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风楼下(穿越)下——风颜
风颜  发于:2013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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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声的仿若求饶一样的哭喊令风析彻底放弃了理智,“挽风……”长吟一声,风析终于抽出了手指,指尖尽是楼挽风的体液。风析看着楼挽风越发精神抖擞的性器,此刻正骄傲地炫耀着它的兴奋,风析勾了勾嘴角,牵出一抹漂亮的弧度,跪着跪姿直起身来,将楼挽风整个人抱起,转身便把他压在了乌篷一边,轻轻抬起他笔直修长的右腿,然后环在自己腰间。

楼挽风早已经没有了心思去考虑风析正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风析一把他抱起,楼挽风就自发搂抱了回去。

风析眼中带着笑意,“给我吧,挽风……”一边亲吻他的脸一边问,“挽风……我的挽风……”

楼挽风被他丝丝缕缕的低喃拉回了神志,这才发现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被风析的硬热顶住,那滚烫的温度让他下意识地喉口一紧,想起方才连灵魂都能被撕裂开来的强烈快感,楼挽风只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心中甚至有一丝期待。

也是啊……被这样一个人紧紧拥着在怀里细心疼爱,还有谁能忍心责怪,还有谁会没有期待……

可惜现实似乎总见不得有情人轻易便在一起,就在风析满足地叹息出声,想要将自己深深埋进楼挽风正热情等候的温热紧窒之际,从他们亲热开始便一直没有开口的船家,却在极其不恰当的时候说了句极其不恰当的话。

“年轻人……”只见那船家重重咳嗽了两声,似是要提醒他们此刻身在何地,凉凉地开口说道,“这可不是你们自家的船,你们这番闹腾,可别把我这船给整翻了呀!”

四下里瞬时静得连一根针落地仿佛都能听见,只剩下船过水流轻轻淌动的声音。

彼时风析抵在湿热的入口正要往里压进,在听到船家的话后,整个人一顿,竟生生定在了原处,强自忍住深重的喘息声,胸膛急剧地起伏着,艳丽的眼角轻轻敛出了痛苦。

长长一阵尴尬而令人无语的沉默过后,突然一记清亮而带着极度愤怒的骂声于乌篷中响起。

“我靠!”却听楼挽风满面通红地咬着齿关,从牙缝里爆出了一句粗话,“有没有搞错!”

有没有搞错?自然谁都没有搞错。楼挽风简直不敢相信在这节骨眼上,居然还能发生这么离谱的事,一口气郁结在胸中,忍不住便对着那不识时务的船家吼了出来,“本少爷请你喝酒,你却坏本少爷好事!有你这么不人道的么?!”

那船家被楼挽风一句吼得又咳了一声,无语望天,无辜至极。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俩人一上船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表演活春宫,全当他死了一般,他划船划到现在,愣是一场活春宫听到现在,听到后来也实在是真忍不住了,这才好意出声提醒。眼看着前方就是河灯放行,两人这般惊世骇俗的行径若被人岸上的人看了去那还得了,还不知道会如何指指点点呢,他们年轻气盛可以不顾颜面,他这张老脸却不晓得以后要往哪里去摆!

只听他摇着头说道,“再过不久便到了皇城中心,等下河道两旁便会聚满放河灯的人,你们,咳……你们,你们还是悠着点吧……”

悠着点?楼挽风一听差点呕出一口淤血来。在这关口还悠着点?悠着点就不举了!靠!

楼挽风抬头去看风析,却见风析此刻华贵的双目深闭,湿润的红唇紧抿,阵阵带着浓郁香气的喘息声从他喉间漫出,微微仰着头似是在极力克制着情欲,无意中流出的那份性感楼挽风只消一眼,便觉下身欲望更硬热了几分。

当一个从来禁欲的人在你面前放开全部的顾及时,那种难以言喻的,从骨子里透出的万种风情,真是能生生把人给逼疯了。

“挽风……对不起……”风析低喘一声,声音里混淆着沉重的痛苦、无奈、强忍、压抑、甚至是兴奋……楼挽风听得眉头一紧,顿时心疼得要命。

都这个时候了,风析居然还跟自己说对不起,为了这种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在跟自己道歉……咬了咬牙,楼挽风忽然伸手握在风析滚烫的分身上,紧紧圈着律动起来。

“啊……”风析身子一颤,立刻明白了楼挽风的用意,随即低头一口咬在楼挽风的唇上,左手扣着楼挽风的腰肢朝自己压,右手也圈在了楼挽风翘挺的茎物上,两人同时开始做着一件事,而唯一想要的结果便是要让对方立刻解放。

“挽风,挽风……挽风……”用力抽动着属于楼挽风的敏感,风析突然低头狠狠封住了楼挽风的唇,充满香气的舌毫无顾忌地抢进他口中,在里面疯狂搅动,楼挽风努力保持清醒,迎合风析难得一见的放纵,吸吮、吻咬、啃啮、舔舐,几乎无所不用其极,而手下更是挑逗、按压、揉搓、捋动,牢牢扣握着对方的分身根部再一抽到底,空余下的另一只手则摸上彼此的急剧起伏着的胸膛,按压着敏感的乳尖来回搓弄,顿时疯狂的快感从口中,指间,胸口于同一时间爆发出来,渐渐地连手中律动的频率都一致起来,两人的腰部顺着手淫的节奏款款摆动,不过片刻,两人下体的性器已经激动得渗出不少黏腻的液体,沾染在手掌中更是令抽送加倍顺利起来,简直教人欲仙欲死。

“风析风析……风析风析……”这名字仍旧像是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念一次就沉沦一次,楼挽风灵巧的舌尖抵在风析上颚迅速舔弄,口腔上颚的粘膜即便只是轻轻一次拖曳都能教人瞬间崩溃,风析立刻浑身震颤起来,“嗯!”扣着楼挽风的腰,下身坚挺滚烫湿热黏腻的兴起便就着楼挽风的握力,疯狂抽动起来,然后带着楼挽风的欲望同样抽弄,每一次顶撞到底都碰到楼挽风的分身。楼挽风突然觉得两人的分身像是在模仿他们的亲吻,同样在下面以同样的方式亲热着,顶端来来回回地碰撞,细小的洞孔在摩擦中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那些泊泊流出的体液就仿佛此刻从两人口中流出的唾液,混淆着一起再分不清是谁的,就像这未来已经可见的人生那样,早就已经难舍难分。

“啊……嗯……”这叫人羞愤得难以忍耐的幻想加速了楼挽风欲望的激发,全身所有感官都聚集在风析的手心深处然后一次次把快感从他灵魂尽头给抽了出来,“啊……风析……啊!”那漂亮的东西在手中开始抽搐跳动,楼挽风整个人也渐渐痉挛浑身通红,风析知他到快要到顶,手下律动越发快速越发狠厉,突然在一次重重的抽动后,风析指甲轻轻抠刮了一下正在流泪的细缝,“啊!”楼挽风瞬时大叫一声,狠狠抱紧了风析,滚烫的液体倾泻而出,射在了风析手里。

高潮带出的致命快感销魂夺命,楼挽风靠着风析的肩膀喘息几口,闭目静静收了一下神思,回过头发现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硬热,立刻顿悟风析还没有享受到这份致命的欢愉,楼挽风闷哼一声,旋即将风析半推在地上,一声不吭地便将风析的滚烫含到口里,想也不想地便开始来回吞吐。

“挽风!”奈何风析即便再想阻止却也没了半分力气,身体已经自发开始享受楼挽风赐予的欢乐,本能地想要更快得到释放,甚至毫无所觉地摆动起腰身往楼挽风喉间深处抽送。

“唔……”楼挽风闭着眼,心甘情愿地承受了下来,甚至迎合着嘴里的勃发上下吐弄,时而加之几次深深的吸吮,任它在自己口中越发涨大,片刻之间,香甜的黏腻开始在舌尖化开,侵蚀了楼挽风柔软的口腔,楼挽风毫不犹豫地吞了一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着嘴里的动作。

风析几乎被这样不顾一切的牺牲弄得不知应该进还是立刻退,在理智彻底失去了掌控之后,只能任由感官径自寻求最完美的刺激,在那高热湿柔的地方用力挺动着,加之楼挽风适时的配合,每一次深入楼挽风都会更用心地往里收紧,那滋味美好到难以形容,一股激昂的热流急速从丹田中涌出,瞬间透过四肢百骸往全身经脉流走,“嗯……”风析几乎难以承受这剧烈的舒爽,人生第一次,他松开了恪守二十三年的自制,放任自己沉浸在这惹人沉沦的爱欲之中。当楼挽风又一次重重的吸吮紧固过后,风析长吟一声,整个人一阵痉挛后随即朝后仰去,完全不带丝毫膻腥味的体液就这么射在了楼挽风口中,楼挽风略略呛了口,咳了几下,口腔内全是风析清雅恬淡的香气,微甜若糖,带着百花的芳香。

说实话,这味道着实妙不可言,若不是亲眼得见,楼挽风完全不相信这居然会是精液,可能也正是由于这份难以言喻的清香和甘甜,正因为这是独一无二的,属于风析的味道,楼挽风才会一点点咽了下去。

“风析……”楼挽风径自平静了一下呼吸,一抬头便看见风析那绝致动人的静美。只见他无力地躺在那里,侧脸闭目,微微轻喘,长长的睫毛带着一点湿润细细颤动着,发丝凌乱地披开在脸上,颈间,胸口,甚至缠绕在腰间蔓延过私处,呼吸之间香气缭绕灼热而又混乱……看着这样子的风析,楼挽风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隐隐疼痛了起来。

“风析……”他凑过去吻风析的唇,风析轻轻“嗯”了一声,似是已经从那阵神魂分裂的高潮中缓和了过来,双手环着楼挽风把他抱在胸前,然后去吻他的脸。

“挽风,对不起……”一声又一声低低的道歉,风析感动于楼挽风为他所作的一切。

楼挽风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轻声问道,“风析,你是第一次么……我是说,第一次这样射出来吗?”

风析顿了顿,却是“嗯”了一声。

楼挽风瞬间觉得心疼,又问,“你是男人,都会有忍不住的时候……怎么会?”

风析沉默了会儿,此刻他已从那份极致的余韵中恢复了一点,便撑起身来,就着相拥的姿势靠在乌篷内的木板上,伸手抹去还遗留在楼挽风唇角的体液,然后充满怜惜而又万分柔情地亲在了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唇瓣,一面亲一面道,“清风叹下卷强调修身养性,洁身自好,换而言之,便是和出家也没多大区别……即便偶尔本能会产生欲望,却也不强烈,静下心用内力逼回去即可忍下,不难的……”

楼挽风闷闷地靠着,只觉得自己何等有幸能遇上风析,又何等有幸,才能得到风析这么出色的人甘愿为自己选择放弃。

“那……你舒服么?”虽然觉得有些尴尬,可楼挽风还是问了出来。

风析一听笑了,沉沉的笑声震动在胸膛,楼挽风深吸了口气,觉得无比安心,耐心等着风析的答案,然而风析却什么都没说,等了一会儿,楼挽风忍不住抬起头,好奇地盯着他,却意外地看见他白皙精致的脸缓缓浮上了一层晕红。

“风析……”这次换楼挽风笑了,笑得既有些得意,还带点幸灾乐祸,“风析,你又脸红了……”

风析闷咳一声,居然红得更深了。

楼挽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笑眯了眼睛凑到风析耳边,继续挑逗着,“是不是觉得很棒?那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黯然销魂……还是宛若上天?”

风析被那露骨的词汇弄得笑了出来,良久,只听他低低“嗯”了一声,却也再无其他。

楼挽风满足地枕在他的肩上,心中感动不已,恍然发现这世上原来真会有这样妙不可言的体会,任凭那千般赞叹万般歌颂,也抵不过一个人轻轻一字,也抵不过一个人淡淡一笑。

风析抱着他,右手握上楼挽风的手,楼挽风立刻感到一阵冰凉的黏腻,然后恍悟过来是自己刚刚释放在风析手中的精液,嘴角一抽,想也不想地拉着风析的手探出船外,浸在了水中。

清凉的水流阵阵刷过交握着的双手,楼挽风看见那沾染了两人满手的体液在水中缓缓被冲开,然后拉出一丝丝痕迹随着水流摇摇晃晃,越飘越远。

风析知他害羞,便也随他去,扳过楼挽风的脸吻住了他。

“让我看看刚刚有没有被弄伤……”说着,舌尖已经来到楼挽风口中,一寸寸地舔过,每一处都不放过,好像要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太过粗鲁伤着他一样,每一次舔吻都极度小心。

楼挽风被舔得发晕,实在忍不住终于推开了他,咽了咽口中两人的唾液,红着脸尴尬地道,“别亲了,再亲又会想要的……”

这一提醒倒是令风析想起方才那教人极度无语的一幕,于是也咳了一声,圈着楼挽风的手臂一紧再紧,最后终是叹了口气松开,为楼挽风穿起了衣服。

而楼挽风也正拾起风析半褪在地的衣衫,同时为对方穿衣的举动令两人一怔之后,又相视一笑。

果真如那船家所言,此刻船已渐渐驶进了南安中心地带,慢慢地便有几盏颜色不一却式样相同的荷花形的河灯飘了过来,楼挽风探头去看,却见不远处的河道两岸的确聚集了一些人,手中都拖着一盏小小的河灯,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河上,伸手推开,河灯便顺着手劲随即缓缓飘开了去。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楼挽风转过头问。

风析从身后抱着他,将他整个人都搂在自己怀里,随意往后一靠,才说道,“他们在向神明许愿,向北神许一世的姻缘。”

“北神?姻缘?”楼挽风狐疑道,一把抓起飘在河里的风析的头发,直接用衣服慢慢为他擦干。风析看在眼里,只觉这世上怎会有人可爱简单至此,让人就想这么抱着他,甘愿一直这么抱着……

“相传北神执掌人间姻缘,于是便有了这一风俗,至于从何时起的,我也不知了……人们习惯将自己心爱之人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然后绑在蜡烛最底处,蜡烛固定在河等之上慢慢燃烧随水而飘,飘到哪便是哪,何时蜡烛燃尽了将那张纸烧成了灰烬……神明便能听见。”

楼挽风“啊”了一声,“烧成灰烬?怎么听着这么不吉利?”

“吉不吉利,随心而定吧……”顿了顿,风析忽然想到了什么,幽幽问了一句,“挽风,你可知道……北神之香么?”

北神之香?楼挽风不解地看着风析。

风析却就这样淡淡地凝望着他,只见他此刻眉目沉静,而周身清香隐隐,看着看着,莫名的就好像被这样的气氛所吸引,楼挽风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能从那双尊贵华美的眼睛里看到一些似乎一直以来被刻意隐藏下的什么,然而再一转眼,却又立刻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第一百十二章

风析淡淡一笑,那一笑说不出的平静祥和,就像他一直以来带给楼挽风的感觉一样,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就有的温情。

“在祁朝一直相传着一则传说……”风析才起了个头,却被楼挽风拉着一同平躺下来。楼挽风望着浩瀚无边的深夜长空,深重如墨的暗蓝铺开在眼前,那里繁星点点,汇聚在一起划出一条肉眼看得见的银河,闪闪烁烁,优美如梦。

“听故事就要像这样躺着,然后看着天……这才叫气氛嘛哈哈!”说着他自己就先笑了出来。

风析也轻轻笑了,转过头望着他的侧脸,声音随即吹在了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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