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穿越)上——老聃
老聃  发于:2012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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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一早,秦书成收拾好了,牵马出门,张擎和小盏依依不舍送出去老远才回。

晚上一个人睡,不由有些寂寞。只好看书打发时间,心里想,这里连电话都没有,真是不方便啊,见一面都要好长时间,真是让人心焦。炉火烧得很旺,炭在炉中噼啪作响,更显得寂寞了。整个正月,人们都不会开张做生意的,到处走亲访友,元宵节到了,又有花灯会,又吃元宵,张擎却只觉得闲的发疯。

正月十八,秦书成托人捎来一封信并一些小玩意儿,二十是小盏十四岁生日,把老邱请过来,三个人过的。

出了正月,张擎的铺子又开张了,一直到二月底,秦书成都没回来,只是捎来信件,邀他和老邱同去临海。张擎把铺子交给小盏,叮嘱他少做些,别累着自己,就和老邱雇了一辆车去临海。

24.老宅

自从上次被蛇咬了,张擎还没有出过城。对于在异世里前途的恐慌,甚至生命是否有保障,都让张擎丧失了现代人无拘无束的天性,虽然这种无拘无束也是有限制的。他时刻小心,生怕出事。有了秦书成这棵大树,他自己还是不愿意找麻烦,因此总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早上很早就赶车离开南水,一路上的景色对张擎来说很是新奇。城外有山,绿树葱茏,山边有田,油菜花开了,放眼望去,是黄色的花海,地埂山腰点缀着粉白的杏花,也是刚刚开花,空气里弥漫着各种花香,早起的农人在田里忙碌,看不出来在干什么。天已亮了,碧青如洗,月亮还没有全下去,只剩个浅白色弯弯的印子挂在西空。

张擎新奇地左张右望。老邱问:“阿擎,你没见过这个吗?”张擎点头,说很长时间都没出门,是有点好奇。老邱又道:“前日我给你的配方背下来没有?专为你做的,配了好几个月呢。”张擎有点不好意思,他最近都想秦书成去了,除了干活就没背过方子,只好说,最近累了,等回去就背。老邱笑笑表示不在意。

下午的时候才到临海,远远看见城门,巍峨古朴,俱是青砖垒成,“临海城”三个大字甚是威严,据说是先帝御笔。走到城门,守门士兵盘问了几句就放人了,这里要是车上没有货物一般不需文书的。只是见张擎带着白纱帽,就叫他撩起纱帽盘问。张擎一掀纱帽,守门的两个士兵立刻瞪大了眼睛,还以为是个美貌女子,仔细一看,却是个男人,虽然年纪小,却晃得人睁不开眼。等张擎他们走了老远,那两个兵士还在呆愣着看着马车方向。老邱感叹,老弟你真是万人迷啊。张擎却没有笑出来,反而有点沉重地低下头去。

正顺着大道走着,远远飞来一骑黑马,驰到近前勒马停住,马蹄踏踏,正是林起。

林起一身深褐色军服,只穿薄薄的皮甲,没有带头盔,扎着发髻。身材瘦削,干净利落。一跃下马,抱拳道:“邱大哥,老板,将军命我来接你们。”张擎听到老板两个字,扑哧笑了,说道:“新郎官大喜啊,我等光棍儿万分羡慕啊。”林起黑脸透出红色,呐呐不语。老邱道:“好了阿擎,你别逗他了,他是个闷葫芦,禁不起你逗。林起,咱们走吧。”林起这才上马,头前带路。

说起林起的亲事,本不用这样着急的,一般人家订婚后也要一年半载的才成婚。但是军中自是不同,军情不容耽误,洪小姐是个女中英豪,不拘常理,索性成婚,尘埃落定,好让林起安心训练。所以军中之人都很敬佩洪小姐,如今成了林夫人,声望比林起可高多了。已经定了路大将军出征后,由洪小姐父女守卫临海城,皇帝也很放心。

看看到了秦书成住所,秦书成还没有回来,林起把老邱张擎请进客厅,亲兵奉上茶来。众人落座。林起道:“将军还有一顿饭时就回来,吩咐你们到了就先开饭,是否要洗洗脸歇一下,还是现在上饭菜?”张擎道:“先洗洗吧,一路灰尘。”林起又引着他们到旁边屋子洗脸。

张擎自进院子就在观察这个小院,真是朴素之极,比起自己那里,不说院落新旧大小,单说陈设家具并生活用品,就差的很多了。

自己那里宅子虽然老旧,屋里陈设也不珍贵,单说生活用品可是百般齐全,务求精致。当然大部分都是秦书成买的,坐卧起居,大到一张桌子,小到茶水衣服,就是里衣内裤,虽不华贵,都精致舒服。自己的平角内裤的衣料还是秦书成亲自去大布庄挑选的,柔软细滑,舒服至极,不知是什么衣料。

可是看看这里,除了简单几件家具,毫无陈设,客厅一张大桌,铺着地图,摆着战船模型,几把陈旧脱漆的椅子,地上青砖老旧。用来洗漱的屋子就是秦书成卧室,炕上一床半新不旧的灰扑扑的被褥,倒是很干净,墙上钉了钉子,挂着几件布衣并铠甲头盔,墙边几双战靴布鞋,都是半旧的。张擎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洗漱了出来,林起叫摆饭,张擎摆手道:“先不吃,等大哥回来再吃,林起你先去忙,不用陪着我们。”林起再三劝饭,张擎只是要等,林起无奈,吩咐亲兵小心伺候,就先走了。

张擎坐了半天车,累得骨头疼,就脱了鞋,解了外袍半歪在炕上休息。老邱自去四处溜达。

张擎昏昏欲睡,不知多久。忽然耳边有人说道:“阿擎,醒醒,先吃了饭再睡。”声音低沉悦耳,张擎猛醒,是秦书成。睁眼一看,果然。几乎两月未见,又心心念念,张擎几乎是扑到秦书成身上。秦书成抱住他,拍拍背,笑道:“想不想大哥?”张擎立刻点头,秦书成两手把住他的肩,左看右看,道:“怎么瘦了?小盏给你炖的汤没喝?”张擎低头小声说:“我喝不下去。”秦书成说道:“喝不下去也得喝,下次让我知道你不喝的话就罚你自己睡。”张擎撇嘴,我都自己睡了两个月了。

秦书成蹲下去给他穿上鞋,又穿上外袍,拉着手出来,老邱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见张擎出来,老邱笑道:“你再不醒,我就把饭都吃了,让你饿着。”张擎吐了下舌尖,坐下,三人开始吃饭。都饿了,这顿饭吃的风卷残云。秦书成时时看着张擎吃,给他夹这夹那,又劝他吃慢些,别噎着,瞅他吃饭间隙又给他喂汤,比那两个吃的反而斯文些。这里的饭菜都是海产,就是米饭也是用墨鱼炒的,很香。张擎吃了不少。

总算吃饱了,撤下盘碗,上了茶,三人说话。秦书成和老邱说着话,两人品茶,却不许张擎喝,张擎知道是伤胃,就坐着闲闲靠在椅上。

两柱香的功夫,老邱也困了,秦书成就安排他去另一间屋子小憩。自己和张擎回自己卧室。进来卧室给张擎脱了外衣鞋袜在炕上歪着,秦书成又出去把茶壶端进来,另泡了好茶给张擎喝。张擎喝了一杯就不喝了,秦书成脱了衣鞋也上炕来,铺开被褥,躺进去,抱住张擎,手在腰上摩挲了片刻,说,真的瘦了,再这样就打你屁*股。张擎平躺着,抓住秦书成的手臂,笑道:“来打啊,怕你呀!”秦书成瞪眼道:“呀,小家雀长翅膀了,想飞啦?你还能飞出我手心?反了你了。”说着用力抱住张擎勒的他透不过气来,脸埋在张擎耳边轻轻说:“阿擎,想死我了。”张擎扶着秦书成的背:“大哥,我也想死你了,放开我,我真的要死了,憋死了。”秦书成赶紧放开他,两个人都笑起来。秦书成道,先睡一下,晚上回老宅去,张擎问老宅在哪里,秦书成说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把张擎搂在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张擎也只好睡觉。这屋里炉火已经撤了,刚才睡的时候就觉得冷的要死,现在有个大火炉,真是舒服,张擎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秦书成正在给他穿衣,张擎赶紧起来自己穿。秦书成道,穿上就出来,马车备好了。

出来看天,还没黑,但是有些小雨飘丝,还是很冷的。一个亲兵拉着驾车的马,张擎裹紧披风钻进车里,老邱要骑马,秦书成就把红枫让给他,自己进车来,搂住张擎。摸摸手,冰凉,就搂着他的背把他整个抱进怀里,披风盖着前面,张擎就觉得热气烘烘地蒸上来,一会儿就暖和了,脸色也变得有点红色了。

一路出了城,秦书成给他指点着,但见细雨斜丝,村庄宁静,炊烟袅袅,四野生春,一群一群的鸟儿往回飞,叽叽喳喳吵成一团,真是图画一样。张擎心情宁静,身体温暖,靠着秦书成不说话,但是不由微微而笑。

辗转到了老宅,天微微黑了,雨也停了,但是更加湿冷。张擎下车站了一会,有点发抖,秦书成赶紧领他们进去。

但见是座古朴的青砖旧宅,很大,张擎却冷得顾不上细看,就跟着秦书成进屋了。秦书成看张擎太冷,也顾不得开饭,安排老邱在客房歇息片刻,一个仆人陪着,喝茶。自己就领着张擎回后院了。没去卧室,直接进了浴室。张擎进了这个浴室,发现比自己家的大,但没有那么精致,也有泉水,一股热的,一股凉的,心想,这个地方泉水这么多,真是舒服的很。秦书成调好热水,自己先脱了,剩下亵裤,七手八脚剥掉张擎的衣服,抱进水里。水温正好,张擎进了温热的水中,舒服地眯起眼,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略泡了泡,身体暖和过来了,秦书成给他打了胰子,洗干净,自己也洗了。又拿出柜子里的衣服,却是提前准备好了。亵裤里衣外袍鞋袜一一俱全,张擎的那套正合他尺寸。张擎纳闷,问道:“大哥,这衣服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秦书成心道:“早就准备好了。”嘴上却说:“前日写了信就着人准备了。”

回到前院,一个老仆领着一个年轻仆人摆饭上来,张擎下午吃的不少,不太饿,只吃了半碗饭,喝了几口汤就不吃了。冬夜

须臾吃完,安顿了老邱,秦书成拉着张擎的手回后院的卧室,进了正门一看,里外两间,里屋却和浴室有一个小门通着,几榻明净,被褥新软,连帐子都是张擎喜欢的天青色,缀着些星星点点草花的花样。

里屋却生着铜炉,和张擎那里一样,只是这个卧室却大些。外间挂着些山水画,桌上是茶壶茶碗。张擎伸了个懒腰,坐在椅上抿着茶水,这茶水却是山泉泡成的,很轻浮,茶叶清香,别有滋味。因刚吃了饭不敢多喝茶,抿了两口就放下,进里屋烤火。

秦书成把茶壶茶碗都搬进里屋桌子上,插上门,看看窗也关紧了,才脱了外袍坐在床榻旁的椅上。张擎走来走去消食,走了一会,坐下来喝茶。看看屋里暖和了才脱了外袍,身着里衣爬上床去。

铺开被褥,发现却是一床大被,两床小被,和自己那里是一样的。只是都是全新的,还晒过,一股桂花香味。秦书成自然不用这个,却是单独为张擎准备的。

秦书成又灌了一个瓷制的汤婆子,给张擎暖了被子,张擎钻进去,觉得暖和极了。秦书成也进被来。张擎立刻钻进秦书成的被子里,靠着他道:“大哥,你让我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秦书成道:“没有,只是觉得相识日久,你还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就带你来看看,日后你可以自己来。”张擎不疑有他,点点头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出征?”秦书成道:“还早。”张擎遂不再问。其实已经定了一个月后就出发,此次一别,说不好就成永别。秦书成揽着张擎,心潮翻滚。

两个人并头说了会话,张擎拉着秦书成的右手向下摸自己,秦书成一摸,硬硬的,笑道:“你想要么?今天累了吧?”张擎不放,偏要。秦书成只好褪下他的里衣和亵裤,把住那个精致小巧的柱体轻轻动起来。张擎又弄怕脏了被褥,就拿过床头一块布巾盖住秦书成的手。

秦书成手动了片刻,停住,张擎奇怪,秦书成拉着他的手也摸自己,张擎了然,要自己用手,那非把手废掉不可。而且张擎心里总是心疼秦书成的,认为自己得让着大哥,大哥太不容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远征,不知道会不会出危险。

人嘛,总是崇拜英雄的,不只是女人,男人也一样,自己和大哥是这样的关系,要是普通人,自己当然要求公平,可是秦书成求欢,他也不好意思非要自己在上边,反正在下边也还可以,就是不习惯,还是有些疼。

想罢道:“大哥,你来吧。”秦书成点头,先下床去,又向炉内添了许多碳,片刻屋里就暖和的很了。这才上床来把被掀开。又拿过床头一个大瓷盒,放在旁边。

然后把张擎和自己的里衣都脱了,只剩下亵裤。俯身在张擎身上,两手撑在张擎身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阿擎,你真想要?上次不是觉得别扭不舒服吗?”张擎道:“没有不舒服,我闭上眼不看就没事。”秦书成只好找了一条丝巾绑住他的眼睛。

秦书成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更是熟门熟路,因为张擎仰躺着,就在他腰下垫了一个软枕,再轻轻脱下亵裤。明明暗暗的炭火光下,张擎的身体发着珍珠般柔和的光,修长双腿匀称洁白,轻轻把住他膝盖打开,推向上方,秦书成脑子嗡的一声,血往上涌。挺翘粉红的玉柱,柔软浅浅的毛发,双腿向上打开在自己面前,露出紧闭的浅色的小小洞口。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几乎晕了过去,虽然他不知道视觉冲击这个词。

想到自此一别,不知道能否再见,这个人的音容笑貌,这个身体的柔滑香软,兴许再见无期。就算再见面,不知道是何时了,张擎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是想相伴终生的喜欢,要是自己回来他已经娶妻生子那又如何面对?

呆看了一会,心内激动悲凉。张擎不见他有动作,本就有些不好意思,这下更僵硬起来,就想把腿并上。秦书成赶忙俯身,吻了吻张擎的嘴唇,按住他的腿脚别动。又打开瓷盒,挖出一大半膏脂,在手心搓热化开,来回抚摸着张擎臀后。又按照上次的步骤依法炮制。因为张擎不喜欢亲上边,就不再浪费时间,一力攻下。直到手下感觉洞口软糯滑+腻,才把手指伸进深处摩挲花心。火光下,柔腻的洞口闪着诱人的亮光,张擎渐渐呻吟起来。秦书成俯身在他耳边说:“阿擎,不用憋着,这里周围没有别人。”

张擎感觉脑子是昏的,所有的感觉都向下用去,身体其他部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底下更加硬起来。

秦书成看到那玉柱顶端吐出透明的黏液,一双细腻白玉般大腿松松地向两旁大开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晃动,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嘴唇张开,唇色润红水亮,吐出低低粘腻的吟声,渐渐呻吟高起来,手还向下摸,想握住自己滑动。

秦书成用双腿垫在张擎后背下支撑住他,让他把臀更向上抬起,双腿就打的更开。秦书成忍受着爆血管的痛苦用一手握住张擎下面,顺利滑动着,一手在穴内继续润滑摩挲。张擎晃动头部,手抓紧床褥,呻吟高亢起来。

秦书成再也无法忍受,捋了一把自己,慢慢抵住洞口挤入,又慢慢退回,又进又退,几次之后全根没入。深吸了口气,一手扶着张擎大腿固定自己,一手握住张擎玉柱,一齐动起来。水声响亮,噗嗤不绝,伴着皮肉噼啪声,床帐的摇动咯吱声。屋里很暖和,人影映在窗纸上,也是交1合之态,起起伏伏,竟是满是春光。

等张擎高声尖叫着释放,吐出一股股白液时,秦书成趁他头脑昏沉无暇顾及其他,大力撞击起来,一时间水声大振,皮肉相击声充满室内,床帐雷动。不一会儿,秦书成也爆发了。因为带着诀别的悲凉心意,就想放肆一回,埋在张擎体内没有出来,尽数喷入了他体内。

伏在张擎身上喘了口气,秦书成起身,慢慢抽出,黏黏白液顺着依然软腻未闭合的洞口流到张擎股沟。连忙下床,把张擎转过来,双腿垂在床边打开,架起在自己肩膀上,用手指探进去,慢慢把白液勾出。然后解开张擎眼纱,张擎眯着眼,无力躺着。秦书成抱起他,打开小门放进浴池,用温水洗干净,擦干抱回,被褥并未弄脏,看张擎半睁眼睛,昏昏欲睡,虽然自己还想做,也只好作罢。赤着身面对面搂紧张擎,盖好被子,亲着张擎的嘴唇,脖子,辗转无已,手下抚摸着光滑的身体,心内却是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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