一路跑到Concupiscence取车。坐进车里,终于能舒一口气,掩住眼睛苦笑不已。

我总是在沈宴行面前出丑,连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什么样的。

死要面子,老不正经,在小辈面前满嘴跑火车,并且一把年纪了还一事无成。

大概会这么想吧。

我多想给他留个好印象,哪怕他老了,也能高兴的跟人谈起“我年轻的时候啊,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你肯定听说过那个人,他很有本事,我们在一起做了很多事……”

但按现在的趋势,恐怕这么干的人会是我。等我到了头发花白,坐在摇椅里给小孩子讲故事的年纪,会说“我自己没什么可谈的,倒是我的一个朋友……当然,他已经不是我朋友了,但你肯定听说过他,他年轻的时候啊……”

真悲惨。

我歇了一会儿,从自我同情的深渊里爬上来,慢吞吞的开车回老宅。

昨天做了剧烈运动,我饿的要命,一到家就到厨房找吃的。其实我还是学过做饭的,那时候少不更事想搞浪漫,试图亲自下厨给沈宴行做饭吃。但我是泡碗泡面也会搞得一塌糊涂的人,第一次把厨房弄得像杀人现场之后,被父亲大骂一顿,命令我永远不准再搞这种幺蛾子。

冰箱里只有啤酒和速冻食品,我盯着冷冻饺子的包装袋研究了十分钟,张纪过来拯救了我:“昌少,那个不能直接吃……”

我讪讪的放下准备撕开包装袋的手:“我知道,我这不是不会做吗。”

他无奈的笑笑,从锅里乘出一碗白粥:“沈总让我给您做的。”

“……白粥?”我皱起眉头,四下打量,希望看到别的能吃的东西。

“沈总说……”张纪结巴起来,“沈总说……说……您吃这个对……对身体好……”

我倒抽口气,张纪放下碗就往外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沈总没说别的……”

我几步追上了他,捉住他领子摁在墙上,摸着下巴猥琐的笑着问他:“没说别的?”我虽然打不过沈宴行,收拾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脸涨得通红,也没法挣开。

“那个……”张纪终于放弃了,“沈总还……还让我把这个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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